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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书法在线

《中国书法全集·秦汉刻石》二卷再版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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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28 15:59:23 | 显示全部楼层
[刘正成]《全集》访碑齐鲁行4:历下访碑记

    12月1日傍晚,大约5点过,我们出了岱庙大门,驾车重回京福高速。原来已与于明诠先生联络过,当晚住济南,但通往济南的高速路上车太多,刘天易、李骉均未去过济南市区路不熟,再加上窦希铭给我们联系好了德州中级人民法院院长、老朋友尚洪立先生安排接待,我们就顺路直奔德州,刚过7点,李骉开车就到了德州。第二天上午尚院长来看我们,並设午宴招待我们。大约因我的肚子受凉不太舒服,午饭后小憇了一小时,便又驱车济南。

    这时,刘智先得到四川来的讣告,乃师李道熙先生因摔伤抢救无效当天中午11点多去世。一得到这个消息,向来沉静稳重的刘智先就有些坐立不安,要立即从济南乗飞机飞成都。虽然作为《中国书法全集-秦汉刻石》卷的副主编和责任编辑,齐鲁访碑涉及他的工作很多我不想放他走,但他为自已老师奔丧的急切心情让我十分感动,我马上表态支持他立即返蜀。当天因赶不及到济南搭乗飞成都的晚班飞机,只好购买了第二天上午从北京飞成都的机票。当天下午,刘智先还是参加完了济南访碑的工作后,未吃晚饭与我们分手和刘天易奔向济南火车站,然后又搭乗了长途汽车连夜赶回了北京。当然,他返蜀也正好把四川乐山地区汉代崖墓刻字拓本问题顺便落实了。

    赖非先生和王子庸已在山东省石刻博物馆等着我们,但我们并未停下,因为赖先生已为我们联系好了本馆摄影师为我们提供四个很好的馆藏汉碑和刻石拓本的照片,而立即驱车直奔山东省博物馆,想在闭馆前拍摄《麃孝禹刻石》的原石和其它两块新出土东汉刻石。4:30赶到博物馆,博物馆已闭馆。好在赖非先生人熟,找到了尚未下班的博物负责人,不仅让我们进了大门,还专门为我们重新开启了地下室的汉代碑刻和画像石展览馆。灯立一开,呈现在我们面前的走多么辉煌的画面:以汉画像石和石雕像为主展室中尽是精品罗列令人目不暇给!赖非先生把我们径直带到《麃孝禹刻石》前,让我们随意拍摄。我们在那里同时还拍摄了两件从前未见的东汉刻石新品后,才离开了博物馆。

    当晚是由于明诠先生做东在舜耕山庄招宴,但我们先暂别了赖非先生后,急忙赶经玉函路省委第二宿舍,去拜望我已约好的老朋友曲琦先生。曲琦先生80年代中是北京《老人天地》的主编,付淑群当时也在《老人天地》工作,因之相识。我又因他认识了其侄儿台湾曲天成先生。曲琦先生今年已逾八十高龄,50年代初期他读复旦大学时是王蘧常先生的学生,与冯其庸先生同学。从1957年“反右”到“父革”期间,王蘧常先生给他写过好多信,赠送过他对联、条幅等作品,他完好保存至今,也是我们编撰《中国书法全集-沈寐叟王蘧常朱复戡》卷的活资料。曲先生正在家里整理一本书稿,我们匆匆寒喧、拍照,并约好中旬他上北京交稿时再聚后,急忙驱车奔舜耕山庄。
当晚做东的其实是于明诠先生的书友、山东省工商局张铁军局长,张局长90年代也在北京工作,我们一见如故,相聚甚欢。当天正巧张局长组织了一个书画家笔会,历下名家济济一堂,其中就有几年未见的老朋友、山东省书协副主席李向东先生。席间,李向东先生也上网,他说他读完了发在网上的临泝那个演讲《中国书坛的昨天、今天与明天》,并表示赞赏。坐在我们中间的主人张铁军先生对此很感兴趣,並坚持要我即席讲演给大家听,他带头鼓掌让我非讲不可。大家停箸以待,我说就讲一刻钟,结果三万字讲记录稿六个段落提纲挈领讲完,我觉得已经不能再简单了,李骉后来告诉我还是讲了45分钟,真躭误大家吃饭了!

