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法笔记——淄博书画院赵长刚院长法国纪行！

孙传宝

[这个贴子最后由183在 2007/06/11 11:11am 第 7 次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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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法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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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长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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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年4月26日，我怀着对法兰西这个艺术之国、浪漫之都的猎奇和向往，离开淄博踏上了一个人的文化之旅。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走这么远。
　　其实，我是个喜欢清静的人，当然对热闹也不反感。热闹能活跃人的思维，激发人的才思和灵感；而清静，则可以使人沉下来做一些思考。多年来，鉴于书画活动、社会交往频繁，经历了太多的喧闹，也需要静一下心了。我想从这个意义上说，此次一个人的异国之旅，倒是件好事了。
　　这次法国之行，是淄博市和拉罗什市两个友好城市的一次重要的文化交流活动，欣慰之余，伴之而来的是压力和责任——公派的文化交流，既是一种荣誉，更是一种使命。因此在脑海里总盘旋着这么几个问题：要为两市的文化交流做点什么？要为传播中国的文化艺术做点什么？如能在这些方面有所收获，也就不虚此行了。
　　4月28日12点35分，我由北京乘国航CA933次航班直飞巴黎。因飞机稍有晚点，直到巴黎时间29日凌晨56分才抵达目的地。拉罗什市国立艺校的教师皮埃尔先生和翻译到机场接的我。皮埃尔先生去年曾访问淄博市并举办画展。故见面自然油生一种老朋友重逢的亲切感觉。
　　根据罗拉什市政府的日程安排，我只在巴黎逗留两天半的时间，其它时间大都在拉罗什市及周边的城市活动。整个活动安排得紧凑而充实，但也比较紧张。由此，我的旅法之行正式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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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悟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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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是一座美丽的城市。不大，却非常精致，处处充满了文化艺术气息。你可以任意放大它的每一个部位，都那样的美丽动人，耐人品味。身在其中，你不能不心生对美的无限追求和渴望……我想，这就是它之所以成为世界名都的原因吧。
　　美丽的塞纳河，贯穿大半个巴黎城。河上架有36座桥，每一座桥都是一件精美的雕塑艺术作品。沿河两岸，风光旖旎。坐在船上，巴黎的大多名胜景点，都从你的眼前流过。在观赏自然风光的同时，你可尽享巴黎古老的建筑和风格迥异的桥梁艺术。如果说巴黎是一个到处充溢着灵性的城市，那么塞纳河就是它的灵脉，永远灵性十足，默默地关注着巴黎的世事变迁，承载着它的文化与精神命脉。
