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现场]周昔非书法艺术展暨研讨会在京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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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中原： 今天参加这么一个研讨会，看了周老的这么一些作品，我感到非常的荣幸，感觉周老师确实是书如其人，原来从书法杂志上看到他的作品，那个时候周老的作品更多的帖学方面下的工夫很多，但是现在的周老碑方面是非常深厚的，而且有一个非常值得一提的是周老师能够将碑和帖进行很好的融合，书法界谈碑贴融合很容易，但是真正融合进去是非常难的。所以从周老书法里面能够悟出以下这么几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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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周老师书法里面能够体现出北碑书法的书卷气和文人气，非常难，因为北边可能更多的是一些民间书法，民间书法相对来说多一些，都是民间书手刻上去的东西，周老能够进帖学的东西融进去，有一种写的东西在里面。能够使他的书法成为一种具有文人气象，学者气象的东西，这种是当代的许多书家做不到的。为什么这么说，我见过当代非常多的书法家，无论是写碑还是写帖的。本来北边是具有宏大气象的东西，但是很多的书法家写的东西，要么就是把北碑写得太躁气，这样的书法家非常多。另外一部分书法家恰恰相反，就是把北碑写俗了，写软了。我觉得要做到周老这一点是非常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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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周老的书法能够兼收并蓄，发扬创新，传统的书法界分成几个界，有的说传统很重要，有的说创新很重要，我觉得创新是在传统的创新，没有无创新的传统，也没有无传统的创新。这个东西怎么理解，这需要从周老师具体的书法里面去理解，而且从书法时间前后的对比中认真去比较。现在书坛有相当一批人都是写书法的时候，要么说古代二王的东西不可学，唐代的东西也不可学了，我们要创立一种新的路子，创新是没有错的，但是创新必须要在深入的继承传统中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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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个，周老的书法能够将北碑草化，说实话，要把北碑写的帅一点，是相当相当难的，可以说从我所接触的书法家到现在还没有见到一个能这样写北碑的，不敢说周老师的开拓是不是达到了一个特别高的高度，但是我敢这样说，他这样一个模式是我们当今书坛值得思考和学习的一种模式，也值得去探讨。北碑是非常具有民间味的东西，而且碑体有严格的字体界限的，要将它草化，不对草书、楷书、隶书，中国书体的演变进行梳理是非常难做到这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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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点，其实我一直将周老当成一个学者，我说他是学者并不否认他是书法家，当今书坛存在着严重的断裂的，书法家文化的断裂是非常严重的，很多书法家不懂学术，很多当代的学者不懂书法，当然我的意思并不是我要求我们的书法家各个都成为大学者，这是不太可能的，因为我们经过文革和那么多战争年代，有些东西是客观造成的，所以我们应该用一种历史的眼光去看待。但是书法是我们的文化传统，我们应该用学者的眼光去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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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一个当代的很多学者，包括研究国学的学者，很多都是不懂书法，或者说仅仅是抱着对书法一种比较喜爱和爱好的态度，但是真正要入书法的门是非常难的，有很多人书法是一个小道小技，似乎也可以这么说，书法跟我们文学比起来和其他学科比起来似乎好象不太被人重视，但其实书法是一个非常深的东西，很多人自称书法家，其实他根本不懂书法。我见过很多的书法家，包括一些年龄比较大的，也包括一些在书坛上名气和地位非常高的，被大家市场或者圈子里面非常认可的，但其实很多人对书法还是缺少深入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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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不去用相当长的时间的去关注研究，深入到文史里面你是很难做到这一点。我去年写过一篇文章，倡导学者书法，或者书家的学者化，有人提出争论，书法家学术化这样的提法是不对的，他的理由是书法本身就学者，这个是对的，但是我要说的是什么，我是针对当代的书法家，因为当代书法家已经与文人隔得很开了，现在的书法越来越职业化，书法成为一个行业和技能，特别是我们所谓的各种各样的协会组织成立以后，导致书法越来越行业化，专门化，反而这种书法家还忽视了自身的学养，传统人文功底的这种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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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觉得，提倡在当代条件下书法家学者化是非常有必要的，我觉得周老可以为我们当代的书法提供一种范式和学习借鉴的一种模式。从这一点上我觉得是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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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说周老并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在书法圈子里面非常火的，但是历史上凡是真正有价值、地位、意义的书法家和艺术家基本上都是业余的，而且都不是以书法为职业的，要不是官员，要不是学者，从这一点上来说，我并不反对的社会各种各样的人都去搞书法，但是我这样说并不意味着任何人人都去搞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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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点，我其实对于书法也是一个爱好者，我的本行不是搞书法，是做经济研究的，但是我对书法抱着相当浓厚的兴趣，我也愿意与书法界的这些非常有学问的老先生交流，有机会我应该还要与周老多交流，包括我与刘老师他们，人民日报原来的书法家邵华泽先生也有一些交流，我感觉学问越高，学识越高，水准越高越谦虚，这是我们后备的书法家和年轻人应该去努力学习的。