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节目：刘正成等谈竞争书法

书法在线

湖北电视台“财智时代”节目录音稿（2001年）

                                  竞争书法
　　
　　主人公：中国书法家协会副秘书长　　刘正成
　　嘉　宾：《中国消费者报·百姓周刊》撰稿人　　孙燕明
　　主持人：李　辉
　　背景资料：
　　刘正成，1946年出生于四川成都。他只有初中学历，却靠自学成长为一流的书法家和学者。青年时代创作出版了《历史小说集》。调入中国书协工作后，组织了一系列大型书法展，使一大批默默无闻的书法人才脱颖而出。撰写出版了三卷本《书法文集》，修撰出版了上下两卷《中国书法鉴赏大辞典》，自筹资金编纂出版百卷本《中国书法全集》。他的书法独具鲜明的艺术风格，并潜心致力于书法学术研究。现任中国书法协会副秘书长，《中国书法》杂志社社长、主编。
　　主持人：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来到湖北卫视的《宏宇·财智时代》节目，我是主持人李辉。今天来到这里的是一位非常有名的书法家，他叫做刘正成。
　　主持人：今天另外一位嘉宾是来自《中国消费者报·百姓周刊》的主持人孙燕明先生。下面我介绍我们固定的点评员秦全跃先生。现在大家都在用电脑，而且现在很多人他的一些写信，比如朋友之间的交往，一个是电话，一个就是电脑或者发E-mail 写信。您觉得互联网时代的到来，对中国书法是不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呢？
　　刘正成：对这个问题我持一种乐观的态度，因为它有一个先例，比我们更早进入现代工业社会的日本或者韩国，那么他们在二十世纪初期，已经进入工业化的社会，但是他们的书法在这个时候进入一个新的高潮。这个是我曾经对这个现象进行过一些研究。为什么？当人们已经抛弃了毛笔的时代，在日本兴起了书法热潮，就是说现在日本书法人口有两千万，占到人口的十分之二，为什么原因呢？就是说在工业化的社会里面，人可能变成机器，每一个人就像这个机器中间的一个螺丝钉，他发挥的作用就像机器一样。在这个时候，人需要表达自己的个性，就是我的存在，在这个社会中有我独特之处。用什么方法表达自己呢？有两项活动可能这个时代非常发达，一个就是体育，体育能表现你自己在竞技状态中独特的表现。另外一个就是说，个人的艺术性的创造活动，能表现个性，这就是书法。虽然我们拿着笔都在写字，但每个人的字写得不一样，而且写得有好坏之分。在这个时候，书法从实用变成一种纯艺术以后，这种艺术活动反而繁荣起来了。所以我前不久，去访问了季羡林先生，季先生说，我们现在北京大学的学生都不大会写字，写字的时候缺笔少划。但是另外一个方面，北京大学又培养了书法的硕士生、博士生，最近准备开艺术学院，成立书法研究所。我就认为书法艺术的实用性的功能在衰退，而作为一种艺术或者职业艺术，它可能已经开始。
　　主持人：中国的书法市场来讲，有的作品可能一幅作品少则上万，多则可能十几万的产品都有。对于平民百姓来讲，可能对于这一点很难接受，可不可以说中国的书法消费是一种贵族消费？
　　孙燕明：我觉得不能这么说。因为书法作品千差万别，有的价位很高，有的价位不见得很高。比如说现在一些中青年画家的作品，他们的价格很低，而且升值潜力很大，所以这样的书法作品非常具有投资价值。工薪阶层，打个比方说，咱们在大街找一个饭馆要吃饭，看到富丽堂皇的饭店，一般装修很豪华，服务也很讲究这样的饭店，平民百姓都不敢进去了，不敢进去了。但实际上，你进去以后会点菜（也是可以的）。
　　秦全跃：书法是大众文学还是国防文学，是这么一个问题了。咱们争一下，它就不是大众文学，它就不是为人民服务的，都是贵族阶层享受的，有钱人享受的。
