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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田拾穗 翰逸神飞 ——徐叶翎先生书画篆刻研讨会暨《徐叶翎书画篆刻》首发式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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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9-23 21:45:36 | 显示全部楼层
徐叶翎先生作品。
李白将进酒.jpg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 16:21:13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唱雄鸡天下白”句,没在网上找到!
蜀僧抱绿.jpg
发表于 2009-11-2 09:59:37 | 显示全部楼层
徐老爷子出来说句话吧,有位常熟某镇叫毛徐斌的大老板,
口气是真不小!!
发表于 2009-12-30 14:52:33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若真是徐叶翎先生之子徐文兵,就不应该在网上以假字画到处行骗!
 楼主| 发表于 2009-12-30 19:31:4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朴洁居 于 2009-12-30 06:52 发表
楼主若真是徐叶翎先生之子徐文兵,就不应该在网上以假字画到处行骗!

骂人比甲流还盛行,主人赏骨头了吗?
发表于 2010-4-22 09:32:51 | 显示全部楼层
欣赏!学习!
 楼主| 发表于 2010-4-24 09:23:1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退楼 于 2010-4-22 01:32 发表
欣赏!学习!

谢谢,支持!
发表于 2010-7-26 15:47:5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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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8 07:40:31 | 显示全部楼层
徐老爷子出来说句话吧,有位常熟某镇叫毛徐斌的大老板,
口气是真不小!!
雨心 发表于 2009-11-2 01:59
跳梁小丑,呵呵。。
 楼主| 发表于 2011-3-9 12:25:22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10# 朱复戡研究会
不懈的耕耘者——记徐叶翎先生
       “我此生没有经邦治国能力和志向,也不想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能安安稳稳从事翰墨生涯,天长日久,有所进步,则于愿足矣!”


在这个世界上,我见过不少还不到五十岁却已经暮气沉沉的人。他们在单位里“一杯茶一支烟,一张报纸看一天”地打发日子,熬到退休,更无日无夜地沉迷到麻将牌局里,以此终老——当然,这是他们的自由,未可厚非。但是,每当我想到徐叶翎老先生时,还是不禁要发出感慨 :人和人的差别,竟是这么大!

一   

  兖州城西北隅一个普通的平房小院,是徐老师的家。影壁后修竹数竿,清影摇曳;大门顶上凌霄花怒放,热烈如火;当窗一株樱桃,婆娑的树冠笼罩半个房顶,果熟时节正好站在平房顶上采摘。徐老师想种的花太多,而院子又太小,花便种到了房顶上:各种月季、菊花、睡莲……徐老师在书房倦了,便会放下老花镜,闲踱到院中,或竟登上他的空中花园,浇水、施肥、剪枝,细细品赏那姹紫嫣红,蝶飞蜂舞。

徐先生的书房面积并不算小,可是书柜画案之类太占地方,就显得有点拥挤了。院中花木葱蔚,室内书香弥漫,徐老师每天就在这样的环境里读书、写字、刻印、做文章。间有来访者,,挟着一卷字画,请老先生指教或鉴定。徐老师为人平易,没有架子,除了认真地发表意见,还亲自斟茶续水,吓得小青年们连呼罪过,说这么客气就再不敢来了,可是不久他们又不请自到了,有的还提出要拜他为师。这些艺术青年,觉得这里的一切都特别亲切温謦,令人陶醉迷恋。

院子毕竟不大,如果来访者集中,自行车就一直摆到大门外的巷子里,而巷子也不宽,遇有开车来者,便必须停在几十米外的大街上。所以免不了低声嘟囔:这徐大师也忒落伍了吧,都什么年代了,还住在这蓬门深巷里……

其实这房子的落伍主要还不在此,而在没有抽水马桶和集中供气、供暖。尤其每到冬天,因为夫人王老师身体不好,孩子也不常在身边,所以从买煤劈柴,到每天砸煤、压火、倒炉灰等伺弄土暖气的活儿,大半属于徐老师。细心者发现徐老师皴裂的手上,常有不褪的黑色,便感叹他的勤奋;殊不知那并不一定是一得阁墨汁,倒有可能是蜂窝煤或山西块煤。

