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翔：重新阐释“流行书风”16字方针，植根传统，立足当代，张扬个性，引领时风！

侯勇

重新阐释“流行书风”16字方针
植根传统，立足当代，张扬个性，引领时风

曾翔

这是批判了20年了一个老话题，而今天仍然还在批判，叫什么呢？叫流行书风。用王镛老师的话说，流行书风是一顶批判了很久的，别人不要的一顶烂帽子，是一顶帽子。

他说，他们这些批判者，毫无道理地戴在我们这些人的头上，可是戴了之后，发现我们自己戴得还挺合适，说这个帽子戴的还挺合适。这样的话竟然戴得很合适，他们也愿意让我们戴，我们戴得也合适，那我们就是戴下去。所以流行书风，就是在这样的一个背景下，有一些批判家，批评家，或者是社会上的，所谓的举着传统的棒子打人的那些人，把这个帽子戴在王镛老师，石开先生、沃兴华先生，还有四川的何应辉先生这一批。

按目前来讲，也是中国当代最有影响的书法家，我们也没有必要去说，他是多大的大家，历史它自然有一个公正的评价。你也没必要去给他们戴什么帽子，但是大家都把这个流行书风的帽子戴到他们头上了。

为此，其他三个人戴起来都很方便，唯独就是四川的何应辉老师戴着戴着还是很难受。为什么？他肩负着中国书法家协会的副主席，四川省书协的主席，一直以来他是属于应该正统书风的代表人物。
那为什么他和这些所谓的流行书的三位老师，同时来举行这样一个流行书风展览。我不知道大家看过没有，流行书风展览。所以说明一个问题，就是说流行书风，它并不是一顶脏帽子，它真是这个时代的一群有致力于书法发展、探索、表现这个时代，最有这个时代代表性的这样一批创作的人物，那么这就是流行书风的起源了。

那他们的作品在哪些方面有特色，它有什么，他的作品它表现在什么样的方面，才符合流行书风的这个条件呢？所以这个王镛老师，这些老师我们在一块儿，就把流行书风做了一个定位，叫十六字方针，就四句话，十六字方针。

第一句话叫植根传统。

我们以往的大家说的口号都是继承传统，要如何如何的继承传统，怎么怎么样。为什么流行书风要突然改了两个字，叫植根传统，要根植于传统。就是说我们这一个作品，一定要从传统中来，到传统中去，从传统走来，是这样的一个想法。不是把传统好的坏的一锅端，我要继承我要继承，你给我什么吃什么，不是这样的。是有所选择的把传统里面最经典，最高级，最好的东西，我们要把它要植根到进去，我们要根植在里面。

我昨天跟大家讲的，你要选择一个好的对象，你要选择一个被历史所证明的，最优秀的书体或者是书风，或者是某一个字帖（音）作为自己的一个学习的对象，并且跟他谈恋爱，跟他结婚，我是说的这个意思。就是要坚持这样的一个从传统中来，不要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你今天把这个弹两下，明天弹两下，这样很不有利于我们现在成人的学习模式。

就是它跟这个大学生的学习模式还不一样。在这个年龄段，一定要坚持一家，就是专精和广博要相结合。我学习别的东西，我的目的，我出去跟这个美女吃饭，我想的还是我媳妇儿，我想的是不是跟这个美女吃完饭，偷偷带点好吃的给我媳妇儿，这个才是正招。这叫做前院彩旗飘飘，后院红旗不倒。这个后院不能着火对吧，你想你跟她结了婚了，跟她有了孩子了，你想的还是她，前面还是逢场作戏而已，这和学习书法完全是一样的道理。

