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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奇晋书法作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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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10 10:41:3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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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10 10:42:2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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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10 12:55:56 | 显示全部楼层
欣赏了
发表于 2012-2-15 14:12:07 | 显示全部楼层

刘奇晋谈八方斋岁月

我与刘正成一起编《苏轼》卷





春节前,与邓涛兄和刘奇晋老师约好相见,忙到初十才有时间前往成都,邓涛兄盛情安排在金河宾馆金河酒楼相聚,我们边吃边聊,节录整理出这篇《八方斋岁月》。

刘奇晋先生出生于书香世家,其父刘东父先生是四川著名书法家和诗人。本人长期从事群众书法篆刻的组织辅导和培训工作,四川省书协三、四届副主席兼教育委员会主任,省文联三、四届委员,成都市书法研究会副会长,成都市书法家协会一、二、三届副主席,市文联二届委员。现为四川省文史研究馆馆员,省诗词学会顾问、省楹联学会顾问,省、市书协顾问,省书学学会副会长,省巴蜀诗书画研究会副会长,市政协书画院副院长,开明印社名誉社长,四川师范大学艺术学院客座教授,中国书协会员,中国苏轼研究学会会员。

1982年起为苏轼书法作品系年, 1991年与刘正成合作编写出版《中国书法全集•苏轼卷》。

又:刚接到刘奇晋老师电话及邮件,称此文已阅,并作部份修订,现重新更正发布。
侯勇
2012年2月20日于问莲堂


侯勇:刘奇晋老师你好,这次回成都,很高兴能够见你,这也是刘正成老师特意嘱咐,一定要在春节的时候抽点时间来看看你,并向你问好。

刘奇晋:也代我向正成兄问好。正成兄这些年也是很不容易的。如果不是因为他有儒家的“当世之志”,他早就应该趴下去了,好大的压力哦。他喜欢做事,且雷厉风行,这点很重要,不过也因此而得罪了不少人。

侯勇:那你和正成老师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

刘奇晋:我们认识比较早,大约是1978年,在北京已是后面的事了。80年春我在青羊宫二仙庵办庚申书会,请他写了“花神”两个字,草书,四尺整纸。拿了一个框子装起,摆在前厅,跟老前辈们的书画作品摆在一起。布展那天他爱人傅淑群来,很有意见,说只有框框没得玻璃就不展。我和她第一次见面就感受了她的燥辣。其实那些镜框都是借人家文化公园的,文化公园经过文化大革命,有玻璃的没得几块,好些老前辈的字画也只有框框没得玻璃。那时,正成是擅长草书。

侯勇:我记得在《我与书法二十年》中,有一张照片,是你和刘正成老师一家的合影照片,并且是你从成都寄回给刘正成老师的,那张照片现在刘正成老师还一直珍藏着。

刘奇晋:那是正成兄请我去跟他一起编书,完稿后即将离开北京回成都前的一个晚上在他的书房兼会客室照的。他先是要我和他坐一起,我则要他夫人坐,还推让了一阵。1991年,他决定要编《中国书法全集》,邀请我跟他合作编写《中国书法全集•苏轼卷》。他晓得我给苏轼书法作品系年已经快十年了,这正是他所需要的。他跟我讲,好些人要跟他合作,他都谢绝了。他晓得我做事认真,而且基本上都搞出来了,有基础。开始我说我在成都搞,搞了交给他。他说你在成都事情多,弄不好,在北京还可随商量。我是五月份去北京的,当天晚上给我谈了他的编写计划。他说《苏轼卷》是《全集》的带头书,是以后各卷的样板,都要照此体列编写,我们一定要把它做好、带好头。我们又做了分工,要我八月三十日前交卷。他计划印刷厂在九月三十日前出书,国庆前夜在中央电视台的晚间新闻发消息,这是他的计划。我们熬更守夜硬是赶在八月三十日之前把《中国书法全集•苏轼卷》完成的。那个时候没得电脑,都是人工査资料,用手写,全人工活,每天晚上干到两三点。我在北京三个多月,北京的亲戚朋友都不知道我来了。有一天突接朝阳区文化馆打来的电话,说他们到成都才知道我在北京。回京后到处打听才找到我,要来看我。为了工作,也被我婉言辞谢了。北京的夏天很热,我屋子里只有一把小电扇,风都是热的。好在注意力都集中在写的东西上,也就不感觉得好热了。

侯勇:当时你在北京住在什么地方呢?

