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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谈名家的背后——详论WUWEI(崔寒柏)先生《评喻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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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23 17:33:0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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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uwei(崔寒柏)《评喻书家》精选
周慧珺
在上海书法、文艺、文学书籍遍及全国各地之时,随着这些书籍,其题签者 周慧珺的名声不径而走,尤其是后期书写者姓名加注在书上。做为传统的良好继承者,做为女书家周先生已经领尽风骚,然创新路上,书法更走向自我表现,周老面临着改头换面的难题,改到最后可能是借隶篆书的原因,笔画变横了,可是就是没办法上下、左右取势,没有取势字体单调,题签不明显,但是出作品写中堂即嫌呆板,再怎么也难撼动的“中正”字形,这一“历史遗留问题”的情况下,只有靠活生生斩掉部分字型以求在字型层面上的呼应,以解平直呆板之状况,好端端的结构被截得七零八落,这种人为的破坏反而使得整体感雪上加霜,让人不得不把这种摧残后的字和周先生的残疾的身体联想到一起

陈忠康
被王字套得牢牢的陈忠康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写字!
那些恭维你的人是在歌颂王羲之哩!
从你心中写出的字是不用经过任何技法和方式约束的,象自然的呼吸一样痛快,而你却把王字当成了口罩带上。
吸也受制,呼也受制
摘掉口罩什么也不是
还是一个象婴儿一样的陈忠康。
(你一直都处在缺氧状态)
责之愈深期之愈殷。

石开
石开先生的东西不能说没有灵气,不能说没有天分,(包括印和书法在内)让我想起个故事。小孩子刚学会说话,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一个冷不丁骂了一句街,啊呀,可把大人乐坏了,都过来夸这个孩子聪明,更多的人觉得有意思,一来二去小孩子就误解了,便一路骂下来,大骂而特骂,惟恐骂的不精,骂的没水平,惟恐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惟恐别人不再称许他。到了这个时候,大家都傻眼了,再训他训不过他,再校正他,他已经不会别的人,再骂他毫无疑问根本骂不过他,看着这么个聪明孩子变成了这么个样子,大家没有责任吗?(这个世道)
这个孩子一发不可收拾,居然研究出书《骂人大全》,更去教更多的人如何如何,不知道骂人是多丑!
骂都骂到这个份上了,让人不叫声绝也难!
说石开先生聪明绝不为过,在那么多人都想出新都想写出个性的时代里抢先出得头来,也与石开先生自己在学术上的努力与社会上的经营有着很大的关系,这都是一个成功者的能力的表现。
我曾经见到过石开先生的一幅(好象是斗方)小行书(带颜味的)很是精彩,但是后来石开先生开创出自己的风格以后便在自己的风格中加入了很多人为的符号,为的是加深人们的印象,为的是使自己的风格更为突出。但由此以来使得刻意的成份太多了,原先自然表达的部分被掩盖掉了,自然的东西少了,自然精气神就没有了,只剩下一个躯壳。无论它做的多么精致,多么有个性,多么独特,也是死的。这才有人称之为“鬼气”。此外字也好,印也好,好象一出手都要经过筛子一样,或经过定型,而不是随性所为,这样做并不是一个有才华人所为。
字中、印中无骨,无骨之气或可称仙、或可称鬼,由人也!
白砥
以白砥对书法的执着、认真、才情,不出风头也难,据说还有了封号叫“白砥现象”。
较之其它所谓书家,所谓前卫派只进了几宗货就敢开店,然后还大张旗鼓地叫卖来讲,白砥已经绝对有能力开一个杂货铺了,口碑相传自然也门庭若市,近来虽然传出在关门盘点,想必没有什么坏处,有些品质差的货要尽早处理掉。
现代信息发达,多少好作品问世(多数来自考古)大有让人感叹人生苦短。白兄顶着徐生翁先生的螃蟹壳子,踯躅在这个知识海洋里,不知不觉中,壳子上已经长了太多的海藻,也看不出是营养还是负担,总之是越来越厚了,让多少人只欣赏那多彩的壳子,就已经不知道北了,程度高一些的也感觉不到其厚不可测的“内涵”,在壳子中已经被折服了。
身上随便掉一块碴就造就一幅现代书法。
等不知哪一天都掉光了一个新的,但愿是好的东西就产生了,一个朋友说他面相不一般,我相信了,让他给我看看,他也当面让了些好话,最后让我改改名字,这才有了今天的wuwei.

古泥
古泥先生的笔墨工夫已经相当了得到位,只是缺少那一以贯之的天罡之气,字写到哪里就会受一时一地的巧思所困扰,肆意挥洒(徐渭之字看似零乱实出一辙)更象杂技艺人游街,各怀绝艺,令人目不暇接,热热闹闹的走了过场,动作乱要配整齐些的行列格子西服,大花衬衣再加上斜条领带何美可言



赵冷月
赵老不成功的原因除了感觉到功力还不逮以外,抽象能力差实为主因,如果不能合理地化繁为简的话,怎么能做到意到笔不到。赵老把字做得呆头呆脑,又呆得没有趣儿,就算是用笔也看不出那么到火候来,无怪乎连现在那些做呆高手们也夸不出口来呀。
赵老的不倦追求不朽!成功的有几人,我尽力了。(我也尽力评了,可是可能我走眼了)

沈鹏
沈老的作品就象一件光鲜亮丽的家具,但是是用柴禾打造出来的,一般人看不出来,远看看不出来,其质地不一样感觉就不一样,如果都一样了,人们为什么还花那么多钱去用那么好的木料,干脆每个人都用柴禾去做家具不就完了。

林散之。
过去曾讲观公孙大娘舞剑器而领悟笔法。担夫陇间争路相让而悟避让。楷如坐,行如行,草如走(跑)。
散老的草书每个字(绝大多数)呈同一种走势而立、仰卧稍息,自始至终,相互映带只是身上的衣着飘散而已。
如此的走势是在跑吗。
哪个能够保持全身加上四肢在一个固定的姿势下跑动,散老的草书就象是草字单字的结构,以楷或行的姿势表现,动感不强的话,加上一些丝带,丝带确实很漂亮,把大家都绕进去了。很遗憾,散老其它部分都相当水准,尤其是用墨与线条,但仅一走势即难为草圣之称。
散老此一弱点正是高二适之擅长(古难全)
散老的学生如果学不来老师的线条,枉为其徒也,又得何?

林健
功也在这个鼻子,过也是这个鼻子,这种感觉是我看完了林先生相片以后感觉到的还是以前,我已经无从说起了。
与石开先生相近的感觉是二位先生都有一个纲领。石开先生是用一只礅布在礅和拖,而林先生是结了一张网然后用一只鼻儿来扯,活生生的拉出造型来,有时候很美,有时候很做作,但是这就是林先生的个性,也成了一个标志。
朱关田
灭火最好的方法是自己放火烧出去,做旧的结果就是“沙孟”如“海”的森林变成了“朱关”的过火林木“田”了。

孙晓云
晓云先生习古,尽得前人所传,如大家闺秀独守空房,阅尽家中典藏,举手投足古人风范,接人待客、嬉语杂谈,亦都是先贤精华,出自典籍书刊,接触久之多少有些刻板,少了一些随意,少了一点自我的转环,好象在大家族中,公婆面前,丈夫身后,偶作插语,不露真颜,尔或家族中落、约束已去,一介长媳总领家班,恩威凸显,随欲所指,章法井然。恰似仙居,天上人间。观先生大作,虽力不能逮,然无控之处顿出自然,念海阔天空之愿,奈何小女子力未能及,“虽敢言我未曾心驰而想往之”
有了先德得以约束,找回自我,破除桎梏,神出本然,心驶笔驻。
喜有先生与我同代相诉
 楼主| 发表于 2005-7-23 17:33:57 | 显示全部楼层

纵谈名家的背后——详论WUWEI(崔寒柏)先生《评喻书家》

谈WUWEI先生《评喻书法》的误区

(文中所用比喻均为书法评论方式和态度,无关人及人品,请勿对号入座)

猎鸟人旁观了WUWEI先生的支持者和反对者精彩的辩论,回到自己的帖子,感到冷清得很。
关于《评喻书家》,不能说WUWEI先生不是真诚的,可能真是心里怎么想的,笔下就怎么写。要不然水粼那种正派而有教养的好闺女,也不可能那么死心踏地的为维护崔先生,而与对手吵成一团,失了仪态。
而反对者呢,也据理力争,所论也在情理之中,咄咄逼人,又不无道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猎鸟人凝视着闪亮的电脑屏幕,有了些困意。为了打造网络文化的精品,近日来,他熬夜写帖码楼,瘦弱的身体有些顶不住了。他趴在电脑桌前,打起盹来……
WUWEI先生揪住大象的尾巴,理直气壮地喊:“你看,你看!大象不就是像一根绳子么?事实摆在这里!我看你们怎么反驳!”
水粼闺女看了看那根似绳子的大象尾巴,把崇拜的目光从WUWWEI先生帅气而又坚毅的脸上移开,气愤地怒视反对者——流行书风先生和不说不爽先生。眼里含着委曲的泪水,说:“是啊,我看你们怎么反驳!你们这些人,连看也不看,就反对!真是无理取闹,简直十足的猎鸟人作风!”
不料,这位流行书风先生家里也养着大象。他没注意WUWEI先生手里揪住的是大象尾巴,还以为是牵象的绳索呢!气愤极了。
大象像绳子?这听起来太滑稽了!流行书风先生想。毕竟,这和他知道的常识相差的距离太远了。这不是蒙人么?于是他气愤地质问道:你看的角度不对,你该回头看看把你笼罩在阴影里的庞然大物到底像什么!!
WUWEI先生见对方辩手果然上道,得意地反驳说:你先别管我的角度,也别管我看的方法,你先看看我的手里。哈哈!
水粼闺女乐得直拍手,脸上露出了天真的笑,边擦喜极而泣的眼泪边跟着附和:是啊,你要是能证明WUWEI先生手里揪住的不像绳子,我就服你。否则,哼!别再来跟我打口水仗!
旁边有一位般若千翼先生涨红了脸,义愤对流行书风喊道:“你要是男人就不该欺负小女生!”说的同时,还偷偷地扫了一眼水粼红润的脸庞………
直到OICQ有网友上线的尖利的嘀嘀声音响起,猎鸟人才醒来。这时,他的心里大致已有了答案。他揉揉眼睛,看了看OICQ上的在线好友。
果然!她在!
她是猎鸟人的网恋女友,据说跟崔寒柏先生一样,也是所谓的国展精英,入选了这次正书展。她激动地打来一行字:“你在书法江湖上的置顶文章写得太好了!请安上摄像头。”
平时,猎鸟人想视频,她却总是推三委四的。但这次居然主动来要求,足见猎鸟人写的评WUWEI先生书法文章很成功。猎鸟人的心里颇有些得意,但也感到疲倦,就说:“改天吧。我正写关于WUWEI先生的《评喻书家》理论的批评稿呢!”
过了好半天,QQ上网恋女友的对话框里发过来这样一行字:
“WUWEI先生敢说真话,敢说实话,不畏权贵,他的《评喻书家》写得太好了,真是批评得痛快淋漓!他的语言可能苛刻了一点,但是,每个人的性格不同,说话的方式也就有所区别吧。现在嘻嘻哈哈,好好好行行行的吹捧之风过盛,尤其互捧为能事者众。突然冒出个崔先生,行医多年,走在街上,见人评曰:汝之病不轻矣!喜欢听他讲的人肯定不会多,但是,仔细听听他的道理,是否为无稽之谈。扁鹊见蔡桓公的结果是,扁逃蔡亡。为什么?就是因为十有八九的人爱听好话,不爱听逆语(无论多么有道理)。
如此,崔师大有可爱之处,我喜欢!毕竟这年头,敢讲真话的人太少了(尽管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你是不是文笔上不如人家,嫉妒了?!!!”
猎弟人气得二话没说,就把QQ给关闭了。心想,我白陪你聊这么多月了,竟然一点儿见识都没长。还说得过全国奖呢,连这点辩别是非的能力都没有!