当代的书法界太浮躁了，太想出名了，三两年就想成功，这是不可能的，再有天赋的书法家不经过时间的祭奠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么就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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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树长：我简单再说两句，京剧是国粹不是把梅兰芳学好就行了，但是我觉得这一代人还得有一些发展，昨天听了一句话，坚持不是发展，只有发展才是坚持，继承不是创新，只有创新才是继承，光为继承而继承，我觉得这个好象有点不对，可以把王羲之写的很好，但是还是少了一点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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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我觉得这个时代，我在书界时间比较长，没什么作为，但是我觉得一个时代跟一个时代，成才的模式还是有所不同的。古人也不是说是七十岁以后才成书法家，明成的王成死的时候还不到四十岁，但是现在也是大书法家，还有一个50多岁。
    ？可是古人从小就写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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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树长：但是现在的时代不一样了。你让现代人古人的笔，另外我觉得我是书界的人，我们经常批评浮躁浮躁浮躁，我是觉得这个东西看怎么看，现在社会就浮躁，当官的不浮躁？做生意的不浮躁？学术界不浮躁？头一篇论文就在凭教授浮躁不浮躁，书界能不浮躁，美术界浮躁不浮躁，唱歌的浮躁不浮躁，服装设计师浮躁不浮躁，作家浮躁不浮躁，我觉得都应该指责浮躁。现在我觉得成才的模式，确实你刚才说的也有道理。那比如说刘彦湖先生四十多，他马上就成才了。徐海他们也就三十多岁，杨涛中央美院的硕士研究生写得很好，我觉得相当得好，你说他浮躁，有一些三十多岁就成了，聪明加上时代，加上他的勤学苦练就成功了，你说这是浮躁起来的吗，我觉得不是，人家还是背后学习，有些还是年轻人里面一大部分人，还是在默默下工夫，表面上他们很张扬，但是偷偷的在下工夫。这一点也是不能不佩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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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国良： 我怀疑法学也好，帖学也好，我受怀疑他是一个文化绕口令，不是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我觉得在书界这么泛泛的谈已经很长时间了。我们是不是把很多的伪问题，永远没有出头的都是清除中去，我们刘彦湖老师能达到今天的境界，他选的两句话我看的非常感动，课虚无一责有，口寂寞而赏音，我觉得这是艺术家的境界，而绝不是某一种方法，西方在科学指导下的理论都已经知道了方法论是有害于人类思维的，我觉得这是我的怀疑，我的粉丝级的怀疑是没有用的，我怀疑书界的朋友们掉到方法论的泥坑里去了。帖学也好，法学也好，是伟大的祖先为我们国民创造了文化，怎么会掉到这两句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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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大家老在成功，我觉得周老师现在挺成功。俄罗斯文化受苦才有今天的成就，我觉得这是一个伪问题，中国人的文化境界中间把许多伪问题，或者知识的绕口令当成一种学问，还有是不是学者型的书家，还一个流浪的书家都不重要，我觉得重要的是你写这个书法的时候能不能和自己的灵魂和信息对接，哪怕我是个要饭子高兴在地上写也可以，没有什么不何以，但是这个东西现在我总觉得我们很多文化，不能量化的对象都进入了量化，我们的和尚也可以进入政协去开会，我们政协是入世的，和尚是出世的，让他进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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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界的朋友们，我的感觉，我近年来能得到一些艺术上的启示，包括我能读懂袁先生的话，我得感谢书界朋友们的成果，这个成果绝不是碑啊帖啊，方法论当中受到的启示，我发现书法界的朋友有一个最大的优势是离开了一个物质的世界，提升出来一个形象可以操作的一个物界，那么那么面对的一个东西是什么，帖也好，碑也好，只要物化了以后，它非常无情的已经变成的物化的东西，所以我觉得书界的东西浮躁下去法坏处。该静下心来的人我觉得静不是一个姿态，而是一种境界，这种境界是自身精神的一种需要。所以为什么我说薛老师学术上的词我一句都不敢否定，你说周老师低调，我觉得不低调，我跟周老师谈的时候，谈到他熟悉的地方，他太自信了，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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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为什么说松绑呢，我说个句周老师别生气，他恰恰在于这么多年中间有伪文化的成分，伪艺术的成分，但是周老师太不容易了，他不像诸位有一个机遇能和一个大师贴在一起，他基本上是从书中间慢慢的摸索出来的，越是这样的人他的筛选和判断是需要天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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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永平：我理解我和刘先生说周先生低调什么意思呢，不是没有主见，也不是有话不敢讲，我个人的体验是老希望他别人推上去，他自己不在第一线上。不要那么大的名声，这个也保证了他能够全力投入书法，如果非要用什么委员什么的，要用到很多心力会影响到书法的，这是符合实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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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化界的问题，真问题，假问题，浮躁不浮躁的问题当然都很好，但是还有很多先生的老朋友来自长春的，跟刘先生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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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贴子最后由书法在线在 2006/10/29 07:07pm 第 1 次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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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孝诗：我原来是学油画的，后来学出发，天天练没有什么效果，但是还是天天练，我就发现中国的汉字太了不起了。