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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卷楼谈艺录(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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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5 17:45: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施卫中书画集序

昔八大之书,暮年方妙,或以篆写草,聚散从容,号曰“静古”。弘一师云:“朽人字所示者,平淡、恬静、冲逸之致也。”盖书者,如也,如其心,如其志,如其学。山人之静古,时或狂伟,盖遗世逃名,偶入禅真,而弘一之平淡,乃绚烂之极,遁入空门,故其书庄敬恳到,谦卑可亲。当今之世味在二子之间且不屑屑寄人篱下者,其惟太平施卫中乎?余六年前观施氏之书而爱之,屡为之延誉,实未识其人矣。戊子正月于半僧座间,见有客翛然谈笑,觞饮兼人,宾主无不叹羡,徐叩之,则卫中也。时半僧名满京华,橐笔归来,酒酣泼墨,渗化洇散,一片化机。观者啧啧,为之搁笔。施乃拈毫弄管,忽如老僧入定,空空然放笔,不激不厉,作“芥园”二字,稚拙天真,似弘一、八大而生意盎然,遂大欣慕,订交焉。尔后,余每自都下还,辄访其安否?于是命俦召侣,蹑东阁之烟霞;衔杯漱醪,啸西嶕之风月。今年卫中刻书画集将就,书来索序。或行或篆,或草或隶,凝神造意,一笔一势,祖述有自,若颜鲁公、王十樵、倪元璐、八大、寐叟、弘一、徐生翁、沙文若之辈,皆有所取。故行笔有顿挫,圆笔裹锋,结体化圆为方,虚空恬淡,野逸旷达,读之纵心尘外。然余又闻凡人学书,要与古人合,成家后要与古人离。殆不学古人,法无一可,全似古人,何处著我?卫中之书,合有余,而离似不足,其年齿方壮,他日成就,曷可涯涘?《书谱》云:“通会之际,人书俱老”,尚勉而进之哉!庚寅大雪后一日天台郑鸣谦
 楼主| 发表于 2011-8-29 20:36:31 | 显示全部楼层
二、跋括苍杨世学天台诸帖

孔子之言学也,则曰:“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是故游于艺者,学之终事也。时和年丰,余优游林下,适情自悦,偶耽文墨。倘遇士君子之不我暇弃者,必乞其书而不问工拙。当不得见时,辄出展玩,以遣清思。辛卯七月,余将适瀛洲,忽接世学飞翰,自谓比来多病,每于萧斋梦觉之际,兴到辄书数字,惟恨旧学日荒,恐为砚田耕奴云云。尝闻书虽小技,其精者亦通于道焉。世学夙好此,博学余暇,游手于斯,偶以意作书,用中锋,无侧媚之笔,天趣秀润,得汉魏晋唐三昧。昔扬子以书为心画,故书也者,心学也。观其书,觉有郁勃之气,行乎其间,非描筋画骨者所能学步。盖士以器识为先而后文艺。然今之书者,多不识经术,不通今古,往往私逞笔墨,徒事抄写而自矜天下,若不择腔而作词,何其陋哉!纵名动当世,亦书匠耳,曷足重欤!天台郑鸣谦跋。
 楼主| 发表于 2011-8-29 20:40:18 | 显示全部楼层
三、茶喝完了
          ——读《瓯越风华书法集》

暮春时分,海峰兄偶过万卷楼,于是煮茗闲谈。窗外是暖阳微醺,群莺乱飞,室内炉香冉冉,幻灭了古今。

他告诉我,七月中旬将应邀赴韩国办个展,内容是古瓯越辖地(包括今日之温州、丽水和台州部分地区)的一些大家巨擘的诗文佳句,要我在卷首写几句话。

明儒顾炎武有言“人之患在好为人序”,大抵给人作序,总不免作意矜持,或阿谀吹捧,曲意多而实意少。至于请人作序,不免有“挟名人以自重”的嫌疑。海峰兄为人潇洒,言辞肯定,一副不容拒绝的态度。所幸我非名流巨卿,对他也算有些了解,于是爽然应诺。

然而,我已经很少写字,除了签名填表格外,几乎都是码出来的。有时写作品,一个字犹豫半天,愣是写不下去,仿佛得了遗忘症。这种尴尬的状态,反映到书写上,便是点画的迟疑和行气的淤塞。忽而有种担心,在不远的将来,当网络取代传统媒介,我们的生活也随之进入“网络世界”,码字取代手写,书法是否会消亡?