那么,梦境又给猎鸟人什么启示呢?WUWEI先生和他的支持者的误区到底在哪里呢?
猎鸟人认为,第一个误区,就是把特点当成缺点。
特点指个人面貌,不一定是优点,但也不见得是缺点。这也是容易引起不知深解的人跟着附会的原因。因为WUWEI先生,做为有经验的写手指出来,他们也确实很明显地看到是那样。
猎鸟人认为,名家之所以成为名家,在于他的优点,也在于他具有与众不同个人面貌,而不在于他的缺点。崔先生指出的所谓的缺点,在猎鸟人看来,优点虽谈不上,但大多是人家的个人面貌。
在书法的审美上,不应该搞大一统。不应该搞所谓的“正确答案”。如果进而说到“书法真髓,那就更可笑了。
”比如他评周慧珺————
在上海书法、文艺、文学书籍遍及全国各地之时,随着这些书籍,其题签者 周慧珺的名声不径而走,尤其是后期书写者姓名加注在书上。做为传统的良好继承者,做为女书家周先生已经领尽风骚,然创新路上,书法更走向自我表现,周老面临着改头换面的难题,改到最后可能是借隶篆书的原因,笔画变横了,可是就是没办法上下、左右取势,没有取势字体单调,题签不明显,但是出作品写中堂即嫌呆板,再怎么也难撼动的“中正”字形,这一“历史遗留问题”的情况下,只有靠活生生斩掉部分字型以求在字型层面上的呼应,以解平直呆板之状况,好端端的结构被截得七零八落,这种人为的破坏反而使得整体感雪上加霜,让人不得不把这种摧残后的字和周先生的残疾的身体联想到一起。____wuwei
咱们先别说这之中所用的词汇是不是带着讽刺和挖苦。
每个人的字,都映射了其人的精神世界。我们感到得意的作品,满意的作品,多是能表现自己内心世界和审美理想的。书法很抽象,但做为艺术,它有着这样的功能。
周先生的字也是这样,大家都知道,周先生自幼残疾,但在书法上有天份。后来她从同在上海的沈尹默先生那里得到了笔法。苦学之后,名声大振。新文字先生制的图解上的图,不是周先生的代表作。
盖文王拘,而演周易。左丘失明,厥有国语……
周慧珺先生的心内世界,一定有着我们身体健全的人无法感知的内容。如何品评她的字,我想重点应放在感知上,感知她的内心世界和特殊的人生经历带来的不平之气。不要总认为别人个人面目的形成,就一定是绞尽脑汁在搞书法创新而致的。
书法是关于人的艺术,做为晚辈,做为后来者,如果不能理解,就该沉默,不要轻下结论。过一段再来感知,每个年龄段都有每个年龄段认识水平。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我们不能理解的人和事太多了。但是,耍小聪明的人,或者固执的人,都会认为自己掌握了终极真理。就像有的人认为自己掌握了“书法真髓”一样。
周先生是残疾,应算得上是“畸士”。“贤哲之书温醇,骏雄之书沈毅,畸士之书历落,才子之书秀颖。”(《艺概·书概》),看了刘熙载的话,再来品周先生的字,不是这样么?
还有WUWEI先生评林散之林散之————
过去曾讲观公孙大娘舞剑器而领悟笔法。担夫陇间争路相让而悟避让。楷如坐,行如行,草如走(跑)。
散老的草书每个字(绝大多数)呈同一种走势而立、仰卧稍息,自始至终,相互映带只是身上的衣着飘散而已。
如此的走势是在跑吗。
哪个能够保持全身加上四肢在一个固定的姿势下跑动,散老的草书就象是草字单字的结构,以楷或行的姿势表现,动感不强的话,加上一些丝带,丝带确实很漂亮,把大家都绕进去了。很遗憾,散老其它部分都相当水准,尤其是用墨与线条,但仅一走势即难为草圣之称。
散老此一弱点正是高二适之擅长(古难全)
散老的学生如果学不来老师的线条,枉为其徒也,又得何?

猎鸟人觉得,书法是很复杂的,表现了丰富多彩的内心世界。如果周先生和林散老按照崔先生的药方把“毛病”改了,只能说,改得越彻底,只能是越像WUWEI先生,而不能再是他们自己了。
黄庭坚为苏东坡辩护说:虽其病处,乃自成妍。把这个认识问题、评论书法的角度拿到这里,给周先生辩解,也包括崔先生对林散之的评喻,我也在前面的一个跟帖中谈过。不可以么?
猎鸟人觉得,不仅是可以的,也是应该的。
 楼主| 发表于 2005-7-23 17:34:39 | 显示全部楼层

纵谈名家的背后——详论WUWEI(崔寒柏)先生《评喻书家》

WUWEI先生《评喻书家》的第二个误区——坐标模糊。


书法评论当然人人可评,人人有自由,有权利。
但有着一定书法实践的人,如果要是公开评论成名的书家,操作起来其实是很难的。
难点就在于坐标的确立上。
说一根竹竿是短的,一定是有一个长的竹竿来比对,所说的坐标,或者说标准就是指这个。
似WUWEI先生这样公开的“评喻”,从专业的角度来说,对评论者的专业理论素质的要求应该是很严格的,如果要搞在语言上有风格、有趣味、有色彩的评论,我想,对评论者的文字功力也有相应的要求。但是,崔先生玩文字功夫,实在不敢恭维。说得不客气一点儿,不要说跟猎鸟人比,就是跟远远不如猎鸟人的那个天生书呆子比,他还差得太远了。
调侃也是雅事,玩一两次也就罢了,为了吸引人注意,保持风格的统一,他居然连续两年硬撑着和他较差的文笔较劲儿,为了照顾这一方面,引人的眼光,难免在另一方面造成缺失。
做为评论,表面上调侃,骨子里应是严肃的,是严谨的,不管是以什么评论形式和文采出现。调侃也应该是在一个基本的文化层面上,否则就会像有的网友们所说的,不是具有文学色彩的调侃,而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叫喊。
纵观崔先生的《评喻书家》,真的有的网友说的,像老于世故的街头大妈,对着邻家的小姑娘,东指西点。高个的,她说瘦,丰满的,她又说不苗条,眼睛大的,她说小点儿好。眼睛小的,她说大点儿好。活泼的,她说不文静。文静的,她又说不活泼。长相没挑的,她又说衣服穿得没品味。
好像只有如此,才能证明自己年轻时的漂亮,为自己的年老色衰,找到某种心理上的平衡。
唾星四溅地正白话呢,有个长着丹凤眼的闺女烦了,骂道:你这个老婆子,咋就这么多嘴呢?!上去给他一个耳刮子!
她一脸无辜的样子,对围观的人说:“我这还不都是为了她们好!她怎么这么不文明呢?有教养的姑娘和没教养的姑娘就是不一样!我在这条街上这么说了两年了,谁都没说什么,只有一个站出来打我!你们给评评理,谁要是能证明她的眼睛不小,我就服了。”

wuwei先生在与对手辩驳时说:好!!!这才是书法江湖。有争议、才有民主、才有进步。让听惯奉承话的中国大家们去听听不同的声音。也许是良药苦口。
这个药方实在难开!
而崔大夫的身影忙活于医院的各个科室,内科,外科,骨科、神经科、妇产科、当然还有小儿科……
如此全能的大夫的确少见!
一个成功书家风格的形成,往往有很多综合因素,时代的影响,取法的范围,个人的性情,个人修养,人生经历,也包括个人的阶段性的风格,某一时期的倾向和侧重。缺点与可贵之处相互间的孰多孰少的比重,等等吧。
所以说,下结论是很难的。
民主是应该有民主,争议是该有争议,但如果没有一个一以贯之的标准,操作起来的难度要大。
在WUWEI先生的评喻中,
我们找不到这个标准。
这个标准是什么呢?是他个人的喜好,个人的感觉。其实感觉人人都有,但与理性挂钩,却未必人人都能。
打弹弓可以凭感觉,但书法评论比打弹弓的难度要大多了。
要说WUWEI先生的批评没有标准也不帖切,“现代人很多人因技法障目而不得书法真髓!现在又纠缠在"情感""文风"上,不论我批的要点.”
看来这个标准就是“书法真髓”!
那么,这个“书法真髓”又掌握在谁的手里呢?
比如,他评张继的隶书时说:“打个及格分吧!谁让现在的隶书书家都那么差。”
这话让那些不以隶书为能的学书者听了,真痛快,现在的隶书就是差!
当代的隶书确实是差,别说比汉隶,连清隶都比不了。但这个楼里,贴着一幅崔先生的隶书,可以看出,既不是学汉隶的,也不是学清隶的,不仅很差,而且明显是学当代较差的XX的隶书。真不知WUWEI先生大而无当的评论的标准到底是个啥?
真搞不懂。
 楼主| 发表于 2005-7-23 17:39:05 | 显示全部楼层

纵谈名家的背后——详论WUWEI(崔寒柏)先生《评喻书家》

WUWEI先生《评喻》的第三个误区——缺乏包容


和崔先生的书法一样,他的评论明显缺乏应有的包容度。
WUWEI先生理直气壮地说:
这些评议是汇集了我两年来在网上的随意的回帖,比起国内的“厚道”是尖刻了点。
“厚道”的文章看得太多了,当然接受不了这么坦白。
当"厚道"不是评论而是泛誉的时候,厚道能当批评用吗?
当只针对作品不针对人的批评被认为是不厚道时,这种"保护"又在保护什么?_____wuwei

WUWEI先生在书法评论上,总结出了国内和国外两种方式,颇有创建。看语气,身处美国带给他的优越感,使他自觉在书法评论上也有一定的先进性。
其实国内的厚道,是有其厚道的道理。我看WUWEI先生在江湖网上频频发出的作品中,江湖朋友诚朴热情的跟帖中,明显的透出了这种厚道,而看崔先生被表扬时,喜形于色的语气,明显可以看出非常受用。得意的神色溢于言表。彼时,他对这种厚道倒没提出什么不妥来。
“厚道”在文化上表现的特征为深厚,体现在一个人身上,表现在胸怀的开阔,及见解上的包容度。
提到书法的赏评,还拿大象打比方,如果WUWEI先生同时看到了:大像的耳朵像扇子,大像的腿像柱子,大像的身体像堵墙时,这时候再让他评喻大象时,他就不会简单地扯着大象的尾巴说像绳子了。
大象像什么呢?各个方面都认识到了,真要再让你打个比方,实际上挺难的。不信你试试!
可WUWEI先生的“评喻”却乐不可支地持续了两年!专门谈那些有争议的书家,短短的文字,调侃的文风。跟着喝彩的,除了表现出来明显的浅薄外,还明显表现出来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心理。他们不知道,写那种东西,实在再简单不过。有什么高深的!?
像猎鸟人这样的钝笔,用不了多大工夫,就能弄出一大堆来,为啥呢?因为不用负责任呗!还保管比他的那些个玩艺儿热闹。
WUWEI先生津津乐道自己的尖刻,大有道出了人所不敢道,不敢说的自豪,但所表现出来的仅是轻率和刻薄。
这种轻率和刻薄体现出来的,就是对书法一些基本问题上认知的片面和教条。
猎鸟人在这里提出来这样一个观点,不服的就试试!
——那就是夸赞别人的优点比挑别人的缺点要难得多!为什么呢?
夸别人很容易出现泛誉,专业上的全面客观、恰到好处地分析一个成名书家要难得多。至少猎鸟人是这样认为的。
猎鸟人上学的时候,刚一描红,知道个颜柳欧赵,知道了启功刘丙森,就听到这样的一种圈内的谐语:启功立杆,刘丙森码砖,XXX画圈,XXX乱颠……。
少年的猎鸟人那时听着真高兴啊!高兴的原因大约有两个,一是原来名家也有缺点啊,二是,原来名家的缺点我也一眼能看到啊!过瘾!!觉得整这套嗑的人太有才了!
等猎鸟人过了三十五岁,越来越发现,原来那个立杆的启功,那么不可及啊!你看他老人家写得虽然平整规矩,似少奇趣,但东西摆在当代那些所谓有“奇趣”的作品跟前,平和简净中自有一种超然难及的韵度和风规,而那些满是奇趣的作品,相比之下,反倒跟兔子似的,虽看起来纵横跌荡,蹦得挺欢,千般折腾,但就是蹦得不太高。
猎鸟人一直想写一些解读名家的文章,但总是感到能力不逮,无从下手,比如林散之,比如谢无量,比如王蘧常,赵冷月、王镛,石开,孙晓云、白砥、陈忠康…………
我想,分析一个人的成功的所在,如果准确,是大有益处的。WUWEI先生如果把自己那点儿本事致力于此,实际上真的是有益书坛,有益初学者的好事。比如猎鸟人小时候看启功,有种种的不好处,没有人给讲,现在岁数大了,连那些不好的地方,也渐渐看出好来了。
可见,在书法评论上,说差容易,说好是真难!
就拿启功作例子,后生们贬他的话太多了,知道了馆阁体这个词儿,还没弄明白咋回事儿呢,就马上给他老人家用上了。把个启功乐得,回家对孩子当笑话讲。但是直到现在,猎鸟人见识很少,直到现在,还没有评启元白先生的书法全面的,令人信服的赞扬文字。
赞扬是要水平的,骂街和耍贫嘴几乎人人都会。
大家可能佩服WUWEI先生的《评喻》水准高,但猎鸟人真的打心眼儿里很看不上眼那些个东西。猎鸟人只是个普通人,尚且如此,试想想,像石开和白砥还有刘彦湖这些在写字水平上有,在文字能力上也自负的人,会把那些装点着各种巧妙托辞的《评喻书家》看成什么?
而崔先生却把国内的这种宽容,这种沉默,这种友好(比如,猎鸟人初次与崔先生网上交谈,就充满了友好和客气。人家大老远的挂在网上,总得有点儿礼节吧?),这种夸奖看成是对他的崇拜和躲避,大卖其乖,领着一帮人,在那个所谓的WUWEI在线里,乌烟瘴气地在那儿跟石开叫板呢!强行要跟人探讨。
真是像一位网友说的,缺少中华文化的人文关怀,憋坏了,几个似水粼闺女般的网友又把他给惯坏了!
WUWEI先生的评论明显缺乏应有的包容度,表现在另一个方面,就是对年轻的后起之秀的看不惯。大摆老资格,好像心里一直回忆他18岁得的什么大学生一等奖似的,好像往昔的荣誉也能随着他今日的网上作秀而梅开二度!
看看WUWWEI先生评白和陈的帖子————