　　巴黎的博物馆、美术馆，琳琅满目，让人叹为观止，不愧为世界艺术之都。据不完全统计，巴黎现有60多所博物馆和历史遗迹。她的很多博物馆、美术馆，大都是由其它建筑改造而成，如卢浮宫、奥赛、橘园、毕加索等博物馆，虽非原建，却都已成为千古名胜。当走进这些博物馆，看到一件件令人兴奋不已的艺术品时，不禁感受到了法国先贤们的伟大和远见：文化需要贤者的英明决策和智者的先期投入，继而需要积淀，需要传承，需要一代代人的不懈努力——尽管其意义可能要在多年之后才能显现。但正是有了那些穷尽自己的生命，去关照文化传承，关照艺术创新乃至民族命运，不断推动艺术史向前发展的先贤们的聪明与智慧，我们才能在今天的文化建设乃至文明创建中，从容而淡定的尽享艺术前辈们的成就和荣誉。所以，文化的开拓者更显其伟大！
　　作为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或一个城市，文化是它的灵魂，是它的眼睛，是它的根，是永恒的精神家园。中华五千年的文明，让世界为之感叹羡慕；淄博作为齐国的故都、蒲松龄的故乡而令人自豪。试想，一个没有文化内涵的城市，该是多么苍白和单薄！可见，城市不在大小，只要有了文化内涵，方显其神、彰其韵。
　　4月29日，参观了卢浮宫、杜伊勒公园、橘园博物馆、协和广场、香榭丽舍大街和凯旋门，可以说是马不停蹄，直到晚上12点才回到宾馆。
　　这几个景点都在赛纳河的北岸。站在杜伊勒公园靠西的护栏上，向西遥望，目光穿过协和广场、香榭丽舍大街，可以清晰地看到凯旋门。回头向东看，顺着一件件精美的雕塑和一棵棵葱郁古老的树木远远望去，那座闻名于世界的古老建筑——卢浮宫，就在眼前。它们由东向西串在了一起，构成了赛纳河沿岸一道道亮丽的风景线。
　　这里是巴黎景点最集中、游人最多的地方。春夏之交，是巴黎最美的季节，树木刚刚发芽，颜色格外鲜嫩。这座古老的文明之都，在绿树的衬托和一件件雕塑艺术作品的点缀下，焕发出了勃勃生机。
　　此时的巴黎，是气候多变的季节。刚刚还是阳光明媚，却又突然下起了毛毛细雨，虽说是天公不作美，可雨中的巴黎，游人并不少。到处撑起了的五颜六色的雨伞，给这座浪漫之都平添了几分朦胧和亮丽。
　　到过巴黎的人，可能感受最多的就是她的浪漫与休闲。人与人、人与植物、人与动物、人与服饰高度和谐：随处可见的小鸟、小狗穿梭于行人之间；一片片的草坪、树木，自然有序地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法国人的穿着极其讲究，特别注重形体线条的展示，力求把自己的最美的一面毫不掩饰地奉献给社会，奉献给大自然；人与人成双结对，切切私语，亲昵无间。好像世界上只有他们存在似的，俨然一种物我两忘的境界。
　　4月30日上午，参观了巴黎的国立美术学院，规模虽不大，但很有名气。其建筑所传递出的古老的信息，无声地诉说着这是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学校。皮埃尔先生的几个朋友在此学习，在他们的工作室，我们进行了短暂的交流。其中一位今年底要到中国中央美院学习。法国是一个非常热爱并推崇中国文化的国家，前总统希拉克便对中国文化情有独钟。1998年的“巴黎·中国现代书法艺术大展”，就是应希拉克的邀请举办的。
　　下午，参观了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因一部根据法国浪漫主义学运动领袖、法国文学史上最伟大的作家之一雨果的小说《巴黎圣母院》改编成的同名歌剧在中国上演后而家喻户晓。巴黎圣母院建筑恢宏大气，当你伴着庄严的音乐步入这神圣的殿堂，犹如进了灵魂的澡堂，心灵就会自觉不自觉地接受洗礼，得以升华。这里已成为法兰西的一块圣地，亦系法国宗教、政治和民众生活中重大事件和典礼仪式的活动场所：人们在这里寄托自己的信仰，寻求灵魂的平静。据说她经过了几次修缮和改造，工程从开工到完工，共花费了近200年的时间。现在的大教堂，从哪个角度看都美丽无比。特别从赛纳河上远眺，其威严与优雅并存，令人遐思无限，总也看不够。就这样，大教堂和雄伟的尖塔，一直矗立在那里，为巴黎人和旅游者传承和叙述着巴黎的历史。
　　5月1日上午，游览了巴黎的城区，古老的建筑及街头雕塑随处可见。巴黎也过“五一”节，这一天商店大都不上班，但大大小小的咖啡厅还是座无虚席，人们大多成双成对，叽叽咕咕地不知在谈些什么。在巴黎，咖啡厅已无异于巴黎人的精神家园。这一天，大街小巷卖花的特别多，有一种洁白而高雅的小白花格外引人注目。据翻译说，这是一种天然的野花，每年的这一天，老百姓可以到野外随意采撷这种花去卖，平时政府是不允许的，体现了政府对贫民阶层的人性关爱。