我们知道文字最初是为了记录事物,扩大交流而产生的。有了文字,我们不用面对面,不用说话,一样可以交流。不论是刻在甲骨上,还是写在简牍缣帛,或者兽皮蔡纸之上,最初都只是为了传递信息。而汉字的创制是从“象形”开始,这就决定了原始文字与画是分不开的,它们都包含有记事、抒情的作用,所谓“书画同源”。

为了书写方便,汉字在形体上从繁到简,从具象转为抽象,由形意转为符号,从甲骨、大篆、小篆到隶书、楷书、草书,大抵由形似到格律继而为神似,通过曲直、高低、纵横、转折、抑扬顿挫的线条,使得尺幅之间,布局疏密有致,成为摹写心相的写意画。这就渐渐脱离文字的实用性,成为纯粹的视觉艺术。

那么,以“类物象形、表记心灵”为个色的草书,是否书法艺术的巅峰,或者终极体式?我不敢断定。

但是,网络不仅缩短了交流时空,更重要的是打破了思想、政治、文化的壁垒,使世界各种文明得以在交融中重铸,从而形成新的文明,产生新的审美观。这一过程可能会促使某些艺术退居博物馆,也会使某一艺术独领风骚,这些都毋庸置疑。

一时代有一时代的艺术,即便书法被消蚀,以至消亡,也不过是少了一项可堪玩味的清供。这正如戏剧取代说书,旋被电影乃至电视剧所取代一样。所以,荀子说“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这个“有常”,实际是说我们面对的世界,唯一不变的就是变。换到佛陀眼里就是“无常”,“变易朽坏,不可恃怙”,如时间从指缝溜走,你却无法抓住。那么,人生是否堕入空幻,生活以至消沉,然后与时俯仰,放浪虚舟?

这正如我们认识到书法艺术只是一种历史现象,社会现象,并非恒久之物,在今日貌似喧嚣,却成就寥寥的窘况下,被推之为濒危的国粹,是否需要众人之拯救?姑不论国粹与否,且说书法是一种艺术,不如说是一种认识美、发现美、创造美的道具。毛笔既然可取代刀笔,鼠标为何不能取代毛笔?

石涛说“笔墨当随时代”,傅抱石也感叹“时代变了,笔墨不得不变”,不仅如此,在电脑界面上写字作画又何须笔墨,笔墨于是归零。笔墨纸砚,只是表现美的工具,而非美的本身。世界之美,无所不在,或假竹木成器,或借砖瓦生情,或因绮罗出态,唯慧眼方能识之,亦唯妙手方能得之。

大抵有妙手慧眼之人,必定是“万绿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之辈。人世恰似花园,有人拂衣而过,片叶不沾,到头来依旧是潇洒自若,暗香盈袖;而有些机灵之徒,必掐花摘叶,执此攻彼,浪许疵妍,最后若非满身刺痕,便是污淖顽劣。

所以,古人讲“登岸舍筏”,“见月忽指”,或说“应物而不累于物,钟情而不溺于情”,是要人学会欣赏,学会放下而非占有。这样,才能不因时伤,不因境摧,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善假于物而不溺于物,在变化的生活中享受变迁之美。

茶淡了,接着再泡,一杯一杯,思绪如烟云般,在绞缠中渐直,慢慢消失了踪影。

我曾经问过海峰:“你觉得你是书法家吗?”

他淡然一笑,说:“没想过,我只觉得写字好玩。一抓笔,仿佛神游物外,身心超脱。如此而已。”

这也无怪乎,他常常在微醺之际,乘兴作书,点画自如,一点一拂皆有情趣,从头至尾,一气呵成,如天马行空,游行自在,又如庖丁之中肯綮,神行于虚。这种心手相应的超妙状态,倘若没有萧散超脱的心灵,是不可能不滞于物的。因此,他的行草,往往一片化机,无法而有法,他的隶书则于古朴中见快意,天真而烂漫。

至于所写的内容,不论是瓯越诗文,抑或两浙名言,已然不再重要。即便在提笔忘字的时候,不妨笔随心动,或侧或勒,或努或趯,或策或掠,或啄或磔,似水之因势赋形,汇成大江则成磅礴之势,流入小溪则跌宕起伏,落差扬瀑,击石溅珠,拍岸崩雪,时而怒马惊龙,时而飞絮轻飏,时而悬壶倒注,时而婉转回旋,或妩媚绵长而温柔,或韧性雄豪而刚烈,不过是毕呈心相,畅意而已矣。

茶,就这样一杯一杯喝完了。
 楼主| 发表于 2011-9-5 09:18:22 | 显示全部楼层
万卷微言(腾讯微薄选之一)(2011-07-21 14:41:26)

我的时间,就是喝茶,看书,写字,与人扯淡。

地位清高,日月每从肩上过;门庭开豁,江山常在掌中看。

温家宝: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总要有一批心忧天下、勇于担当的人,总要有一批从容淡定、冷静思考的人,总要有一批刚直不阿、敢于直言的人。

某市长请弘一法师吃饭,第二天弘法师寄去四句话:昨日曾将今日期,短榻危坐静思维。为僧只合居山谷,国士筵中甚不宜。

闲来读藏,权当解暑。英译《南传大藏经》,明显较汉译精确。但两者与我们通行的赵金藏、高丽藏、永乐藏、龙藏、大正藏、卍藏、续卍藏,在内容旨趣上大异。如果按《南传大藏经》这部较接近释迦原旨的纂集,我们现下所说的佛教,都可划入伪佛教,所说所行,根本就是打着佛的旗号,反对佛。如此而已。比如说释迦从不以非人自居,他所悟到的觉悟之道并非受了神灵的启示。按他所说,我们每个人都有可能获得正觉,这个觉悟是靠自己践行而得。他从未让人皈依,如有皈依,只能皈依自己,任何想靠皈依他人或佛而获得解脱是不可能的。单凭这一点,现在那些让弟子信徒皈依,皈依了佛就要放弃其他信仰,就是扯淡。