    我们是采它这个山之阳，补我这个地方需要的什么东西，我们今天上四山，也是为了采四山之阳，来补我们缺失的那种内在的东西。你需要燃烧的燃料不够了，到四山转一圈，到这个蒙山转一圈。我现在都特别纳闷，这个守谷老师那么瘦，老是在山上呆着，有点阴，你还是到四山多待一待，晒一晒，要不你在这个山上，孙膑（音）待的那个地方，种桃那个地方，你在去晒一晒，太瘦了。在蒙山待得这么瘦我想不到，我对他产生了怀疑，他表面阳刚，其实很虚（调侃燕老师，哈哈）。
    燕老师：内心阴柔，细腻。

这个话说的有道理，你看他字写的就那样，外面很强壮，里面很细腻。你看笑的特别好，我想瘦啊，我长得太胖了，像猪，他们都叫我猪八戒（调侃自己，呵呵）。所以这个就是我们流行书风，是坚持的这样一个根植传统的学习模式，一定要咬定传统不放松。

就是找到一口井，一定要凿下去，这个凿下去是有科学道理的，就是这口井，肯定是被千百年来，几千年的书法史已经决定了，这口井里面肯定是有水的，你不要去三心二意，挖两天有点好像骨头难受了，你就走了，再找一口井。我想人生的时间很短，我们过去的祖先，过去我们想得到这么一个东西太难了，今天的人太腐败了，我能敢坐在这上面（峄山妖精洞石经拓片），我就是有罪人，我坐在上面，刚才李老师说没事，上面再踩个别的东西，但是也是有罪的。严格讲这个东西得来不容易，在过去也是不可想象的，没有这么大的纸，能装一个字就不得了，一个字都不得了，没这么大的纸。
今天，大家这个好像看到这个很容易，来得很容易。

    燕老师：也不容易。

对，你看还有文物检查（音），什么警察什么的，没给你抓起来不容易。一会儿还是把它拿起来，别让他搞坏了，这个我觉得，过去的师傅带徒弟怎么个带法呢，他们的模式就是一本帖，一个拓片一个碑帖，剪成片片那个一本一本的，那个时候学习资料也是非常匮乏，所以一个帖要求这个一写就是十年，那个时候见的资料太少了，但是它有它的好处。

一般的我知道的情况就是说，李老师有这个帖了，比如说有一本什么《万岁通天帖》，或者是其他的一些颜真卿，多宝塔，我得去找他借来，借来之后怎么办呢，借来之后人家李老师说那不行啊，你借来时间太长了，你不还我了，或者是丢了麻烦，我天天还要用呢，怎么办呢，用晚上的时间，用那个蜡纸双钩，给它拓（音）下来，钩下来，然后把这个帖为什么要钩下来，钩下来不能把原帖弄坏了，然后再完璧归赵还给人家。

然后把这个东西，学习的是这个双钩的东西，所以那个时候对这个资料的珍惜度，要比今天强，我们今天来得太容易了，太多了。我们的印刷术太高明了，跟真迹一样，可以说比真迹还真，过去叫下真迹一等，现在不是这样，我认为比真迹还真。它让你看得更清楚，那不得了，在这样信息爆炸的时代，我们怎么办？我觉得还是老传统的办法，坚守一家，转移多是什么时候转移？我觉得你真的把这个东西整的差不多了再转移，你千万别说，还没写几天就转移了，是吧，这个挺可怕的。

要转移怎么转移，我刚才跟燕守谷老师早上起来，我跟他说，我说我们这个班的情况，可能转移就是要集中时间，做这个写字训练，就是在一个阶段里面，我们做一些训练。比如说我们这一期，这有三天我就做的是篆书训练，你学不学都得学。这三天做的就是四山摩崖的训练，就是要做这个训练，从哪训练，怎么训练，就是要针对性对某一个帖进行解读，记清它的用笔，它的结构它的这个等等的相关的这种理论，相关的这个背景，进行解读。