所以,王老师坚决主张:买房!人活到七老八十了,也不能总这样苦自己。可是徐老师态度很不积极,理由除了钱的问题外,主要是:住惯了,对这里有感情了。

徐老师的小院,住了将近三十年了。

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他自己建的房,五十多岁上第一次有了属于自己房子,他的满足、兴奋可想而知。在此之前,他一家四口一直住王老师娘家的两小间西屋。而且,五十多岁上,他有了自己的书斋——这对他很重要。从此,他宝贵的碑帖画册不用再藏在床底下不见天日了,他也不必再为因深夜用功而影响家人休息心怀抱歉了。

当然,五十多岁上令他舒心的事还有很多,比方多年强加在他身上的罪名推翻了;他结束了打零工的生涯,有了正当工作了;两个孩子相继都考上大学了;他的书法作品参展并获奖了,他当选为政协委员了……人常说天时地利,徐老师当然知道那是时代的赐予,但他又坚定地相信,这小院和书房是令他时来运转的风水宝地。

徐老师说过,“我此生没有经邦治国能力和志向,也不想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能安安稳稳从事翰墨生涯,天长日久,有所进步,则于愿足矣!”遗憾的是,在他将近五十岁以前,这只是一厢情愿,顶多是他私下不懈努力的精神动力;然而在八十年代的某一天,他忽然发现,全社会好像一夜之间兴起了书法热、篆刻热、文化热,他不仅不用再偷偷摸摸地练字,反而被聘中国书画函授大学的教授了。此后的一切便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他成为著名书法家篆刻家,中国书协会员,省书协会员,省印社艺术顾问,市书协主席;他的书法篆刻作品被发表在媒体上、被镌刻在石碑上、被视为有升值潜力的艺术收藏品和馈赠的珍品;他的文章在国家专业刊物发表;他参编主编的书以及自己写的书相继出版……

可以说,他的愿望基本上实现了,这些大都是住到这所宅院后后取得的。他怎能不对这里的一砖一石一草一木充满感情?人们不是生活在真空中,看着大家都乔迁新居,重新购置一套新居,改善一下居住和创作环境的计划也提到家庭的议事日程。

(可是,这难道就能构成他反对买房的充分理由吗?

王老师却并不理会他的态度。她是务实派。她甚至认为,徐老师那一套说辞,其实是别有用心:因为王老师的买房筹款计划中,已经列入他收藏的字画了!)

作为一个老式普通家庭小到柴米油盐,人情事事,大到子女教育,买房置业总得有个操心人。在徐老师眼里除了艺术就是文学,以前去曲阜探望年迈的母亲,徐老师总是围着母亲坐不下五分钟,就去找周翰庭老师;在大家都忙忙活活为儿子筹备婚礼的前一天徐老师还在印刷厂校对周老的书稿。。。正如某位好友戏言,徐老师俨然一位超脱者,即便把他卖了还要高兴的帮人家数钱哩。生来不谙此道,徐先生也是颇感有亏家人,但在艺术和文学领域徐老师确实一位勤者和智者!

(在徐老师家的家庭事务方面,王老师是绝对权威。徐老师也一贯乐于服从她的决定。多年的事实证明,作为艺术家的徐老师在处理世俗事务方面,远不如王老师精明干练。)

按以往的经验,王老师的意见和部署最终总会得到贯彻落实的。这不难理解,柴米油盐之类的现实生活,任何时候也确实应该压倒诸如爱好兴趣精神追求这些不急之务的;但是人们虽然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结局,却还是满有兴味地期待着,不知道当徐老师痛失他的珍贵收藏时,人们看到的将是一个多么悲怆震撼的场面。

