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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可君:“去毛”:高氏兄弟的作品Miss M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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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5 10:05: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夏可君:“去毛”:高氏兄弟的作品Miss M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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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个头像(见文末),看着这些与某个伟人相像的头像,对这个不言自明的头像或化身的一次次变形,哪怕我们就只是看到一个侧面,哪怕只是看到一个影子,哪怕只是一个轮廓,看着这个半身像,我们就知道——“他/她/它”——是谁!
但是,我们真的知道这个头像,这些头像是指向“谁”的吗?
这个不言自明,这个心照不宣的指向与归属——啊!这不就是那个伟人吗?但是,如此地归属是否已经中了某种权力的诡计或圈套——又开始玩耍我们这个文化特有的巫魅,又被这个鬼魅般的幽灵所纠缠了?可是,我们又如何能够避免幽灵的纠缠?我们能够对这些头像、这些形象进行某种归还和还原吗?我们能够对之进行明确的个体确定吗?
当我试着把这个伟人改写为“他/她/它”——同时以三重人称来指代,而且置于括号中:只是作为临时性的有待去除的参照而已,一直只是暂时的,甚至不是引用!在这里的写作中,我甚至都不提及名字,将保持不归属,一直保持匿名!
但是,面对艺术家高氏兄弟的这些杰作,这些多少年来对这个所谓伟人形象的一次次艰难变形,当第一眼看到时,蹦跳的心就在说:“可是!可是!”艺术家的这一次彻底地变形,我们这一次地观看、言说、倾听、阅读,如何既要指向这个头像,“可是”又不提及那个“谁”——因为任何的提及已经被“他”的权能所控制了!写到与这个头像有关的任何行为将都会如此,可是不提及、不归属、不命名他/她/它——又如何可能?我们这里的写作如何可能?艺术家如何面对这个表现“他/她/它”的头像,可是却并不命名他的——困境?艺术家要把这个形象归属给谁?
这个“谁”一直在“可是”的打断与多重的肯定之中出现:可是“谁”到底是谁?
如果命名已经是承认他的威权,被强制着重复他的暴权,命名已经要借用他的权能!如何还有非暴力的言说!如何可以去除这个头像的巫魅?【可是能够去除巫魅吗?——这个“吗”,这个追问一直可以让我们保持警醒!——“可是”打断着的与多重肯定的泛音或画外音一直回旋在我的耳际!】
如何去除“他/她/它”的名字?如果名字已经是声音——而声音甚至是比图像更加隐秘的支配了我们生命的权能,作为最为不可读的形象可能已经成为了我们生命的一部分了?也许我们还一直在召唤这个伟人的名字!如何抹去这个名字最为微弱的回声?可是,如果一切都抹去了,艺术本身是否同时也丧失了自身?
可是,“他/她/它”的形象与声音无处不在!
所有那些自以为忘记了“他”的人——明确认为自己忘记了他,确实是他,是这个伟人的人,或者认为自己可以把他看作无所谓的人,与自己关涉不大的后代人,其实还是记着他,所谓奇怪的——以忘记的方式记着他——因为他已经融入了我们的骨子里,已经成为了我们“神经”的一部分,是我们生命敏感和感发的来源——一听到这个名字,一面对困难,我们就激发他的形象,他的魔力。或者说,我们就是他,那些自以为可以修改、涂改甚至涂抹他的形象的人可能也是在自我欺骗:“他”一直就是形象,他一直作为形象在他死后存活着,他一直就是一个魂,一个鬼魂。
我们还是没有面对这个人曾经创立的辩证法,我们知道这个所谓的矛盾辩证法,让我们引用他在《矛盾论》中的文字——显然,而不是“虽然”,而是“自然而然”,这个思想方式已经融入了我们的血肉,成为了我们思维的“神经”与话语的“皮肤”:
同一性、统一性、一致性、互相渗透、互相贯通、互相依赖(或依存)、互相联结或互相合作,这些不同的名词都是一个意思,说的是如下两种情形:第一、事物发展过程中的每一种矛盾的两个方面,各以和它对立着的方面为自己存在的前提,双方共处于一个统一体中;第二、矛盾着的双方,依据一定的条件,各向着其相反的方面转化。这些就是所谓同一性。
可是,我们不知道其所以然!对这个形象的任何肯定或者否定,肯定与否定,都是可以统一起来的。因此,忘记他否定他——与——承继他肯定他,都是可以相互转化的,都是自然一体的。
丧失或失去他,想念或怀念他,以英文来说:都是miss 的行为,而miss,我们知道,在英文中有着如此地双重含义,作为双关而纠缠着!都是对他的复制,都是迷失(mishi),都是迷失在他的图像复制与形象的强制重复之中。
我们如何获得一种命名的机智或机趣:即抓住一个切分的时刻,一个机会,在语音的游戏中使重叠的意义断裂?