张大千的《五色荷花》,除了墨色荷叶有些八大面貌外,其余的似乎还是陈老莲的东西,或者可上溯北宋工笔院体。

要严格按照“搞定就是稳定、摆平就是水平、不出事就是有本事”的理念切实抓好信访、维稳、安全生产各项工作的落实。某区委书记如是说。这种强盗逻辑,不如直接镇压得了。

任何譬喻都不具一般性。

或问处世之道,曰:胸无城府,肩挑日月。

信念(或说理想)、利益和诓骗,自古驱民抱团者,不外此三者。倘若自念是菩萨,不妨把篓子打碎。但结果,可能又会如鲁迅笔下的《聪明人和傻子和奴才》中傻子遭遇,习惯了蜗角斗争,一旦脱了筐子,还真要陷入天地茫茫之中,不知所向。

阿弥陀佛,心灵微薄,警惕清谈误国。

远离尘嚣,一山一水,一草一木,全部不染世俗气息。但是,南山,我的故乡,天台最落后的地方,现在也渐渐失去原始的纯正。

上午看了一张丁锡满先生的书法“翠香兰阁”,布局略适当,笔法饶有情致。

偶见某隐者之书,字之体势,一笔而成,偶有不连而血脉不断,及其连者,气脉通于隔行。然隐者胸中复有悲悯之意,在山野之间强迫自己忘却世俗纷争,可毕竟无法完全抛却,这种斩不乱理还乱的心绪体现在书法之中便有了一种勉强之意,山野之超然与心之勉强相左,故笔力虽已纯青,然笔意少了几许酣畅。

老友将调动,闲谈品茗。我说,人不在于做多大的官,而在做多大的事!这个道理,自古如此,但是进了机关,却很少有人明白。

谈到佛教的宿命,我玩笑说这世上只有四种人,一种生来是放债的,一种生来是还债的,一种生来是报恩的,一种生来是报仇的。

公开确是好东西,就怕是阳谋。

战争,唯有战争,才可以摆脱当前的危困之局。德国哲人尼采说:“战争是净化人类历史的洗涤剂。”黑格尔说:“战争推动历史前进。 ”真主穆罕默德说:“我带着剑和可兰经而来。”

托尔斯泰论时人对拿破仑的褒贬说:一个道德完美的庸夫只是庸夫,一个遍体鳞伤的英雄仍然是英雄。

唐碑拓本,存世稀少,如巴黎博物馆之唐太宗《温泉铭》、柳公权《金刚经》、日本藏虞世南《夫子庙堂碑》以及国图柳公权《神策军碑》等,当为唐碑唐拓。

在“自身传统”中寻得一种“有机发展”。任何的“急遽变化”必须在“自身传统”的生态环境中进行,而不是把“自身传统”摧毁,空中起新楼。

富人烧香,穷人算命,急事问神仙。

罗素似乎说过:金钱不应是享乐的途径,而是权力的途径。政治家可以没有金钱,但不一定得有权力,并满足于贫穷。现在当官的,几乎把权力作为发财的唯一途径,并想着在适当时候跑国外去,享受生活。

罗素指出中国人主要的弱点有三,即:贪婪、怯懦、冷漠。

寐堂兄赋《与拙堂、世学两兄聚于余姚》:
“已是神交久,今能一笑迎。江山供著作,风雨见交情。抚此头颅在,知能大纛擎。与君兄弟谊,相励待纵横。
握手怜初识,謦谈一席并。飘繇身世感,缱绻古书情。醉欲庐天地,贫犹重令名。归欤终可赋,卮酒看重烹。”

古书读多了,开始时颇不自信,继而为自信,忽而觉得空洞、骗人,虚掷生命而已。

央行周小川实施的人民币汇率市场化决策从表面上来看是让中国的经济民族主义表现,实际上耍了一个手段,要让中央政府对经济的掌控程度下降,让中国经济更加市场化。

记不得从哪一年开始,大学里的文科很多专业都停开了逻辑学的课程。本来国内的逻辑学教育还不如亚里士多德时代,现在连这点残破的普通逻辑学知识也不讲了。结果可想而知,没有基本的逻辑训练,很多专业出来的学生在从事理论思考和写作时会有多大的困难。

逻辑学产生之前,是神话和寓言的时代,是人与事物混淆、个人精神没有自觉的时代。我们使用日常语言,如果缺乏逻辑训练,就会常常陷入到自相矛盾,前言不搭后语还不自知的状况。逻辑是自我反思能力的基础,是人的思想自觉的前提,没有逻辑能力,脑子就会混乱的一塌糊涂,连概念和事物都区分不开。