刘奇晋:沙滩北街乙2号。当时,正成借了一个房间给我,是张传凯原来住的,里面还堆放了一些没有搬走的东西。八个平方的房子,靠窗放了一个桌子,桌子旁边就是一张床、一把椅子。桌子有点高,就在椅子上放了一叠杂志,脚就吊起,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脚都吊肿了。正成的劲头也大,白天要做他的事,编杂志、书协工作、搞展览等,晚上还要跟我一起熬夜,他的精力过人。

侯勇:他现在都是晚上很晚才睡。我们都比不过他。

刘奇晋:他是搞写作出身的,训练有素,写《评传》洋洋洒洒,来得快,这点我佩服他。虽说我和他老婆小傅第一次见面就是吵架,但我理解她,维护男人嘛。她对我的印象是好的,一是觉得我做事认真,二是我不拿架子,见她忙还主动帮她干活。他家有一个小保姆,但来的人多,常常吃饭一大桌,忙不过来。小傅既是主妇,还得买莱上灶忙里忙外,也是夠辛苦的。当代书坛的好些大腕那时常到他家里来,几乎我都认得。人家吃了饭碗一放就走了,我则常留下来帮着做些收碗洗碗打扫卫生的亊。他们家烧煤气,我还和小傅一起推自行车去换煤气罐。我在北京那些时间,和正成、小傅、他们的女儿,包括小保姆朝夕相处,可谓亲如一家。我认为住在他家,参加一点劳动也是应该的,不然我也于心不安。

侯勇:他们当时住的八方斋,只有八平米的房子。

刘奇晋:91年我去的时候,已经不是八平方了。他是85年去的北京,86年我第一次去的时候还是一间八平方的房子。再去,他的书房兼会客室大约三个八平方,加上他们住的,女儿、保姆住的和我工作一间,一共有几间房子。那时还是中宣部的宿舍,有个小门通文化部,我们可以去那边洗澡。来客一般不留宿,偶尔也有列外。记得有一天晚上,正成和曹宝麟、黄惇谈得很晚,我主动把床让给二位挤了一晩上。曹宝麟的米字地道,是狠下过功夫的,现在我还珍藏有一封他写给我的信,毛笔写的。

侯勇:我在编辑部曾经看到他的手稿,他现在好像都还是在用手写。他编的《中国书法全集》宋代部分,奠定了他的北宋书法研究地位。

刘奇晋:去年我办个展印了一本,我给他寄了一本去,却收到他回赠的两大册,一本他编的《中国书法全集•北宋名家》,还有一本他的书法集,我都喜欢。

侯勇:据我所知,曹宝麟先生主编了《中国书法全集》米芾、蔡襄、北宋名家以及新近将要出版的宋辽金卷部分。

刘奇晋:现在的印刷质量如何?

侯勇:现在的肯定是突飞猛进,我们经常说,《中国书法全集》的编辑史就是一部当代书法印刷技术发展史。

刘奇晋:那个时候印得好差哦,图版都是黑白不说,还不是很清析。不过在当时感觉已经很好,很不错了。几年前正成说要再版,要我重新校一下。已经做了一些,还沒有完。看他没有催又搁了几年了。记得当时完稿没有来得及校对就回成都了。我跟他打了招呼的,我们是赶时间搞的,稿子打出来后给我看一下,结果书印出来了我也没校过。他说是请的教授级的编审张家璋先生作校对,不会有问题。我拿到书仔细看过,是很认真的。但是人家只管你的字,我们也有整错的情况呀。

对于再版,我说要做几件事,原稿都要拿来重新审订一下,我写的我看,你写的你看,释文我来做。当然这只是一部份工作。再有一个,就是原来的东西里头,有一些作品有争议,比如苏轼《归去来辞》,我就能感觉有问题。他说是台北故宫收藏的,我说,台北故宫又怎样呢,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假的应该剔除,还不只这一件。我有啥根据呢,我说是我的直觉。另外,这些年又新出来一些东西,比如上海图书馆的《郁孤台帖》,我们只做了一部分,也只拿到一部分。当时上海下大雨,搞摄影的那个好像姓曾,他拿了一部份回来,从来没有面世的东西,能给你一些已经很不错了。后来全印出来了,应该补充进去。校一些,剔除一些,补充一些,这些工作要做。

侯勇:这些工作一直在做,后来做《中国书法全集》编辑的时候,对于有些存疑的作品,都有说明。去年我们编辑部做了四卷,目前出版了66卷。这些年,《中国书法全集》的经费都一直是刘老师自己出资,也有些困难,直到去年展览完成后,稍微有所好转。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现在的《中国书法全集》应该是书法类书籍里很便宜的了。《苏轼卷》早就卖完了,而且再版过一次了。

刘奇晋:听说去年正成的展览很隆重,而且卖得很好。一辈子都给别人办展览,也终于给自己办展览了。他现在的价位如何?

