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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语?胡言乱语?——众说余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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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9-30 09:49: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关天茶舍』怎样谈时政:给余杰上一课!

                作者:前身汉武帝 提交日期:2004-8-7 11:17:00  

??作者案:据说我的小学弟、自称大陆李敖的余杰又出了一本新书,名叫《光与影》,据说该书是谈时政的,有人在网上抄录了几个片段,一看之下,实在惨不忍睹,我因此下评语说,“每况愈下,通俗的说法是,越写越烂”。本着治病救人的宗旨,我把以前一篇谈时政的文章重贴一遍,让他也长进长进。
  
  -----------------------------------------------------------
  
  看李敖戏弄谢长廷
  
  当前的文化界可说是喧嚣而庸碌,各类文化产品的产量不可谓不高,但真正有魅力的作品与文化人却少得可怜,以至于一个木子美就可以横扫天下,于是我们只好陷入回忆,反复咀嚼海子、王小波、罗大佑们带给我们的光辉岁月。
  
  就在这样的沉闷中,“五百年来白话文写作第一名”的老狂生李敖将挺身参与台湾“公投”辩论的消息自然让我抖生兴奋之情。李敖的对手是谢长廷,据说是绿营第一名嘴,且资历、学识均为一时翘楚。乍看起来,倒像是棋逢对手了。但以我对李敖的了解,只要他在辩论当时不要因为激动过度而晕厥(毕竟他年事已高了),此场辩论的胜败之数其实在辩论之前就已经注定了,谢长廷很不幸作了这场风云之战的配角和牺牲品。
  
  谢长廷到底是明白人,他深知集文才、辩才与多年诉讼经验于一身的李敖是一个令人生畏的辩论对手,所以他在申辩的开场白中说:“组织者告诉我不能带危险品进来,但有人说,李敖带着他那张嘴进来就很危险了。”
  
  李敖确实是带着他那张无所忌惮的嘴走上世人瞩目的讲台了,这是谢长廷料得到的,但他料不到的是李敖还带来了照片、图书、文宣材料等“琳琅满目的道具”(台湾电视台TVBS主持人语),等待他的将是一场旁征博引、考据学式的问难。以实证精神与考据功夫来臧否人物、攻击对手,其实是握有台大历史系学历的李敖的看家本领之一,他的《蒋介石传》、《蒋经国传》,他对李登辉变节行为及所谓“台独教父”彭明敏卖友行径的揭穿,无不言之凿凿,令对手及辩护者难以置辩。只不过,把这一看家本领运用到辩论舞台上,倒确实是出乎对手和旁观者的意料之外,遂有奇兵之效。
  
  李敖在申论时,先是以“小老弟、小学弟”称呼谢长廷,一副老辈给小辈上课的架势,紧接着出示了谢长廷在五星红旗下的照片,暗示在场听众谢长廷的台独主张其实只是投机分子的故作姿态,这和李敖稍后出示陈水扁在解放军坦克车前的照片有着同样的杀伤力,这就叫物证俱在,不容抵赖。李敖开场后的这两板斧,一下就把谢长廷的气势压了下去,这场辩论的胜负之势于此已露端倪。而在“破题”后的展开论述中,李敖动用更多的证据,把谢长廷对李登辉的批判,把谢长廷与陈水扁的纠葛,把绿营对“二二八事件”的歪曲,把陈水扁台独政策的善变与自相矛盾,一一大白于天下,真如老吏断狱,层层“剥皮”,一座建构在虚张声势与不实之辞基础之上的“台独”大厦随之轰然倒塌。谢长廷以一句“过去心,不可得”为绿营中人的翻云覆雨作辩,又岂能挽回颓势?写到这里,我忍不住想代李敖拷问民进党,你们不是说要“去中国化”吗,那好,请先把台北故宫博物院的二十万件中国文物归还大陆,也请把国民党逃到台湾时从各大银行卷走的黄金白银归还大陆,还要把所谓“国语”(其实就是普通话)和作为中国南方方言之一的“台语”(其实就是闽南话)通通弃用,然后你们再谈“去中国化”还不迟。对上述要求,估计最基本教义的台独分子也不会答应,那还谈什么台独,还不如老老实实等着和平统一,资源共享,总不能既占着中国的便宜,又要“去中国化”,这样的无赖嘴脸也就和涂抹中国文化以充私货的日本人不遑多让了。
  