陈忠康
被王字套得牢牢的陈忠康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写字!
那些恭维你的人是在歌颂王羲之哩!
从你心中写出的字是不用经过任何技法和方式约束的,象自然的呼吸一样痛快,而你却把王字当成了口罩带上。
吸也受制,呼也受制
摘掉口罩什么也不是
还是一个象婴儿一样的陈忠康。
(你一直都处在缺氧状态)
责之愈深期之愈殷。
白砥
以白砥对书法的执着、认真、才情,不出风头也难,据说还有了封号叫“白砥现象”。
较之其它所谓书家,所谓前卫派只进了几宗货就敢开店,然后还大张旗鼓地叫卖来讲,白砥已经绝对有能力开一个杂货铺了,口碑相传自然也门庭若市,近来虽然传出在关门盘点,想必没有什么坏处,有些品质差的货要尽早处理掉。
现代信息发达,多少好作品问世(多数来自考古)大有让人感叹人生苦短。白兄顶着徐生翁先生的螃蟹壳子,踯躅在这个知识海洋里,不知不觉中,壳子上已经长了太多的海藻,也看不出是营养还是负担,总之是越来越厚了,让多少人只欣赏那多彩的壳子,就已经不知道北了,程度高一些的也感觉不到其厚不可测的“内涵”,在壳子中已经被折服了。
身上随便掉一块碴就造就一幅现代书法。
等不知哪一天都掉光了一个新的,但愿是好的东西就产生了,一个朋友说他面相不一般,我相信了,让他给我看看,他也当面让了些好话,最后让我改改名字,这才有了今天的wuwei.————wuwei

你咋看啥都不顺眼呢?居然最后又把你自己硬塞了进去,真是够可以的!美国式的作风?
我不知道WUWEI先生评白和陈用的是什么标准,这两个人呢,在国内基本上是被认可的。如果说写得不好呢,但找出写得更好的,同龄人中,也不是很多吧?
WUWEIT先生说:做一个与世无争的人才能接受别人的批评!做一个与世无争的人才有资格去批评别人!
陈忠康我不知道,我知道白砥好像连崔先生最近入选的正书展之类的东西都不参加了。据猎鸟人所知,好多高手都不扯这个了。不知道崔先生所说的“与世无争”是个怎样的人生哲学?其中有着怎样的高度?
猎鸟人看来,白砥和陈忠康正在一种探索中,还没有最后定型。对其弱点的分析应该给予宽容。话说回来了,即便是这样,这两个人书法的水准也在崔寒柏先生之上。至少文化气息和格调上是要高的。
不要说那些人人都会说的话,不要再重复那种滑稽的“这个老妇不是人,九天王母下凡尘”之类的,这样的东西在国内都过时多年了。
如果WUWEI真的远离祖国,缺乏人文环境的关怀,要找个人练习练习中文的写作,还想打造一个调侃风趣的文风,那就拿讨厌的人练,比如猎鸟人。
或者自己写自己,自己侃自己,也是雅事。
 楼主| 发表于 2005-7-23 17:39:42 | 显示全部楼层

纵谈名家的背后——详论WUWEI(崔寒柏)先生《评喻书家》

WUWEI先生《评喻》的第四个误区——用菜刀搞手术

WUWEI先生的《评喻书家》所体现的另一个误区,就是求热闹,不求门道。
说到这里,可能有人不服,说WUWEI先生是书法高手,谈起门道来,应该能头头是道啊?你这个猎鸟人,为了报私仇,也不能给人硬扣帽子啊!
猎鸟人承认,WUWEI先生的所谓评喻,尽管存在着一孔之见的情况,存在着管中窥豹的情况,不能说不是行内话。
但是这种行内话,说得太轻率,没有高度。
如果猎鸟人发问:这些汇集了崔先生两年心血的“评喻”,在理论上,或者在评论角度上有什么独到的地方?什么是崔先生的创建或者评论上的个人风格?
抛开那种尚有争议的文字风格外!
我想,WUWEI先生的支持者恐怕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WUWEI先生不知考虑过这个问题没有。猎鸟人帮他找了半天,恕猎鸟人眼拙,还是没找出来。
但是,作为一种专业上的评论,这个问题又是首先要考虑的,否则,和街头闲话又有什么两样呢?
在这个问题上,胆大不可贵,文笔好也不可贵。更何况文笔还不怎么好,修辞发语实在鄙俗。
但崔先生却认为他的胆大是可贵的,他说——
批不是骂,不是诋毁.批在我,理解在您!收益好意,收气好气!
我从没认为其他人认识不到.但他们因为不得不"厚道"而不能讲出来!_____wuwei
从这两句话可以看出,他自己也认为他的评论在专业的实质上没什么创新,是别人也都认识到的东西。敢说真话是他最自豪的,说得热闹是他最得意的。
说得热闹,恐怕也是支持者最喜欢的,并为此连声叫好!
WUWEI先生评喻——沈鹏
沈老的作品就象一件光鲜亮丽的家具,但是是用柴禾打造出来的,一般人看不出来,远看看不出来,其质地不一样感觉就不一样,如果都一样了,人们为什么还花那么多钱去用那么好的木料,干脆每个人都用柴禾去做家具不就完了。
我尊重沈老的为人、沈老为书协所做的努力,但现在是评老先生的书法

郭子緖
郭先生的作品大多出于自然界,所谓自然就是没有某些“书家”创作之前的编排,但是在随意中也不免扭出一些为了出效果或者舒肋、伸腰、打哈欠来有伤大雅。
郭先生的书法几十年发展下来,举步维艰,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由着撒欢”除了行和字以外跟着感觉走,这种漫无目的的乱走,一会儿碎步,一会东北大秧歌,一会又来几下的士高,一下两下挺热闹,还是即兴发挥,可是日子一久,大家静下来脑子清醒,只记得刚才闹过了,什么主调回忆不起来,除了跟着扭过的感到腰还有点酸以外,其它人都好象没那么一回事。
要是娱乐也就罢了,可是艺术家要是这么一过就太没味了,最近郭先生许久没露面了,不是在治腰呢就是在哪嘎得儿学川剧变脸呢!

石开(一)
石开先生的东西不能说没有灵气,不能说没有天分,(包括印和书法在内)让我想起个故事。小孩子刚学会说话,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一个冷不丁骂了一句街,啊呀,可把大人乐坏了,都过来夸这个孩子聪明,更多的人觉得有意思,一来二去小孩子就误解了,便一路骂下来,大骂而特骂,惟恐骂的不精,骂的没水平,惟恐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惟恐别人不再称许他。到了这个时候,大家都傻眼了,再训他训不过他,再校正他,他已经不会别的人,再骂他毫无疑问根本骂不过他,看着这么个聪明孩子变成了这么个样子,大家没有责任吗?(这个世道)
这个孩子一发不可收拾,居然研究出书《骂人大全》,更去教更多的人如何如何,不知道骂人是多丑!
骂都骂到这个份上了,让人不叫声绝也难!
石开(二)
说石开先生聪明绝不为过,在那么多人都想出新都想写出个性的时代里抢先出得头来,也与石开先生自己在学术上的努力与社会上的经营有着很大的关系,这都是一个成功者的能力的表现。
我曾经见到过石开先生的一幅(好象是斗方)小行书(带颜味的)很是精彩,但是后来石开先生开创出自己的风格以后便在自己的风格中加入了很多人为的符号,为的是加深人们的印象,为的是使自己的风格更为突出。但由此以来使得刻意的成份太多了,原先自然表达的部分被掩盖掉了,自然的东西少了,自然精气神就没有了,只剩下一个躯壳。无论它做的多么精致,多么有个性,多么独特,也是死的。这才有人称之为“鬼气”。此外字也好,印也好,好象一出手都要经过筛子一样,或经过定型,而不是随性所为,这样做并不是一个有才华人所为。
字中、印中无骨,无骨之气或可称仙、或可称鬼,由人也!
陈忠康
被王字套得牢牢的陈忠康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写字!
那些恭维你的人是在歌颂王羲之哩!
从你心中写出的字是不用经过任何技法和方式约束的,象自然的呼吸一样痛快,而你却把王字当成了口罩带上。
吸也受制,呼也受制
摘掉口罩什么也不是
还是一个象婴儿一样的陈忠康。
(你一直都处在缺氧状态)
责之愈深期之愈殷。


为了写得热闹而评论,WUWEI先生简直是漫无标准。传统的他说不新,新的他又说不传统。他自己觉得对字不对人,就像猎鸟人现在江湖上评他,其实也就跟打CS差不多,家里的电脑配置低,打CS速度慢,闲着也是闲着,玩物也太丧志,评老崔吧,好歹也是学术问题呀!就当作练习打字了。
谁让他最近闹得欢,而且评喻过猎鸟人的呢?别人没权利,猎鸟人应该有这个权利。
反正老崔给我们做出了表率,只要声称对事不对人就行,不用看啥后果,不用考虑到他的感受。
WUWEI先生虽然医术很高,但想在书法上来搞评论,想艺舟双楫都来频频划动,从这些文字上的基本素养和驾驭能力上来看,有点太天真。理论上,如果是这样漫无标准,见谁都想治,见谁都给人家发送他纸包里的那粒,自己研制开发的发霉的大粒丸,如果总是这样,我看还是省省吧。

崔先生在书法上一路写下去,也应是能有可观的,为啥非要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强出头呢?劝有书写经验的WUWEI先生,你如果非要练习中文的写作,那你就要另一个帖子里去老老实实地搞你的“技法评喻”,猎鸟人看,还是有些意义的,不要为了自己出名,去牵扯别人,惹人反感了。
不是说书法作品就不需要批评,也不是说学医的人就不能评书法,更不是说那些大的书法家只能被崇拜,当泥像供着。
你要是真想给人家动手术,你就拿手术刀出来,精心来操作。自己本事不行,感到为难,当助手也行。现在WUWEI先生操起菜刀来,擦也不擦,人家就是不被你砍死,也得弄个伤口感染!
你倒是觉得热闹,被你评喻的人看着闹心。石开骂你,我看是轻的!
但WUWEI先生对此还不知不觉,理直气壮,拿出高级医生的作派————————
我评论的人多是大家熟悉的书家,他们的优点大家耳熟能祥,也有无数的拥护者,大家对他们的看法不是一,两个人的批评可以改变的!但谁都有缺点,对于这些书家的缺点列位谁又能指出来呢?只知优点不知缺点的盲目学习最后受害的难道不是你们自己吗?
一个优秀的书法家能有今天的成绩,一生中不知道要接受多少批评和建议,如果觉得是有价值的话,闻过则喜,喜莫大焉.谁还会计较批评的态度?
也可能我自己是这么要求自己的,所以认为这些名人也应有这样的肚量.鉴于前面很多朋友的反馈,我想在我出书之前希望通过大家联系到诸位我评过的书家.如有不能接受评论者,我一定听取他/她的意见.必要时把他们的意见注在后面.或加以修正.如果再有气不过,不在乎我借他们的名声"炒作'者,可以兴讼,我当奉陪到底!
网络言论管制嫌松,但文责自负!不过我在此警告刻意断章引用我文者,其责你负!———WUWEI

口气还真强硬!
强硬倒没什么,要是真有疗效也行。两年了,只有一个石开跳出来骂,估计是在他身上肯定没效果。在别人身上呢?都沉默着,或者可能有的人压根儿连看也没看见。
但崔先生却认为,广告效应好,疗效也好,双重丰收。何以见得呢?请看他在与人辩论时的跟贴———
“可喜的是陈忠康已经开始脱开二王,自己写了!
有兴趣者,象"新文字"把我的评论和字放在一起会心一下,岂不美哉!”————WUWEI
敢情陈忠康是你给医好的呀!太自作多情了吧?
如果真要是那样,WUWEI先生这两年还真没白忙活,好歹救了一个有名的陈忠康啊!
但猎鸟人是怀疑主义者,对此表示怀疑。

WUWEI先生对人家的作品,言语间充满了国外先进的“尖利”,可对自己的作品的评论,却总想找到落后的“国内的厚道”的感觉。但他最终找到的,只是表扬与自我表扬,开脱与自我开脱,最后不伦不类,形成新的一种评论的类型,即“国外的肉麻”型。
请看WUWEI先生对自己是多么温柔,和风细雨————
展览象上台讲话,要夸张些。小信札,小手卷象枕边细语,宜情深谊长。
比“装”的“生”是熟了!要追求熟后的生,只装生是发展不来的!走到熟,就是为了生。那个生是自然的生!
写字很费精力,一不留神就有滑笔。寒柏谨记,不苟一笔!
大家要求的高是我的福气!精严的准则也是我的目标。但允许我偶尔走走神,我也有自己管不住自己的时候!
再谢大家的回帖! ______wuwei

哈哈!我从没象您觉得那么难,我的个性有一点随遇而安,无求何谓无奈?自然的复杂变化是功力的累积和艺术的敏感使然.自然的感染力和耐品非刻意可达到.我想明眼人是能分辨出做作和自然的分别的.至于将来谁要是能用上这样的"棋子"那是他的造化了!我已经"买断"它的专利了!_______wuwei