我们迷失在“他”的形象之中了,可能,“他”也迷失在我们的身心之中了,无论哪一种,都是不幸。或者说,我们渴望迷失,与之一道迷失,在迷失他时,我们还能找到出路?也许,你迷失他时,也迷失了你自己,你的整个世界,因为当前的生活世界还是被他死后的鬼魂统治着。啊,好个迷失的神话(myth:迷思:困惑我们思想的迷误)!
这是我们这些后“毛”时代思想者和艺术家们的困难(可是,这里你提到了他的姓氏了!可是,我只是临时性的引用,而且姓氏可以指向无数的人,而且只是一个声音而已:mao):甚至,你不可能抹去他,你不可能消解他,你不可能走出他的魔圈,如果,假设我们根本不可能走出他的影子和阴影,如果没有逃避的可能性,我们还能做什么?——这是最为严峻的问题。这也是我们这个民族的政治波普艺术要解决的最为核心的问题:如果它可以被解决的话!
现在,我们面对的不再仅仅是图像的表现,而是一个声音而已,尤其对于那些不是出生于1950、60年代的人而言,比如1980、90年代的年青人,似乎他们并没有对这个人的很多记忆,他们也许就只是知道这个人的一个名字,甚至,只是一个姓:毛:mao,如同西方人只是听说过一个声音:Mao:或毛主义!
因此,对“他”的想念和失去就成为了如此的无意识行为:Miss Mao。
可是,在英文中,我们还知道Miss Mao这个词首先让我们听到的是: 毛 小姐、 毛 女士。是的,这一次,通过英文的变音书写——这个声音的变异在于以一个现代性的时髦外文称号来命名,让我们想到 鲁迅 先生的阿Q!而且带有某种怪味,同时也是书写:对声音的书写,书写出miss这个词的多重寓意,书写出mao的声音可能的变异!变异:是的,不是一个好听的词,一直隐含着灾变,但是这也是转变和存活惟一的机会!
Miss Mao:这是高氏兄弟的系列作品的名称(雕塑,摄影,可能也有绘画作品等等)!虽然,是先有他们的作品才有后来英文的这个名称,当外国人如此命名之时,他们觉得合适,就沿用下来,他们一定会心一笑了!啊!Miss Mao!这个命名带来了一次机会,这个异域的命名,而且带有汉语拼音迷失(mishi:秘史,密室,与秘密,与神秘的某个无法书写的历史相关)相通发音的词,为我们打开了一个全新的面对mao的时机,抓住这个逃逸的机会:可能有些冒险,有些冒失,可是这正是我要向高氏兄弟的这些作品致敬的地方,也是我的书写展开的时机!他们以艺术的方式隐秘地告诉了我们一种“迷失”这个形象的方式。
Miss mao:是把“他”女性化为“她”!而且把“他”婴儿化!他——生变为——“她”,而且有着娃娃脸——也是中性的婴儿化“它”!
Mao:即是“毛”,也是猫——这是把“他”动物化为“它”!无论是珍稀的国宝熊猫还是有着九条命的日常的猫,也是旄——是我们的脸面或一面旗子,Mao——即是一幅我们中国人的面孔,是一张最为地道的中国脸(China Mao)!这张脸曾经代表了一个时代,一个阶级,一个文明,对了,一个梦想——还萦绕在我们梦中的梦想和想念。
这是我所见过的最为彻底的对Mao的变形!窜改“他”的性别,而且,把“他”还原为婴儿,变形为毒气的《蘑菇云》,变异为我们生命的《细胞》!是的,“他/她/它”无处不在,但是,在无数的游戏的机趣中,Mao也无所在了!