　　孙燕明：随着中国人文化素质的提高，书法市场在中国确实具有非常广大的潜力。
　　秦全跃：我承认文化素质提高了，有钱了，吃得好了，喝得好了，市场会更大，是吧？我绝对承认，但在今天（不行）。
　　孙燕明：比如说现在咱们国家，像刘正成先生、王镛先生、石开先生，这都是非常著名的书法名家。他们的作品，一幅精品斗方的价格也就是五千块钱左右。这个钱，作为一种投资来说，老百姓无论是欣赏还是投资，我想很多百姓家庭都可以花得起。如果他们的一般作品比这个精品价格就更低一些，一、两千块钱。
　　秦全跃：这有一个错误，它们为什么没有市场性，买他书法的全是那些有钱的。为什么？我再告诉你，或者对这个行业非常了解的，他都知道他的，因为我觉得是刘老师，他只是行业人物，没有形成公众人物，如果他有齐白石的知名度，公众人物，徐悲鸿，他成为公众人物了，我觉得您的东西，才哗哗哗的有人送钱给您。您现在是如何把自己从行业精英给炒作成，或者弄成公众人物。你不完成这个过渡，你就甭想发大财。
　　刘正成：你讲得很好。但是你刚才讲到王羲之，王羲之在绍兴做外籍内使的时候，有一天他在路上，碰见一个老太太在卖扇子。你知道这故事吧。老太太扇子卖不掉。他说你这扇子我给你写点字。老太太说，你给我这个扇子搞脏了怎么办？他说，没关系，写了以后，你拿去卖，如果卖不掉你找我。结果写了字以后拿去，扇子一下就卖掉了。
　　秦全跃：因为他是王羲之，如果我写的没戏。现在如果您在这杯子写，我还卖不掉。但我可能在少数人里，知道你的人里卖掉。他写的。10亿人现在8亿知道齐白石，有2亿人知道您都好办。您才能给人家扇子写字去。
　　刘正成：王羲之的时代知道他的人就不多，你像他在外籍这个地方，像一个卖扇子的老太太，讲了王羲之她也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是书法家。经过长时间的历史经验。
　　秦全跃：当时既没报纸也没电视台，也没电台。当时所有的那些知识份子们对书法尊崇到一个时代，气氛，有这个气氛。哎哟，这人写得真棒！今天谁议论这个。
　　主持人：是不是有这样一个观点可以说，可能这个人在没出名之前，作品价格卖得非常低。但他如果自己有了名气以后，书法作品的价格会一步一步地上升？
　　刘正成：这是显而易见。刚才这位点评员讲了，如果你为公众所知道以后，当然了，就像我们现在做的商品的广告一样，一般也有一种经验，这种产品，我也不知道好坏，广告多我就去买它，这是为大家所知道的。知道以后，它就好像是一种通货一样。刚才谈到书法作品，现在进入市场的话，不仅仅是一个欣赏的问题。很多我认识的收藏家，他把它作为投资来处理。所以书法作品进入市场以后，就发生了这样一个变节。
　　秦全跃：您见过书法家在外打广告吗？如果您肯在报纸上、电视台打个广告，您马上知名度会大高。但是您又想发这笔财提高自己知名度，但是我是文人，我哪能那么做，我叫同行耻笑啊。特痛苦。我觉得首先是心态的痛苦。
　　孙燕明：书法家和画家做一些市场运作是完全应该的。因为你要宣传自己，就好比是一个产品，你要让别人知道你的品牌，但是就是说这有一个前提，书法家进行炒作必须是适度的，也就是说他的艺术价值和市场价格必须是相符的，或者市场价格围绕艺术价值。
　　主持人：但是现在存在社会中是我越出名越想出名，我越有钱越想有钱。
　　孙燕明：过度地炒作得太离谱的话，他不会被社会接受。曲高和寡。即使你炒得再高，炒多高，最后跌多深。
　　主持人：刘老师，所以我想，在整个过程中，很多人的个人因素比较多一些，他可能利用市场关系，利用时代的背景关系来进行自我的包装、自我的炒作。但是你作为一个文人，特别是作为中国书法界特别有名的知名人士来讲，你觉得你能放下文人清高的架子吗？