  关于中国大陆与台湾的关系,谢长廷有一个煽动性十足的比喻,他说,中国主张两岸统一就好比是恶霸强逼民女圆房,他好像忘了,两岸血脉相连,本是同根生,两岸统一最多可以称为大团圆,如果视为“圆房”,岂不是乱伦?再说,台湾这个民女的身家并不清白,窃据着整个大家族的大量家财与古董,最终团圆了倒也罢了,如果死活不肯团圆,又不肯归还那二十万件珍贵文物与数以万亿计的财产,那可就成了古往今来最大的劫案,比中国近代史上所有外敌掠走的财物还要多上几倍。此外,台湾这个民女一方面似乎很贞洁,另一方面却对日、美投怀送抱,说穿了,台独分子的心态就是宁被外人强奸,也不与家人团聚。
  
  不过,谢长廷的不伦之喻虽然经不起推敲,但如果以条分缕析的方式正面批驳,估计观众没这个耐心,也收不到出奇制胜的效果,李敖的老辣处在于他深谙选民心理,狡猾地选择了以毒(独)攻毒(独)的策略,你激进吧,我比你更激进,你极端吧,我比你更极端,你跳得够高了吧,我比你跳得更高,你叫得够凶了,我比你更凶,你不是要公投嘛,那就来真格的,眼下的两个公投题目“要不要对岸撤除飞弹”、“要不要和对岸对等谈判”,简直就是脱裤子放屁,谁会乐意刀尖指着自己的鼻子?谁不希望和别人“对等”谈判?这哪里需要“公投”?所以李敖说,这样的公投是“玩假的”,既然要“公投”,那索性就来“台独公投”,这才是有重大争议的问题。李敖紧接着调侃谢长廷说,他希望一贯主张台独的谢登高一呼,倡议“台独公投”,他李敖愿意追随其后。这一招逼宫法简直绝了,这是在逼你台独分子露出马脚,露出真面目,如果你不敢表态,多方遮掩,那就证明你所表现出的所谓以小搏大的“勇气”其实是虚张声势,而来势汹汹的“公投”也不过是选举的把戏。选民看清了这一点,辩论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谢长廷面对李敖这一狠着,彻底傻了眼,所以只好软软地回一句“李敖他看起来比我还激进”。
  
  通观全局,李敖的战术不外“揭人老底”、“分化瓦解”、“以毒攻毒”三种,其论辩风格则如老手捕蛇,招招不离七寸,又如朴学家注经,言必有据,证必多例,可说是兼狠辣与缜密于一体,令人大呼过瘾,直欲浮一大白!昔有诸葛亮舌战群儒,今有李敖痛击台独名嘴,实为古今两大辩论名局。而考其技战术风格,也颇有相似之处。诸葛亮笑问陆绩“公非袁术座间怀桔之陆郎乎?”,正是“揭人老底”之法,故意夸大曹操兵威,则是“以毒攻毒”之法,而以曹操欲揽“二乔”激周郎,则是“分化瓦解”之法。三国之争已灰飞烟灭,统独之争也终会尘埃落定,所谓“天下大势,分久必合”,但诸葛、李敖二氏创下的辩论名局,却不会随时间而湮灭,后人以此下酒,当不逊于“以汉书下酒”。
  
  李敖的一生,起伏跌宕,当过兵,住过牢,娶过女明星,出书无数,兴讼无数,恨之者无数,爱之者无数,垂暮之年,又有这样一次淋漓尽致发挥一生所学与所长的表演机会,且不论身前是非,身后毁誉,文人而生为李敖,两个字:
  
  痛快!
 楼主| 发表于 2004-9-30 09:52:57 | 显示全部楼层

失语?胡言乱语?——众说余杰

    『关天茶舍』失语之后切莫胡言乱语--评余杰《丧钟为你而鸣》(转载)

