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直播}〖怀素《自叙帖》论争〗5月11日在松竹书院激情开讲！（添加部分现场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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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成：我们研讨了台北故宫的自叙帖，一会我们研究北京故宫的出师颂，这也是我们的国宝，财政部的王家新司长当时批准故宫了把这个买回来了，为抢救国宝做出了英明决策。下面请穆棣先生补充讲讲出师颂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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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谈一下我的两点感想，第一个，对于国宝的研究，这是一个很重大的贡献。因为今天的学术风气，包括我们拍卖会的风气做假的很多，做真的很少。李学勤先生写过一本书叫《走出疑古时代》，我们要非常慎重的对待国宝，我觉得今天二位的研讨，来维护古人的作品，我感触很深。穆棣自称为国宝卫士，这个卫士吃自己的饭，给国家做事，为台北故宫博物院做事，也为我们北京的故宫做事，做了很多的研究，真的是卫士，但是国家没有发一分奖金，我们只是奖励他一个机会在这里讲话，所以我对他非常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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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感想，穆棣先生把内证与外证相结合的研究方法论值得我学习。研究和寻找内证，当然这就有一个条件，因为各大博物馆的东西，我们不大容易看得见，但是穆棣的条件至少比我还差，他也能做这个事，他为了看一个影印的怀素自叙帖，从江苏跑到安徽去看，条件非常差，但是他就是这种求知的精神，必须要寻到证据。我今天提的问题，包括何先生他们做的检测，都是对实物的详尽的检查，而穆棣是通过一般的推论。搞这个研究是非常繁琐、非常复杂的事，我觉得这是我们实证科学的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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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几个评论已经很充分了，他们二位的结论都非常清晰，特别是何先生的结论，他已经把这个说清楚了，但是他又没有一个武断的说法。第一张纸和后面的纸不一样，说明不是苏舜钦那个时代的，包括苏辙的古代的字很清楚。他们既不是同时代的，就是我们自己写一个字，然后挖掉再去补，还让我去题跋，我当然不会去。在一百年以内让我承认它是五百年以前的古籍，我觉得他们的举证非常清楚。其实书画的鉴定就跟法庭的判案是一样的，物证第一，旁证第二，文献是旁证，书画本体、包括印章这些都是物证，我觉得他们的研究方法给我一个很深的印象。所以，我还是要特别感谢何传馨先生从繁忙的工作赶来，表示真诚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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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请穆棣先生把后半部分补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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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棣：上午因为时间的问题，我其实很多问题没办法讲，我为什么定怀素自叙帖是真迹，我有我的道理。我其实今天讲了两个问题，第一个，流日本是鉤摹，这是铁定的。所以，傅申先生的文章就像大楼一样，基础没有，全部就倒塌，等于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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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何先生讲到北宋邵印的印章，那个印章我要补充一下，是盖在杜衍和蒋志齐的题上的。杜衍的题跋是1054年，就是苏舜钦去世以后的六年。同样的两个印章是对外呼应的，他这个跋就是原来的跋，这是内在的一个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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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认为右下角的印跟齐封印不是一个印，也不足为奇，我举一个例子。苏舜钦的哥哥有一个印章，一个盖在卷前，一个盖在卷后，这两个印就是不统一的，收藏家有两个同样的印是非常正常的，你不能因为这两个印有点不一样就下定论，这个是少见多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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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很多问题我会一一解答的，包括怀素自叙第一张纸为什么只有30几公分？这个有道理的，请大家拭目以待，我以后会一篇一篇指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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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面来讲出师颂。2003年是非典，那一年是中国书法鉴定史上转折的一点，在2003年以前都是专家说了算，2003年不同，很多人都出来怀疑，专家都慌了。我后来第一次发了以后，因为我在上海，我跟南方周末打了一个电话，后来写文章的那个编辑姓翟，我给他们的负责人打了一个电话，后来他说你转撰写的人，后来我就跟他讲，我说你们那个文章里头，第一期发的文章里头有20几个错误，他说没有，一个礼拜以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来提问题，我就提了一个，他知道有两份量，他就约我到新闻大楼去。我去了以后，他接拿拍卖的本子给我看，他说你认为怎么样？我跟他讲，我稍微看了一会，我说肯定是件好东西，但是，你要叫我马上讲出来，我讲出来就不科学。你要让我能够有研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