然后进行学习，怎么学习，是这样的，这样的这个学习是有效果的，我认为这样的效果，在我们办学里面，我觉得尤其是王镛老师那个办学经验里面，王镛老师大家都知道，他是在中央美术学院的博士生导师。中央美术学院的教学体系已经获得了非常大的成功，他自己就是一个标志。那我觉得这样集中优势，集中相对的优势兵力，要歼灭一个敌人，大家在共同进行探索。互相不是说，老师教得好，实际上是同学之间的互补，他可以这么写，他可以这么写，今天就很好，大家都敢于放开胆子在这儿写字，不管好不好，我可以写，这个我们讲叫放胆，叫释怀。要把这个东西所有心里的那种私心杂念、好看不好看、美不美的这种观念要打消，这个不得了，这个是太重要了。所以说我们可能这个班，因为我觉得李老师用了这么大了时间，昨天他跟我说了一句话，他说我这个班要出成果，还要出成绩。所以我就在想，出成绩，他可能还是要有一套办法，还是要有一套操作模式，如果吃透了这种操作模式，我想这是一种想法，这是一种理想。

根据我们的现状，还是需要有一套办法，我们的现状可能长期以来，都是这个应该讲你们的工作，也许是无奈之举，我可能是做体育的，我可能是做美术的，我可能是做其他的工作。

但是由于自己有这种爱好，被领导发现了，就你吧，你来干这个，所以我觉得这种时代和单位的选择，正好是诸位的幸福。你没有去当那个校党委书记，我恭喜你，你选择对了，你现在可以有自由之身，我说这个自由，可能你工作并不自由，但是你的内心可以自由。你可以跟小孩玩玩游戏，写写书法，我觉得这个人生的一大幸事。你要是去当了官了，走上那个仕途了，哎呀，那叫不归路，虽然可能在某些人眼里，校长都挺好的，给你送个鸡送个鸭的，其实你吃了多少，弄不好，还吃出病来，那不是什么好事。

    宁可像守谷老师这样，天天喝着山泉水，我觉得也是挺腐败的，我们喝不着，只能喝这个（举起手中的纯净水瓶子），这个比那个差。

    燕老师：这个水是不错，用那个洗头感觉还是，洗澡洗头是很柔滑的。

它不一样，所以我觉得，可能是要进行这样的一个写字课的。我昨天已经讲了，书法写到最后，写得不是写字，写的是学养。但是，就目前我们这个状态和我们这个现状，还必须要经过写字课的专门培训。然后再进行自修，要把这个让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你把这些东西，要解剖，分析、学习、运用、掌握、然后自己慢慢的吸收、消化，昨天燕老师讲的很对，他在美院学了一年，他用了20年进行消化，所以消化消化他就消瘦了嘛。消到现在了，我就没消瘦好，老是一肚子这个稻草，没消瘦好，现在还要到蒙山上消瘦一下，可惜他不让我来。他说这个地方太麻烦，还得给我准备被子，很麻烦。所以我说流行书风从传统中来，大家千万记住，它不像他们讲的，流行书风不要传统，他胡说八道，他根本不懂，什么叫流行书风他不懂。流行书风是真正的从传统中，最经典或者是从民间书法里面最精华的东西，吸收过来，加以改造，弘扬。这样的能够嫁接，转化成自我的这种东西，这是第一个四个字。
第二四个字非常重要，叫立足当代。

就是现在我们李老师经常讲的，我们要有现在当代的艺术观。我们当代审美的意识，来指导我们前行及。古人这样的一个东西，我们是不是照样照方抓药，跟它原模原样给它表现出来，那你就是古人不是今人，是吧。我们要站在当代人的世界里面，要分析已有的传统，跟今天人的审美习惯是否一致。我们今天人要做什么，古人做成这样了，我们怎么办？