               作者:仲达 提交日期:2004-9-27 10:17:00  
??                   失语之后切莫胡言乱语
                 --评余杰《丧钟为你而鸣》
    
     ·方舟子·
    
     我在前面提到要鞭挞那些利用这次恐怖事件传教的青年“导师”,本是指任不寐之流的披着学者外衣的传教士,看了余杰这篇开口“神”、闭口“撒旦”、连《旧约》都引用上的《丧钟为你而鸣》,才知道这位据说鲁迅的“传人”也已加入传教士行列了。他自称“好几天陷入了失语的状态之中”,这一事件对他的打击竟是比许多美国人都大。还没缓过神来就开始胡言乱语,咒骂幸灾乐祸者是“撒旦们,已经自动地放弃了做一个‘人’的权利”、“没有哪个动物族群会接受这些垃圾加入它们的行列,连畜生也会耻于与他们为伍”,甚至诅咒“今天,丧钟为美国人而鸣;明天,丧钟将为你们而鸣!”这种对论敌歇斯底里的漫骂,固然很符合《新约》中那位诅咒论敌下地狱的耶稣形象,却与当代基督教的主流格格不入。莫非余杰加入的是某个基督教邪教派别,即我之所谓“极毒教”?幸灾乐祸者即使在某一刻丧失了天性,做人的权利仍然值得我们的尊重,何至于就成了魔鬼?我们劝幸灾乐祸者想一想如果灾难降临到自己身上会怎样,只是希望他们能设身处地地体会一下,绝不是希望灾难真的降临到他们身上,那样的诅咒,倒很像是出自撒旦之口,更是没有人性。
    
     余杰把“丧失人之所以为人的基本的同情、怜悯和爱”归咎于“这个拒绝神的民族已经堕落了五千年”,犯了一点历史错误。我们这个民族,早先一半以上的时间是有神的,商之上帝,周之天,就都和犹太-基督教的神有些类似,以至于有一位意大利学者安东尼奥·阿马萨里认为一神教反倒是在中国起源再传到犹太人那里去的。中国人敬鬼神而远之,是战国以后的事,但也并没有就变得比信神的时候和其他信神的国家更堕落。在中国拒绝神之后数百年,西方国家接受了余杰心目中的神,但是并没有因此就变得比中国更富有“之所以为人的基本的同情、怜悯和爱”,恰恰相反,在其绝大部分时间里,人权的状况远远不如中国。基督教占绝对统治地位的中世纪是人类有史以来最为惨无人道的黑暗世纪。近代人文主义思想正是因为抗拒基督教信仰、远离了神、走近了人才诞生的。基督教的《圣经》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充满了仇恨的内容,只有不到百分之一还有点爱的影子。现代主流基督教改过自新,对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仇恨视而不见,只宣扬那不到百分之一的爱,固然是个进步,令人称许。但是如果要把自己打扮成历来就是爱的化身,甚至像某些中国青年“导师”一样直把人文精神歪曲成宗教精神,那是极其无耻的。
    
     人类历史上最大的一宗惨案即出自余杰的同党之手。1099年,十字军攻陷了耶路撒冷,烧杀掠夺,血洗全城,“刀剑不染血的人要受诅咒”,连躲进了阿克萨清真寺避难的七万名妇孺老幼也被杀得干干净净,无一幸免--基督教的历史学家极其骄傲地记载了这一丰功伟绩。1187年,阿拉伯人的战神、埃及苏丹萨拉丁率领伊斯兰联军,在经过伤亡惨重的激战后,夺回了被基督徒蹂躏了近90年的耶路撒冷。当时有大约10万名基督徒还在城中,面临着血腥报复。出乎意料的是,萨拉丁下令士兵不准屠杀、掠夺城中的平民,保证所有基督徒的人身和财产安全。而如果他们要回归祖国的话,交少量的赎金就可以带着财产走人。大约8万4千名基督徒在萨拉丁士兵的保护下离开了耶路撒冷,许多交不起赎金的人也被赦免放行,萨拉丁的兄弟阿迪尔还自掏腰包替2千名基督徒交了赎金。一些丈夫在与穆斯林的作战中战死的基督徒妇女甚至还得到了赔偿。战胜者为有血海深仇的战败阵亡者支付赔偿,在人类历史上恐怕是空前绝后的了。
    