　　刘正成：我觉得追求名和利有一点矛盾，你是追求名的话，作为一个艺术家，他当然追求他的艺术生命能有更多人喜欢，甚至能够追求万世名。作为一个创作家的时候，同时又要想到利的时候，这是一个比较矛盾的问题。所以我觉得，当然作为一个书法家、艺术家来说，他要有这种把作品变成财富的意识。但是他是不是，这个事情要他本人来做，我觉得值得商榷。也可能我会做一个很好的经纪公司，我自己的作品就在销售，像陈逸飞先生这样，现在我们是财智时代，马上就像我们土话说一样，吹糠见米。我要把这个作品变成一个很重要的经济价值，这个作为艺术家来说，是一个两难的命题。那么怎么解决好，我觉得我倾向于寄托于我们的商业渠道，就像我是工厂，那么我并不是商业，厂里面也可以搞直销，直销是我们现在书法家主要生存形式。但是我希望有商业资本家，从工业资本家那里拿去做商业资本家。
　　秦全跃：五年以前我就想过一个问题，为什么那些公司给歌星包装，为什么就没人给画家包装？
　　孙燕明：有人。
　　秦全跃：南京一家公司包装画家了，找了几个非常有名的画家。我别点名了。干了半年赔了四十多万。没戏。
　　主持人：因为本身书法的投资可能就是一个长期的利益过程。
　　刘正成：王朝文化公司投资了，据我知道投资了林善慈，赚了很多钱。当时林善慈的作品在社会上流传，九十年代初就几百块钱，后来标价1000块钱，收了很多。最后林善慈（的作品）都到他手上以后，他说多少是多少。所以说一个艺术家的作品能不能获得经济效益，一个是时代，我们现在是财智时代，没有财智时代，这个智就不能转成钱。
　　秦全跃：如果说可以投资，我们只可以投资那个最有名的，中国第一号的。逮一幅，卖一幅，卖一份钱。就是挣的这钱，我挣的钱太多了。因为书法这东西没法经济链。我如果包装一个歌星很有名，我可以出碟、出带，一堆全能挣钱。这个经济链哪头我都能挣钱。但我出你们一个，我印一批，谁买印的？都买真的。所以投资只能傍中国第一流的，卖一幅，挣一幅。没法工业化生产。
　　主持人：你的作品最高卖到是多少价格？
　　刘正成：我的一次拍卖是参加了湖南卫视的一次爱心行动，是支持残疾人少年儿童读书。那次作品我想是不是真是一件很好的作品，拍卖了二万六千多块钱。在我来说觉得是相当不错了。
　　主持人：孙先生您觉得刘老师的作品，他写的书法作品觉得物有所值吗？
　　孙燕明：他的潜力很大，刘老师在中国书法圈里名气非常大，但是他没有进行市场化运作，没有进行过炒作。普通的百姓并不知道刘正成。
　　秦全跃：大多数人并不知道，我就不知道。我就看见一个报道，我看见了。
　　孙燕明：中青年书法家里头，他的名气也是非常大的。所以像刘正成先生、王镛先生还有石开先生可以说是当代书法的一代才俊。他们的空间是非常大。比如咱们现在顶尖级的，现在价位比较高的，一幅书法作品都得值一、二万元以上，而他们的作品，精品，一个斗方也就是在五千元这样一个价位。如果说是一般的作品，精品是一般作品的一倍的价格，差不多是这样的。所以它的升值潜力非常大，空间很大。
　　秦全跃：你投资了吗？
　　孙燕明：我投资了。
　　秦全跃：你投资跟他做了什么？
　　孙燕明：赚没赚钱，能赚多少钱得十年后看、二十年后看、三十年后看。
　　秦全跃：投资人的心态你知道吗？
　　孙燕明：投资人的心态就是赚钱。
　　秦全跃：就是赚钱。投资是什么时候需要赚钱你知道吗？
　　孙燕明：就是刚有萌芽的时候，就是它的价值还没有被绝大多数人发现的时候，认识的时候，这个时候投资是最佳的时机。
　　主持人：那您觉得像普通的老百姓来讲，他们有这个时间，有这个能力来深入研究这个行业以后才去投资吗？
　　孙燕明：这个事情也很简单，咱们刘正成老师也搞过六届的中青展。比如中青展获得一等奖的，都是非常有潜能、非常有才华的一批书法家。你比如投资十个人不一定很准，但是这十个人当中，有一个人将来成为艺术大师了，成为著名书法家了，我所有的回报可能是十倍、百倍，那就会有很高的回报。任何投资都有一定的风险性，但是书法的这个风险性是在各种投资门类当中应该说是最低的。