要站在今人的立场，要有点担当的意识。要来审视传统给我们带来的这种美好的同时，我们又能为传统做点什么呢？我们对已有的经典，能做点什么呢，我们有一个很好的曾来德院长，他经常说一句话，我们怎么去在这个化神奇为神奇呢？过去讲化腐朽为神奇，我是融（音），怎么样在神奇上再画神奇，我觉得，我们当代人要做的事情。尽管是痴心妄想，但是当代人毕竟跟古人不一样了，我们如果能今天请王羲之从地下出来，坐上飞机到沂蒙山转一圈。你想想，王羲之还会写那种，肚痛了在屋里拉稀，他找一个地方，找一个药吃不就好了嘛，他不是自讨苦吃嘛，找一个药一吃就不拉稀了，所以这就是现代化给我们带来的启示。我们的卫星都上天了，我们还这样陶醉在古人给我们的挖的坑，你就躺在那，就给你埋了那么简单就埋了，你冤不冤。

一定是要站在时代的立场上，去和古人对话。关照自我，关照古人，我们为古人能做点什么，我们自己在这样的一个时代能做点什么，我觉得这个太重要了。所以我们要立足于当代，要关照于前人，要做这样的一个时空互换，你可能会有新的判断和思索，是吧。你才能有新的勇气，来打破已有的陈规陋习，开辟一条新的通途，我觉得这个就是最重要的。我觉得流行书风这个立场和判断和观念我觉得是非常好的，这正是我们这一代人要在这个时代，要建立我们的坐标。你说是一种志趣也好，我觉得是要有这样的一种思考，没有这种思考你还写书法，写什么书法是吧。

    古人能跑到这个地方，一百米的纸他有吗，他没有，我们今天就可以做跟古人做的不同，这个东西，就既要尊重它，同时我们在很多方面，我们还要借鉴它，运用它，甚至于批判它，甚至于改造它，吸收它，这个才合理吸收，才是我们这一代人活的意义。如果没有这个，那些搞传统艺术，如果没有这种精神，你搞不好的。天天要继承传统，天天喊口号，经常听到有人说，哎呀曾老师，你写的那个现代，你看我这个是传统。我说什么，你是传统？我说你把那个传字丢了，就是饭桶，哪有传统，传统毛都没弄着，还传统。

所以，我们现在很多的书协的领导，所谓的这个拿钱买的官那帮人，都会拿着传统的这根棒子去摇旗呐喊，并且那着这个挥舞的传统的这个大棒，来打这些在当代立场上并且时时刻刻在尊重传统，学习传统的那一批人。没有几个书协的领导，全国书协的领导，所有的书协的领导，没有几个会写字的，三分之二的人都是不择手段上去，所以我根本不理他们，也不喜欢他们，所以就不在我的视野之内。
他们都说我狂，我不是狂，因为他们太无能了。让我这样一个无能的人就狂的不认识他们了，就说明过去有一句话，不是共军有能力，是我们太笨了。是我们太傻了，不是共军太狡猾，是我们太无能了，就是这样。老蒋挺可爱，不是共军太狡猾，是我们国军太无能。所以他没学到什么狗屁东西，天天都是削尖了脑袋搞关系，昨天我给你们讲了，要搞好关系学，如果你把关系好这一套用到书法里面，你可能走上了正道，你用到这个社会多方面的送礼，钻牛角尖、钻石头缝都钻出来想拔个草，长个草出来，就出事了。所以我一个朋友经常劝我，说曾哥，你别写字了，你写的那个样不用写了。我说干嘛啊，他说你跟着我，只要弄上一个书协副主席，一个理事，你那个就卖得那个比现在卖得好。我说那是你的理想，我说我啊，真没有那个脸皮，那脸皮太薄，没那么厚，我说我不要脸可以，但是我不要脸干这种事我丢人，我说你，干那种事太丢人。

所以要有一个时代的这样一个责任感，要有这种意识，不完全照办照抄。昨天还有一个问燕老师提问那个朋友，他说你的哪一笔里面，你的字哪一点里面，有古人的东西？他不是否定的意思，他是想带着一种学习或者是追问的一种方式，来跟燕老师请教的。我说问得很好，是吧，就是说他没有读懂燕老师的作品，你这个作品究竟反映了古代的哪一本帖，或者哪一个作品，或者哪一个字，给你的启示。我觉得问得非常好。我觉得燕老师作品里面，他确实遵循着我们秦汉人的足迹在前行。说哪一笔，是哪一笔，你还真可能找不到对应的关系，那它可能恰恰是找到了那种精神内涵所在，他表现了那种非常的苍茫，这种率性，这种正好是畏敬的精神所在。