     萨拉丁的善行基督徒并不领情。他们以后还一次又一次地发动血洗穆斯林的十字军东征。萨拉丁毫无疑问是一名很虔诚的穆斯林,而同样的宗教信仰在今天却结出了恐怖主义的怪胎。人的善恶,与是否信神并无必然的关系。我们也没有必要去外来宗教中寻找“同情、怜悯和爱”的内容。中国传统文化在这方面并不缺乏。当代基督徒津津乐道“爱你的敌人”,那不过是基督教的一大谎言,连福音书中的耶稣自己都做不到,一遍又一遍地咒骂法利赛人是毒蛇的子孙,要去地狱受永远的煎熬(以致罗素忍不住要讥讽他如此喜欢咒人下地狱实在算不上是仁慈的人),其信徒更等而下之,在大部分时间内是“恨你的敌人”,而且往往恨到惨无人道的地步。从理想境界来说,“爱你的敌人”也不如墨子的兼爱。在墨子看来,爱的理由是因为人类本是一体,何分敌我?“使天下兼相爱,爱人若爱其身”“视人之室若其室,谁窃?视人身若其身,谁贼?……视人家若其家,谁乱?视人国若其国,谁攻?”他不仅这么说,也这么做,摩顶放踵,利天下而为之,死而后已,说他是天神、是圣人,都还辱没了他。这自然不是常人所能做到,但有这样的理想、榜样在,在实际中退而求其次,能做到尊重无辜者的生命,总还是可以的吧。
    
    2001.9.18.
 楼主| 发表于 2004-9-30 09:56:53 | 显示全部楼层

失语?胡言乱语?——众说余杰

作者:芹圃画石 回复日期:2004-9-27 19:46:41 
   
  方舟子强词夺理。
  “在其绝大部分时间里,人权的状况远远不如中国。”
  
   证据何在?
   我不是基督徒,也不以为中世纪的欧洲多么光明。但反过来,也不敢说中国历史上的人权状况有多好。
  引用:
   “人类历史上最大的一宗惨案即出自余杰的同党之手。1099年,十字军攻陷了耶路撒冷,烧杀掠夺,血洗全城,“刀剑不染血的人要受诅咒”,连躲进了阿克萨清真寺避难的七万名妇孺老幼也被杀得干干净净,无一幸免--
  
   这宗惨案比起中国历史上的“蒙元屠川””扬州十日”等等来说,好像还差得远。
  
   为了打倒论敌,不顾史实,是不足取的。
 楼主| 发表于 2004-9-30 09:58:05 | 显示全部楼层

失语?胡言乱语?——众说余杰

“天生就是奴才和白痴”——评文坛剽客余杰的漫骂
  
   ·方舟子·
  
  
   被同党推崇为“当代中国杰出青年作家和评论家,享誉‘北大怪才’”的余
  杰因为多次剽窃别人作品,早就被我们揭露过(见“新语丝·立此存照”的“余
  杰现象:青年思想家还是文坛剽客?”专辑)。此人最近应美国国务院邀请正在
  美国各地巡回训斥“留美学子应深入认识美国”(见发/楞/功报纸《大/纪/元》7月8
  日对他的采访),海外一家中文网络刊物也因此正在连载其“言情小说”《香草
  山》。这本去年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的书,其实是其情书结集,但也不只是在
  谈情说爱,而是夹杂着传教(传原教旨基督教)和骂人。其第七章第四封“情书”
  就骂到了我:
  
  
    上帝这样眷顾我们,让我们相遇,让我们相互鼓励和安慰。因为我们是勤劳
  的人。《圣经》中说:
  
    我在苹果树下叫醒你,
    你的母亲在那里为你劬劳,
    生养你的在那里为你劬劳。(《圣经·雅歌8:5》)
  
    既然母亲都还在辛劳,我们年轻人又怎能够休息呢?
  
