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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sh关于书法
(最新更新)谈胡抗美、 曾翔
按:我来搬回搬运工,jsh正在江湖上连载《关于书法》,已经发了三篇了,今儿个有幸拜观,个中观点不作评论,但凡在当下的网友作文中,算是有点真话和心得的味道,于是乎转载于此。
前几日,某友向我约稿,我说一来,不敢写,写了你们也不敢发,二来,现在写了,用不了多久,我就后悔了。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多的观点,心得,总会慢慢被后来的感悟所否决,这就是一个很大的困惑。对于这两点,说不敢写,那倒不是我的性格,只是觉得没什么意思,再则,身处圈子中,见的恶心事多了去了,也觉得不屑,甚至是远离。凡事沉淀一下,总会水落石出,也无需与人争论是非,且留待以后再回头看吧。
jsh是书法圈子的骨灰级网友和知名写手,应该是前年还在草堂见了一面,交流不多,沉默多年之后,再度出山,我想,不仅是出于对书法的热爱,也有见世事浮沉,如梗在喉,大有不吐不快之意吧。如此,作一回搬运工,想来,也来作一次心灵之旅,随着jsh的笔触,我们一起回味当代书法社会诸多怪象吧。
希望jsh不断连载,我愿意一直把这个搬运工做下去!哈哈。
还是要向jsh致敬!在这样的书法生态中,劳神费力的写,三个字,不容易。
侯勇
3月3日
关于书法
(一)
很长时间没有写关于书法的短文了,今天写一篇。短文的缘起是前天与金伯兴先生及邹志生、郭衍槐、龚勋、虞犁新等的聚会,金老师和郭衍槐好心地劝我改变观念,不要按照现在的样子走下去,认为我的书法观念太落后。谢谢师友们的真诚建议。记得2007年的时候,在鹏城与鞠稚儒相晤,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不管别人说我刻的印是工艺品还是什么,我按照自己的路子走,而恰恰,我觉得鞠氏是很有可能成为当代书法篆刻领域大师级人物的人物,当然并不完全是他的风格因素使然,这必须考虑各方面的综合因素。
扯远了。
关于书法,现在可以分为展厅文化和书斋文化 。
展厅文化讲究视觉冲击力,在以书法作为载体的同时,很多非书法的因素也渗入进来,很多人甚至认为,书法已经成为一门纯视觉艺术,在这样的观念影响下,流行书风应运而生,流行书风发端于上世纪刘正成时代,滥畅于后刘正成时代,他们中的主要领军人物是当时的书协驻会书家和美院书法专业教师。在展厅文化中,流行书风占有八成席位,随着展厅文化的泛滥,展览面貌越来越雷同,一些书家开始把美术领域的一些手段也应用到书法展览中来,比如拼凑啊、制作啊等等,另一些书家则把眼光投入到书斋文化中。
所谓书斋文化,就是现在很大一部分书家,喜欢在小范围内玩一些精、雅、小的书法作品,进而衍生收藏、把玩文房其它小品如墨块、墨床、文房四宝等,这些人以怡情养性为主,循线而入,以钻研古人传统书法为唯一指针,不与时人论短长。
两种书法文化,无所谓短长,只有个人喜好、侧重点不同。
就我的个人认识而言,书斋文化更具发展潜力。
现代社会,人员之间交往频繁,越来越多的人现在已经厌烦了那些喧嚣一时的聚会、展览,繁华落尽尽是孤寂,人们开始寻求更持久的精神追求,书斋文化能够更好地满足人们的这项追求。以前书家感叹,展览的开幕式就是闭幕式,很好地道出了展厅文化的无奈。
展厅文化造就了王镛、石开等一批名家,我在2008年时,评价王镛《已是大家,难成大师》,评价石开是《难得的市井文人》,已经很好地阐明我的观点。为什么说王镛难成大师呢?因为他对传统的领悟不深,他没有按照他老师李可染先生教导的“用最大的力气打进去”便匆匆地用最大的力气打出来了,他这样打出来也是情非得已,他在中央美院那个位置,必须打出来,他不能像北大清华那样的老学究那样去钻研,那样意味着他应该远离繁华,还要冒着被历史抛弃的危险,王镛没有那么傻。于是有了一个半路的名家王镛,一锅没有焖熟的米饭,怎么也不可能变成满汉全席。石开则是另外一个聪明过头的高明人物,他一边用他的聪明笔头调戏全国书法爱好者,一边拼命补课钻研传统,他用近乎无赖的方式活生生把自己炒成全国名家,又偷偷补课吸取营养,把自己滋润成全国大家。这些人是展厅文化的受益者,他们不断地把自己的作品变现,享受着物质上的优厚生活,然后又想用物质弥补(比如建个人艺术馆)使自己成为大师,只能说此事古难全,呵呵。现在紧跟其后的刘彦湖、徐海亦是如出一辙。这当然无可厚非,可怜的是,万千平民百姓也想走这条路成为大家,大错特错了,我反复说过,中国文化是很讲究位置的,在很大程度上,位置决定你的文化的知名度,你要么把自己的精力放在经营位置上,以位置带动艺术,要么把精力放在学问上,以学问带动艺术,想以走专家们标榜的纯艺术之路?恭喜你,你被忽悠了,没有你们这些粉丝作为炮灰,专家们如何吃香喝辣,如何带书法硕士博士研究生?
现在有事,回头再写。想到哪写到哪儿,等着挨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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