旅游就旅游,考察归考察。建议国家,凡是政府性考察,必须由中央审批。另外,去海外招聘,也不能由地方政府自行决定。国之大器,岂能由诸侯私用。

关于富春山居图。它就在那,合璧不合璧,与它何干。不过是多了一个政治意味,如果珍视现在,又何必当初。这个举措,便似GDP,房子一拆一重建就是双倍的GDP增长。

慈善不仅仅是捐款,更主要是捐文化。文化慈善,才是慈善之根本。

加强社会管理,首先要加强官吏管理,其次是豪贵,再次知识分子,最后才是“屁民”。

分别心是一切痛苦之源。比如说人,原不过地球上芸芸众生之一,并无高贵或者说万物之灵什么的,都是自以为是而已。接着,人从性别分不过男女,但是后来渐渐有了亚洲人、非洲人、美洲人等等,接着又有了中国人、美国人、日本人、韩国仁,接下去肯定会有地球人、外星人,于是有纷争、杀戮

天台豆面碎,堪比鱼翅。

求仙问卜不如自己作主,念佛诵经不如本事在身,打坐参禅不如弄棒打拳。——孙悟空

城管队野蛮执法,是当前激化社会矛盾,造成社会不稳的最大因素。

买书减肥。一、收入微薄,书价太贵,只好勒紧裤带;二、内容太少,纸张太厚,拎拿耗力;三、内容乏味,令人反胃,吃进都吐出来;四、写个书评,笔墨纸费,稿费二三,或倒贴版费。总之是入不敷出,生活更加悲催。本来吃饭么么香,身体棒棒,结果遭诸风雨摧残,顿变费柴。建议想减肥的哥们,快买书去吧。

醉光荣,不醉无牙。

文人相轻是对的,一团浆糊,就有问题。有了轻,才能重起来。不相轻,怎么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呢。但是,不要互相造谣,互相污蔑,互相背后递刀子,就对了。

教育、工作、买车、买房,不过是统治者设计的社会调节器,意在消解反抗,维护稳定,把人困死在现实的庸俗问题之上。然今日中国,决策者显然迷糊了自己,九成的百姓奋斗一生,或几世,都无法实现这些个小小的愿望,那么危机就不远了。

不想再过多涉及世间的具体问题,只想把人类自我构造的整个概念系统,思维逻辑,进行仔细的清洗。我想这比解决一两个具体问题还要重要。还人为人,还神为神,才能真正认识人的价值。当初把人从神的附庸中解放出来,现在统治者急急如律令般要把人圈在神的影子下,这种卑劣的伎俩,必须揭破。

信仰,或许很高尚。《法苑珠林》说:“生无信仰心,恒被他笑具。”信仰无所谓真假,只是一种主观的价值认同。人,就其本身来讲没有意义,人的意义就在于自己给自己假设的一个意义,不同的人设定有不同的意义,没有统一的公认的普遍的人生意义。设定的人生意义的丰富性,决定信仰的丰富性。

近日之学术,若不以全人类的共同利益为旨归,都是废话。

切·格瓦拉:没有悲天悯人的态度,社会主义便无法存续。没有共产党道德的社会主义,我不感兴趣。除了废除人对人的剥削之外,就没有社会主义。我们手中最主要的制动器是一种担心:担心任何一种形式的东西使我们脱离群众,忽略具体的人,忘记革命的最高、最终理想是使人摆脱异化,走向自由。

凌志军《中国的新革命》,盲舆推为“继《交锋》、《变化》之后又一部力作”。书中大篇幅歌功作者仰慕的人物,即原北京市副市长刘志华。而就是这位市长,竟是已经被查办的大贪官。文人之无耻,商人之畜性,竟至于斯。

马克思在致阿尔诺德卢格的信中说:羞耻是一种内省的愤怒,已经是一种革命。如果整个民族真正感到了羞耻,它就会变成一头猛狮。我们传统士大夫精神,也有一句叫“知耻近乎勇”。

马克思曾经提起有这么一种人:“一方面他对于经济事实完全无知,另一方面他对哲学只是抱爱好而空想的态度。”

少发些不着边际的空论,少唱些高调,少来些自我欣赏,多说些明确的意见,多注意一些具体的事实,多提供一些实际的知识。

马克思说:宗教本身是没有内容的,它的根源不是在天上,而是在人间,随着以宗教为理论的被歪曲了的现实的消失,宗教也将自行消亡。

看到领导发言,就不自觉的昏昏欲睡。看到教授讲课,往往梦中惊醒。

早先年流浪到天台的画家,似乎还有位刘志平,嗜酒如命,现在好像过世了吧。或说他的画风狂放不羁,受过陆俨少、程十发指点。我看过他的几张作品,其实也未入流。至于有人说他是国学大师,却真要吓煞人了。