    在以后的岁月里,我们应当更加勤劳。我劳动的果实不仅是我一个人享用,
  还将由你来享用。
  
    这段时间,我完全泡在一堆近代的文史材料之中。不仅是为了写论文,还因
  为我对这段历史本身就有浓厚的兴趣。
  
    我一直认为,从戊戌变法到义和团运动,这短短的三年时间,是中国现代化
  进程的关键时刻。然而,戊戌变法的失败和义和团运动的兴起,中国的现代化就
  像黄河在河套地区绕了一个大大的几字形的弯。此后的一百年里,戊戌变法的思
  路受到了压抑,而义和团运动的思路却大行其道。这是中国近代史上的一大悲剧。
  
    直到今天,义和团式的偏执和疯狂,依然深入在许多国人的思想和情感之中。
  
    有一个真名叫方是民、笔名叫"方舟子"的家伙,号称"无所不知"、"可以和
  你讨论几乎所有领域的问题"的"网络天才",说了一句名言:"爱国是一种爱情,
  爱情这玩意很难做理性分析,不好多问为什么。"
  
    在我看来,这是白痴和疯子的呓语。爱国与爱情绝对是不同的。一个有理性
  的人,在"爱国"之前,非得多问几个"为什么"不可。早在八十年前当"五四"运动
  中,陈独秀就说过:"我们爱的是人民拿出爱国心抵抗被人压迫的国家,不是政
  府利用人民爱国心压迫别人的国家。我们爱的是国家为人民谋幸福的国家,不是
  人民为国家做牺牲的国家。"
  
    不作理性分析的"爱国"是可怕的,不仅有可能毁灭自己,也有可能毁灭国家。
  义和团式的"爱国",让中国在现代化的进程中至少倒退了二十年,这难道不是"
  害国"吗?
  
    爱国不是没有理由、没有条件的。
  
    假如我是一个德国人,我绝不会热爱纳粹帝国。我将向公然反对纳粹暴行的
  神学家朋霍菲尔靠拢,甘当他行刺希特勒时的助手。在希特勒的统治下,宣称最
  "爱国"的都是盖世太保们,而我宁愿跟朋霍菲尔一样被冠以"叛国罪"处以绞刑。
  
    假如我是一个苏联人,我绝不会热爱斯大林帝国。我会向写作《古拉格群岛》
  的大文豪索尔仁尼琴靠拢,甘当替他收集整理资料时的助手。在斯大林的统治下,
  宣称最"爱国"的都是克格勃们,而我宁愿跟索尔仁尼琴一样被冠以"叛徒"的恶名
  驱逐出境。
  
    假如我生活在晚清时代,我绝不会热爱大清王朝。我会向"拼将十万头颅血,
  须把乾坤力挽回"的秋瑾女侠靠拢,甘当为她磨刀的"革命军中马前卒"。在慈禧
  太后的统治下,宣称最"爱国"的都是李莲英和袁世凯们,而我宁愿跟秋瑾一样被
  冠以"大逆"的罪名斩首示众。
  
    我还想继续追问:生活在三个时代的夹缝中的鲁迅先生,究竟爱哪个国家呢
  --是大清帝国,是北洋政府,还是蒋介石的国民党政府?对这三个庞然大物,鲁
  迅先生好像都不喜欢。那么,鲁迅是"卖国贼"了?
  
    据说,"方舟子"毕业于中国科技大学,后来还喝了洋墨水,得了洋学位。他
  定居在美国富裕的加利福尼亚,谈起热爱中国来却"头头是道"。(生活中美国的
  华人,往往给国内的人以最爱国的印象。但我总是纳闷:既然这么爱国,你们为
  什么不回来呢?是要打入敌营十八年?)虚伪是一种不能原谅的品质。我从此人
  身上可以看出:"奴在心者",绝非墨水和学位所能改变。
  
    有的人,天生就是奴才和白痴,自己却毫不自知,还老以为自己是天才。由
  此,我想起一个小笑话来:疯牛病横行地球的时候,两头牛一边吃草一边聊天。
  公牛忧心忡忡地对母牛说:"现在疯牛病很厉害,我们千万不要染上了。一染上,
  我们立刻就会被主人杀掉,死无葬身之地。"母牛白了公牛一眼,义愤填膺地说:
  "你说的真稀奇,我们是骆驼,骆驼不是牛,怎么会得疯牛病呢?"
  