其实,在他老年的时候,他就经常把自己比作有着管理中国这个大家庭的老太太式的作风——一种所谓亲密的家长式的风范,一种所谓结合了卡里斯玛魅力的统治方式,如同《红楼梦》中的贾母,如同慈禧太后,他已经进入了阴阳合体——超越性别区分的化境。他已经把自己的统治——革命的暴力——披上一层家长似的亲热的温情面纱。
而且,文化大革命也是对所谓红卫兵和红小兵的发动,是一个老人与一群孩子们所玩出的盛大而恐怖的游戏!当然,也许是那个诡秘的历史命运在玩弄他们:把他们变成了提线木偶。
是的,Miss Mao:一个玩偶的合体——如此的老成又如此地孩子气!
“他/她/它”是否也是我们的传统——所谓道教所追求的如同赤子般纯洁的婴儿的最后冲动呢?艺术家是否让我们看到了这个文化的还魂术和不死术(借用我们的朋友卓青的语词):这个人因为他有着形象的灵魂,他一直可以假借它物,不断重生或者还魂,尤其是再生在婴儿之中,这是“他/她/它”的活力——成为婴儿就是再次的出生,再次的生长,而且,成为婴儿,也是纯洁化,因为婴儿是没有被污染的赤子!
思考和变形的困难依然在于:如何既要携带这个形象,哪怕是他的最为微弱的名字的回声,同时也要变异他的形象,使之生变为其它的形象:确实相似于他,但是又不似于他,确实就是他,但是已经不是他,而是“他/她/它”,确实是Mao,但是声音已经播撒开来!
我们不得不寻找到别样的逻辑:在存在的肯定,在生活的承认,在中西方的这些逻辑之外,如何可以找到一种新的思想方式?高氏兄弟的艺术作品可以给我们以启发!
道教的传统,确实可能暗示了一种可能性:保留生命的活力,但是如何消除这个形象曾经的暴力?拯救艺术被迫的强制复制,同时也变异这个形象?回到婴儿的赤子状态,可能是一个假像,但是对这个状态的艺术追求,也许可以启发一种生命更新的可能性?
高氏兄弟Miss mao 的作品启发了我们去思考这些严峻的问题。
现在,在这些雕塑作品上,我们看到Miss mao成为有着丰腴双乳的“女性”,虽然“他”的相貌还是那样——当然我们知道这是他的相貌!尤其是他特有的额头和发型,他开阔的面孔——有着所谓福相和帝王相的面孔,还有他的那颗唇下偏向左侧的痣,还有他踌躇满志的笑脸——这大概是对他文革期间在广场上接见百万红卫兵时的形象的再现。
这对硕大的双乳,暗讽了他/她的可生育性,可是这是悖论:本来要消除他的形象与影响力,现在强调他成为女性的生育可能性,不就肯定了他?对他/她的哺乳养育能力的再现确实是肯定他,可是变异与解构开始于肯定,因为否定本身可能已经是暴力和愤怒,而肯定则开始于“爱”——不必忌讳对他/她说出这个词!他/她一直在养育我们,他/她利用了我们这个民族的精神与鬼魂,唤醒了我们民族精神中诡谲的力量,因而曾经拯救了我们。可是,一对双乳是对我们的巨大诱惑:啊!我们还是孩子!我们还是他/她的孩子!我们还要吃奶,我们就不可能长大!承认这个禀性不一定即是坏事!但是他的头脸看起来却也是一个小孩,有着一个玩偶孩童的无辜无瑕的面孔:这是一个化身的体现——他确实实现让自己成为可以喂养自己的孩子了!他/她独立了?