　　主持人：在今天现场，刘老师来的时候带来了一幅书法作品，请咱们在场的观众猜一下，这幅书法作品价格到底多少？
　　观众：两万。
　　主持人：还有别的吗？
　　观众：四千。
　　主持人：还有别的吗？
　　观众：八千。
　　主持人：还有呢？
　　观众：一万二。
　　主持人：大家对这幅书法作品的猜，可能只是凭自己的一些感觉，或对刘老师今天现场的一些表现来说书法作品的价格。但真正的价格其实有多少呢？还是让刘老师自己来回答吧。刘老师您这幅作品？
　　刘正成：这幅作品我是在展览会出售的，定的价是五千五百块钱。
　　秦全跃：折扣价呢？
　　刘正成：五千五百块钱就是实际卖的价钱。
　　主持人：那今天观众朋友猜了四千八是吗？
　　秦全跃：您五千块钱，如果在座的有人愿意跟你做经销，您给他多少钱，让他赚多少钱？这是很重要的。
　　刘正成：这个我觉得就是跟商业渠道应该留下充分的利益，至少可以三七开。
　　秦全跃：您七他三？
　　刘正成：对。
　　秦全跃：你们在座卖这幅画能得到一千六百五十块钱，你们干不干？
　　主持人：其实我觉得对于书法作品的投资可能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总觉得我看这幅书法作品，我可能只会觉得他写得非常好或者写得不好。我对它感觉，我只能说我觉得这幅作品写得好，我就拿出自己应该给的价格，换了另外一个人，可能觉得这个作品值不了这么多钱。孙先生您觉得对这个问题怎么看？
　　孙燕明：这有一个社会公认的价值尺度的问题，就是说以社会公认的价值尺度为准。
　　主持人：这个尺度是什么？
　　孙燕明：就是在目前市场形成的价格。比如现在刘正成先生的作品，他的斗方一般是五千块钱左右，这个现在卖已经是这个水平。那么再过十年之后，也可能是一万块钱了。那是十年之后的事，现在您得承认五千块钱是社会承认的价值尺度。你说我卖十万、五万，摆在画店里卖不出去，这个不具有意义。不具有社会意义。
　　主持人：说到这儿，我想起了这样一幅情景：比如我一个家是一个茅草屋搭起来的，破破烂烂的一个家，在一个明显的位置，在正进堂的时候，挂了一幅非常明显、非常大的一幅字。你看后觉得是什么感觉？
　　刘正成：我觉得这个家里有他精神方面的追求，这个主人一定不平凡。可能他现在很穷，可能他的儿子、孙子就会发展起来。
　　主持人：您这是自己的一种渴望还是可以表示着他能够得到一些什么，在这个过程中？
　　刘正成：我举个例子，刚才你讲到我是从一个很贫穷的家庭里出来。确实我在初中毕业以后，考上高中，但是没有读书，为什么？因为家里没有钱，非常贫穷，后来我当了工人。我记得我回家的时候，我们家在成都的一个大的杂院里，只有我们家里挂了一个神龛上面有六世堂上历代高曾祖显妣之位。我妈妈没文化，我爸爸工作，当时到西藏那边去了。到我五岁到六岁，她说你呢？我练一下字。怎么练呢？她就找了纸和笔，就对着神龛上面的字去练。我说，谁是我老师？我说，我妈妈是我第一个老师。虽然她不能写毛笔字，她就叫我练。当时我非常贫穷，家里茅草房，但是练字的人就我这一家，别的家也没有这样。这个当然不是说，我妈妈也不是说，你读书就是要有生财之道。但是我觉得，一个文化和精神的追求肯定会为这个人，为这个家庭，甚至为这个家族带来一种繁荣。
　　主持人：孙先生，像中国书法市场目前也是处于一个不是很规范的市场，作为平民百姓，作为工薪阶层投资书法的渠道，可能现在观众朋友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您觉得投资的渠道和购买的渠道有哪些？