    方舟子先生的处境跟这头母牛一模一样。
  
    不过,网络上有白痴,也有不少真正的天才。这些天才的思想和天才的文字,
  真是让人拍案叫绝。
  
  (引文完)
  
   说我号称“无所不知”、“网络天才”,不知出处何在,反正我没有如此号
  称过,也没见过有人说我是“网络天才”,这种称号,大概只有像余杰这样的
  “当代中国杰出青年作家和评论家”才会想得出来。“可以和你讨论几乎所有领
  域的问题”并不是我本人的号称,而是出版社印在《方舟在线》封底上的一句广
  告,并不被我认同。在《方舟在线》作品研讨会上的书面发言中,我就这么澄清
  过:
  
   “网上争论内容是无所不包的,但是我并不是什么都要插一嘴。封底上的广
  告说‘方舟子可以和你讨论几乎所有领域的问题’,是夸张的说法。我参与争论
  的,只是几个我自己觉得较为了解、较有把握的领域,而且几年来一直就局限在
  这些方面,较为突出的是普及进化论、批判神创论,宣传无神论、批判基督教,
  以及批判各种各样的伪科学,此外还写了一些文学作品、文学评论和历史小品。”
  
   余杰引用并借以攻击、漫骂我的那句话:“爱国是一种爱情,爱情这玩意很
  难做理性分析,不好多问为什么。”也是印在《方舟在线》封面上的话,的确是
  我写的,出自收入该书的《关于爱国的“天答”》一文。它是什么意思呢?它是
  针对那种认为只有“历史悠久、文化灿烂”的国家才值得爱的论调的,文中对此
  有说明:
  
   “‘爱国’是一种爱情,爱情这玩意很难做理性分析,不好多问为什么。如
  果有人非要问人为什么要爱国,我只能回答说,就象人要爱父母一样。父母生我
  育我,故爱之;祖国生我育我,故亦爱之。至于历史悠久、文化灿烂之类,就象
  父母有名有钱之类,都只是佐料,并不是主要因素。美国的历史不悠久,文化也
  不灿烂,但一般美国人的爱国之心,绝不比中国人差。爱国之心,人皆有之,只
  要还没有被私欲迷了心窍。”
  
   那么我是否宣扬爱国就等于爱政权呢?并不。文中对此也有说明:
  
   “‘国家’这个概念,有三个方面的含义,英语分别用三个词表示,nation,
  country, state,也即民族、领土和政权。民族是神圣不可征服的,领土是神圣
  不可侵犯的。所谓神圣,也就是公理如此,不需要去证明。至于政权,则不过是
  本民族对领土的管理方式,并不神圣,改朝换代寻常事,并非亡种亡国。所谓
  ‘爱国’,爱的是祖国,也就是民族和领土,并不包括政权。当然,如果政权好,
  也不妨去爱,但那只是对政府效忠,并不等于爱国。”
  
   搞明白了这一点,余杰的质问倒真的成了“白痴和疯子的呓语”:“假如我
  是一个德国人,我绝不会热爱纳粹帝国”——但是你仍然可以爱德国;“假如我
  是一个苏联人,我绝不会热爱斯大林帝国”——但是你仍然可以爱俄国;“假如
  我生活在晚清时代,我绝不会热爱大清王朝”——但是你仍然可以爱中国;“生
  活在三个时代的夹缝中的鲁迅先生,究竟爱哪个国家呢--是大清帝国,是北洋政
  府,还是蒋介石的国民党政府?”——都不是,他爱的是中国,而不是某个政府。
  
   因此,余杰很可能没有读过我那篇文章,只是从书的封面上见到一句引言,
  便在那里浮想联翩,倾泄最恶毒的语言。这种断章取义法,其实是他的典型文风,
  攻击别人时如此;在他那些靠名人名言堆积起来的“思想评论”中,引用名言为
  论据时也是如此。这倒未必是“白痴”,而是因为人品、文品太差。不过,余杰
  在信中的如下推理,却让人不得不把他当白痴:
  
   “生活中美国的华人,往往给国内的人以最爱国的印象。但我总是纳闷:既
  然这么爱国,你们为什么不回来呢?是要打入敌营十八年?”
  