那它恰恰是从传统里面走来，释放个性，解放自我，他得到了这样的一种结果。你说非要找哪一笔跟它对上，这不一定哪一笔，很难说，只有读懂了前人精神的同时，你可能会理解燕老师的作品，这个它这种放荡形骸的那种精神，他有意思。所以我觉得这种追问，是非常有价值的。就是只有这样的追问，才能使你的作品慢慢的和前人接轨和脱轨这是一个过程。

怎么样接轨，怎么样脱轨？我觉得这个是火候最重要，把火候把握好了，就重要的了，所以这个是第二句话叫立足当代。

第三句话就昨天我可能说过的，叫做张扬个性。

张扬个性，这是第三句话就是一个有个性的艺术，我昨天讲了才能传之久远，方能传之久远。就一个人一个面貌，就跟我们今天的人，坐在这个地方，为什么有张三、李四都能叫出不同的名字，你能对上号，那就是因为你各自的面貌的不同，你各自的面貌的差异。所以才能如果大家都是黄种人，为什么大家还都能认出来是谁，就是个性，就是有你的个人的这个面貌存在，才能使我们的清晰地感受到你存在的价值，艺术完全是一样的道理。就是你写出去就是你，他就是他。所以流行书风最根本的这句话，可能就是第三句更重要，就是要坚持，你要有特色，有个性，这个是最重要的。

所以有个性我想大家不难理解，很容易都能明白这个道理，是吧，我宁愿有自己不好的个性，我也不愿意向人家那种特别好的那种雷同，你要接受这一点，你肯定会能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你始终想的都是他写得挺好，我跟他一样吗。那有什么用，那有他就没有你，有你就没有他，这个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就是要坚持个性。如何坚持个性，我想就是你要有定力，你要明白哪些东西是我要的，他要的东西不是我要的。所以这个石开先生曾经说了一句话，我觉得有很有道理，他说要用最快的速度在最年轻的时间，占领一个山头，属于自己的山头。那就是说的是什么，要人生两个字，重在选择。你能不能选择一个最好的一个最优秀的对象属于你，就看你怎么选择，看你有没有慧眼，你有没有眼力。为什么燕守谷老师，就选上了这个蒙山？蒙山这个地方是老家人多，他说是他老家，昨天找了一个理由，我觉得这个理由不一定充分，只能说明一些问题，在这个位置人多的，老家出来这个人多了，为什么他选择这个地方？

就是他，他找到了和他性格吻合，和他内心想要的东西，所以他不辞辛苦来到这里，他才找到这个地方。昨天有一个朋友问，你为什么找到这个地方。我觉得他就发现了这个地方，属于和他内心相合的一些东西。

    也可能是一个石头，也可能是一座山，也可能是一棵树，也可能是一泓清水，这就够了。一辈子有这个就足矣。人生能够和这个和这样的一种景观，能够天然合一。我觉得还要什么，这里面唯一缺的就是美女，我每次来我看你这儿都是，都是我弟妹陪着，我快烦了，再来她做饭我吃两碗（曾氏幽默呀，呵呵）。

曾翔：昨天我看见了，所以我说，要有个性。个性来源于你的慧眼，你的慧眼来源于你的知识，来源于你的经验，来源于你的内涵，来源于你这一双发现的眼睛。

我讲要发现古人，要发现今人，要发现自我，你的自我实际上每个人都能够发现，发现自己的优点的人是了不起的人。中央美术学院刘彦湖先生，是我的好朋友，他的老师叫周昔非，他的老师现在可能大家都不记得，但是你们可能都记得有个刘彦湖。