搞什么搞??!!!
 楼主| 发表于 2005-7-23 17:40:15 | 显示全部楼层

纵谈名家的背后——详论WUWEI(崔寒柏)先生《评喻书家》

WUWEI先生《评喻》的第五个误区——武侠情结

评《评喻书家》以来,猎鸟人一直在想这样一个问题。
从崔先生写字的严谨来看,包括他的职业,应是很持重的。为什么反映在《评喻》的文字上,却是另一种风格呢?
有人说,WUWEI先生存在着很明显的酸葡萄心理。
猎鸟人说句公道话,酸葡萄之说,似嫌过苛。但炒作和表演,确实在“评喻”中能看出来。
否则,为什么加上那些不但比喻拙劣失当,且于批评无任何补益的所谓的“风趣”呢?
为什么评人家的时候,在本来就很少的字数中,在说了大话之后,忽而无缘无故把自己加进去呢?
比如,在评白砥的时候,WUWEI最后说——
…………一个朋友说他面相不一般,我相信了,让他给我看看,他也当面让了些好话,最后让我改改名字,这才有了今天的wuwei.
评写得比他要文雅的陈忠康时他最后说———
……还是一个象婴儿一样的陈忠康。
(你一直都处在缺氧状态)
责之愈深期之愈殷。
好个责之愈深期之愈殷!这口气好大!
猎鸟人不禁想起在前几楼,有一位“我没权没地位”兄表达的看法————
我看过崔寒柏先生的作品还算不错,他资格很老,是第一届大学生书法的获奖者,与曹宝林\陈阵濂\王冬龄\华人德他们是一个时期出现的新人,那次书法展发现了不少新人,不过,为过那时的人大半者现在看来没有什么成就了,有几位还靠老资格成一时之威风有实力与当代抗衡的象陈阵濂他们几个靠笔下文章还行,
崔的笔下功夫可以,可他的观念不太好,心态上总有失落之后重返江胡,又想与当今大手平起平坐来看书坛,把自己放在了一个不太适当的位置去看别人,殊不知当今是个诸候林立的时代,已不是想当初他们雄姿英发的环境了. ————我没权没地位

看了这个较为客观的评论,多少可以认识到这种让人惊诧莫明的口气的由来。

猎鸟人想,WUWEI先生对他的《评喻》也是很珍视和看重的,不能说不是认真对待。石开先生一纸手稿扔过来,骂了两声,看WUWEI先生事后的态度,似也很有诚意跟石开把问题探讨清楚。就是说,可能,猎鸟人开始的某些认识也存在着误区,就是太从文字的风格来断定评喻的价值。
前面提到的,WUWEI先生的评喻,本身存在的问题,偏颇的地方,我想,或许也是那些评论文字太短的原因。文字数量少,能传达的信息自然也就相应的也会少。
文字少,又加进了调侃,似乎又反映了某一种心理。
WUWEI先生的支持者,对这样又短又调侃的文字,表现出很喜欢,
对这样一种评论风格的激赏,大叫痛快!似也反映了某种欣赏心理。
这两种心理之间,应存在着某一种相通之处。
那么,这种相通之处在哪里呢?
猎鸟人认为,这个评论者和支持者心理的相通点应是——英雄主义。
《评喻》一出来,崇拜者很快便表示认同进而接受进而赞扬,而不是请求WUWEI先生进一步详细来说明一下。似乎,所有的支持者,都在短短的那几行字中,没有疑问、理所当然地体会到了WUWEI先生的微言大义。
而WUWEI先生并没有正面解答象“流行书风”和“不说不爽”先生的那样反对者的质疑,其实这种质疑是在情理之中的。
因为文字本身有着多意的性质,在每个人的理解中,一定有着细微的不同。同时,把任何一位有争议的书法家的一生书法实践,浓缩成简单的几行字,浓缩成某一种比喻,引起质疑,应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可WUWEI先生和他的无条件崇拜者,却把这种质疑,看成是恶意的纠缠。
如果出于某一种负责的态度,出于学术评论上的严谨,出于对被评喻者的尊重,也出于对质疑者的尊重,进一步在某一点上进行深入阐发,应该是有必要的。
详细看了些对WUWEI先生赞同的跟帖,大多认为他很勇敢地讲了实话,甚至还有“不畏权贵”的美誉。
WUWEI先生也为自己说真话、敢为天下先的勇气而颇感自豪——
哈哈!
为何我敢评?无求也!
为何多言缺点?溢美之言尽也!
没想出名,没想帖字,没想卖字.为何至此?水到渠成顺其自然也?
为何爱用某种墨汁?顺我手也! (我用的是合资"玄宗")
为何"讨好"女人?男子本能也!  (我没时间查谁是男,谁是女.哈哈!)
换言之,当代书坛那么完美吗? ——WUWEI
好!!!这才是书法江湖。有争议、才有民主、才有进步。让听惯奉承话的中国大家们去听听不同的声音。也许是良药苦口。_____wuwei

按常理说,评论一个有争议的书家,或者探讨某一种有争议的理论观点,用很多文字,都难以弄清楚。
比如,在第一个楼里,如果猎鸟人评崔先生的书法的不足时,只简单的说:他的字有庸俗化的倾向!一定会受到他的字迷的质问。因为“庸俗化”一词,在每个人的心里,会有着不同的理解。为了解释这三个字,说明这三个字,猎鸟人不得不又用了很多的笔墨和比喻。
虽然猎鸟人所论的不一定正确,但这件事也能说明字数短的结论,在评论上,表现出来的其实是概念上的模糊。也难以准确。
而WUWEI先生短平快的“评喻”,为什么自己得意,别人叫好呢?
我想,他们更多的是醉心于这种气派,迷恋这种洒脱的样子。赞赏者对评论未必有深入的理解,只是为WUWEI先生所表现出来的英难主义气概所迷倒、所折服。
敢说真话,无求无畏,大义凛然,诙谐潇洒……
的确让人敬爱,让人着迷!
但此处也不是说WUWEI先生是在小女生和初学者跟前故意作秀,装样子来欺人。但是在很严肃的人物批评,尤其是尚在的今人的批评,WUWEI先生的所谓“评喻”,确实显得太惊人耳目、太不严肃。缺乏理论批评的基本素养。
这种评论,源于怎样的评论心理呢?
wuwei先生的评喻,纵谈国内名家,任意调侃,率尔褒贬,大有独步天外、进而笑傲书坛之气慨!
迷倒水粼闺女等那一大批崇拜者亦是在情理中。
对WUWEI先生而言,“评喻”是他内心深处英雄主义的一种自我实现,对崇拜者而言,他们的叫好,是对英雄侠客的一种激赏。
偶像是什么?偶像其实是实现了崇拜者内心理想的人。
这就是猎鸟人总结出来的第五个误区——武侠情结。
在读WUWEI先生评美女书法家孙晓云时,崔先生的口气似平静了下来——
晓云先生习古,尽得前人所传,如大家闺秀独守空房,阅尽家中典藏,举手投足古人风范,接人待客、嬉语杂谈亦都是先贤精华,出自典籍书刊,接触久之多少有些刻板,少了一些随意,少了一点自我的转环,好象在大家族中,公婆面前丈夫身后,偶作插语,不露真颜,尔或家族中落、约束已去,一介长媳总领家班,恩威凸显,随欲所指,章法井然,恰似仙居,天上人间。
观先生大作,虽力不能逮,然无控之处顿出自然,念海阔天空之愿,奈何小女子力未能及,“虽敢言我未曾心驰而想往之”,有了先德得以约束,找回自我,破除桎梏,神出本然,心驶笔驻。
喜有先生与我同代相诉。——WUWEI
好个“喜有先生与我同代相诉”!!
猎鸟人忽然想起了一本武侠小说的名字——《绝代双娇》!
揉揉疲倦的眼睛,会心地笑了。
早晨起来,猎鸟人又忽然觉得,
如果说是情结,
一种虽然孤独,但不孤寂的情结,
一厢情愿的《神雕侠侣》或许更合适一些。
 楼主| 发表于 2005-7-23 17:41:12 | 显示全部楼层

纵谈名家的背后——详论WUWEI(崔寒柏)先生《评喻书家》

WUWEI先生2005年4月15日:“汇集评喻书家的说明”——作秀的姿态

一种评论的产生,一定有着它的读者群。
评论者也一定会考虑到评论的的读者群和针对性。
那么《评喻》的读者群是什么呢?
从《评喻》中所体现的居高临下的姿态,我想是针对初学者的。
水粼后来提供的WUWEI先生于2005年4月15日:“汇集评喻书家的说明”:
近来收集了半年多来在各网站发出的评喻书家的帖子,林林总总没想到竟有这么多。
因为没能与原评作品一起摘录,是为缺憾。
评论是静止一时的,活着的书家会有改变,所以只论一时不及永远。很多评论是针对一幅或几幅作品,挂一而漏万在所难免。
部分评论因早期使用浅色笔所为,甚是费目,还请点击放大或打印为好,所造成之麻烦,还请同道海涵。
一家之论不免偏颇,如有非议,无论被评者或其弟子、友人均恭请回贴讨论,艺术之论君子之论,真名家者非一、二风评即可毁誉,我之评喻只为造福后学,抛砖引玉,匡正时下评书媚风耳。


从这段WUWEI先生的自白中,我们可以看到,WUWEI先生自己说,“很多评论是针对一幅或几幅作品,挂一而漏万在所难免。”
但从《评喻》中,我们可以看到,许多评论是针对“一幅或几幅”的引申发挥,进而得出的是一种盖棺论定式的结论。既然3楼有丰富原汁原味的参考,猎鸟人这里就不再引用例子,来增加网络负担了。

WUWEI先生又说:“无论被评者或其弟子、友人均恭请回贴讨论,艺术之论君子之论。”这种“邀请”在明眼人看来,只是一厢情愿的托辞和作秀。明显是借机在炒作自己。
看来,WUWEI先生是精通天生书呆兄的《书法成名学》的。
估不论人家有没有心情与你回帖讨论,以猎鸟人看,这些人一看WUWEI先生修辞发语的鄙俗,早就退避三舍。那另一个帖子里,我们看到WUWEI先生对人家提出的质疑,采取的不是直接面对的“君子”方式,而是顾左右而言他的态度,躲避,躲避,避重就轻。
大家都是成年人,怎么还玩儿这种小孩子的把戏?以为只要自己先作出说明,就能掩人耳目。这和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别呢。
石开为什么出来骂了两声,就不再言语了呢?WUWEI先生还理直气壮地等着跟人家探讨呢,对着围在他周围的崇拜者说什么:我与石开先生的一个重要分歧是:
石认为"刻意"是通过技术的修饰而成为艺术的自然.(能否自然是靠修饰的能力)
我认为"意"是运用纯熟的技术自然的抒发出艺术.(能否抒发靠的是情怀) ——WUWEI

当然王镛和周俊杰为了讨论一个“流行书风”这样的一种提法,费了很多自己和支持者的笔墨。
石开后来没心思搭理WUWEI先生,是有他的道理的。稍有点理论基础的人,都知道,艺术上的见解是见仁见智。WUWEI先生所说的分岐只在从哪个角度去看,但是如果真的想说服对方,即便是双方都有参加和探讨的诚意,猎鸟人觉得,少了几十万字还真的难说清楚。
被他评的那些人,谁有那个闲工夫跟他扯这些没用的啊!猎鸟人也就是这两天闲着没事,想放松放松,电脑配置低,不能打CS,网恋女友又不总在线上,才来这里建个楼,戏耍戏耍。

WUWEI先生最后说——“我之评喻只为造福后学,抛砖引玉,匡正时下评书媚风耳。”
猎鸟人觉得,如果WUWEI先生把自已看得较高,觉得此“评喻”只是针对后学的。那么,我想他更该采取负责任的态度,采取一种高雅的方式,给后学以有益的影响。而不该搞那种哗众取宠似的,连他自己还驾驭不了“风趣”。
所谓后学,猎鸟人在这里理解的是初学者。
大家知道,初学者一般辨别是非的能力较差,比较善于人云亦云。这一点,从“WUWEI”在线的那些“WUWEI迷”的那些令人目眩的附和中,可以很明显地感知到这一点。猎鸟人没看出WUWEI先生的评论对后学者带来什么福。猎鸟人觉得,WUWEI先生的简单的自以为潇洒而又切中时弊的三言两语,反倒搞乱了他们本来就不很清晰的头脑。
至于WUWEI先生所说的“抛砖引玉”,从实际效果上看,已被现实证明没有成功。玉没引来,反倒引来石开的两声骂。
当然,也包括猎鸟人的鄙视和估计在本年度不会结束的被人称为“文字垃圾”的本帖楼的评述。
至于WUWEI先生所说的“匡正时下评书媚风耳。”则更是欺人之谈,是对自己没个清醒的估计和认识。
当然,关于这一点,猎鸟人接下来,还会有所论。
因为这个现象和心理不是WUWEI先生一个人存在,是普遍的。
 楼主| 发表于 2005-7-23 17:42:06 | 显示全部楼层