然而事情的发展出人意料。一位崇拜徐老师的企业家知道了此事,他深为老先生的处境感动,便在主动交上了收购字画的款项后,又声明并不打算取走字画:“这些东西寄托了老先生太多的感情,我不忍心看到他伤心。这钱算我借给他,什么时候还都无所谓。”

皆大欢喜的结局,令徐老师兴奋欲狂,他的朋友弟子也都松了一口气。徐老师家的新房已经在计划怎么装修了,人们相信,新房里徐老师的书房一定比现在的还要温謦,还要令人迷恋。



被徐老师视为第二生命的字画,主要是他的恩师朱复戡先生的作品。

朱复戡先生是当代杰出的金石书法大师。他成名很早,二十多岁已名满上海,艺林泰斗如吴昌硕、康有为、沈曾植、张大千、马公愚、沙孟海等,或为其师,或为其友,无一例外地倾倒于他的才华和艺术,或谓其“卓然开一代宗风”,或称其“千年以来一人而已”,他在书法篆刻界的声望真是如日中天。然而造化弄人,1949年以后,朱复戡的名字几乎从艺术界消失了,以至于曾出现日本人把他列入已故书法家名单的笑话。直到八十年代,人们才像发现出土文物似的,重新发现了这位艺坛巨匠。二十一世纪初,文化部为限制近当代珍贵艺术品出境,公布的作者名单中,就有朱复戡的名字。

造成朱大师戏剧性命运的主要原因当然是极“左”意识形态。另外,阴差阳错,他在1958年应山东省政府之邀,到济南搞山东省工农业交通展览,此后又被安排到泰安市政协,这也使他在地缘上远离了艺术的中心。我们实在难以评价,在社会生活极不正常的年代里,朱大师的离沪来鲁是不幸抑或幸运;但对于徐叶翎先生而言,这却绝对是天大的幸事!

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朱老住在泰山脚下一个潮湿阴暗的小屋里,劫后余生的他心境暗淡而落寞。耄耋之年却孤身一人,当年好友也风流云散,存亡未卜;付出一生心血的艺术依然被列入封资修的范围。只有私下摸起纸笔或者面对来向自己求教的青年,才能找到生命的支点。

而此时,正值四十岁出头大好年华的徐叶翎先生也正处于人生的低谷期,他以莫须有的罪名被单位开除后,几年来一直自己想办法谋生,现在正在一个美术工厂里临时打工。

1973年美国总统尼克松的访华似乎给肃杀冰冷的社会气候带来一丝回暖的迹象。美术工厂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成立的:生产工艺美术品赚外汇支援社会主义建设,就是当时的口号。一个“内外有别”,巧妙地避开了意识形态的禁区,至少,在出口和对外文化交流的名义下,探讨书法艺术和研究古代碑帖是合法的了。徐老师就在这样的背景下进了美术工厂。

说起徐老师与书法、绘画和文学艺术的渊源,可以追溯到童年。他出生在曲阜一个世代读书的家庭,父辈祖辈中不乏按今天的标准可以称为书法家者;他的家和孔庙仅一墙之隔,什么乙瑛、史晨、孔宙、礼器诸名碑,在开蒙之前他就耳熟能详了。家中藏书丰富,父辈所交往皆饱学之士。他喜欢听大人们谈学问,看他们濡毫弄墨;他喜欢钻进父亲收藏的字画古董堆里,摩挲欣赏,流连忘返。在这样环境的熏陶下,少年时的徐老师就以能写能画而小有名气了。

曲阜不仅历代碑刻荟萃,也有翻刻和销售碑帖的传统。徐老师熟悉碑帖生产的全过程,也了解为某一类型的客户提供什么风格的碑帖;他本人又能写能画,自然成了美术工厂的骨干。

1974年秋,厂里接了外贸公司的定单,要组织一批书法作品出口。陈书记是一个颇有旧学根底的老同志,他通过关系找到了朱复戡大师,希望他帮忙。在泰安那个小南屋里,徐老师第一次见到了朱大师。