刘彦湖从哪里来的呢？这也是我发现的，我也没告诉别人，我就在研究刘彦湖，就成了刘彦湖的师傅。我突然发现有一天，周昔非老师到北京去办展览，正好我是当时是今日美术馆的馆长，北京有个今日美术管，那个馆从建设到今天，就是我是始作俑者，那个是后话，不说了。今天仍然在中国的私立美术馆中当代一流，做的最好的，这不是我在自夸，你们可以去上网查，今日美术馆。

当时这个周昔非老师去世了之后，刘彦湖就为了报答老师，把周昔非老师的作品做了一个回顾展。我恍然大悟，我就发现刘彦湖老师成功的秘密。应该讲他是，他是这个作品恰恰是从他老师作品里面的一个非常不起眼的种类,找到了他所要的东西。就是他发现了，周昔非老师能写七八种样式，但是周昔非老师说实话，他没有把他某一种最精彩的东西发扬光大的。他写得都很好，每一个都是半斤八两都不错，但是哪个最优秀他不知道。老师也是人，老师他也有发现不了自己的优点的地方。他是老师一辈子，给刘彦湖老师创造了一个台阶，刘彦湖在他家，发现了老师的东西是很优秀的那一个行书作品，你们有心的人可以在这里面去查找，他发现了周昔非老师一个行书作品，所以那个行书作品，他嫁接了一些刘孟伉的东西。然后一起七届中青他和我都是一起得的一等奖，就是七届中青奖获得一等奖，那张作品就是开写于周昔非,嫁接了刘孟伉,所以他成功了，一炮走红。所以就是我说的要有一双发现的眼睛，发现老师，发现古人，发现朋友，发现自己，你不仅要发现自己的优点，你还要发现自己的缺点，你要发现古人的缺点。你很可能把古人的缺点发扬之，要成为一个独树一帜的作品，这个就是你的发现。你发现不管是发现优点，因为优点别人都发现了，你能不能发现点东西没被别人发现的，我觉得这也是一个学习方式，把他的缺点当优点来进行扩大化，或者是加以改造，我们怎么样去在这个化神奇为神奇，我想这个是最重要的。

你有没有这种能力，有没有智慧的双眼，去发现古人的缺点，你老是把它做圣经供在这个地方，你天天好啊，好啊，王羲之好，好在哪里。在座的各位，王羲之好，好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他天下第一行书他怎么来的，他怎么就成了天下第一行书了？所以我觉得这个一定要多跟自己问个问号，你天天晚上睡觉，你不要稀里糊涂就睡着了，你天天晚上你得想几个问题。我今天我看见一个什么东西，我想想这里面，曾翔那小子说了，看看发现点优点，我能不能给他发现点缺点呢，我睡觉之前，我得问几个为什么，我想什么。我这个东西，这个东西有没有能不能发现点不好，这点不好，我能不能给它改造成好，我相信你反复这么做，你天长日久这么做，我相信你会慢慢地，慢慢地能够发现，你要发现的东西。所以这个你千万要记住，所以发现是由于你仔细地观察，认真的分析，然后得出合理的结论，才能够有志于吸收到你为有用的东西，这是我们很重要的一个，尤其是做艺术的人，最重要的一种思维方式和方式。就是你要发现它的优点，发现它的不足，种种发现，拿为自我，这个事太重要了。

有的人在感慨，自从石开话一出，石先生说这个要用最年轻的时候，最优秀的年龄，要占领合理的地形就是属于自己的地盘，然后逐渐逐渐地这个扩展。这是他的此言一出，江湖上一片感叹，他说怎么这个地盘都被别人占了。蒙山都被燕守谷占了，我得占什么，占猴山，大家都在感叹，说自己，别人都占领了，说这个王镛先生占了一片，上海得韩天衡占了一片。江湖上人，出名的人，好像都占了一片，我们都无地了，没地了。