　　孙燕明：现在一般有这样几个渠道：一般是在拍卖会上买，拍卖会上买一般精品比较多，同时赝品也不少；再一个是到画廊买；再一个是到书法家家中去买，到家中去买，它的价格会比较高，比市场价格要高，因为它要照顾画商的利益，基本比市场价略微高一些；再一个到展览会上买，如果有实力的藏家，因为展览会有画册，承传有序。这些作品基本上代表了这个画家或者书法家的最高水平，基本上是精品。所以这个选择比较好。
　　主持人：对目前中国的书法市场还有其它怎样投资的问题，可能在座有很多朋友有问题要问。在场的各位观众，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一下刘老师。
　　观众：我来自甘肃。我也是一个业余的书法爱好者。刘老师的大名，我在前一段时间就知道，可是没有这个缘分见到您本人。现在我想问一下，就是说现在在买字的时候，这个赝品，有没有这处学校能够去学习学习，把这个赝品看出来，识别出来，不是赝品？我就问这个秘诀。
　　主持人：是不是说，换种说法，就是自身素质达到什么样的水平，可以看出这幅字到底值多少钱还是是真是假？
　　刘正成：我觉得收藏书法艺术作品和其它投资还有不同的地方。收藏这种艺术品本身是一个学习的过程，陶冶的过程。你会有两倍的收入，一方面精神方面的收入，一方面这个作品增值。所以说你要投资书画，你必然要去学书画，因为你不知道这个书画作品的好坏，你就不知道买什么东西。你不熟悉这个艺术家的作品的风格、创作的特征，你不能辨别真伪。但是有一个问题，不可能对每个书法家的作品都很熟悉。那么实际上现在在书画拍卖市场，真正的投资者未必对书画他就完全了解。所以这中间有重要的一个经纪人，经纪人是你这个作品好坏的很重要的鉴定家。现在书画市场的经纪人是没有的，最好经纪人，我认为就是当地有修养的书画家，你可以问问他。就是我们中国，在圈子里，书画行当里，谁字写得最好，这个字拿来，他就会看出。有相当书法修养的书法家协会的一些有实力的书法家，写的字请他看看，他就知道好坏，谁的作品该不该收藏，你就不会上当。就像刚才孙先生讲的，有些非常有实力的书法家作品很便宜，我未尝不可以买到手上。所以我觉得一方面自己学习，一方面跟书法家交个朋友，也请他做咨询，这样是最便捷的。
　　主持人：在今天刘老师非常热情地为我们《财智时代》栏目特意写了一幅字。下面请我们《财智时代》的制片人雷永一先生上台。
　　主持人：财智交辉、引领潮流。
　　雷永一：有财智就有财富。谢谢您！
　　刘正成：感谢你们关注书法，关注我们。谢谢！
　　主持人：现在我们的节目时间可能也差不多了，到节目最后为止，我想请刘老师和孙先生每人说一句话，来总结今天的节目。刘老师您请！
　　刘正成：财智时代是我们艺术家的最好的时代，但是在这个时代里，我们要怎么样处理好这两个字。我觉得我们要想发财，但是我觉得艺术和发财还是两回事。我觉得书法家他首先要把字写好，然后去想发财的问题或者别人帮他想发财的问题。自己如果完全想发财的问题的话，这个字是写不好的。
　　主持人：孙先生，您在这个圈内比较长时间，您对书法的投资，对现场的观众和电视机前的观众有一些什么样的意见？
　　孙燕明：我的意见就是抓住机会，投资那些有实力有潜力中青年书法家的作品。
　　主持人：好的。欢迎大家收看本期湖北卫视的《宏宇·财智时代》节目。咱们下次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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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骉

今天早上我认真读后，感受很深。

狼湖

哎！~~书法与市场是有个距离啊！~

牢骚

可悲!

圣教序

支持刘老师，您可是我心中的偶像，心中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