　　下午13点，离开巴黎赶赴拉罗什市。就要离开巴黎了，真有点意犹未尽、依依不舍的感觉。能再次来巴黎，再次近距离地去感受、品味这座世界艺术殿堂的文化艺术是留在我心底的一个夙愿了……。随着与巴黎的渐行渐远，一种莫名的哀愁与迷恋从心底里弥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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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罗什市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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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罗什市不大，极像中国的小县城，但干净清新。由于距海不远，风特别得凉爽，时不时地下点小雨，因此气候也湿润。据记载，这个城市是1805年由拿破仑提议建立的。当时这里只是一个小古镇。1805年，为了平息旺代省的内乱，炮兵军官出身的皇帝拿破仑，决定在旺代省的正中心建立一个以军事为核心的城市。据说他亲自参与了该城的设计。
　　拉罗什市中心有一个比较大的广场，正对面即市政府的办公楼。广场的正中有一尊拿破仑雕塑像。我想这应是为纪念他建市的功绩而树立的。整个城市方方正正，很像个军营，没有高大的建筑，街道不宽，但街道两旁停满了小汽车，排列得非常整齐。市中心有一条不宽不长的街道，这就是他们最繁华的商业街。没有特别大的商场，除连锁店“老佛爷”稍微大一点外，其它都是小店铺。
　　晚上的罗拉什市特别的宁静。七点以后，除极少数咖啡厅和餐厅外，大大小小的商店都关门。只听到汽车的声音，很少看到行人的影子。这和热闹繁华的巴黎不夜城相比，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市区的街道虽不大，但非常干净整洁，好像天天用水冲洗过似的，几乎看不到零乱的杂物。大街上常常看到遛狗的男男女女。他们将狗打扮得时尚漂亮，娇小的、高大的，品种非常多。朋友见了狗都要去逗它一下，好像法国的狗不咬人似的。据说法国狗医院、狗美容院等服务业非常发达，难怪人们把法国誉为狗的天堂。
　　拉罗什市的郊外，空旷而美丽，路不宽，车也很少，极少见到行人。道路的两旁，看不到建筑和庄稼，到处是一片片的绿地和点缀于其间的树木。有一种随处可见洁白如雪的小花，好像有意排列的一样，非常有规则的生长在道路的两边，着实迷人。我当即让 皮埃尔 先生停下了车，用相机把这些美丽的景色记录下来。当时翻译不在， 皮埃尔 先生做了几个手势，从他的手势中，可以看出不是好花。最后通过翻译才知道，这是一种有毒草的野花，不能碰它，看来美丽的东西不见得都好。
　　在离市区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原始森林，虽没有我见到的中国东北森林那么大，那么古老，但离市区那么近，能完整地保护下来，已实属不易。据朋友介绍，这片森林是野猪、兔子等动物和各种鸟类的天堂。
　　这天翻译有事，我和画 家皮埃尔 先生来到了这片人烟稀少的原始森林中。由于语言的不通，只能偶尔用手语交流。而森林中布谷鸟“咕——咕、咕——咕”的美妙啼叫声，倒让静谧得有些阴森的森林平添了几分生机与情趣。
　　由于大树年轮很长，树身上长满了青苔，有些树的主干上爬满了像小树根一样的藤萝，直到树的顶部。就像红木家具的嵌银一样，镶嵌在树上，与古老的树木融为一体。每逢春天来临，这些藤萝就会发出新芽，就像给几百年的古树披上了新装一样，为这古老的森林带来了朝气与活力。
　　看着这片森林，我突然想到了我们的城市：城市就像一株巨树，而文化则是其发展壮大的命脉。从某种程度上说，城市发展的进程亦即文化传承创新的进程，惟有实现文化在城市发展与人们生活中的主导地位，一切才能达到真正的和谐。就如这生生不息的大自然，靠的正是平稳有序的生物链的维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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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回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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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这座城市实在太丰富、太厚重，需要去慢慢地感受，特别是从事艺术的人。