最近常有人问,王淑波的书法如何?我在天台时间少,很多人事毕竟不熟。哦,对了,确实有这么个人,他的作品在天台各大饭店、商铺挂了不少,长枪短戟,属丑怪一路。朋友对他推崇备至,于是婉言道:“我个人不太喜欢,看他的字,感觉像掉进刀枪丛里。”

重读《马恩全集》,益觉悲凉,历史之相似,竟至于此。

与其视中国为政治实体,不若把它视为文明实体——唯一从古代存留至今的文明。中国的复兴,也只有吸收新的元素,才能酿造新的文明。

罗素:中国人咎由自取,不能产生廉洁干练的政府官员,这是不能否认的。中国人的伦理历史不注重公共义务,而家族观念却很重。当官的必须供养他的亲属,如果要为官清廉,肯定要放弃孝道。这就是问题的根源所在。所以,中国要进步,家族制度必须打破。

尝与杨主席闲谈。说及国画,他对杨象宪颇为推崇。大抵杨象宪之画,比较传统,宁静幽微,逸趣横生。善于用线,寥寥几笔,便勾勒出花草之神韵,其笔墨用色淡雅,清新疏朗,秀而不媚。

独鹤天边俱得性,浮云世上共无情。

天若有情,天早气死;地若无情,大家饿死。

红十字既然声称与商红会没关系,人财物都管不了,仅业务指导。但是,现在却公开叫停商红会?真让人眼花缭乱,看得好不眼疼。

掏尽私房钱,买个苹果机。朝朝织围脖,夜夜不得息。子幼无人抱,母病何暇惜?网费私自贴,犹嫌不给力。虽非共产党,何逊李素丽!?面黄发渐焦,月评却魂销。有司擅平衡,奖金时被削。如此无冕王,被人笑五毛。

年轻人缺乏信仰,个人因素有,主要还是社会陶铸造成的。请问,这批80-90后成长的环境是谁污染的?下结论,反映问题,不要信口雌黄,无的放矢。

作书要有胆气,敢放笔,眼明手辣,或拙或活,不可拘泥于形式,使气如流,因情赋形,方可却俗。

作书,境界第一,笔法其次。

骗子的忠告,政治家的诺言。

翻阅旧杂志,无意中看到天台县人大朱李益主任和叶晓春同志,在上世纪80年代写的《人口重组,山区经济发展新的战略抉择》(见《浙江经济》1987年08期)一文,至今仍有借鉴意义。

重看《阴阳错》,倪淑君,那一眸迷人的笑,勾起多少往事。
 楼主| 发表于 2011-9-5 09:19:14 | 显示全部楼层
机会平等不若权利平等。

今日之知识分子,群居终日,拉帮结派,以攻讦造谣、挖人隐私为乐趣,言不及义,好行小慧,已然非士。真正的士大夫,要有担当精神,不谈怪、力、乱、神,不道听途说,谄佛媚道,注重正面价值引导,重塑人伦精神,而不是高论治乱之道,鼓吹造反、暴乱等等。

如厕的时候,宜读今人书;读古圣贤书,则须挺直腰杆,不可稍怠。

倘不抱灭绝心态,军事征服终究只是暂时的,而文化的征服,却相对较为长久。

傲慢是人性的大敌。傲慢者,往往有所依侍,或以富贵,或以权势,或以学问,或以名节,然皆不为君子所取。唯谦者,能博大。但是,谦虚并非虚伪,而乃周览世界,深味其广大,尔后所生的真诚感觉。处世贵谦而不可谄,虽两者相似,然谦是虚心,谄是媚心。

毋庸置疑,孔子的主要成就之一,就是以一种在中国前无古人的方式发现并教育我们:人的存在有一种精神——道德的维度。——赫伯特芬格莱特

要将干部公仆来用,不要当父母来奉。

豹子办了个澡堂子,包给狐狸,狐狸包给松鼠,松鼠雇几只蚂蚁搓澡接客。有一天,狮子去洗澡,掉脸盆里淹死了……虎大王震怒,派警察调查情况,骂了狐狸,打了松鼠,最后,抓了8只蚂蚁……因为他们,竟然没搓澡证!!

A language is itself just because the way it is.

贺卫方所谓“为了法治”,以偏执、极端、刻骨的仇恨情绪攻击重庆的唱红打黑,文风忸怩造作,恶心煽情,不啻“文革余孽”。

中日交恶,日人以“支那”贬称中国,国人遂恶“支那”二字。实则支那乃佛经对梵语cina之翻译,在印度原含有称誉“文明智慧之国”之意,《翻译名义集》:“支那,此云文物国。”《慧琳音义》卷22震旦国:“或曰支那,亦云真丹,此翻为思惟。以其国人多所思虑,多所计作,故以为名。即今此汉国是也。”

或问:你是否公共知识分子?我说:不好意思,我不是知识分子,我是马列主义者。

陈奎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是建立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基础之上的,而不是改弦更张,另起炉灶,这一点一定要搞清楚。”

要警惕某些人利用通货膨胀逼百姓走上街头。

“机械智巧,不知者为高,知之而不用者为尤高。”人吃五谷杂粮,人与谷物合成了一个“俗”字,谁能免俗?敢于举世皆清我独浊,勇于不为雅所惑,该俗就俗,想俗便俗,其中的机趣与智慧,有多少人可以体会?