纵谈名家的背后——详论WUWEI(崔寒柏)先生《评喻书家》

从《评喻》语言风格的鄙俗谈审美精神的缺失

熟练的书写技巧和经验,是WUWEI先生评喻的信心所在。而没有一以贯之的审美思想和见解,导致这些评喻,成了但凭感觉的指手划脚,比比划划,而不是理性的总结。
建楼以来,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猎鸟人。就是WUWEI先生的字虽不是特别高雅,但也有可观,还谈不上低俗。为什么同样出于他的手,并且他自鸣得意的《评喻书家》的风格,却显得如此大相径庭呢?如果说,WUWEI先生的字,只是有些庸俗化的倾向,那么,他的《评喻书家》的风格直接可以视为鄙俗。
WUWEI先生,在字上出道较早,在真正的审美观还没全面建立起来的时候,字已不坏,已得书名。
猎鸟人分析,当技法的熟练成为习惯动作后,即便没有审美精神来支撑,没有自身的审美思想来统一,也不会给书法的风格造成一落千丈的影响。为什么呢?在很多时候,古人现成的字型,现成的形象符号,在他的作品里,还是能起到一定的装点作用的。不只WUWEI先生一人如此,好多以字好著称的人也如此。
但想划动艺舟双楫,操起刀笔,以洒脱的姿态评喻名家时,就有很多现实的问题摆在他的面前。
最大的问题就是独立明确的审美思想和评论角度,而不是凭感觉凭经验。
否则,很容易形成拿自己去比对别人。不仅拿自己的优点去,也拿自己的偏见去比对。
同时摆在WUWEI先生面前的,还有文风的问题和对文字的驾驭能力问题。
文风说白了不玄,就是说话的口气和表现力。
既然评喻是以文字形式出现的,文字起到的作用自然不可忽视。但《评喻》的文风,却体现出来让人齿冷的低级趣味,不是风雅,而是急于出成果的草率和粗糙。
“评喻”里面的比喻不仅不高雅,简直可以说拙劣。其实这也没什么值得惊奇的,这样的东西,本来在网上有很多,每天自生自灭着。但WUWEI先生的幸运之处在于,他遇到了石开这样一个“贵人”。
石开是WUWEI先生两年的网上评论生涯中,唯一站出来,对其所谓“评喻”表示反感和厌恶的。
一纸手稿,两声骂。仅此而已。
从此,这些不伦不类的“评喻”才随着石开的大名入了时人眼,引人关注起来。
更有热心的崇拜者把它们汇到一处,欢天喜地的在一起诵读参观。
比喻一种事物,比喻的方法和种类也是多样的,一般都能达到“喻”的效果,可WUWEI先生为什么偏偏采用最讨人嫌的那种呢?
那样短短的几行明显惹争议的评论文字,WUWEI先生竟公开发出邀请,摆出君子的姿态,等着谁来跟他探讨,好像其中有什么可讨论的价值似的。
是啊,要是多有几个像石开那样有个性的,WUWEI先生早就出名了。那就不用像现在这样,每天在遥远的国度,不小的岁数,在因特网上爬上爬下的,四处混脸熟。
估计他也知道,对于他这样有着昔日荣耀的人,这样挺掉价的。但是,看着那些当初和他一起获奖的人,今日在国内已大红大紫,他似乎又难以平静,心有不甘。
用一位网友的话说:……心态上总想失落之后重返江胡,又想与当今大手平起平坐来看书坛,把自己放在了一个不太适当的位置去看别人,殊不知当今是个诸侯林立的时代,已不是想当初他们雄姿英发的环境了。
《评喻》的草率和粗糙明显体现出这种急切。
但我们最后看到的高大的形象是,不仅见义勇为,敢说真话实话,不怕权贵。不仅如此,还频频摆出无所求的姿态,谈书法的同时,还大谈与世无争的人生哲学和表现出独步天外的洒脱和自赏。
尤其是那精彩的“哈哈!”两个字,更是让人一看便知,WUWEI来了!
炒作的心态,左右了文风。而对文字较差的控制能力,直接导致了现在我们看到的《评喻》风格的最后形成。
猎鸟人分析,为了耸人听闻,吸引眼球是其“评喻”文风成因的一方面原因,但也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原因,是作者在比喻的方法和方式的选择上,严重受到了自身审美情趣的制约。
这样别人无法说出口的话他说出来了。别人生气了,他乐了,目的达到了!并且沾沾自喜,得意非常。
其实审美精神、审美思想应是无处不在的,不只是写字,比如行文的风格,对语言趣味的拿捏等等,都体现出一个人整体的文化素养。
体现在写字上,这个也尤为重要。否则,但成“手技”。字写得熟练到一定程度,也能表现一个人的审美境界和有人最常念叨的“情”。只是这个境界和情不是很高明罢了。
《评喻》遍点名家,惊人鄙俗的语言背后,明眼人都能看出,最后隆重推出的,只是那么一个急待推出的好汉。
 楼主| 发表于 2005-7-23 17:42:41 | 显示全部楼层

纵谈名家的背后——详论WUWEI(崔寒柏)先生《评喻书家》

仿《WUWEI 评喻书家》笔法评喻WUWEI先生的书法
见崔寒柏先生纵谈当代名家,其刀笔任意所之,虽未全能中的,但快意非常,遂拟之。
(声明:猎鸟人所用比喻,均谈书法,包括后面所谈的书法评论方式,这些都与崔先生其人及人品无关。)

猎弟初上江湖时,不知从何看起,有好友热心导读,云,崔先生,即俗称WUWEI者,是域外高士,评论及作字,水准极高。后来看到崔先生写字的帖子,确实不错,知所下功夫不少,非一般侥幸所至。但并未见他评论别人的帖子。
后来,曾与崔先生有过交谈,意见虽未能统一,但给我的印象是文质彬彬,也极认真。(这个印象也可能因为当时WUWWEI先生的马甲下有张帅气的小伙子照片)
之间崔先生隔一段时间,就有新作从遥远的国度发上来,足见用功之勤。
这两天看了崔先生对当代名家的评喻,却大出猎鸟人意外,开始时竟以为不是崔先生的风格。
猎弟重新看了崔先生写字的新帖和旧帖,觉得字虽不错,但所有跟帖评论,字数也都很少,不论赞叹的,还是提意见建议的,但都没有详细来说的。(用崔先生的话说,这种评论,属于“国内的厚道型”的。)稍有提意见者,崔先生立即回敬,所有解答,也都能自圆其说,以此足见崔先生的聪明和自视之高。
猎鸟人虽然喜欢网上胡说,多以逗趣为乐。但对江湖网友的书作,即便是初学者,也从来不敢妄加评论。看着对心情的,也仅简单说声“好”而已。崔先生与石开先生过着后,看来声名已播,并被江湖后生们前呼后拥,身份已非寻常网友。猎鸟人就把他当作名人来对待,品评一下其书法吧。


崔先生的字
看其布势,
意在宋人,
未能超纵,
只强逞傲态,
所成未能虚远,
仅见衿慢。

笔性灵熟,
水墨相发,
丰腴秀润诚为有之,
然笔端着意太过,
缭绕炫耀,
颇涉卖弄,
字里行间,
有一种搔首弄姿的习气。

虽自成体段,
但骨势不能深稳俊奇。
秀外慧中,
能称不俗。
但终非高格上品,
所成雅气
仅是俗中之雅。
有似大众情人,
对镜有妖娆之色,
人前有骄纵之姿。
百般受宠,
出尽风头,
曲终人散,
哪留印象?
亦自顾影自赏而已!

上面是游戏之作,下面猎鸟人细说一下吧。
崔先生的字,好的地方是不涉狂怪,所来有自。尤其在用墨上,水墨生发自然,用笔上,娴熟畅达。筋血浑融。并且已经初具自己的体势,这是优点。
如果刻薄地说不足呢,用笔上渐趋于程式化,显得流,也显得油。结字上还显得单一,造型单调,不丰富。这应该是过早急切地想确立了自己的风格,而积蓄尚不成熟所致。
柳公权《玄秘塔碑》里有一句谈佛理的话——“趣真则滞,涉俗则流”,(注:这不是猎鸟人的拙眼发现的,是刚去世的启元白先生慧眼发现并挑出来的,启老认为这两句可以比况书法的深意。在此标出,当作纪念启老吧。)。
崔先生字的“流”化,影响了作品情感流露上的“真”,也使其有了俗的成份。
以前与崔先生谈孙伯翔先生的时候,猎弟曾谈起过文化这个话题。比如,品评孙先生,许多人都承认其功力,但对其文化水准和人文气息均有微辞,也包括崔先生。猎弟当时站出来为孙先生说话,也是因为这一点。其实孙先生的作品虽有安排的痕迹,但他书法里所有的审美趣味,在传统文化的精神范畴内都能找到依归,有很强大的文化背景。其中包括他有意的追求,也包括他无意的流露,这一点在猎弟看来,很可贵,这不是文化上的境界是什么呢?
崔先生在字型上虽有自己的特点,让人能认出来,传统的技术有,但对传统审美趣味的挖掘较浅,文化背景淡薄。看了崔先生的字,只能说字好看,不能说境界高,好的东西都在表面上,缺乏传统文化熏养出来的人文气质。表现在字里行间里吸引人的地方,更多的是重复宋人的符号和自己的习惯,简单嫁接,并且对其依赖性也过强,显得单一,格调不能说低,但也不算高。
崔先生喜谈才情,喜谈品位,喜谈“气”,但从崔先生的字上看,似大而不当,仍在表层。
这一点上,有点儿像好莱坞的二三流电影,制作虽然精良,声势浩大,但情节相似,形成套路,商业气味较浓。(这里不是说崔先生卖字使作品具有商业气息,而是指笔致间的媚俗讨好,并故作矜持做态的气味)
当然,不能说崔先生字里体现的情感便不“真”,崔先生的字也一定体现了崔先生的真实性情。古人说,书者,如也。 如其学,如其才,如其志,总之曰如其人而已。
包装太过,炫弄太过,太外露矜耀,所以表现出来的情感也让人感到牵强,有做戏的感觉。有明显的商业气息,这就导致了审美上有庸俗化的倾向。
这种倾向使崔先生作品的文化品味大打折扣。情感上虽能看出充沛,技术上挥洒自如,但少静气,线质也不坚凝,气不收摄。有些“闹”与卖弄技巧的感觉,字形挺立,字势强往上耸,我执严重,不能虚灵静远。在空间分割整体章法的整体上显得单一呆板,单靠夸张用笔的忽轻忽重,极细极粗的对比造成的反差,来增加整体视觉上的丰富性,而不是靠分布上的让人不易觉察的错综变换来增加空间感,结果却反而显得机械和单调,这种用笔上的忽轻忽重,有点儿像wuwei在网上发言时语气的一惊一乍的,(比如,有时候不知为什么,忽然加个“哈哈!”),看字里行间,让人眼花缭乱的东西多,让人回味的少。
当然,这不是说崔先生的字就俗不可耐。崔先生字中的雅气及品味,拿国内有名的杂志来比方呢,有点儿像《读者》杂志语言风格体现出来的雅,是一种世俗化的雅。是一种普及性的大众口味。
发表于 2005-7-24 16:05:37 | 显示全部楼层

纵谈名家的背后——详论WUWEI(崔寒柏)先生《评喻书家》

给你发个全的。。。我搜到的。

2004年4月15日:“汇集评喻书家的说明”:
近来收集了半年多来在各网站发出的评喻书家的帖子,林林总总没想到竟有这么多。
因为没能与原评作品一起摘录,是为缺憾。
评论是静止一时的,活着的书家会有改变,所以只论一时不及永远。很多评论是针对一幅或几幅作品,挂一而漏万在所难免。
部分评论因早期使用浅色笔所为,甚是费目,还请点击放大或打印为好,所造成之麻烦,还请同道海涵。
一家之论不免偏颇,如有非议,无论被评者或其弟子、友人均恭请回贴讨论,艺术之论君子之论,真名家者非一、二风评即可毁誉,我之评喻只为造福后学,抛砖引玉,匡正时下评书媚风耳。