　　5月12日，在整个文化交流活动结束的当天晚上，我又匆匆地赶回了巴黎。先后参观了奥赛博物馆、毕加索博物馆，并重游了夜晚的赛纳河。
    奥赛博物馆由一个火车站改造而成，是巴黎的三大博物馆之一。该馆的设计堪称世界一流，这是我平生看到的最完美的设计。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美的，可以说无可挑剔。她陈列的大都是印象派的美术作品：莫奈、马奈、梵·高、塞尚等艺术大师的代表作品均陈列于此，着实令人赞叹不已！
　　我虽不太懂雕塑，但每一件栩栩如生的雕塑作品，都让我驻足良久，细细观看，不忍离去。有一件少女的玉雕特别美，当时翻译就问我：“现实生活中有这么完美的人吗？”我当即回答：“有，只是你没看到而已。”是的，艺术是生活的升华。在艺术大师的眼里，不但有完美，还有至美——他们都有一双创造美的妙手，有一颗感受美的心灵。
　　毕加索是中国人比较熟悉的一位世界艺术大师，他的作品曾多次在中国展出。如果来巴黎不到毕加索博物馆，就没有资格谈论毕加索，更是人生中的一种遗憾。
　　毕加索博物馆设在一个很深的小巷里，有点不太好找。其建筑面积并不大，设计也不算豪华，却新颖别致。该馆是由萨莱公馆改造而成，从1975年建立到开馆，整整花了10年的光阴。馆内藏有毕加索的绘画、雕刻、陶瓷、素描及版画等艺术作品3500多件，真可谓洋洋大观。看过他的全部作品就会感到：正是他奇特的人生经历，超乎常人的想象力，近乎疯狂的创作激情，成就了他世界艺术大师的地位。他是个奇人！特别是在他创作时那种近乎疯狂的激情，这是不少世界艺术大师所共有的，像梵·高，像高更。正是这种“疯狂”，将他们所从事的艺术的历史向前推进了一小步。不要小看这一小步，这往往需要几代艺术家甚至很多代人的努力。这就是伟人与凡人的区别。我还想到了毕加索曾说过的一句话：艺术精神的实质在东方。因为文化交流，我有幸来到了巴黎，来到了专为他而建的博物馆，欣赏着眼前的件件神来之作，精神如同穿越时空进入了他生活的那个年代：他就在我的身边，就穿梭在这件件作品中间，男人、女人、动物、风景，他把这个世界的万物注入了魔术般的爱，诗人般的梦，注入了东方的审美意趣，他用这一特殊的战斗武器—画笔，来诉说自己的人生感悟，展现自己的“心理写实”。偶尔停于一隅，默默地关注着每一个参观者的表情——这确实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
　　你要体会巴黎的浪漫风情，最好的方法之一，就是天幕低垂之际，漫步赛纳河畔。这时的赛纳河最美丽：晚霞映照在河面，水天一色，红的、蓝的、绿的，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五色斑斓的图画。由于此时的游人特别少，显得很静。河风吹到脸上，特别凉爽，甚至有点冷。一天绷紧的神经，在这里很快就能放松下来。遛狗的男人，促膝长谈的老人，在靠椅上长吻不息的恋人……还有沿岸一个个的咖啡馆，一排排的旧书店，构成了沿河两岸令人迷醉永不乏味的风景线。不知不觉天就黑了，桥上的灯亮了，游船上的灯亮了，矗立于河畔的埃菲尔铁塔的灯也渐渐地亮了起来。灯光的点和线，组成了一个个风格迥异的图案，赋予巴黎的夜晚诗一样的浪漫、画一样的美丽，给这座古老的城市换上了一身极具时代气息的新装，人置身其中，就像徜徉于美伦美奂的童话世界里，久久不愿醒来。
　　相信世界上没有哪个城市能像巴黎这样，将古典韵味与现代潮流如此完美地融为一体，充满着慑人魂魄的魅力。的确，在巴黎的每一分钟，都不会感到无聊。这次的安排，我只能在巴黎呆5天，即便是5个月，我都不会有片刻的厌烦。巴黎太美了！
