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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成】徐渭書法評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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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2 16:15:4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wenshi 于 2008-8-2 09:57 发表
不知道刘先生对我发表的几篇徐渭书法作品辨伪的文字有没有看过,能否给批评一下:
1徐渭書畫辨偽——《捧读》詩稿與偽作    2003、11《收藏家》
2 徐渭書法風格研究及作品辨析   2004、5南京藝術學院碩士論文 ...

这些杂志我都没有,所以大著均未拜读过。
不过,你的导师黄惇先生向我大略讲过,但没有说过你的名字,只说要把你的文章推荐给我看看,不知是不是就是足下?
但后来无下文,也无缘拜读。
如你有电子文本,不妨赐发蔽邮箱(贵同学崔祖菁有我的邮址),或直接贴于本网上,以便我和有兴趣的网友学习。
不知以为如何?
发表于 2008-8-2 23:54:2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wenshi 于 2008-8-2 20:58 发表


谢谢刘先生回复的很快,也很直爽,我的部分文章在期刊网上可以检索到,我把其中我认为还有些参考价值的部分发给先生,因为根据我目前的研究认为,大部分的徐渭书画作品都是赝品,这可能意味着我们要推翻长期 ...


好的,我等着拜读大作。
不过,你的“大部分的徐渭书画作品都是赝品”的论断实在让我太惊讶了!
因为,你的文章所发的这些刊物大约均无明代书法史专家把关,所以还难以让我先行信任你的学术结论!
同时也未看到有专家认为你的大作值得讨论、置疑和辨伪。
仅从你给我开列的大作题目看,你似乎是搞艺术美学的,因为你在谈“风格”;
你又似乎是搞书画鉴定学的,因为你在谈“赝品”?

如果你是搞书画鉴定学的,
在看到你在大作之前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在作此判断之前都看过这些“赝品”的原作吗?
特别是你在标题中所提到的:
《捧读》詩稿   
《龍溪號篇》   
《春興詩》
《春園》
送史甥花卉卷兩種——
《雜花六段卷》和
《墨花九段卷》
这些作品原迹,你都亲自当下考鉴过吗?
或者约请既有文物经验又有创作经验的专家支持你的结论,或约请他们与你辩论?

如果你有研究过上述这些原作的经验和经历,我将细细拜诗你的大作,而不致让我觉得你做学问太冒失!
因为你所提到的“我们要推翻长期以来的,人们对徐渭书法风格的认识”论断实在太惊人了!
你知道吗,如果按你的结论的预期,将不仅改变书法史,
还还将改变中国的美术史、书画鉴定史、文献史、戏曲史、文学史甚至思想史!
因为在现有书法史研究中,特别是近古书法史研究中尚未发生过类似几近全盘否定的奇迹,
甚至在文革的疑古学风盛行时也实为罕见!
我期待着当代书法史研究的惊人发现不致哗众取宠!

对不起,如果可以的话,我还要加一个问题问问你:
除了“大部分”是“赝品”外,还有那些作品是徐渭书法真迹?请举例说明为什么?
谢谢!
发表于 2008-8-3 20:26:37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样的重量级文章需要打印下来,仔细读,不好看帖说话。
偶去打印了。
发表于 2008-8-3 20:31:09 | 显示全部楼层
建议论坛,以后这样的文章是不是可以考虑同时上传WORD文档的附件,这样更方便,也方便在百度等搜索引擎检索到。
发表于 2008-8-4 11:41:34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42 wenshi 的帖子

首先谢谢你的回帖!同时我羡慕你的胆子大,待我抽时间一一回复你方法上的一些疑点!一题一题来:

42楼帖:

这六件作品、两方印章为什么说是真的?你说说道理可以吗?

你说了道理,别人才好与你讨论,否则就是好事人在私下地讲讲感觉扯扯闲话而已,是不能豋学术之台的。。

你作为一个研究作品真伪鉴定者,如此轻率地确定真品,自然也会如此轻率地确定伪品!不是吗?

如果你把凭感觉、或者别人的某个意见来认立你的标准件,那么你后來所说的某某某某是临摹这些作品的论断,都是毫无价值的废话!

恕我直言,我认为你在研究所据以的方法论上有很大问题!