    朋友们要我今晚留宿济南,但因行李尚在德州,特别是已约好的第二天上午到天津拜望孙伯翔兄,给他送他主编的《中国书法全集-三国两晋南北朝碑刻摩崖》两卷新书,便又匆匆辞别热情的诸友当晚驱车回了德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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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28 15:59:5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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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28 16:00:0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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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28 16:00:45 | 显示全部楼层
[刘正成]《全集》访碑齐鲁行5:津门访友记

    12月3日一大早,尚洪立院长就来宾馆送行陪我们早餐,然后由黄主任驱车开道,从德州北门出城上了京福高速。这天京福高速济南段有雾北行车少,我和李骉只花了2个小时就进了天津城。孙伯翔先生的大公子孙先生亲自开车到城边来接我们,为我们引路,因为天津的路方向不规则难找是公认的。

    伯翔兄也属狗,大我一轮,但我们历来以兄弟相称。一见面,我仍呼他“孙大哥”,他拉着我的手叫“正成”,开口便问:“嫂夫人最近身体怎样?”,然后又小声时在耳边问我:“书协现在对你如何?”他移动着有些颤颤巍巍的步子手把手拉我坐下。这时,我的眼里有些湿润。

    大家也许还记得我在《孙伯翔书法集》的《序言》中写过“麻花的故事”,知道我们过往的感情与交谊。那时伯翔兄因公来北京次数多,而我十多年前仅去过一次他家,自那以后,知道他已搬过两次家了,我当然记不住地址。这一次搬家还不到半年,不过仍然在南开区,是一个新兴的高档公寓社区。但越走近,心中却有些不自然起来。自从1986年二届中青展后,与伯翔兄可谓时常见面,堪称挚友。但这一次却阔别了7年,令我有些尴尬。我曾经在2003年的杭州某友人展览会遭到开幕式拒绝后,我才深深感到当今书坛的体制的威力与恐怖力:无论有多大才华的书法家,也难以不顾及官办协会以人划线的主流权力!今天的书法已经不是“不平则鸣”的人文精神的追求载体了,它是一种需要表现舞台並赖以获得物质生活价值的技艺,谁不怕失去这个显示存在与价值的舞台?我当时说了一句假话:你前年在北京办个展時我不在,没有去看。其实我在北京,我懼怕自己在某种场合的出现会给老友带来不必要的损害。前几天,朱中原传了一个关于庐山会议的回忆录给我,又让人去翻历史记忆的箱底:刚开会时,毛主席把彭德怀的“万言书”印发给全体与会人员看,大部份人都赞成彭德怀对人民公社、大跃进的批评,等正式开会毛主席一表态,没有一个人赞成彭了,而且纷纷起而批彭,朱老总批得不狠,还遭毛主席挖苦,呛得朱老总一句都说不下去哑口了。可以想见体制的话语权力之一斑,何况书协这种小鱼小虾池子!

    他没有在意我的解释,显然也不相信我的假话---我们二十年的书友见面时必先谈书艺,岂有展览不去关注的道理---只顾着关心我的现状。我也不愿意多谈现状以免徒增老反的惦念,只说“很好”,还加了一句敷衍的话来证明自己的真诚:“书记还请过我吃饭哩!”“真的吗?那就好!”伯翔兄眼中刹哪间闪出一束惊喜的目光,驱走了刚见面时的那股凝重气氛。这时我想起李骉在车上跟我说孙老一早就起来等我的话,真让我释然而感慨。

     我马上取出《中国书法全集-三国两晋南北朝碑刻摩崖》两卷新书,把话插到正题上。他高兴地翻看着这两卷发愿十几年而成的著作,谈起了合作者吴鸿清兄和他的弟子刘运峰的著书功劳。