WUWEI评喻书家原文:
韩天衡
从韩先生的印章与论印来看,在技术上已臻化境,较之古人亦有不遑多让之处。一些刻前、刻中与刻后整理的心得确让学习中的学人受益匪浅。八十年代独领印坛风骚,当之无愧。纵观先生治印,是印中有书、书中有印型刻家。然近些年来印作多向精巧或大朴拙方向(两极)试探但都不甚成功,主要是因为篆书的功力在此时较之篆刻需要提升来讲有所不逮了。(因鸟虫印的书写功力要求不明显,故先生以此仍可独步天下)。笔形在印中有现,技法也是以辅之。但笔意弱,且自我意识为中心的部分过多精炼,自然抒发被不自然的经意所代替,古趣越来越少,随意的发挥也多被理智的思考所代替。精到不精神,为夺风采而特意表现出来的“假、大、空”造型已成韩氏品牌,不免显得俗气。
以韩氏对篆书的理解,还没有到达与其名相附的境界
杨光
看到了杨老先生的作品,既没有火气又没有神气,很有一点当代的馆阁体感觉.
对其它作品的讨论时深深领教了先生据理(自己的道理)力争时侠气.是否可用在自己的作品中.当凭添精神.而先生都独取别人批评自己作品时所表现出来的谦恭来作为作品的风格,因循中尚透着某些固持,有点洩气.其实先生的论点也代表着一批人哩.没有存在就没有对比,没有对比就看不出取舍,为此祝老先生健康、长寿
沙孟海。
沙老的字与印可用一个成语来形容那就是丝丝入扣,要用土语来讲那叫筋到(斤到?津到?金到?不知道)密不透风,只紧不松,盘根错节,不能开怀,笔墨充沛,只按少提,正反双方充满争议。
沙老是学者字、风格字,治学严谨、作风踏实就是其本真,能写出本真就有其风神,能写出风神,近代又有几人。文化是生活的提炼,能上升为文化的可以放在殿堂,也可以放在民间,民俗的东西最好的场所还是在人间。
名人字。
成功的人的字也可以称名人字,字里行间都透着他们对人生的自信,由此他们随意挥洒,远没有很多自称书家的做作和公式化。但是多么好的演讲,却用个南腔北调,这种演讲怕要大打折扣了,我们不必去听了,只是知道个扼要即可了,就像我们通常讲某某名人的书法还很好呢!“噢,知道了”。人名淡了,书名也就不见了。书法家则不同了,死都死了几百年了,即使自己写得哪怕像一点点都要到处去讲我是写米(芾)字的。宋朝有过多少名人呐,你还知道几个?历史上河,人生苦短,能找准自己的位置不容易啊。

书法(一)
如果大家想开了,书协就是一个团体,是一个为广大爱好者服务的社团。能服务的、有服务能力和愿望的,能者多劳。谁说的书协名次排得越高书法就越好?再说书法真的很好的人很多都没有时间为大家服务!书协职务与书法水平脱钩,我想应该是这一届书协评选以后最大的成就。那么接下来的就是如何把这些“新贵”们真正放在服务的位子上,而不是口头上讲服务,而在展览中抢位子,更不是占住评委的席次而让评选中出现非专业性干扰的杂音。人的个性很容易澎涨,职务的变迁,字价的飞涨,财大后的气粗都能让人忘乎所以,可是艺术是真实的,任何澎涨都是一时的,只是坑了那些买名的人。糟糕,“四体皆能”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陈新亚
我想我第一次见到新亚先生的作品,不是在胡传海的“什么样写信札”就是在顾工的“书法批评”里,先生手体形与神都有鲁迅的风韵,只是化鲁迅的生涩为腴儒罢了,倒也随性。先生的书法与文章一样有神采,儒雅中不失刚挺,甚有风骨,每每读起有清风徐来之感。行草书甚有太极古风然每每只见画圆不见发力,这多少与先生追随王蘧老习书有关,感觉上先生习章草只随王老画形,王老之章草已入圈境,好似入迷宫,万劫而不复,然王老由始至终自辟蹊径,知道来回,而先生半路而入,故即使纵横十几载亦不得其门而出,自认为已出藩篱,实则仍紧罩在王老巨大的外延之中。新亚先生书法问题在笔划中的内涵上,缩小成札是小面疙瘩,虽淡可是有点嚼头,团成了章草,肉区区有盘蛇之感,未食先畏,拉面成了行草,活脱脱一个个浪里白条。除了饥不择食者,稍有口味者总想加进去一点炸酱什么的好调调口味。总之骨在心然不撑大体,质虽优未经风霜。当习练吐纳于氤氲,受慷慨于大方,方得正果,领教。

比较。
这些人的字都适合看不适合学,正因为如此,你的成果才不像预期。傅山随意,气走神驰,但失之粗率,无羁。王铎善于经营,笔划质量,结体成章,品味极低(此等特质却正合当代群众书风兴起,好学的一学就会的东西太浅)(有关王铎我会有专题发表长文与大家讨论,此止)林散老作品用墨考究,苍莽内敛,中宫太紧,有似用行书的章法写草字,偶尔的外放又几成公式,草书的激动只寄托在这单一的外放中,似很牵强,也不生动。故学散老者无有散老几十年锤炼出的线条,不是写得像肉虫子就是什么柳条、面条之类。于右老的字大气磅礴,功力、自然、随机运用十分得体。但只限于他自己使用(阅历、经历、才力、特例)
卫老用笔、结字、成章都逊于前述大家,于我看来,只能算作学者字中的优秀者而已。可能别的方面更值一学。沈鹏的字是自己写出来的(确切来说是自己编辑出来的)正书底子很弱,随机性又极强,一切凭感觉,沈老作美编阅历多好,问谁有沈老的感觉,故没得可学。

张继。
张继先生是我在当今书坛上最喜欢的隶书书家,他在汲取古人隶法、隶势以及综合吸收秦汉简、鼎、汉印、秦玺等方面都堪称一流。但多少有受时风影响,看似不经意中,一些现代生活中常见的排列、放射等构图性的组合也进入到组字中来了,使得反差感增加了,但相对削弱了自然的笔势所产生的自然的韵致。单行横幅或对联不显,但中堂即难度大些,即使如此,我依然看好张继,只是张兄的才华还能推他再走多远而已。(其它部分我已不再担心了)此幅作品“新”“书”“艺”“术”“作”都有放散和排列感。“齐”“玉”等字好似没入状态,似感异类。打个及格分吧!谁让现在的隶书书家都那么差。
徐生翁。
徐生翁徐生翁,就是生。
能读懂他的生,能感到他的生。
能感到看完了以后手底下有一点儿发生,够了。
徐生翁的个性我们没有,这种个性字,学不得,写不得,但是看得。
什么时候?
就是我们写的有一天熟得很了,我们想煞一下车了,去读读他的生、苦,就象苦瓜,很去火的。谢谢北居把它调上来给大家去去暑,看他的字,好象他自己已经偷吃过了!
林健
功也在这个鼻子,过也是这个鼻子,这种感觉是我看完了林先生相片以后感觉到的还是以前,我已经无从说起了。
与石开先生相近的感觉是二位先生都有一个纲领。石开先生是用一只礅布在礅和拖,而林先生是结了一张网然后用一只鼻儿来扯,活生生地拉出造型来,有时候很美,有时候很做作,但是,这就是林先生的个性,也成了一个标志。所以每当我看到林先生的印的时候,自然而然地想到那只硕大的鼻子来。
当然,石开先生的字、印也让我想起来他那拖沓的长发与胡须来。
有人讲画家画像,终了越画越像自己!
丘程光
前辈越写越内敛,越精简越不容易看出来其内涵。年青人越写越外放,越外放若笔法有功力就越容易表露出来,多好的感觉只有一层(技法)华丽而单调。虽然很多人力求把表面上搞得热热闹闹的。
程光兄深得新加坡大家潘受之真传,又精研好大王碑经年,虽个头很大,心思缜密,谦和内敛,观其字几可类比其人,交游广泛,每到一处皆极认真切磋书艺,如此阅经历,使他的字的内涵相当充实。近来又推动甲骨文书法,想必又在汲取远古之干练之营养了,相信定有助益。
部分字笔画过于精减,远看星星点点,也太萧散,潘受、好大王都属内敛,甲骨又难撑大旗,是故写起大字来反让这一百八十公分大汉作难。
王镛。
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东西,所以才有了“风格”这个词儿。“风格”就是舍弃了很多而独崇某些自己酷爱的东西,评判一个有风格的人的作品就应该在他擅长的风格所包括的圈子里去论,否则没得好讲。
王镛的成就是可傲于今世,开一派之宗,就在于他融砖刻于字、印,了然入其心胸,发乎于笔墨与刀下,而非形式上挪用古典者可相提并论也。
砖为一刀一刀刻之,王氏入其至深,故一笔一笔之正书(隶、篆)得其神髓。到了行书,王氏只落不提的用笔就画个满纸云烟,虚实不分!
刻印从刻砖,寿山无崩、青田脆崩,都没有砖崩,朱文可复刀去锐碴,(青田)白文复刀即多失天然刀痕。故王氏白文印多乱,远不如朱文印精悍。故取古于形、质(基本层面的汲古)虽化之,也同时受到限制。
林散之。
过去曾讲观公孙大娘舞剑器而领悟笔法。担夫陇间争路相让而悟避让。楷如坐,行如行,草如走(跑)。
散老的草书每个字(绝大多数)呈同一种走势而立、仰卧稍息,自始至终,相互映带只是身上的衣着飘散而已。
如此的走势是在跑吗。
哪个能够保持全身加上四肢在一个固定的姿势下跑动,散老的草书就象是草字单字的结构,以楷或行的姿势表现,动感不强的话,加上一些丝带,丝带确实很漂亮,把大家都绕进去了。很遗憾,散老其它部分都相当水准,尤其是用墨与线条,但仅一走势即难为草圣之称。
散老此一弱点正是高二适之擅长(古难全)
散老的学生如果学不来老师的线条,枉为其徒也,又得何?

沈鹏。
沈老的作品就象一件光鲜亮丽的家具,但是是用柴禾打造出来的,一般人看不出来,远看看不出来,其质地不一样感觉就不一样,如果都一样了,人们为什么还花那么多钱去用那么好的木料,干脆每个人都用柴禾去做家具不就完了。
我尊重沈老的为人、沈老为书协所做的努力,但现在是评老先生的书法。
米闹
米闹的小行书屡屡得奖,多少与那时的一个学米热潮有些关系。
其实米闹的小行书有不同于曹宝麟,魏启后等学米者。米闹是以轻、小、雅韵为主,有些用笔很像墓志一样的娟秀,因为字小,再经他的简化用笔就有了一种精干、俏皮的感觉,但是一经放大,笔划一拉长,纤弱、空洞的毛病就都出来了,笔力不能单单由一种提按就能表现得很好。
这幅字米闹写的不很好,只有落款还可看。
短时间内相信米闹很难在改变现在的路数的情况下写出象样的作品来。
因为他要从头另起炉灶才能成大气候。
现在的这条路已经走的差不多了。

陈忠康
被王字套得牢牢的陈忠康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写字!
那些恭维你的人是在歌颂王羲之哩!
从你心中写出的字是不用经过任何技法和方式约束的,象自然的呼吸一样痛快,而你却把王字当成了口罩带上。
吸也受制,呼也受制
摘掉口罩什么也不是
还是一个象婴儿一样的陈忠康。
(你一直都处在缺氧状态)
责之愈深期之愈殷。
苏、米
苏米书法好像一个内向一个外向。苏字一般人看到的外在只有他的30%不到。而米字的外在部分占了他的字的70%以上。
多数人只能看到书法的外在,所以好米者自然众。米字鲜活,但不免多有卖弄之处,装腔作势之处也一如其为人。既然外在,其用笔、结体,都有其吸引人之处,但习之愈久,愈难以脱身,不强调其个性,太平淡(无内涵);太强调个性,多产生恶习。
后人无人写苏成功,只是因学苏者非取其形,所以受益于苏者往往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
王铎的窜红,与世人喜米有关也与群众书法运动有关。米字外向、外露,正补世人展现个性的当代书风所缺。大展览,小字放大,王铎就自然串联在其中了,王铎好书,肯下功夫,但品位低下,其用笔缺乏内涵,结字之俗,排篇之机械,早为世人所讥。只有当世不避俗,“短、平、快”者,多喜爱之。故无大家可出!不怪也!
周俊杰
被称为书法家的基本有三种类型:
1几乎全部继承,几乎没有更新型(奴书)
2全部合理继承,没有所创新(法书)注:可以效法的。
3很少继承,但一味发挥型(狂书)
周俊杰先生的书法就是典型的第三种书风
问起哪一个“书家”他(她)们都会讲我临过多少多少碑帖,写过多少纸……但是创作出来的作品客观地告诉我们,他(她)们或是在说谎,或者说他们练过,但是从中从来没有得到过什么。书法是一个千年古树,根深叶茂、营养丰富,但要想得到就要先爬树。有人不想,或没能下这一功夫,只好自己去扎根,或抓到一根枝条插到土地上自己生根,开始长得还好,可是寿命不长,野枝、野草虽然几度枯荣,终究难抗寒暑也很难长成大树,只是能呼吸更自由的空气罢了。
尉天池
先不管尉先生是个什么官儿,只要一看先生的大字感觉就是很有威严、很有压迫力。
总有一种“人猿泰山”的感觉,但是这个庞然大物居然是用泡沫塑料做成的,如果不信的话,试着多在书法江湖上走一走把眼力练好了能看到字里的时候。
前几日在网站上见到了尉老的小米味行书让我惊讶,不敢相信这两幅字出自一个人之手,其流畅自然,而又有约束力恰可置于魏启老与曹兄之间,小字放大要么一点点放,要么重临巨碣丰碑。哪能小字硬放大,放大还劈叉,一付假大空的样子,穷凶极恶,又不是帖门神,给自己壮胆似的。

郑孝胥
刷字自米开始到了郑孝胥这里就发展成大家了。郑某书字心中早有一定之规,书字之时任马由缰痛快淋漓其气魄之大足以当一满州国的总理大臣了。如果哪位见到了郑某赤红大腊笺对联的真迹的话,直可以惊得目瞪口呆,可见一股天罡混元之气扑面而来,这都是熟纸,大羊毫铺开万毫齐力的内力使然。笔墨充沛亦有助力,非常人可及。
郑书亦有很多取巧的部分,高肩却不顿转而只是带下,捺及很多的主干横竖都产生几乎同样的弯曲孤度,程式化、庸俗化,很多细笔又极不着力,也乏味,相当初级,字形变化少,所以对联远比中堂精彩,后人有效仿者用笔精到了,但远没有郑某气慨与率性,故不难检定。
(肩)耸动无筋、(捺)油滑无骨、(细笔)谄媚无格,不知道可以不可以感觉成字随其人,这些都被他雄强的外表所掩盖了,不可不查。