根据你的发帖,你似乎是在澳门徐渭展上才看过故宫和上博收藏的徐渭,而你列举的各篇论文都是在看到这些原作之前所撰写的,这当然是书画鉴定学上的大忌!

用文献学的方法也不是不可以谈作品真伪,但这是辅助手段。千万!
发表于 2008-8-6 01:43:34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43 wenshi 的帖子

仿自《捧读诗稿》手卷的七幅疑伪作品

正成回帖:
在你没有论证《捧读诗稿》是真品的前提下,假如又有人出来论证《捧读诗稿》是伪作,那么你将立于何地,你“疑伪”的七幅作品是否反会断为真品?


疑伪作品一:楹联。(图8)
内容:“水夕苍蚊残夏扇,河间红树早秋梨。”
此联从内容到形式(用笔与结字)都与《捧读诗稿》手卷中《送丁肖甫》诗的颈联是一种模式。
其题款内容与书法也多来自诗稿,上款“龙丈”改自《捧读诗稿》末尾的“龙翁老师”。 其上款中的“龙”、“年”字也来自诗稿,“丈”可能改自“大敌”的“大”,“博”仿自“扶风迁转”的“转”,“咲”可能仿自“蚊”。徐渭不可能如此笨拙地把自己的诗稿,放大临写后又去送给自己的老师的。

正成回帖:
首先,这幅对联至今无藏所,未予目鉴何以论真伪?其次,作者从图片上猜,某字来自某字,叫自说自话,请问能把主观、粗糙的观察作为学术结论,太荒唐:《捧读诗稿》的“龙”字右三末划无一苟且,而楹联上款“龙”字右末三划已简为一划,怎能称“一种模式”?“丈”怎么“改自”“大敌”的“大”?两作如果是同一人所为,点划不同而笔意相似,不是很正常吗?


疑伪作品二:楹联。(图9)
又仿自《捧读诗稿》手卷。而上款中的“秋霜”大概就是其仿造于 手卷里的“秋露”了。(《月下梨花》诗册,我以为也是赝品)

正成回帖:
这幅对联亦无藏所,它与其他几幅楹联一样,均无藏所,现今大型徐渭作品集均未收录。若要论真伪,岂是用一个“大概仿造”作判伪结论。这不是学术鉴定,而是审美感觉描述,一人可以有一种说法。


疑伪作品三:楹联。(图11)
王先生把上述署名徐渭的楹联都收录了,他也对这些楹联产生了怀疑 ,但没有与《捧读诗稿》作比较。此联上款中的“扶公” 可能是其编造于“ 扶风”, “ 扶”字照仿不误,其中的“公”,仿自“讼”的右旁。下款“漱汉”,与上博藏《拟鸢图》手卷的款字“漱汉戏墨”相(图12)近。(上博藏《拟鸢图》手卷我也怀疑是赝品,目前也已成稿待发)

正成回帖:
这段“考鉴”更属荒谬!因两个“漱汉”署名“相近”,而判定一作为仿另一作,还要不要逻辑?同一个书家在不同作品上署名相似,不是很正常的!你还要将你的《松鸢图》为“赝品”的“怀疑”“成稿”,如果仍然用上面这些嗐话说事,我劝你千万别“成稿”为幸!


疑伪作品四:联语轴(图13)。
是徐建融著《明代书画鉴定与艺术市场》收录的伪作之一。此幅可能是据伪作而作伪的,风格特点与徐渭原作相距较大,但对字形摹仿的感觉依然存在。

正成回帖:
谁也没有人认为这是一件徐渭的真品,有何可辨?


疑伪作品五:楹联(图14)
仿自《捧读诗稿》手卷中《学公赴处州理》的颈联。,见于刘九庵先生《中国历代书画鉴别图录》杨仁凯先生中说: 张大千仿徐渭的作品也很多,有字也有画。
(笔者曾经请教过杨仁凯先生是否知此《捧读诗稿》手卷,先生说没见过。杨先生定位于张大千是根据《墨戏山水人物图》来分析的。刘九庵先生《中国历代书画鉴别图录》对此联未注明鉴定原因。)

正成回帖:
刘九庵说张大千曾彷过徐渭,就因之断定此件为彷?更何况刘九庵也“未见过”《捧读诗稿》,你引刘九庵的话对此作“彷自《捧读诗稿》”的结论有何用处?