   认为人一旦到国外谋生,就不能再爱祖国,爱国成了国内生活的人的专利,
  这种逻辑,不是白痴,还能是什么?余杰据说“1973年10月生于川西平原一个小
  镇”,看他前一阵子哭着喊着要留在北京的劲头,是不想回那个小镇生活的,按
  照他的白痴逻辑,从此也不能再说什么爱家乡。不知余杰结婚后是不是与父母生
  活在一起,如果不是,那么按照他的白痴逻辑,从此也不能再说什么爱父母。
  
   至于“奴在心者”、“奴才”,也是余杰本人的写照,他不是已经匍匐在原
  教旨基督教的传教士的脚下,当起上帝的奴才了吗?身为“白痴”、“奴才”,
  其实是很可怜的事,但是要靠剽窃等手段把自己打扮成“天才”,就很无耻了。
  所以,“有的人,天生就是奴才和白痴,自己却毫不自知,还老以为自己是天才”
  这句评语,可以说就是余杰自己照着镜子写下来的。
  
  2003.7.25.
 楼主| 发表于 2004-9-30 09:59:13 | 显示全部楼层

失语?胡言乱语?——众说余杰

作者:wowunai 回复日期:2004-9-29 8:52:57 
   
  用中世纪政教合一的天主教的黑暗来批基督教,其实是一件荒谬的事。
  孰不知,基督教(新教)正是以对抗中世纪天主教廷的黑暗、反抗宗教迫害、对抗神权统治而立。
  将二者混淆起来,要么是对欧洲宗教革命缺乏了解,要么就是别有用心。
  
  不应回避的是,虽然基督教的原始精神是和平、宽容、逆来顺受的
  (<<圣经>>中有“别人打你的左脸,你伸出右脸给他打”),16、17世纪,当众多的的欧洲贵族加入
  新教后,把世俗权力斗争卷入宗教争端(经是好的,被和尚们念歪了),而导致了近30年的战争。
  之后,新教奠定了主导地位,在以后的几个世纪里,思想解放了的欧洲人在政治、经济、科学、
  文化上都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
  
  用科学来批基督教亦难奏效。科学与宗教并不矛盾。相反,科学研究越是深入,
  越有可能领会到超越之力的存在。“宇宙爆炸论”仅仅是一个假说。许多伟大的科学家(如:牛顿),
  同时也是虔诚的教徒。在西方, 很多人根本不信任何宗教,但鲜有人宣称自己是“无神论者”
  --- 非但不值得骄傲,反而被人们视为无知的表现。爱因斯坦的“科学宗教观”,即是仰视
  宇宙间Super Power 的存在。
  
  基督教即使不当作宗教来信仰,基督教文化作为一种文化本身,也是极具进步意义的。
  如:“在上帝面前人人平等”,人的“原罪意识”以及由此而产生的“忏悔意识”,
  在一定程度上也是西方民主自由发展的文化基础。
  
  批判基督教?有这个精力还是干点儿更有意义的事吧。
 楼主| 发表于 2004-9-30 09:59:52 | 显示全部楼层

失语?胡言乱语?——众说余杰

作者:wowunai 回复日期:2004-9-30 9:17:07    
  
   “今夜,我们是北京人。”
  
   任不寐
  
   911周年纪念是世界性的。当普京和布什通电话的时刻,我被一种力量感动着。我确信,人类社会在进步。恐怖主义没有打碎自由的信念,反而使它在更广泛的范围内将更多的人联系起来了。21世纪初始的灾难也包含着上帝对人类的祝福,这种祝福一方面存在于我们饱含泪光的拥抱之中,另一方面存在于一种对人性罪恶的普遍警惕之中。
  