关于书法家的问题，我有自己的理解，我想我画了这么多年的油画，不会写汉字了，我才写的，但是我临了十几年帖以后才发现中国的问题确实是博大精深的，想创新一点，突出一点太难了，因为字在那儿搁着，你改了就不是汉字，包括简化字简化以后就不是那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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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我和周老师都是长春的，他写字我也经常看，对我的感觉不像看这次展览那么震撼，周老师的字很多是汉简，不是碑上的东西，也不是流传下来的东西，而是汉代写的随意写的好东西，我发现你们不注意的东西他发现了，所以有多是汉代的东西，很讲究线条的飘逸和随意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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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还发现很多好的东西，小帖写的太好了，太高级了，人有心思去写这个，这是我的第一个感觉。如果说还有什么不足的话，这个人比较直率，我临了这么多年帖，中国的文化到底是什么，过去说天人合一，怎么就天人合一呢，怎么理解这个天人合一呢，通过临字我就发现，虚合，中国传统很重要的一条，不是很外露的，但是都在里面，在骨子里面，从这一点上来很多大书法家都是这样。像苏轼的寒食帖开始很流畅，后来被流放以后马上就变调了，虽然有些字不是很准确，很生，但是正是生这一点就是苏东坡的个性，书画同圆，我很同意这一点都是从线条上来来的，但是又不一样，画画是越熟练越好，写字不是的，不是熟练，要生，就是董先生讲的，生就是个性，就是自己，如果每个人都能写成那样的，生又能被别人欣赏我看很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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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看了这个展览还有震撼的一点是，吉林省写字的人很多，甚至有当的领导的，但是周老师为人我知道，很多人对他不满意，谁来求他写字没给多少钱就写，有钱没钱都写，这点太了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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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点，确实是字如其人，一个字毫不含糊就是自己，别人代替不了，刚才老于讲不低调也好，低调也好都不是很重要的事，重要的一条是对中国文化的理解，你理解多少就在你的字面反映多少，这是毫不含糊的，所以每个人不是完人，必然有这样那样的不足，但是每个人作为理解中国传统文化多少，在你的字上就反映出来多少，这是毫不含糊的。这就是中国文化的特点，他跟作者是联系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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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俊东：我是在网上看到在刘老师中国书法在线上的刘先生写的那个文章我才知道有这么一个展览，所以说今天下午匆匆忙忙赶过来看周先生的书法展，我还是怀着非常崇敬的心情来看这个展览，因为我跟燕胡老师都是黑龙江人，同乡，同时我又对燕胡老师的书法艺术，画的艺术和篆刻非常看好，所以说既然是周老师是燕胡老师的老师，所以我觉得很有神秘感。我是带着这样一种非常崇敬和神秘的感觉来看这个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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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时在网上也看到了蛟如玉树这个名字，让我非常感动，人家长说玉树临风，说的是一个人的形象，大家都说周老师的形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样的年纪里还能起这样一个名字蛟如玉树，内心里对精神的追求是蛟如玉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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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谈一点我自己的想法，关于东方和西方的问题，刚才袁运生老师我也是第一次接触到，他也谈到了这一点，因为我最近在做21世纪中国书法家艺术的专题，在做这个专题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是什么问题呢？就是说西方的某些艺术可以只表现一种观念，一种思想，我今天是这么想的，我今天是这样一种观念就可以创造成一副作品，而中国的传统艺术不是这样，这样的要求是达不到这样的境界，他必须要求你的人和艺术结合起来，所说的字如其人，画如其人是这样一种境界。这个时候就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呢，就是说人的境界一定要先提高了，在书法艺术里，和中国画里你的境界才能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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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如果你的人的境界提高不了，那你怎么能提高你的书法艺术的境界这是一个非常难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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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说我们在做研究的时候会发现，八大山人画的荷花，轻轻的一根茎，没有那个境界的人去这么弄可能弄十年也弄不出来，为什么，境界不同，人的境界决定了笔下的内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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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究竟是什么概念，78的周老先生算不算老，但是我理解的老是老境的意思，但是今天我在非常崇拜的薛先生的序里找到了答案，他说什么呢，无心自大，我觉得我今天来参加这个展览，除了看到周先生的作品以后，另外得到的一点，无心自大，通过你人生的境界的提高来提高你的境界。