疑伪作品六:山水画《墨戏山水人物图》(图15)。
此卷就是杨仁凯先生所说的辽博藏《墨戏山水人物图》卷卷后题诗。此为临仿自《捧读诗稿》的第四首。但有点区别。原稿中“拜苨”圈去后改为“证摩尼”,此卷依然作“拜苨”。“ 摩尼”为“珠”的译名,意为“光明”。作为七言诗来说,伪作也缺了一字。“渭”字,可能仿自上文所说的上博藏《行草七言古诗春雨》卷。

正成回帖:
杨先生说此画是伪作,他有好眼力。但你又如此牵强地将此画“卷后题诗”说成“临仿自《捧读诗稿》”,真有些信口开河口吐莲花之状!


疑伪作品七:山水人物画《赠龙翁山水》(图16)。
其题诗为: “立方无奈病疴时,有址何须更问基。黄叶满林随手摘,先生端的为啼儿。” 是《捧读诗稿》的第一首。
很显然,这又是一幅来源于《捧读诗稿》手卷而伪造的山水人物画。

正成回帖:
既然《赠龙翁山水》与《捧读诗稿》皆是赠与王龙溪到作品,因为用了同一首诗,只能证明皆为王龙溪所作,又怎么证明题画是“来源于”诗稿呢?同时又进而证明这画也是赝品呢?难道你不知还会有“真画假跋假题”的可能性?


小结: 此七幅疑伪作品,不管从书写内容、书体字迹,以及落款方式上看,模仿的痕迹是非常明显的。有趣的是它们的款字也来自诗稿手卷及其他署名徐渭的书画作品,却又避免雷同。初步观察其用印,也基本一致。(联语轴除外,另《赠龙翁师山水》图版模糊,看不到用印。)这完全可能是一人所为。因为《捧读诗稿》手卷的右下角有“大千好梦”、左下角有“大风堂”收藏印(图17)。说明张大千曾经收藏过这幅《捧读诗稿》。加上前文所说的被“大风堂”收藏过的《月下梨花》诗册,以及《赠龙翁师山水》与《墨戏山水人物图》的画面感觉也较相近等,我们怀疑,联语轴除外,其他全出自张大千的手笔也有可能。这种利用一幅诗稿多次作伪的现象,在历代的书画作伪现象中也是罕见的。这些伪作之所以能得以流传,究其原因,最主要的是未见《捧读诗稿》。当然,也说明我们对徐渭的书画风格的研究还有待全面深入。

正成回帖:
因为铃有未辨真伪的张大千的两方印,就断定张大千收藏过《捧读诗稿》,还勉强能成立。如果进而推论因张大千收藏过《捧读诗稿》,就作出结论断定这7件书画皆为张大千作伪,十分武断荒唐,简直是“疑人偷斧”的现代学术版!
我现在用归谬法回到起首的问题问你:按你的说法推论,既然张大千收藏过《捧读诗稿》,他就有可能临仿它,造出一件或多件《捧读诗稿》的赝品来,那么,你怎么证明你看到的这张《捧读诗稿》(图片)不是一件赝品呢?哈哈!

正成题外的话:
楹联盛行始于明代中期,明刻本《徐文长佚草》中收入大量楹联,惜至今少有当时楹联墨迹传世。祝允明、文征明、董其昌均罕有楹联墨迹传世。这並不等于他们没有写过楹联,而是当时有可能也象书丹一样将字直接写在木板上镌刻出来,悬于门柱窗楹上。只是到了清代才有了将楹联墨迹直接挂于中堂壁上的习惯。故《中国书法全集-徐渭》一卷未收入一件徐渭楹联。当然,这並不等于可以直接证明徐渭楹联墨迹均是赝品。
发表于 2008-8-7 02:26:36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57 wenshi 的帖子

wenshi答复先生:首先谢谢刘先生的点评,要说明的是《捧读诗稿》的真伪在我原文中是有所论证的,我也正在重新整理,想论证得再充分一些。藏家是荣宝斋,曾经出版过,并不是随便找来的图片,当然,真伪问题不可轻下论断,我认为,一般情况下我们不该轻易否定一件作品,只有在找出多重疑点的情况下,才怀疑这些作品,就如先生说收进集中五十多件,难道都是一一论证过一定没有问题吗?我的立论基础是《捧读诗稿》为真,而其他作品的疑点比较多,特别是两件大小与样式都不同的情况下,几乎就是临摹的用笔与结字,难道不值得怀疑吗?如果先生觉得《捧读诗稿》有问题,你能谈谈你的理由吗?