石开
石开先生的东西不能说没有灵气,不能说没有天分,(包括印和书法在内)让我想起个故事。小孩子刚学会说话,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冷不丁骂了一句街,啊呀,可把大人乐坏了,都过来夸这个孩子聪明,更多的人觉得有意思,一来二去小孩子就误解了,便一路骂下来,大骂而特骂,惟恐骂得不精,骂得没水平,惟恐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惟恐别人不再称许他。到了这个时候,大家都傻眼了,再训他训不过他,再校正他,他已经不会别的了,再骂他,毫无疑问根本骂不过他,看着这么个聪明孩子变成了这么个样子,大家没有责任吗?(这个世道)
这个孩子一发不可收拾,居然研究出书《骂人大全》,更去教更多的人如何如何,不知道骂人是多丑!
骂都骂到这个份上了,让人不叫声绝也难!
石开(二)
说石开先生聪明绝不为过,在那么多人都想出新都想写出个性的时代里抢先出得头来,也与石开先生自己在学术上的努力与社会上的经营有着很大的关系,这都是一个成功者的能力的表现。
我曾经见到过石开先生的一幅(好象是斗方)小行书(带颜味的)很是精彩,但是后来石开先生开创出自己的风格以后便在自己的风格中加入了很多人为的符号,为的是加深人们的印象,为的是使自己的风格更为突出。但由此以来使得刻意的成份太多了,原先自然表达的部分被掩盖掉了,自然的东西少了,自然精气神就没有了,只剩下一个躯壳。无论它做得多么精致,多么有个性,多么独特,也是死的。这才有人称之为“鬼气”。此外字也好,印也好,好象一出手都要经过筛子一样,或经过定型,而不是随性所为,这样做并不是一个有才华人所为。字中、印中无骨,无骨之气或可称仙、或可称鬼,由人也!
金鉴才
在没有网路以前好像已经听到了金先生的大名了,上网以后更见了大量的拥护和反对的人潮,出于好奇很想看看金先生的作品,不想看到的大部分的都是临作,以先生的名气来论临作只能是经历的脚印而不是攀上的山峰,以后陆续看到了狂草、写经和这次的大批书作,感觉很多但时间不多便匆匆地写上几句感觉没及深聊。
今天看到先生居然以这么大的篇幅用心回帖很是动情,不自禁想写一些细微的感觉。
先生谦和,据我友讲先生谈吐也相当有水准,只是名声大了,又被江湖像供佛一样放在这里,不知我们这些人间的香火还熏得进去您的真身吗?
金先生的临作很有水准,但是细审字里行间显得气力有些弱,比起一些美院书法专业的小毛头来讲好似少了一些自信,这让我想起油画家陈逸飞来了,很多人都在讲就技法,而论一些要报考美院的附中学生画起这种超写实来,都不比陈逸飞差(我对我们同胞的摹仿能力从来都没曾怀疑过)但我相信其中会有些差别我看不出来。
纵观先生的狂草、写经,以及大部分新作,先生用笔在纸上太多平行移动,缺少笔锋在纸上的翻转腾挪,相当多提按的转换过渡(笔力的输入)都被先生以顿节省略掉了,这样一来气滞不畅怀。此外弧度的书写也多工谨,随意的部分很少见到,好像因功力输入了许多的程式,而书写时却没有输入发挥,只有篆书这样写起来还别有一番风味。笔毫的铺与收只有在没有个性的第五幅中见到,好像这种写法才把先生又带回到临帖的感觉中去了。出节是因为您的顿不是在转笔锋而是在出效果,工谨均匀是长期临习对临品构成分析的习惯,图七狂
草较上次有进步,只是每字的左右开合太匀而失了不少迭宕,但整幅行气顺畅,只末行中段迟疑。

周昔非
评论一个成名的老先生是好难的一件事情,一来老人已功成名就,二来即使有些看法老先生接受了也很难有变化 了(或者根本难以接受)。
周老先生虽出入碑书但属秀挺一路,作品中不乏墓志,张猛龙、张裕钊、郑孝胥之笔意,相当功力,章草与带章味的行草都很简约而老到,最后一幅行草对联的用笔也入化境,此为长处。
作品中风格多在用笔中凸显,而非结体与成篇。周老善用弧笔,且过用弧笔,而绝大多数的弧笔皆为单纯的一级弧度(一个方向,且均衡)这样势必使结体的变化层次减少,并固定成一个非左即右,非向即背的单纯构象中,动感还没形成即被制约住,为此老至疾。我想也是老先生自己讲的习气吧!
篆刻爱用反差、求稳、未臻境界,大字册页大弧大反差有如橡棋子儿,不够雅致。
风格出在末端,故难出吉林,别说与老先生听,气坏老头儿,让我于心不忍,实在是斗胆了!晚辈叩首。
刘正成
但凡被我们称为“霸气”的人,细想起来总有一点霸气的理由,那一定是他固有的而别人(常人)所没有的,作为艺术家,哪个人的内心没有其霸气呢?但是做为书协实力派领袖之一的刘先生,所处的位子是为广大(全体)书法爱好者服务的,这个服务团队应该是多层次的。想要领导好是要靠能力、威望以凝聚同志者共同努力,此时的“霸气”有害团队。
可是刘先生所做的许多工作应当得到肯定,《中国书法》如此优秀,《中国书法全集》有其开创与综合意义,历次的书法活动,包括大展、大赛,以及交流,研讨都有刘先生的心血和努力,历史至少要写上这笔。
荣辱对人是一个磨练,是书家难得的机遇!
刘先生在书法上表现出才华横溢,是当今书法界少数能以书法表现出真性情的书家之一,但基本功(童子功)的欠缺让先生的表现手法单一,甚至有些苍白,权力与个性的膨胀,使得结字纵横,然缺乏转环且不预留空间,视角的广泛难以充实到笔画的质量,这是岁月之累积。刘先生很幸运,居然比我们多出来一个人生。
郭子绪
郭先生的作品大多出于自然,所谓自然就是没有某些“书家”创作之前的编排,但是在随意中也不免扭出一些为了出效果或者舒筋、伸腰、打哈欠来,有伤大雅。
郭先生的书法几十年发展下来,举步维艰,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由着撒欢”,除了行和字以外跟着感觉走,这种漫无目的地乱走,一会儿碎步,一会东北大秧歌,一会又来几下迪士高,一下两下挺热闹,还是即兴发挥,可是日子一久,大家静下来脑子清醒,只记得刚才闹过了,什么主调回忆不起来,除了跟着扭过的感到腰还有点酸以外,其它人都好象没那么一回事。要是娱乐也就罢了,可是艺术家要是这么一过就太没味了,最近郭先生许久没露面了,不是在治腰呢.就是在哪嘎得儿学川剧变脸呢!
沃兴华
以沃先生随时调控笔毫入纸的观点来看,不难看到先生在书写中经常调整用笔的身影,这正是先生注重用笔、笔画的证明。而这一点与刘正成先生的书法恰成对比,刘不注重调整笔毫,但笔毫也为之所用,情到笔上才能入纸,如果太注重调整,像沈鹏先生那样,让一切都随着笔性而兴(起码有80%),也无从而论书法可以表达理念了。
以沃先生作品的状况来看,随笔性的状况较之沈老为少(功力也不同),但是远没有达到表现性情的比例,这样无论先生功夫多强,表现多练达,表现也只存在质感,造型而难入意境,这一层领域终难品上,可能正缘于此,尽管如此先生用笔走势仍令我生畏。

周慧珺
在上海书法、文艺、文学书籍遍及全国各地之时,随着这些书籍,其题签者 周慧珺的名声不径而走,尤其是后期书写者姓名加注在书上。做为传统的良好继承者,做为女书家周先生已经领尽风骚,然创新路上,书法更走向自我表现,周老面临着改头换面的难题,改到最后可能是借隶篆书的原因,笔画变横了,可是就是没办法上下、左右取势,没有取势字体单调,题签不明显,但是出作品写中堂即嫌呆板,再怎么也难撼动的“中正”字形,这一“历史遗留问题”的情况下,只有靠活生生斩掉部分字型以求在字型层面上的呼应,以解平直呆板之状况,好端端的结构被截得七零八落,这种人为的破坏反而使得整体感雪上加霜,让人不得不把这种摧残后的字和周先生的残疾的身体联想到一起

王镛(二)
大家都知道王镛先生的书法变自于汉砖。汉砖是一刀一刀刻上去的,所以王先生如果一笔一笔地写个对联确是精品。
然而写起行书来,原来只有沉笔慢慢才能写出来的砖味用快笔就荡然无存了。
只好在钢笔字的基础上发挥画家的本能.
远看象片云,近看不见神,谁说是福地,上下在倒气。
邓石如也是篆、隶、楷优于行、草。
顺说一句,用笔过重或只按不提者难以飞扬。然而用笔飘在纸上轻入轻出者亦难得深髓,是故帖、碑要同习之,当代书家应付展览要用大字,教教学生、自己玩玩册页、手卷、信札要用小字,不易。
即使都擅长亦有长短,终归于性格使然。

刘文华
刘先生的隶书的确在四届国展时达到巅峰,此后一路走匀,了无当时的豪气,正向公式化大步迈进(一如前贤二“森”脚步)
笔画的质感变弱,无从找到隶书的取势(隶书经由上下挤压取势空间已小)仅仅自三角形和梯形等字形上 下手,放弃韵味,只用一些游丝来指示,即不内含,亦无作用。
不只是缺少厚重,是缺少质感,厚有厚的质感,薄有薄的质感,没有质感提不起精神,字就变得平庸,当时的那股劲儿不知哪里去了,可惜。
远离内涵,避重就轻,专注改造外型,就是其书法倒退之主因,可能终生改变不了了。

沃兴华(二)
沃先生您好,很久以来我都极其关注您的创作与发展,包括作品、临作、以及文章,确实从中学到很多东西,在一个领域您做为一个带路人当之无愧。
我只是很想知道您的作品主要是要表达什么,也就是说您心目中您的作品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才能完成您对书法的期许,那将是一个什么样的境界。
很欣赏您的意临作品,您已经达到一个临书境界,就是随意间即可把一些看似平淡、稍弱的走势以您固有的夸张的写法表达出来,其实这样的临作给一些临了很久而不能体味到精髓的学生们以启迪,这正是食古有化的实证。
字如其人,而所临的帖又出自不同的人,当临与自己相近的帖或打基础的帖务求全入,其它部分大可不必也不可能都临得如真,如果个个都临得如真,充其是、只能是个复印机器罢了。

白砥
以白砥对书法的执着、认真、才情,不出风头也难,据说还有了封号叫“白砥现象”。
较之其它所谓书家,所谓前卫派只进了几宗货就敢开店,然后还大张旗鼓地叫卖来讲,白砥已经绝对有能力开一个杂货铺了,口碑相传自然也门庭若市,近来虽然传出在关门盘点,想必没有什么坏处,有些品质差的货要尽早处理掉。
现代信息发达,多少好作品问世(多数来自考古)大有让人感叹人生苦短。白兄顶着徐生翁先生的螃蟹壳子,踯躅在这个知识海洋里,不知不觉中,壳子上已经长了太多的海藻,也看不出是营养还是负担,总之是越来越厚了,让多少人只欣赏那多彩的壳子,就已经不知道北了,程度高一些的也感觉不到其厚不可测的“内涵”,在壳子中已经被折服了。
身上随便掉一块碴就造就一幅现代书法。
等不知哪一天都掉光了一个新的,但愿是好的东西就产生了,一个朋友说他面相不一般,我相信了,让他给我看看,他也当面让了些好话,最后让我改改名字,这才有了今天的wuwei.

毛国典
毛先生的内秀字中可见,这么漂亮且格矩的简书不要多字,放在案头很有感觉。
看到启老的“黄金率”让毛先生给学来了,在简上面发挥得很好,规律化了,东西也就好学了,规律被别人学会了,麻烦也就来了,昨日的启老就是明日的毛“老”。可是毛“老”还没有到那个“高度”就已经被更想速成的人们淹没了。
艺术的“规律化”是可怕的,当今的科学化也使得艺术到处受到规律化的约束,现代社会的极其秩序化养成了人们遵守规律、规则、平均、等距、尺寸、大小、速度、时间等等的数位化都成了艺术的死敌。
这个世界也有自然、花草、情感。
少想着那些“率”,只想着写的内容,就象起草一封信,笔画就会在脑子里消失,心中想的只是那所要描绘的画面, “黄金率”在艺术上不等于含金量!