艺术家给他/她打上了各种色泽,而且就如同佛的金身一般,似乎他已经成为了佛,因而艺术家不仅仅在还原我们的所谓道教文化,也在反讽一种佛教化崇拜的可能性!或者说,把他/她做成佛的样子,其实也是戏仿!孩童们之间的游戏可以在一瞬间瓦解成年人所有政治的诡计,或者说,在新的游戏中修改以前游戏的规则。
我们看到了艺术家对脸孔的更加复杂的变形:或者把眼睛处理为闭上的,或者口在微笑,或者把口张大,只是露出两颗稚气的小门牙,或者张开口吐出舌头,扮作怪相!或者把耳朵拉长,更加怪异——如同动物的耳朵——他成为了它!
而且,画家还为之增添了长长的辫子——那是更加女性化的症候?
或者让“他/她/它”扮作鬼脸!是的,即是鬼脸!这是一张鬼魂的脸孔!
或者,让光滑光洁的Miss Mao之打上生锈的色泽,时间腐蚀的力量会涂改它!也许,时间和机会是惟一的希望!
有时,艺术家又把它处理为一张有着豆眼的小娃娃的滑稽又可爱的面孔,似乎这个伟人返老还童了!在天安门广场前,升起的国旗如同阳具挡住了他的面孔,而以前面的这幅返老还童的小孩脸孔遮住了后面的画像上的头部!
这个形象一直在“出生”,成为孩童,是的,不要紧,不要害怕“他/她/它”,使之成为孩童,这是我们这个没有童话的民族特有的消除恐惧的方式!
当然,还可以做成行为,让这个头像现实的女子抱着,抱在自己胸前,似乎在孕育“他/她/它”,而旁边的另一个女子则在逗弄她的乳房!有时候,这个现实的女子似乎就与这个雕塑融为一体了!这是《黑空间》所激发的更多鬼魂附体的方式。
不仅仅如此,Miss Mao还成为了《细胞》,成为了我们生命的基因,因此,你不可能不是“他/她/它”!你不可能躲避被他复制的强力!
Miss Mao还可以上九天揽月(成为《西方红,月亮升》的娃娃们),下五洋捉鳖(颠倒中,这张娃娃脸则成为了《人造卫星》),因而Miss Mao可以有着月亮的面孔,太阳的面孔,可是这是艺术家对他的诗歌写作的反讽与涂抹,是对象形文字书写的涂画或涂鸦!
Miss Mao就在北京,在我们的首都!而且成为了《北京的图腾》,成为了街道上的路牌,指引还是保佑着我们的道路?或者说阻碍还是误导?当我们偶尔侧过头,看到世界的灾难,他就在那里显现他的面孔,他不再是曾经的虚假的拯救者,他已经成为了玩偶!
使之成为玩偶,这是艺术家惊人的想象力与意志力,无所畏惧的勇气。与他游戏,但是如何不被他所戏弄?这是从哪里产生的一种免疫力?
形象虽然已经被抹去了、被变形了,但是作为声音,他还活在我们的心目中!
去毛,去Mao,也是首先去皮,“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我们已经看到了艺术家以各种色泽,以及对色泽的涂抹,改变了婴儿面孔的色泽,甚至,使之消散为毒气的蘑菇云!可是毒气已经弥散在我们的呼吸和生命渴望的意念之中了!
但是,这个毛,mao之为声音还在到处弥漫,到处渗透,因此,还必须在声音中变乱他的声音,他就是曾经的巴比伦塔——他的梦想,是以红色的,小毛孩们的革命建立一个地上的天国,从而他自己可以来到《高处》作为至高的主宰者!消除这个欲望,消除他对我们生命高处的主宰,这是艺术家的更多作品所启发的思考。我们相信艺术家还在继续变异这个Miss Mao的图像与声音,比如继续涂改面容,把那颗痣移动位置,成为美人痣,或者,完全变异这幅面孔,直到不可辨认,等等······
因而在高处的那些雕塑摄影作品上,我们看到了很多的mao,作为猫的mao,作为珍稀动物的熊猫mao,作为那个形象的雕塑一般的伟人的mao,但是都是“毛”,当mao的声音开始播散,成为“小杂毛”——那些要革命的小娃娃们不过是小杂毛?或者只是杂种?如同那些被复制后剪接在一起的很多“小毛”的娃娃脸的图片!啊,这是毛的小鬼们幽灵的节日了!我们只能能够期待声音本身的消散和扩散消解这个姓氏本身的神奇和权威!如何进一步去毛、拔毛,依然还是艺术家们的任务!