最初的谈话就是从碑帖开始的。陈书记让徐老师选了几种本厂的产品作为见面礼物,令徐老师惊讶的是,朱老只看了一眼,就说出了这部帖的来龙去脉,辨认出是根据什么年代的拓本重刻的,以及各种不同年代拓本的异同、此碑在书法史上的地位、撰者书者的生平……娓娓道来滔滔不绝,如果整理出来,简直就是篇论文了。真是目光如炬又腹笥丰富,使人折服!此前徐老师也接触过不少教授名流,可像朱老这样睿智渊博的学者,他还是首次见到。

不久,他和其他几位书法学徒成了朱老的入室弟子。

从1974年初识朱老到1989年朱老以九十高龄仙逝,二十多年中,从兖州到泰安或上海(朱老晚年定居上海)的火车上,多了徐老师的身影。就像长期在荒漠中跋涉的旅人忽然发现了绿州和清泉,他以最大的热情投入到学习中,单是积累的笔记就有好几册。恩师的指点使他的艺术有了突飞猛进的提高,他说,“更重要的是,朱老改变了我的后半生”。

1976年,七十七岁的朱老有兖州和济宁之行,和两地的弟子及学人多有接触。《朱复戡墨迹遗存·行草书札卷》中有一封信说:“老潘:在兖两天,扰得你们没法说,尤其冒雪奔驰,更是感动。兹托老侯捎去棉背心,请向老徐致谢……”信中的老潘指济宁潘汉  先生,当时在兖州汔车二队工作;老徐就是徐叶翎先生了。朱老夏秋从北方到南方去,当然不会带太多的衣服;在上海住了一段时间,北返时已是初冬,却又忽然下起雪来,于是就有了以徐老师的棉衣御寒的事。这个细节,在三十多年后读来还使人生融融暖意。

朱大师在兖济二地小作勾留的几天里,使两地多位书法家得以亲炙大师颜色,领略到高层次学人艺术家的风采,确是值得记入史册的文化事件。后半生寂寞的大师,垂暮之年也许并没有料到,正是他兖济二地的学生,在他身后承担起了整理遗著的重任,在济宁成立了朱复戡艺术研究会,设立了朱复戡纪念馆,编撰出版了多卷本的《朱复戡墨迹遗存》,在宣传光大朱老艺术方面,做了许多卓有成效的工作。徐叶翎老师就是这一工作中的最核心人物和中坚力量之一。

多少年后徐老师都对和朱老接触的那些情景记忆如新。他说去见朱老有一种朝圣之感,因为他从恩师那里还学到了做人的道理。“写字,谁不会;而做人,实难。”恩师这朴素到极致的十个字,是对他自己跌宕起伏大起大落一生的深沉感喟,当时也许是随口说出;但徐老师却将其深记心底,后来又收入朱门弟子编的《师门聆记》,录入《朱复戡墨迹遗存·论书卷》。

徐老师确是以一种宗教般的虔敬面对他的恩师的。有关朱老的资料,哪怕片言只纸,他都认真搜集,精心护存;除了研究的需要,更重要的是精神的寄托。在他的家中,朱老的照片永远放在最重要的位置,香花供养;每到朱老祭辰,徐老师和王老师都要用最隆重的仪式,向朱老表达他们的敬意……

徐老师初识朱老时,朱老七十六岁。徐老师今年七十八岁了,他也有一群才华横溢的弟子活跃在书苑印坛。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中华艺术,就是这样薪尽火传的。



2011年新年伊始,徐老师的新著《东鲁寻踪说李杜》正式出版。中国李白研究会副会长葛景春先生的序中,说此书“综合了前人有关李杜在山东的游踪及其诗歌的研究成果,并在此基础上有所推进;”对一些问题“提出了自己新颖的见解”;尤其对徐老师“年逾古稀,但仍废寝忘食,笔耕不辍,乐在其中,不知老之将至”为学术奉献的精神深为感动。      