不需要借鉴什么西方的，只要把你自己表现出来就可以了，就达到自己的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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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在看周老先生的作品里面，我还也一个非常强烈的印象，就是这本苏东坡的寒食诗，我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写这么大的，苏东坡写这个字的时候非常大，而且每行里面的行距是一样的，这在当代的书法创作里面几乎没有这种情况，他们追求和要求每行都要有变化和不同，甚至怎样变化，他是做形式的处理的。但是周先生为什么这么理解，就是人达到一种境界以后的自信，我可以通过字本身的东西克服掉形式上需要的东西，我可以和同时代或者当代很多人惯性的做法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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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件作品给我留下印象比较深，就是周老很小的义林串草子（音），还有宁做我，我要回到这个我子，我觉得是一种自我的开掘，可以举个例子，有很多人读到博士了，他积累了很多很多的知识，在一个专业领域他的知识很丰富，但是他没有说白了没有气质，他不能通过学到的知识来涵养自己的气象，这个东西我非常奇怪，所以延伸出一个问题，中国的学问和学术，学术是近代以来才有的名词，中国自古在传统国学里面说的是做学问，学问和学术仅有一个字的差别，但是差别很大，当代的博士可以做很多很多的论文，但是他不会写字，也不会画画，画和字的境界也不高，为什么，就是那个东西永远停留在知识的层面，没有达到把知识转化成提升自己的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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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个简单的例子，有人听交通规则规定了，今天开始要系安全带，甚至给别人讲系安全带，但是他自己不系，这是好的事情，对社会和他人都有好处，但是他听了好事情不去做，他学了这么多知识，古人那么多好的感受他知道，但是他不做，不按照那样的要求去要求自己。他的境界达不到那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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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老师字里大的小的很多，我拍了几张片子，给我印象比较深，也不是放开自己松绑的问题，我觉得就是做自己，怎么做自己，我随心所欲，在我的渴望的境界里面我就自自由由自在的做，我想，周老的书法艺术还会有一个很高很大的提升的空间的过程。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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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文飞：我今天是怀着很崇敬的心情看周老这个展览，看了这个展览，对我有两个启发，刚才各位老师各位朋友都是从做人方面，我可能从书法的本体上来谈谈周老对我的启发。第一，在浩如烟海的碑刻当中，冲刷附加了很多的因素在里面，而且附加的因素也是成为这个书法本身的一个很重要的部分。对于这个后代人来说，我们怎么取法，是碑刻之前的面目，还是之后的面目，我想对这个问题，每个也思想的书法家可能都会做出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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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对当代来说，写碑怎么借鉴，是不是一定用羊毫，是不是一定要用比较苦涩和毛躁的笔来表达碑，用狼毫能不能也表达出碑的意味，看周老的展览，我找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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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启示，刚才也有朋友说，历史上留下的碑刻，很多都是一些民间写手，它表现的是质朴、原始、很本真的自然的东西，当代人追求碑刻，作为一个书法人来说，作为一个文化人来说，怎么去取这个碑的东西，作为一个文化的书法人，你的这种文化背景，你的文化境界可能跟那些民间写手有一定的差距，把你自己的位置如果下降到他们的那角度或者说这种取法，碑的那种意味去取质朴，或者原始的那种东西是不是会导致另外一种感觉。从清代以后我感觉很多人继承碑的时候都有一种雅化的问题，比如说赵之谦、吴让子，他们都加入了文人的气质，把碑都雅化了，这对当代书法也是一个有益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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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代写碑的人很多，是不是一定要追求比较原始和质朴的，把它写的很夸张，很澎湃，今天我看了周老师的展览也找到了答案。这就是我看周老师展览的几点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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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昔非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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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贴子最后由书法在线在 2006/10/31 00:22pm 第 1 次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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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昔非：我今年78了，写了半辈子，为什么说半辈子，那半辈子还写字幕，现在我感觉到，没钻透，没把一家吃透，所以出现了这种博杂的局面，很愧疚，越写越糊涂了。很想找出一条路子，但是找不到。燕胡在理念上提出的非常明确的东西我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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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友兰说过这么一句话，照着讲还是接着讲，我现在充其量还是照着讲，不是接着讲，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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