   我们自然无法忘却一年前那个悲痛和绝望的夜晚。当世界贸易大厦倒塌的瞬间,我在自己的祖国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寒冷。仅仅10多年,街道上那些善良的人民哪里去了?仅仅20多年,文革的伤口怎么愈合了?在这疯狂的土地上我感受不到一点人性的温暖,反而是对恐怖主义的“天然同情心”。在这种绝望中,我和一些朋友发出了一封致美国总统和美国人民的公开信。在蜂拥而来的咒骂中,“一夜美国人”成为“政治正确”的“爱国贼”攻击我们的“经典口号”。我后来在一份回答记者的提问的文章里详细阐述了我的观点(《比太平洋更遥远的地方》)。现在我想补充的是,在我起草这份文件的时候,“今夜,我们是美国人”是我坚持要加在里面的。我现在仍然认为,它表达了2001年9月11日我的心情,也表达了2002年9月11日我的心情。我愿意为各种中伤者祈祷(不需要辩论),也祈祷上帝坚定我的信心,使我的努力更多地、继续行在他的道路上。
  
   今天,当安魂曲在全世界此起彼伏的时候,3000多人的死难宣告了全球化进程从技术层面转移到心灵层面。那些冷酷的灵魂在畏罪躲避,向这些冷酷的灵魂致敬的那些中国青年也渐渐掌声稀落。这是一年里中国发生的最明显的变化。我因此感谢上帝没有弃绝我的国家。人类的灵魂是相通的,我们还需要时间。
  
   当然,有更多的理由还值得我们自我反省。网络上仍然存在很多幸灾乐祸的喧嚣,尽管和去年比起来少多了。中国政府似乎也成熟了许多,在911周年,他们在一定意义上开始站在世界大多数国家一边。但总的说来,中国政治在世界面前继续缺席。
  
   举例说,我更愿意尊重那样的政治领袖。他对人和本国公民的死难真诚地难过。我看见布什总统脸上的泪水,我愿意向这种力量致敬。我们得承认,我们这里由于政治传统和政治规则,生命悲剧一直无法得到政治尊重。(想想烟台海难和南丹矿难以及河南艾滋村吧!)如果说90年代我们呼唤民族自觉或忏悔意识,今天,纽约悲剧同时在呼唤中国的人类意识和痛苦感。
  
  
   我们丧失神经太久了。我觉得布什和普京脸上那种表情使我们感到如此陌生。这种痛苦我们能感到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任何表演成分。他不仅仅是政治家,也是一个有同情心的普通人。他这样做不是因为他是政治家,而是因为他是人。去年我看到普京在911后的电视讲话,他的眼里饱含着热泪。今年他在给布什打电话的时候同样热泪盈眶。这是伪装不出来的。
  
   中国有阮次山这种经济动物式的评论,也有政治化装后的“感同身受”,甚至连感同身受都没有,仅仅是在完成一种交易或任务。我们的人性呢?
  
   不在乎别人苦难的民族,如何在乎自己的苦难?那些仿佛仅仅在乎自己民族苦难的爱国贼们,他们为这个民族的苦难哭喊过吗?他们向邻居的苦难伸过手吗?恰恰相反,幸灾乐祸是一种永恒的民族生存真相。
  
   民族主义、弱者正义不过是谎言。对纽约悲剧鼓掌的人一定对“北京悲剧”(有多少?)无动于衷。
  
   因此,我现在想说的是:“今夜,我们是北京人。”如果说,“今夜,我是美国人”表达是是对苦难的感同身受,“今夜,我是北京人”则表达的是对一种更深刻的苦难的感同身受。没有人在耻辱之外,我生活在无限的耻辱之中。
  
   (2002年9月12日)
 楼主| 发表于 2004-9-30 10:01:38 | 显示全部楼层

失语?胡言乱语?——众说余杰

一说。
供大家开阔眼界。
余杰其实很可贵。中国应多几个余杰
希望骂他的人不是出于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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