古称杀风景之事,曰清泉濯足,曰背山起楼,曰烧琴煮鹤,曰对花啜茶,曰松下喝道。

骆师弟来电,问最近有无大作问世?我说:不写东西好半年了,就是过去已完成的书稿也弃之书篓。他有些惊讶。我说,以前是为学问而学问,现在自己搞明白就好了,别人疑惑,就让他疑惑,我可当不了导师。所谓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况且我也不用去评职称,争教授,所以还是留点时间陪陪家人抱抱孩子。

城市环境整治,需要找准根源,对症下药。用搞运动式的公务员突击扫街方法,实际是政治作秀,而且头痛医脚,难收实效。另外,我们经常讲,不要权责不分,不要错位,不要角色跑偏,不要越俎代庖,但落实在具体,就两眼一抹黑。以小见大,国内大多的腐败也是由于权责不分,职权越位造成。值得警惕。

故宫失窃案,现在抓到的多半是一个替身。监守自盗的情况,在全国文博、图书馆系统很普遍。我在编辑台州文献集成(《台州四库荟要》)时,就发现不少珍本、善本,不翼而飞。远的不说,在台州就存在,名字不点了。这些单位呢,你去借文献,他大都是拒绝的,最多拿个目录给你看看,怕露陷。

民国前为吏者,至少是进士出身,少了这个条件,就是宰相之子、王孙后裔,也不能授任一方实职。现在呢?每每看到官员任布公告,在学历一览,不是在职大学,就是在职硕士,现在又流行在职博士了。

解放后的志书,大抵不忍猝读。

将王重阳与紫阳真人并称,实在有点关公战秦琼的味道。两人生活的时间,相差太远。

随心所欲,表现出来什么就是什么,不必以框框套自己就好。

当代人对古典的薄闻,大抵可从三国、红楼、水浒、西游这四大小说的经久不衰,持续高温中漏泄出来。

从前的愚民政策是不许人民接受教育,现代愚民政策是只许人民接受某一种教育。不受教育的人,因为不识字,上人的当,受教育的人,因为识了字,上印刷品的当。

前人说诗无达诂,真正问题不在文字训诂。语言文字既有时代性,也有社会性,撇开对时代和社会、人性的理解,光靠文字训诂是读不懂古书的。

不论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不过,在官场上,则是不论白猫黑猫,守规矩就是好猫,并不是定要抓到老鼠。

要治传统学术,必须懂经济学。但若只局限在经济学视域,则易陷入细节,难以从战略高度来研究问题,易陷入反复解释的境地。

当前的经济困局,很多人指责卖地财政,其实有些过火。比如制造业的困境,不是靠政策就能改变的,而应从国际分工,国际秩序中去寻去答案。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火车要出轨,随它去吧。

我对国学,其实没什么研究,不过也略知大概。师弟于是问治学秘诀,我说除了师门授受,最得益于台湾的高明教授的一篇文章,谈中国学术体系的,大致几千字吧,就把中国学术的体系勾勒出来了。平心而论,大陆与台湾的学术水平,相差何啻千万里。

问:孙悟空大闹天宫,把玉帝手下的各路神仙打得落花流水,但在取经路上却经常被各路神仙的坐骑打败?答:因为那些神仙是给玉帝打工的,谁会和猴子作对,敷衍敷衍就算了,而那些坐骑就不同了,是自主创业,为了保全家当,当然要和孙猴子拼命了。

微薄问政,几无可能。不过,鸡毛蒜皮,或许能解决一二。大都是作秀和捞资本。现在博主不是人生导师,就是吆喝小摊,还有就是专业围观,专业粉丝。虚的东西玩久,大家就会厌烦的,还是来点实的,却又犹豫不敢。

或问刘正成、石开、王镛之书法。窃谓:刘书峻急,所缺者山海气象;石书落魄,往往似春蚓秋蛇;王书呆滞,大都类乱头粗服。

鲍贤伦之隶朴茂,陈振濂之隶诙谐,又陈振濂之行书文气甚足,往往失之草率。

孙晓云之书灵秀,胡秋萍之书迅猛,蔡梦霞之书粗砺。

圣人不死,大盗不止。这世界上的人民,原是统一的,虽有肤色种种区别。州界、国界、省界以及一切的界限,全是少数上位者强划出来的。一国之内,自相残杀,国际之间,攻伐不已,也是一些上位者闹起来的。

学校只能批量生产名义上的人才。真正的人才,要靠自己努力,在社会跌打滚爬中产生。

这个丛林社会,到处是猴子和狼。猴子虽讨厌,但不致命,最怕的就是狼,它总巧巧的尾随着你,当你放松警惕时,他就会竖起身子,把爪子搭再你的肩膀上,当你回头的时候,他就会咬断你的喉咙……所以,别让其他动物靠你太近。丛林中的强者总是孤独的,只有弱者才会成群结队。你可以在山上对月长啸,但……