正成回帖:
你看过我的回帖后,认为我在跟你辨真伪吗?我是对你的方法论提出值疑!
《捧读诗卷》在荣宝斋我当然知道,我也看过,并选入《中国书法全集-徐渭》卷。但我是从艺术史角度去切入问题。意思是什么呢?这是我给自己划出的学科界限。你艺术史研究是在书画鉴学研究的成果上去展开,你不能也不可能包办一切!例如你的化学研究要吸收数学研究成果一样,你当然不需要又同时是一个数学家。
《中国书法全集-徐渭》卷选入五十多件徐渭作品,是建立在历代徐渭书画收藏鉴定成果基础上的,並进行艺术学选择。我们当然也要作考证鉴识,但并非等同书画鉴定。而仅仅采用作品风格分析方法,是无法做出书画鉴定学结论的。
足下是黄惇先生的硕士学生,当然是艺术史学研究者。你当然可以再做书画鉴定学研究,对徐渭的所有作品进行一番真伪鉴定。但你必须遵从书画鉴定学规范,这就是说你必须再拜一位书画鉴定学专家为师,即使不求老师,你也必须泡在书画鉴定学科内学会鉴定。而你现在是用艺术史学的方法,去处理书画鉴定学中间的课题。刘九庵先生说他没有看过《捧读诗卷》,他当然也不会去作它的真伪结论。而你却天不怕地不怕,竟然连原作也未看就大谈其真伪鉴定问题,并断然做出无数的结论,违反了书画鉴定学科的最基本和最起码的规范!我说的这些道理你难道听不明白吗?


wenshi答复先生:至于作品的藏处也并非不可知:
王乃栋著《历代楹联书法真伪图鉴》 2002年岭南美术出版社,其注曰:
联一:收入《明清楹联》(上海书画出版社1981年出版),刘靖基先生旧藏。该作书风似徐渭,但笔势稍弱。
联二:收入《明清名家楹帖百联集》(台湾国泰美术馆1978年出版),原为无锡蒋氏收藏,书法与前一联基本相似,但上下款的文字不同。从书法艺术的角度来分析,这一联的正文较前者的用笔更弱,从文中四个“捺”笔的对比就可以比较容易地得出这个结论。
    联三:拍卖会拍品。这一联与前二联相比,也是正文的文字与写法相同,上下款字不同。下款写“漱汉”二字。用笔结体与《拟鸢图》手卷的款字相近,疑从这里临出。这三件楹联的书法风格接近徐渭,但徐渭是否写过这副楹联?还是后人临仿或集字所作?就要打一个问号了。

正成回帖:
我指出藏所不明问题,除了因此不能看到原作外,也包括书画鉴定学上“流传有绪”的疑问。
作为一个学者,当然要对研究对象打问号,这是“学问”之要义。
你甚至可以从艺术史学的角度提出疑问,发表看法,作出你艺术史研究取材的选择。但由于你做的並非书画鉴定学结论,别的艺术史学研究者可以把你的意见作为一种参考,但决不会认真对待你的意见,甚至也可以完全不理睬你的意见,因为你的研究並非它的研究的基础。


##“根据你的发帖,你似乎是在澳门徐渭展上才看过故宫和上博收藏的徐渭,而你列举的各篇论文都是在看到这些原作之前所撰写的,这当然是书画鉴定学上的大忌!”
wenshi答复先生:我认为澳门徐渭展上是更进一步印证了我前期的认识,我看到的结果与我的文字并不矛盾。

正成回帖:
你未看原作先作了一个真伪鉴定结论,这当然是一个抽象和主观的结论。你说你后来看了展览会上的原作,“进一步印证了我前期的认识”,但显然这种“印证”的方法仍然是凭印象而非考鉴,你的“认识”仍是主观抽象的。你应该知道,一切不能被证伪的学术,都是伪学术这个原理。你的“认识”由于没有拿出基于书画原物鉴定的证据和推论逻辑关系,人家就没法根据你提供的这些证据和逻辑去证明你的错误。例如,你说上帝存在,我不能拿出证据说上帝不存在一样。你提了一个伪问题!你前面说我在给你讨论某件徐渭作品的真伪,其实我无法给你讨论,你没有给我提出证据来讨论,因此我旡法找出你错在哪里。你想,你告诉我某个作品真伪的印象,我只能听听罢了,我能证明你脑孒里的印象错了吗?