    已快一点了,原来准备见了面后马上往北京赶路,谁知孙家早已准备了设宴招待我,平时极少出门应酬的老友下楼上车邀我去了一家天津老字号海鲜馆。伯翔兄这些年因骨质有病已戎了酒,这次也破例与我共饮了一杯黄河啤酒,畅谈这些年未见而欠聊的书法话题。孙大公子又提起了十多年前我为其父作品集的那篇序言对孙伯翔书法的推重。我说:“这篇文章我把孙伯翔楷书与赵之谦做比较,称其为百年楷书第一人,其论当然还需要历史检验,但绝非庸俗的谀词!”我还针对当代书法市场化对书坛人际关系的消极影响后说:“当世书友的推重,在今天更难得,难道我吃了孙兄的麻花就说孙兄的字写得好?”“我同意!”伯翔兄立即赞同了我的说法,显然他能从我的艺术感知的叙述中感受到朋反的真诚或是客套。清中期有碑学,论家蜂起。康有为以行作楷,㒈然大家;曾龙髯、李瑞清以颤笔作揩,未守楷法。而伯翔兄㳺刃有余、下笔成形,刀砍斧斫,皆合楷法,实为楷体之一代大师也。现在有人搞什么“精英班”,实在可笑,八法非但不精,其实不备也,旡非空中谈“法”,传钵皇帝的新衣而已!伯翔兄的楷法才真该办个精英班而待传人呵!但今世好艺术甚于好虚名者渺矣,奈何!齐鲁访碑,毕于津门,我称伯翔为碑法圣之时者也!

    我轻轻地搀扶着老友跃过那摇摇晃晃的电梯,老友似在抗拒我的搀扶,但我临行时仍然一再建议老友要使用轮椅代步,并最终说服了老友,因为安全更重要。我和李骉已经驱车在京津塘高速路上,我仍然在回味着这二十多年来与孙伯翔兄这样一代书坛俊杰相交相知的意义与价值,同时还感叹着伯翔兄这样渐老渐衰的书法家的倔强与坚定仍不减当年。也许为了不让司机疲倦,我在车上与李骉聊天,讲述着我们这一代艺术家之间的友谊,也阐释着孙伯翔先生这一代艺术家的成就与他们走过了多么艰辛的历程的关系。我当然也想让年轻人理解书法与人生的意义,但我也没有把握能获得真正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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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29 01:50:36 | 显示全部楼层
琴亭侯刻石早已被定为伪刻,为何会被收录?
发表于 2009-7-29 09:36:18 | 显示全部楼层
喜欢63楼。
发表于 2009-7-29 11:04:35 | 显示全部楼层

恭喜

::gif88::gif   鼓掌 !
发表于 2009-7-29 16:40:06 | 显示全部楼层
温习一遍,更有收获!
发表于 2009-7-29 18:18:1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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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31 11:55:46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原帖由 镕汉 于 2009-7-28 17:50 发表
琴亭侯刻石早已被定为伪刻,为何会被收录?

原拓系金石鉴藏家张鑫收藏民国间著名藏家蔡敬襄(字蔚挺)之旧藏。此刻真伪各有说法,兹就王壮弘与欧阳辅的观点并列于下。
王壮弘《增补校碑随笔》确实将其增补为伪刻,不再赘述。集古山房主人欧阳辅将此刻与同期的《莱子侯》两相考量,认为若《莱子侯》真则此刻亦不假,并跋此拓云:“曰有人谓《莱子侯》为真,则《琴侯》亦真,若谓为赝则俱赝。倘强以彼为真而偏以此为赝,则余不信而亦不服也。”今检《增补校碑随笔》、《八琼室金石补正》等,均视《莱子侯》为汉刻无疑,故欧阳辅观点不言而喻。
马衡初见《袁安碑》,考为伪刻无疑,今各家均不述其伪刻,凡此种种,不一而足。金石善本,各凭考据。不知楼主以为如何?
欧阳辅跋1.jpg
欧阳辅跋2.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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