这是游戏,与图像与声音一道的游戏,启发了艺术对政治的消解,即是与之一道游戏,更加准确的说:是在游戏中改变游戏的法则,或者发明新的游戏,在新的游戏与新的游戏规则中,替换了原先的符号及其意义!这可能是真正走出“毛”的统治的一种方式!
可是我们能够期待一个无毛的世界吗?一个无毛的光滑的身体——就如同那些玩偶般的雕塑!或那些被修理过的婴儿的躯体!可是生命的出生是有毛的,哪怕如此稀疏!那是真正鲜活的生命!
我们需要新的“毛”?那是来自异域声音的被变异书写了的mao吗?!
但是,可是,我,以及艺术家,宁愿倾听这个问题的发音——微不足道的尾音——吗(ma-o),我们的口宁愿为着追问,保持警醒而张开,在张开的口——这个o的形态中,我们梦想有一天不再发出这个名字!
我们的汉语必须变音!我们的书写必须变异!如果我们要遗忘过去,我们必须找到变形与变音的方式。
——高氏兄弟的作品给了我们以希望。
可是,艺术家也深深知道,并没有完美的走出巫魅的方式,因为艺术作品本身就是魅力与诱惑的产物:我们在消解这个形象时可能也同时再次在对之招魂!我们无法避免幽灵的萦绕,我们能够做的是在适当的时刻,在游戏的瞬间,突然发现变异与断裂的可能性!

最后,让我引用和借用异域民族消解偶像的方式,也许他们可以给我们以启发!这是一段与犹太人如何面对敌人,如何走出偶像崇拜,如何消解偶像的方式相关的变异文字。
犹太人为了抹去敌人与作恶者的名字,而我们知道,对于《旧约·圣经》,亚玛力人即是恶的化身,他的名字是必须抹去的,因而为了忘记,犹太人曾经实践过很多方式。如同研究者B.M.Britt在研究德里达的解构涂抹方式与犹太教的抹去之间的关系与意义时所指出的(见《抹去亚玛力:记得与德里达和《圣经》传统一道去遗忘》,收录在 夏可 君编辑的《变异的思想》一书中,2007年初即出):
在普林节(犹太教忏悔节)上,《以斯帖记》经卷被高声朗读,亚玛力恶徒哈曼的名字被所谓“groggers”的高声喊叫者的声音淹没。在这个仪式上,抹除与回忆的悖论通过节庆行为得到了鲜明的表达。[这一]传统要求庆祝者喝酒,直到他们再也分不清“Mordechai”和“哈曼”这两个名字为止(B. Megillah 7b)。因此普林节通过以喧闹和酒精加以缓和(但不是消除)的《以斯帖记》口头阅读,表演了对亚玛力的抹除。只说不闻,亚玛力人的名字通过仪式上的诵读在听觉上被抹除了。普林节记得要去遗忘。
当然,与Meir Sternberg所说的相反(Sternberg 1985,50),没有任何解释线索是“完美的”,也没有任何东西能保证《以斯帖记》能通过其模仿嘲弄般地投入到对亚玛力诅咒中去而遏制暴力的危险。书写与抹除、回忆与遗忘之间的边界在传统中仍然是流动的,幻想与现实之间的那些边界也是如此。
http://bbs.artron.net/viewthread.php?tid=620653&extra=page%3D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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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3-5 10:24:05 | 显示全部楼层

夏可君:“去毛”:高氏兄弟的作品Miss Mao

[这个贴子最后由王子庸在 2007/03/05 10:24am 第 1 次编辑]

关于Mao的艳俗艺术:

http://bbs.artron.net/viewthread.php?tid=649439&extra=page%3D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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