##“用文献学的方法也不是不可以谈作品真伪,但这是辅助手段。千万!”
wenshi答复先生:我也不完全赞同先生的这条建议,我觉得文献学的方法与目鉴的方法各有利弊,但两种方法并不存在优劣的区别,我觉得与王国维的“二重证据法”差不多。

正成回帖:
你这段话恰恰说明你基本上不懂王国维的“二重证据法”。
黄惇老师应该给你们讲授过,所谓王国维的“二重证据法”,就是指用“地下的史料”,证明“地上的史料”的研究方法。什么叫“地下的史料”呢?就是现代考古学资料。什么叫“现代考古学资料”呢?就是建立在地层学和类型学规范基础上的资料。根据田野考古所确定的出土资料的时空关系,即它的坑位和地层的准确记录,其中包括C14测定、树轮曲线校正、生物学花粉测定等多种手段所确定的出土资料的规定性。你难道可以到潘家园的古董市场去挑两件玩意,把它当作现代考古学的“地下的史料”来做你的现代学术研究,並将之称为“二重证据法”吗?如果在王国维时代,中国考古学刚刚从乾嘉考据学中摆脱出来,包括王国维的甲骨文研究中仍仅知坑位而未知地层还情有可原的话,今天高度发达的现代考古学之细密真切决非你所说的“目鉴”。这些学术领域显然未被足下所注意到。
你所谓“文献学的方法与目鉴的方法”基本是乾嘉考据学范畴,与建立在现代考古学基础上的“二重证据法”,恰恰是新旧两种学术史和两种方法论的分水岭!


wenshi答复先生:对于我自己判断为“大概仿造”作判伪结论,这在辨伪、质疑的文章中也是常用的语气,如果有人追问,是谁做的,什么时间、地点,这些有时专家也不能回答的问题,我觉得也没有必要再做考论,当然,能说清楚更好。

正成回帖:
哈!你是在谈天,还是在做学问?


wenshi答复先生:我早就怀疑《拟鸢图》为“赝品”了,里面问题很多,在澳门看这件作品,也有很多专家有同感,两件“值得怀疑”的作品有相同落款,所以更值得怀疑。写文章只是提出我个人看法,别人可以有不同意见,就如先生对我的看法有不同的见解,反而能促进我思考,不是更好吗?成文有何不可呢?

正成回帖:
如果你认真看了我的回帖后,再想一想,我相信你会用一种新的方法去“怀疑《拟鸢图》为赝品”了。并祝你获得成功!
发表于 2008-8-7 08:00:09 | 显示全部楼层