　　5月15日19点10分，我乘国航的CA934次航班离开巴黎。北京时间16日中午10点50分，回到了祖国——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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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位新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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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法国之行，陪伴我最多的要数画 家皮埃尔 先生和翻译包女士，他们几乎天天陪着我。 皮埃尔 先生原来是拉罗什市国立美术学校的校长，现在是该校的教师。去年曾应邀访问淄博并举办画展，已是我的好朋友。他是一个很有造诣的画家，以油画为主，兼擅水粉、水彩。而且人非常机巧，什么都敢于尝试。他现在的房子，就是在一个老仓库的基础上自己动手改建的。他还做的一手好菜，我有幸一饱口福。他还是一个极具风趣幽默、待人特别热情的人，与人交谈时常常做出各种鬼脸，就像个调皮的孩子，就连他的女朋友也是如此。由于他的陪伴，使我刚下飞机就如同到家一样，丝毫没有身在异国生疏和孤独的感觉。近半个月的朝夕相处，即使没有翻译我们也能进行简单的交流。在我就要离开拉罗什市的前一天晚上，他突然对我说：“长刚，我明天不能来送你了，再见！”我立刻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情愫郁结于心中，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对我太好了，才不肯面对这注定离别的现实，包括他的女朋友。
　　翻译包女士，是一位中国留学生，名字和性格都很像男孩。虽然生长在中国的南方，却不像南方女孩，很泼辣，适应能力极强。她是一个善于学习、肯吃苦的人。她用自己打工挣来的钱，供养自己的学费和生活，很不容易。今年大学毕业，正为找到一个合适的工作而奔波。她是陪我时间最多的一位朋友。
　　在巴黎的最后两天，有新翻译 张 女士陪同。 张女士是一个典型的东方女性，说话温文而雅，做事认真细致，思维灵活敏捷。从她的口音中很难判断她是哪里人，据她讲，她生在兰州，长在杭州，求学于北京。不过她的长相和透出来的内在气质，还是典型的南方女孩。她现在已是一个法国太太，老公在巴黎市政府做职员。与她闲聊中得知，她有一段非常不幸的经历：她父母都是杭州人，在北京工作。她曾是父母膝下的娇娇女，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一个收入可观的单位工作。可母亲的突然去世，改变了她的生活轨迹。为了回避这一不能接受的现实，她一个人负笈法国求学。5年间，她洗过碗，端过盘子，最终以优秀的成绩拿到了硕士研究生学位，博士研究生今年也即将完成。期间，她父亲曾重病。可以感觉到，她特殊的生活经历，使她比同龄的女孩要成熟得多。这次她能成为我旅法最后两天的翻译，也是一种缘分。
　　在巴黎还通过翻译认识了不少的中国留学生，有些已毕业找到了正式的工作。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法国一个是包容性很强的国家。并且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切身感受：华人在世界的地位越来越高。这与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和国力的逐步强大是分不开的。记得有一天，一个法国的官员曾问我：“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世界瞩目，你怎么看？”我当即回答：“美国最敏感。”其实，这是一个美国朋友告诉我的。因此一个人在世界上让人看得起，首先你的祖国要强大，这是你坚实的后盾。
　　这次旅法半个多月，接触较多的还有两位，一位是外事办的 艾丽娜 女士，一位是文化局的局长——这次活动的主要策划组织者，为本次文化交流活动，付出了很大的心血。他们都已成了我的好朋友。
　　 回国后，我一直在心底感恩他们——皮埃尔及他的女友、翻译包女士、张女士、艾丽娜女士、文化局的局长先生，正是由于他们的辛勤付出，才有了我这次法国之旅的完满！谢谢你们了——我的朋友们

孙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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