和徐老师朝夕相处的兖州的朋友和弟子,对徐老师这一精神的感触更深,更直接生动。

“在中国最大的诗人李白六十二年的生命中,有二十多年他的家在东鲁;其地不是任城(济宁),而是瑕丘(兖州)。”1994年秋天召开的李白在山东国际学术讨论会上,这一说法令与会者有石破天惊之感。那都是国内外首屈一指的专家:詹   ,裴斐,郁贤皓,罗宗强……

他们以学者固有的严谨不动声色地听完了当地学者的论文,看了出土文物,还进行了实地考察,最后心悦诚服地接受了这个结论。随后,这一结论被写进很多权威著作,被称为二十世纪李白研究领域重要成果之一。

徐叶翎先生是兖州学者中年龄最大的一人。

年过花甲、在书法篆刻诸领域早已驾轻就熟成就颇丰的徐老师忽然对李白研究大感兴趣、而且一热就十七年,他的很多朋友、弟子都表示不理解。他本人也不作解释,是的,兴趣嘛,本身就是不须要理由的。

如果一定找一个理由,我想那应该是他对兖州这个地方的感情——他论证李白诗中的石门绝不是曲阜的石门山而是兖州的金口坝,引经据典头头是道,好像忘了自己是曲阜人!

人们只注意到,徐老师涉足李白研究后,李白诗成了他为人书写字幅内容的首选,他短时期内背熟了很多李白诗篇;在日常的谈话中也是三句离不开李白、沙丘和石门;他整天忙着写文章,为了抓住稍纵即逝的灵感,有时候半夜三更还要爬起来写;他整天跑打字社,校对、改稿,忙得一塌糊涂,常有误了买菜之类的事情发生,以致惹得王老师向来访者提出抗议:求求你们别再提李白了,这个李白弄得徐老夫子神魂颠倒走火入魔,我真恨死他了!

王老师当然是从关心爱护徐老师的身体出发的,他太了解徐老师那执著投入的脾气了。

徐老师的努力没有白费,他连续在《中国李白研究》《李白与谢眺研究》上发表了论文;他成为中国李白研究会的会员并连续多次应邀参加年会,《兖州日报》也多次用整版的篇幅发表他的研究成果,现在又出版了这么一本十几万字图文并茂沉甸甸的专著。人们不禁惊叹,一个耄耋老人,竟然有这么大的潜力!

在本书的《后记》中,徐老师说:“我治唐诗起步晚,加之读书少,年逾古稀,本应赋闲,却仍旧杂务缠身,只能晚间挤时间工作……”这里当然有自谦,但 “晚间挤时间工作”却绝对是写实。他常吟诵的“有谁催我?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他生活的写照。

徐老师身体素质很好,胖瘦适中,腰板挺直,面色红润,要不是一头银发,人们很难相信他是年近八十的老人。有人问他的养生之道,他会认真地想半天,最后还是摇摇头,说:“不知道”。我想,这“无为而治”的顺其自然,也许恰恰是他健康的秘诀。

徐老师虽然满腹才华,却又确实胸无城府,不谙世俗的世故人情。按王老师的话说,他是“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的主”!这话自然是过了。但徐老师的真诚实在和一丝不苟是有口皆碑的。那次武局长请他写李白的《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作为礼物送给安陆李白研究会,他居然连写了五遍,才最后选中一幅满意的。古人说“仁者寿”,他堪称仁者:善良忠厚,澹泊名利,乐于助人,诚以待人,心地坦荡而平静,行为中庸而宽缓,这是造就他金刚不坏之躯的主要原因!

很多人见到徐老师后的第一印象是:朴实、谦和得像一位老农——他确实是一个永远不知休息的耕耘者。从书法篆刻到绘画,从创作到研究,研究的领域从朱复戡到李白杜甫,在不断开拓的园圃里,数十年如一日地精耕细作,心血浇灌,怎能不有丰稔的收成?

谨祝愿徐先生永葆青春,健康长寿,有更多的艺术、学术的精品问世;期望在他的园地里,收获更丰硕的果实!
说李杜.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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