徐渭的塞北情缘

徐渭的塞北情缘

      嘉靖皇帝罢免严嵩,胡宗宪被认为是严嵩一党,后胡宗宪在狱中自杀,这件事对徐渭刺激很大,精神状态已接近疯狂,他连续自杀多次,均未果。后因失手打死妻子张氏,被捕入狱,过了七年牢狱生活。出狱时已五十三岁,此时,心情逐渐恢复平静。天天偕同学生出游,寄情家乡山水,写了几十首记游诗,借自然风光来减轻心头苦楚。
          五十六岁时,应老同学时任宣府总督吴兑的邀请,长途跋涉,从绍兴老家来到塞北边关重镇——宣府(今宣化),共商守边大计。吴兑是一位很有才能和作为的官员,当时与名将戚继光、李成梁等人分别镇守着北疆的战略要地。他很注重安抚民心,加强边关地区各民族之间的团结和友好协作。
当时蒙古族主持与明政府的外交经贸事务的是蒙古草原的巾帼英雄三娘子。三娘子即顺义夫人(1550年—1612年),本名叫钟金,系卫拉特蒙古奇喇古特部落首领哲恒阿哈之女,是被明朝封为顺义王的蒙古右翼土默特部首领、杰出的政治家俺答汗(阿拉坦汗)的王妃。她从小就聪慧过人,饱读书文,有着非凡的美貌,且性格豪爽,擅长歌舞骑射,颇受俺答王宠幸。她辅佐丈夫扩展疆土,发展漠南蒙古经济,与明朝建立了通共互市关系,使得蒙汉人民可以自由贸易。每当互市时,常常出现两族民人“醉饱沤歌,婆娑忘返”的情景。三娘子每次来访,经常住宿在吴兑的军营之中,与吴帅、徐渭互有馈赠。
          自风景秀丽、小桥流水人家的江南,突然置身于北国雄浑壮丽的山川和粗犷淳朴的风土民情之中,徐渭处处觉得新鲜好奇,目不暇接,尤其是当他亲眼目睹了健美聪慧、飒爽干练的三娘子的英姿,更激发起胸中汹涌澎湃的诗情爱意。在组诗《边词》中细致生动地描绘了三娘子率众来贡以及演武、射猎的盛况,热情洋溢地赞美讴歌这位少数民族的女中豪杰——
                                               汉军争看绣裲裆,十万貂旄一女郎。
                                               唤起木兰亲与较,看他用箭是谁长?
                                                长缨辫取锁娇娆,马上纤腰恐不牢。
                                              好把鸳鸯靴上瑙,倩谁双缚玉鞍桥。
                                             女郎那取复枭英,此是胡王女外甥。
                                                帐底琵琶推第一,更谁红颊倚芦笙。
                                                老胡宠向一人多,窄袖银貂嵌叵罗。
                                               递与辽东黄鹞子,侧将云鬓打天鹅。
                                                汗血生驹撒手驰,况能妆态学南闺。
                                                   妹将皂帕穿风去,爱缀银花绰雪飞。
                                                   娘娘花帽钿银披,两靥腮梨洒练椎。
                                                       个个菱花不离手,时时站马上胭脂。
          江南文人的俊才多情,也激发了三娘子对自由情感生活的渴望。毕竟民俗风习(先后嫁过三个属于祖孙三代的部落酋长!)不能压抑人性至情。她是英雄,更是人。两个受过心灵创伤然而情感丰富的人聚在一起,怎能不互相倾心爱慕。于是,在宽阔无垠的草原、寂寥无人的荒漠、落日残照的关隘,留下了他们的追逐理想和情爱的足迹和身影。他们之间有萍水相逢的欢欣,也有执手相看泪眼的无耐。英雄传奇和文采风流,令后人追思遐想无限。
发表于 2008-8-7 10: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59 北居 的帖子

只知胡宗宪瘐死狱中,这“胡宗宪在狱中自杀”一说从何而来?

你提到三娘子的事及徐渭塞北的一些生活,均见于各种徐渭传中,但你有什么这方面的书法资料吗?如有,望提供,以考虑入“书法评传”的论述中去。
发表于 2008-8-7 18:03:24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51 wenshi 的帖子

本想细细拜读足下各贴,但每每让我难以卒读,痴人说梦,令某心中难受之极!

並非因我热爱徐渭之深而有偏执,而痛感今日之学风堕落,“硕士”而硕学之流不知书而纵论先贤书竟至于此也!

苏州博物馆《咏墨》、《咏剑》两丈二大轴,乃徐渭无上珍品,应该多多学习研究。竟在咳唾之间便贬之为“赝品”!试问,徐文长后四百年,谁人能作此书?你所谓的“真品”又在哪里?如果你是一个书家,你可以不喜欢徐渭,但搞书法鉴定,决不能如此信口开河粗暴定案!

元、明以来,赵孟頫《六体千字文》以后,书家爱作多体书,此风在明代尤盛。未对徐渭书法深入研究,悍然称为:“或以为是杂仿诸家之赝品,也可见‘徐渭书法风格’混乱之一斑。”这种无知无畏,随心所欲大批量糟蹋古人先贤,使我想起了当年“评法批儒”“打倒孔老二”的旧事!唉!某复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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