围脖和手机一样,随时随地都可能让你爆炸。不要追求GDP,不要奢求万千粉丝,听众越多,观众越多,到处都是眼睛盯着,不免步履凌乱。

看了几分报纸,摊派订阅的。现在的领导发言,翻过来倒过去,就那么几句,如同和尚念经,除了阿弥陀佛,就是南无阿弥陀佛,搞不出新花样。这省领导,与那省领导,这县领导与那县领导,居然似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也真难为他们了。就这样,还能讲的神采飞扬,唾沫横飞。


哪有什么公仆?仆只是私的,并没有公的。愈是一个人的奴仆,愈尽责,若是大众的仆人,必然没有专诚的衷心。所以,现在的所谓公仆,多半是高踞万人之上的,作威作福,平日里哪有将主人放在眼里,而自吹是主人的父母官。

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有书不会读,有钱不会花,有美不敢泡,有子不敢教。

不论哪种选举制度,如果要取得好的效果,必须施行“连坐制”。如选出的甲出了问题,则凡是选举甲的人,全要受甲所应受的处罚。所以,一个县的县长出了问题了,或被判死刑,则这一县选举他为县长的代表,都要被判死刑。如此,才能公心选举,不买票卖票,或被代表而成虚设。

古语:“经师易得,人师难求。”而今也不例外,教书匠多,人格师少。

愚民之策,民尚可苟且;扰民之政,民绝难安生。

父亲常说:做人做事,不要把子孙饭吃了。此言朴实,所喻则大。

善治国者,治吏;不善治国者,治民。截访如何?维稳如何?

宗教中的流氓,假借死后的天堂,骗取钱财。政界中的匪徒,利用将来的幸福,攫取政权。名目虽殊,手段虽异,其损人利己的心态,则无不同。

挟天子以令诸侯,假民意以欺民意,有此二者,鲜有不亡者。

古往今来,一国政事之坏,往往坏于小官僚的马屁和大官僚的刚愎。

以前在学校读书,老是饿肚子,怕交不起学费,怕被老师同学嘲笑,所以一听到“xx主义好”,我就头大。现在,最怕听政府工作报告和政要演说,更怕听自由民主幸福理想。

读弗雷格《论意思与含义》,其指出相同的事物在不同的场合对思想具有不同的影响。

维稳,不是弹压,素来民意不可阻遏,只宜疏导。

维稳压倒一切,这就是昏招。难道还要走“攘外必先安内”的老路。现在有些地方政府打着维稳的旗帜,实际举措是促反,逼着百姓上街围观。在历史上,解决国内危机,并非只有维稳一路,可以向外发展么,比如战争。现在南海局势如此,打一场局部战争,未尝不可。

不要想当然,不要被自己的口号所迷惑,你要和平崛起,别人虎视耽耽,狗屁不信,你还要逼迫自己的百姓相信只有和平才能崛起。丢掉幻想,准备战斗吧。这些狗屁领导,等着上汉奸榜吧。


汉简中,已见章草,其结体得参差之美,整齐疏朗相参杂,得自然之趣,不似元明之后整齐划一,面目呆板。大凡一种书体之形成,初创时皆天趣横生,至其末流,则人工已极,成为当时的馆阁书。

深夜读《中国书法全集》,至鲜于枢卷,竟似临溪照影。其行书似于二王雄劲处精研而成。

百尺高梧,撑得起一轮月色;数椽矮屋,锁不住午夜书声。

读书并非只为应试,从书中找答案,真正的读书读的是心态,是境界,境界高了,视野自然就宽阔,视野宽阔了,掌控局势的能力也就愈强,人的气质因此而改变。读书养气,其要在此。

每天看点书,时间不在长,内容不在多,慢慢地,书中的精华就会如春雨润物细无声。

前不同于古人,而能发展古人;后不同于来者,向来者去,而能启迪来者。

现实之困苦,却置之惘然,古人之唾沫,抱之以为宝。如此学术,比之乾嘉,还是差之万里。

前几天与陈虹闲谈,说及台州文化。我感叹自编成《台州四库荟要》,大致浏览了台州古代文献,除了几个和尚道士,还有几本史地著作,大抵没什么可深究的。有时真觉得悲哀,这边成立研究中心,那边搞文化研究所,捣鼓来去,都是文字垃圾。谦也不才,现在真不愿作古人的注脚。这些可怜的学者,别再忽悠了。就说集部吧,民国前文集甚硕,但是有几个文采风流?这几天忙温岭的中韩展,就说那地的名家如戴复古、谢铎、王居安、戚学标、黄壶舟等,除了戴的诗词不错外,其他的大致平平,无甚新奇。某也曾经印过几本诗集,随便取集中诗句,也无愧于诸位。可见,他们的水平如何了。但是,偏有好事者,拿着这些可怜的古董,日夜观摩,神飞笔追,竟然写了数百万字的诠释之作,阿弥陀佛,折腾完自己,别折腾他人好不?