突然有一天，流行书风有一个流行印风展，他看了我刻的印，他有点新的发现，我刻的一方印，我刻的印，叫宽边细纹。你们回去查，我的篆刻，他写了一篇，不到200字的一篇感言，他说自我，他说我观察以来，古代的历代优秀的作品，一代优秀的样式，已经开发绝境了。这个已经开发了完了，他说没想到这个这个曾翔他又找到了一片天地。这使我产生了古代的这个金矿，看来还是有待于去开发和有待发现，这个话说的我觉得他，他对他自己的判断，有了新的认识。

就是说，传统的经典，不是开掘绝了，是有待开发的，实际上我那个宽边，也就是唐宋印的那个边。我那个细纹实际上就是古代，这个古玺（音）的这种细珠纹。把这个东西两者结合，要一动一静这个没有什么大的发现，但是他觉得这个东西了不得。他说我之所以选择了它，入选中国死的和活的全国50家,我是有我的道理的。就是他发现对古人的开掘是无尽的，只要你有想法，有发现，有思想，你就会挖掘新的这种样式，新的样式。所以我觉得这个这个我觉得拉这个例子在说，说古人的东西，看看你还，有没有和你的嫁接模式。你怎么能嫁接，我说还是有待于开掘的，所以这是很重要的一个，怎么样去继承古人，学习古人，它是这样的一种，用这样的一种思维模式。

天天带着一双发现的眼睛，发现你的爱人，发现你的孩子，发现你的学生,发现你的所见，我相信，你早晚就能够找到属于你自己的一片领域。这个是毫无疑问的，我是坚定不移。
所以今天你们到四山，到哪里，到蒙山我相信不是光是来为了看，我相信你是带着一双发现的眼睛，去发现古人哪一些东西和自己内心相合，我想这个用心，李老师的用心良苦，他是我想这个是一个很重要的。包括我们在那写字，也要发现我们的胆量，发现原来我也能写,这有什么了不起，曾翔那么写，我也能那么写，是吧。实际上我们大家都是一样的，只是你敢和不敢，你干和没干，是吧。你去发现还是没有去用发现的眼光去看，这个最关键，就是这个这个出发点最重要。你用没用脑子，这个脑子你开发没开发。我昨天晚上跟大家说了，中国的足球是用脚在踢足球，为什么踢不赢？他是在用脚在踢，人家是在用脑子在踢，我们写字是在用手在写字，是吧，燕老师是在用他的脑袋在写，不一样，所以写出的字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是吧，这个东西最重要。

第四句话它是有点说狂妄吧，也不是一种狂妄，我觉得是一种理想。是一种愿望，它叫引领时风。

要引领一个时代的潮流，你们不是说我流行书风，我就要引着一代时风，实践证明流行书风已然在全国，就包括今天，全国展，所有的展览都是流行书风的预习（音），这是我们那会儿做的是最高。今天他们所有的模式,全是跟流行书风学的，所以你要是了解这个历史的话，中国当代书法史，实际上就是流行书风史。这个流行书风史在未来，在以后，我相信肯定是在中国的历史上是要重重的一笔，毫无疑问。所以当代书法史就是流行书风史，没什么可说的，一点不要说我客气。
为什么是这样，我们今天的展览体，它就是我们流行书风当初做的样式，我们今天书法最初的集子出的最好的，都是流行书风。他们今天，现在中国书协所出的集子，出得好一点都学流行书风了。怎么讲呢，比如说它的屏显方式，它的出版方式，你看它的出版方式，我们过去流行书风的出版方式是什么模式呢？这一张作品有四位主持人，到今天全国展也做不到，有四个主持人，有王镛、吴兴华、石开、何应辉、四个人对你这个作品进行评语，没有过的，这是我们开创的先河，没有做到的，今天他们偶尔找那么一个评委两个评委写那么两句话。

九斤老太

曾大师牛

风行客

陈大阳说，看老曾一屁股坐在传统上了……

呵呵

听雨斋主人

形式大于内容。

李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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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小院

当时这位。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