梅墨生
梅先生在我看来第一位应是艺术评论,一双大得没边的大眼镜,的确给先生带来了超人一等的锐利,书画界名流近现代数过来皆在先生笔下现形,多篇幅着墨谈优,只在其中隐隐加上一、两句轻点,明眼人看上去一目了然,稍一含糊还以为是为名人开脱,很是显出先生做人之圆寰。
梅先生书作中充满矛盾,本身出自欧体正书,然却极想从格矩中散淡出来,还没有经过精致却开始玩上了老成,出入于唐宋却一心追求魏晋的韵味,以至于姥姥也不疼,舅舅也不爱,活脱脱一瓶矿泉水,最大的优点就是自然。
唐楷太入戏了,只靠小动作是破不了形、走不出势来的。建议在唐可习李北海以学会出势,不妨涉猎一下汉碑以学会积势。不知梅先生还有否逸致,其时我最想知道的是先生如何品评自己。

赵冷月
赵老不成功的原因除了感觉到功力还不逮以外,抽象能力差实为主因,如果不能合理地化繁为简的话,怎么能做到意到笔不到。赵老把字做得呆头呆脑,又呆得没有趣儿,就算是用笔也看不出那么到火候来,无怪乎连现在那些做呆高手们也夸不出口来呀。
赵老的不倦追求不朽!成功的有几人,我尽力了。(我也尽力评了,可是可能我走眼了)

于右任
于右老作为一代书坛伟人,时至今日无人可与之比肩,相较之下反而以其宏大、自然、内涵、强忍同当代主流时风相左。
右老的书风主要是吃下了北魏碑版及怀素之小草千字文两剂主药而健壮起来的,一杆粗大羊毫在手,大字小款不假他颖,微弱的弹性,深不可测的玄机,一时的随意,造就了自然的神奇。
不能说从政对右老没有助益,恢弘的气魄几人能敌,若无高位,哪来那么好的笔,若无应酬,哪能留下那么多墨迹,哪能书来如此自信随意。
在近代书家中尚无一位书家与右老可比,让我在他的真迹面前一看一个小时而不忍离去。
标准草书想来有些天真可笑,可是这位并不怎么得意的政治家的宏图大业还是被新中国用简化字的方式完成了,可惜很多台胞们还是那么不理解。

王冬龄
王兄的书法早在读研究生的时候即已具雏形,几十年定型下来以后,较之林老之老藤又多发出来那么多新条,纵观传统书法部分,虽多有涉猎,然诸个书体无一体达到化境,是故仙境早到,便乐不思蜀了。
王兄在现代书法孜孜以求、多有探索,虽然未能尽美,但较于几十年不动的传统书艺又显得有些多动了,这两部分怎么能中和一下呢?
王兄留过美,心里的印象总强于笔下的英文报头,心中的墨舞远胜于几张舞者暗示。
不知王兄意气风发之时还能否效法林散老活到老临到老的精神
先充实一下笔画的内涵,少“创作”一点儿现代“墨宝”可能于之长远有益无害。

何应辉
何先生的书法曾几何时记得好象是第四届国展前后摇身一变由一只丑小鸡变成了一只凤凰,使何先生一跃进出中年才俊之前列,以后就进入了整理羽毛期,可惜最近象是进入了无病呻吟期,还是当初凤凰现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既要保持外形上的雍容大度,可是内心深处(每字自身)却进行着痛苦的挣扎。从外面观之,里面乱糟糟,没有一个主干,好端端的凤凰被一个个地团在那里,一口气也快没有了,只能让人去欣赏她有多漂亮的羽毛呀!近来不用我去奉告所有气不顺的都不敢写中堂了,或是几字的横批,或者写上对联,远远地相望着好象各怀着自己的苦衷。

曹宝麟(一)
曹兄的米字写来的确是精彩,可是一直处于极品的临书状态,也就是米就是我,我就是米,所以对于同样处于临书时段的学子们来讲那真是极至了。
可是细品米字的行气,字与字之间的避让引领依稀可见,因为他书写的时候在想着内容而不是在背临什么,或是在写作品。
曹兄已深得米字结体用笔之法,随意涂涂诗稿,多给老婆留几个便条(除此之外曹兄一定以为那都是书法可以存世,实为坏事),或许,随便写以后再撕掉,或可医之,否则可惜这等身手,只能做中小学书法教师或单纯研究书法理论去了。
让历史可惜。

陈振濂
时机加上其个人的才华与努力造就了陈氏如今在学院派中的领袖地位。
在陈之前并无人将书法学形成一个系统的观念,也没有人如此全面地介绍日本书法。
在学院派的建立上,陈氏同样灌注全力以求建立起一个专业书法教育框架。
如此这般用力,使得陈氏在诸方面细节之处,多有能力不逮之表现,可又不得不为之,以任何精于某道者皆可以斥之浅薄,不难想象。
至于学院派的存在有何不好,大家共存才有比较、有鉴别、有吸收、有扬弃,学术界要先如此政治民主才有希望。
书法艺术区别于其它类别的一个主要的部分就是通过汉字这一抽象的载体来表现作者的意涵,任何形式的东西如果能通过这个载体抽象的好的话,过分形式就是画蛇添足。

古泥
古泥先生的笔墨工夫已经相当了得到位,只是缺少那一以贯之的天罡之气,字写到哪里就会受一时一地的巧思所困扰,肆意挥洒(徐渭之字看似零乱实出一辙)更象杂技艺人游街,各怀绝艺,令人目不暇接,热热闹闹地走了过场,动作乱要配整齐些的行列。格子西服,大花衬衣再加上斜条领带何美可言。如果把第二幅下半幅保留为一幅作品如何?
古泥的印刻的好,有机会再论吧。

王镛(三)
毋庸置疑,王镛在当今书坛撑起一片天,虽有一点黑风煞气,然捉笔为刀,纸中亦可闻到砖屑,可开一派之先也。
几株大小参差的苍木列到眼前,各自精神。
相互辉映,但若种匀一片小树丛,或匀匀地插下一片枯枝,除了整体的一个感觉以外乏善可陈,是故王字对联多精品,多行行书即乏味了。
王氏篆刻不输书法,刀以笔入独领风骚,多数朱文印就笔下刀,残碎中颇知取舍,气神俱备,甚称佳品,然白文印中落刀轻重失制又不舍复刀,故多数印作形不整神更失也,观之可惜。
顺言,多留心点小行书可能令先生之作品更精到些,南边儿也有很多古人啊!
魏启后与曹宝麟
魏老是当今书坛上既有继承又有发挥,人书俱老的值得尊敬的老书家之一。
魏老的行草书已接近随心所欲、挥笔自如的境地,其气势之流畅,意识流般之布局无不显示此老对通盘的考虑已入化境。
而这些都是曹兄所短之处。
反之魏老笔简之处都不见曹兄领会米字最为精微之所在,使魏老书法走入精深受阻。
魏老已老不知尚能饭否?
曹兄尚轻,不知可否举重若轻乎?
书此帖之时已凌晨五时矣。

华人德
华字似其个性内敛,不事张扬,力求力道内蕴,小事承让,此类字体亦以书写对联为佳,细察此字除部分横画的角度对比过大失序以外,主要是几乎所有的转折处皆随笔带过不见风骨,是为至疾。作字变简者,浓缩艺术含量也,任何简化部分仍多见无信息之笔画者,功力不逮也。

沃兴华(三)
沃先生领会六朝造像悟出真谛,濡墨染毫,纷披入纸,气势雄强,构象随意,江湖高手无可非议。
偶有疑问,如果一山上樵夫手执刃斧、身披残麻、蓬头跣足步入学府,就其经历即可聘为教授,似为不妥,倒不如放之深山反而自在逍遥,自生自灭。
顺便一提,现在古文物多见了,不是有年头的没见过的都是好东西,流行的更是如此,SARS不是最好的例子!
个性从笔法中去找、构成上去找终究容易被人学到,可是肚子里的货色医生看得到,可是谁也拿不到,更不是几天可以长成的。

曹宝麟(二)
曹兄临米字很是到家,然几十年来依然字字如稍息、昂首、站立,左右无关、上下不系,米氏的动感定格 了无生气。
但愿何日方可施展身手,打破僵局,自出胸襟,人畅其才,笔畅其渠。
如无学识为基,曹兄此时法书几与工匠同席,顺便一论,现人学米多爱其用笔,再借王铎放成大字,数年之内即可上市也。

沈尹默
沈老执笔如执大刀片,有勒有斩有劈有抹,竖看刀锋一线,横看刀体一片,只是没有搅,所以没有大王之腾龙,没有偃也就没了东坡之卧虎。
沈老过于醉心笔法,以至“伤目”不及全盘,是故布局如子、处处像为初学者写帖子,书写作品尤甚,只有少数信札尚可一观,令人惊叹差别之大。
昔日陈独秀有评“其俗在骨”,如果不忍心给沈老安上,那么他有几个学生即当之无愧了。
东坡
能欣赏苏字即说明眼力已开始进入字内了。
当然不只是寒食一帖而已。
东坡中晚期书法极似柳公权正书,已入极地,不适直临,最好多看。对比其早晚期蜕变领悟由端正到取势的浓缩能量,观其笔触,感觉其注入蕴涵时的韵致,扫描单字结构之紧凑与大布局的不经意中的经意以扣住其萧散的脉络。
这些都学会了谁还会在意那执笔以及压死的蛤蟆壳子呢?
没错,字形象苏字的人是没有学好的,所以说常规上讲也就没有写好苏字的人了。
至于苏氏的文学素养于今日岂可止于诗词歌赋,不过写出自己已是难得,高低贵贱只有看孺子的造化了。
杨守敬曾引用梁同书之言三要再加二要合为五,要1、天分;2、多见;3、多写;4、品高;5、学富,古之大家莫不备此。

朱关田
灭火最好的方法是自己放火烧出去,做旧的结果就是“沙孟”如“海”的森林变成了“朱关”的过火林木“田”了。

孙晓云
晓云先生习古,尽得前人所传,如大家闺秀独守空房,阅尽家中典藏,举手投足古人风范,接人待客、嬉语杂谈,亦都是先贤精华,出自典籍书刊,接触久之多少有些刻板,少了一些随意,少了一点自我的转环,好象在大家族中,公婆面前,丈夫身后,偶作插语,不露真颜,尔或家族中落、约束已去,一介长媳总领家班,恩威凸显,随欲所指,章法井然。恰似仙居,天上人间。观先生大作,虽力不能逮,然无控之处顿出自然,念海阔天空之愿,奈何小女子力未能及,“虽敢言我未曾心驰而想往之”
有了先德得以约束,找回自我,破除桎梏,神出本然,心驶笔驻。
喜有先生与我同代相诉

沈与白
有些时候是自己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但有的时候是知道要做什么但就是做不来,那是火候未到。
问我对沈尹老和白蕉先生的看法,不妨试论一下。
沈老的字是属于绝大部分靠功力的类型,虽然老人也曾是名牌大学的教授,但学问要能用不是只在做,沈老的字市面上常见的,展览的和印刷到册子里的多很拘谨,一笔不苟,好象看起来笔笔精到,但是都是有意的精到,几乎看不出来随意的变化和自然的流露,字字都象给学生写帖子,这种写法让人看了窒息,有些近俗。文化人中的俗,好象是无法改的,但老人过世后,一些信笺流出,这一部分极尽自然与流动,不觉令我刮目相看。
白蕉先生作品还是近来多见了些,先生书法丰腴,气息憩静,一片文雅气象更似白面书生,柔不见骨。
虽同参二王,但沈字取其皮与筋,白字取其皮与肉,皮筋写干易见精神,皮肉灵动方显本色,二位先生都发挥得很是淋漓,试想二位加在一起才是二王,沈拘、白放,沈法、白韵,法缺放、韵少精致,是故千古以来只有一羲之!
于,王,沃之别
于右老的字是笔不到位,但给人以空间的延伸,好象满纸处处都有意,可谓计白当黑,是故兴长。
王铎的字,字字笔笔到位,看似空间分配得当,但是各部分已经就位,一就是一,看到满,想到的还是满,没什么寻味。
沃兄的字,笔笔出位,生拉硬拽,把人们的视线拉到纸里,拉往纸外,自己觉得可爱,别人看的奇怪,意念上无止的填塞,看久了胃口大坏,看过多少幅好象只有追求造像中石刻的笔触还在,其它已经忘到身外。
仔细想想,原来一切是这么的直白。

无大字第一
谢谢你的点将,但是我更喜欢自在的方式,当我看出感觉来的时才评,那样才可能有神来之笔,所以下次可否换个方式(如发个小消息给我)否则给我太大压力,人无全能,如果赶上我不擅长呢?
“虹县帖”也曾经是我的最爱,大、放、快意写情,我们常讲刷大字报,米字称“刷”,然后容易放大,所以这是明清以及当代人爱选的字体之一(现在的书法作品形态以大字为主)
1、大字的放大使得毫厘毕现(现代人爱用生宣,虽可表现深厚、苍莽,但遮丑也是功能之一)写得再好也不如小行书精到,书法的一个优秀的部分就是精到(也是一种完美)
2、此外大字要大写就不可能写那么快(生宣纸更加阻碍),所以写得慢(相对写在“光”纸而言)慢就滞,影响气韵,尤其是情绪的表达。
3、大字又不能写得太多,没有那么多的机会写巨制、字少、反而还要表达内容多又是一个矛盾。米字本身内涵并不是其强项,因此此帖充其量只能列为上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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