学术若陷入圈子,就难做出真学问,大学问。人若入了圈子,一辈子只能如盆中蟋蟀,任人拨弄而不自知。

通胀猛于虎,中国奈若何?朝朝说升值,月月要加息。

李鸿章说:“天下最容易的事,便是做官,倘使这人连官都不会做,那就太不中用了。”

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刚拉下帷幕,美国《大西洋月刊》就刊出提前做好的希拉里专访,评论此次对话“简直是傻瓜在瞎折腾。他们做不成的。但他们能拖多久就拖多久。”这摆明了先要骗中国签订条约,然后反手将桌子掀翻。
 楼主| 发表于 2011-9-5 09:19:25 | 显示全部楼层
出家要清闲,清闲即为贵。如何尘外人,却入尘埃里。一向迷本心,终朝役名利。名利得到身,形容已憔悴。况复不遂者,虚用平生志。可怜无事人,未能笑得尔。

得岳阳冯向阳《题天台万卷楼》长联一幅,曰:少陵固已拙,太白略嫌愚,则智者为谁?果能似赵家宰相,焉用百卷千卷万卷;国清诚圣寺,桐柏亦名宫,问儒家何有?不妨随此间主人,看尽一楼二楼三楼。 ——岳阳 冯向阳 撰

有客持十二张扇面来万卷楼鉴定,大抵为清台邑梅谷、潘祖望、宋经畲、黄炳、夏松、王应奎、谢梦莲、郭翰等作品,品相尚可,清雅可观。另有清《张太史法书集》,系一亭所藏清张模册页,天台梅人鉴为之作跋,略谓书法以古拙自然为最难,谓无作意之迹,有如印泥画沙耳。汉晋人多作此,自后罕见云云。

作《曹天风诗笺重印前言》,回首往事,一声叹息。取谭长流先生所赠《空间哲学》、《君子哲学》二书闲观。谭兄怪才,世人知之者,盖因去岁之孔子和平奖。然其性聪慧,于玄学独有发明。

客问工作事业,答读书写字。客退。曾国藩说:“俞樾拼命做学问,李鸿章拼命做官。”我性迂腐,不善机巧,只能做做学问。


现实的痛苦,只能从实现中找寻解决的方案,任何想从现成的理论中找寻途径者,都将堕入虚妄。

蕭瀚兄說中國沒有大學,其實吧,中國也沒有真正的學者。有的只是奴僕、雇工、投機商而已。

你我都年轻,不要激切,激于一时之愤慨。如果是生活,不妨平淡对之,看过忘过,想开了,就放下了。如果要做点事,要忧国忧民,不妨理性分析。**解决不了问题。

人生也短,若只为一口饭吃,争来争去,与禽兽何异?人之所以人,是从丛林中走出来后,如何更多的摆脱兽性,提升超越的精神性,而非其他。要知道在西方一些发达国家,除了职业政治家,公务员是那些最没出息的人去做的。

邓琳博士生此时代,处此社会,不精神病,才是精神病。

刑法也该改改了,不要老是修订主题思想。依我看,凡是涉及危害大众生命安全的(食品),涉及大众精神安全的(诸如教育),涉及人类未来延续的(比如拐卖、猥亵孩童等),都一律枪毙。现在的安乐死太人道了,人道的使死亡不在成为震慑犯罪者了。

人死了,还可为美国工具。这本拉登还真有价值。美国的聪明,就是物尽其用。

陈光标捐款是否掺假,并不重要。重要者,现下所谓的慈善,政府所引导的,媒体所关注的除了捐款,还是捐款?难道慈善就是捐款吗?为何不高扬文化慈善呢?正如各地政府强调的文化建设,就是唱歌跳舞?没其他了吗?

天台山似无可称道的旅游纪念品。不如把国清寺的独笔鹅、高明寺的《楞严台碑记》、塔头寺的《智者大师修禅道场碑》拓下来,制作成画轴,或弄成字帖,或简装或精装,作为天台山纪念品,不知如何?

前数天陈十田,庄志深二兄偶憩天台,我正好在家,遂陪同写生。老庄之画,多取法黄公望,沈周,倪云林等前贤,高远冷寂,静穆苍茫;十田则法渐江,王蒙,云林,及新安画派诸家,禅味十足。

天台、宁海、新昌三地,不必窝里斗,要联手做大旅游,实现共赢。不然,徒然浪费资源。如有可能,可考虑天台、宁海、三门、新昌等合并为一个新兴城市。不然以为然否?

拉灯死了,这个世界似乎都弹冠相庆。然而我却不禁心寒。自古以来直接杀人者都要偿命,那么间接杀人呢?通过舆论、文字、金融战等等,使人非人者,是否也要抵罪?美国这个操蛋的国家到处发动战争,军事的,经济的,文化的,荼毒多少生灵,是否也应被起诉,在人类历史上被判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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