侯勇:现在他的小字两万,大字八千。

刘奇晋:那是很高了哦。

侯勇:也不是,现在王镛、石开都卖得很高了。

刘奇晋:正成过去主要是做编辑、搞写作,写字是次要的,后来到中国书协再把工作搞成第一,他是这样的。正成才高,脑壳比较好用,精力旺盛,勤奋。坚持了这么多年,很不容易,书界少有。要完成《中国书法全集》很难,财力是一方面,还得有人来写。能编这些的都是写字的,写字挣钱好快嘛,哪还有人把精力肯放在这上面呢。我编那本书,他拿了5000元给我,91年给我这么多钱我已经满足了,我从来没有和他谈过稿费的问题






刘奇晋与刘正成一家在八方斋

发表于 2012-2-15 14:19:4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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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15 14:53:16 | 显示全部楼层
[刘正成] 看图说话--我与书法二十年(11)
  

八方斋史话


这张照片是四川省书协副主席、《中国书法全集.苏轼》卷的副主编刘奇晋先生赠送给我的。奇晋兄l99l年来京与我合作三月,临走前拍了这张照片,回川后给我寄来的。照片后面有他的亲笔题词:“正成兄夫妇:京中三月,终生难忘,谢谢你们全家对我的照顾。--刘奇晋敬赠,199l、9、4。”哪里是什么“照顾”,简直是到北京来吃了三个月的苦而已。奇晋先生起早贪黑,甚至通宵达旦工作,至今想来,令我常有愧意。这张照片所在地,即自号“八方斋”也,是我的书房兼客厅,总计八平方米。但是,要知道,这并非第一届八方斋,而是第三届八方斋了。

1985年中国文联向中组部打报告要调我和张鑫到中国书协,中组部只同意调一个,再由中组部派一个,于是,张鑫没有调成,权希军同志从中组部调来了。当时中央有文件,不要再造成新的两地分居。当年年底,我们全家很幸运地一齐有了北京户口。大约又折腾了半年左右,有一天,当时担任中国文联秘书处干部的张陆一同志忽然给我送来一把钥匙,还把我带着绕了几道弯,在沙滩北街乙2号大院老灰楼“地”字门二楼找到一间空房,这是文联干部住过的但属于中宣部的宿舍。这就是组织上给我安排的一个家,我的第一届八方斋:7.6平方米的八方斋。

这里也是庙小神灵大。这幢匸字型的灰楼,颜色深沉,被掩映在院中的丁香树下,更显得深幽。这里有8个单元门,分别命以“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字号。在向南的外墙上镶嵌了一个石碑,上面是北京大学校长蒋梦麟题写的建楼时间:民国二十年。一祘,正好是《青春之歌》中林道静三十年来在这里读书时的宿舍,因为这里是老北大女生宿舍--每人一间,八平方米,一个衣橱嵌在墙里。据说蒋校长就曾住在“天”字楼的二楼上。这可真是风水宝地。

在“地”字楼住下,煮饭只能在过道上,先是用电炉煮饭。有一回,来了不少外地书法家,我太太付淑群竟然用放在楼道上的小电炉,烧了十来个人的饭让大家饱歺一顿。

我们的邻居是两个好人,一个是中宣部的文艺局的王郑生先生,一个是新闻出版署的沙红叶女士。王郑生先生夫妇早出晚归,住了半年都不认识。有一次,他陪同沈一之秘书长来看望二届中青展的评委时,他问我,你是不是住在我隔壁,这才认识了。沙红叶女士是新闻出版署的女才子,一口流利的英语,经常作为中国新闻官员满世界跑,是一个文雅的知识女性。我太太很喜欢她的女儿飞飞,因为我们的女儿没有房住,就和我太太的近八十高龄的父亲留在成都。飞飞与我的女儿一般大。沙红叶的爸爸妈妈也住在大院里,常过来看望飞飞,偶尔也招呼一下邻居的我们,便认识了。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大海航行靠航手”的词作者沙洪,中组部秘书长。沙老是文人。有一次请我和太太上他家作客,他才告诉我,我们一家调北京是他亲自批准的。我们当然非常感谢沙老,但绝不是后来在“批斗会”上揭发我贿赂了中组部沙洪才调来北京的。

沙洪同志在“文革”前就任过中宣部文艺局局长,对文艺界的情况了如指掌。“文革”后恢复中国文联,文联也出现重大人事斗争,他也曾协助中央人事小组伍修权同志来处理过文联的问题。我初来北京,亏得沙老给予我很多的指点,才能有效推动书法活动开展。而沙老一家对我们最大的具体关怀,是将他另一个出国女儿的一间房子借给我们,才得以使我们把年已八十,双目失明的岳父和六岁的女儿接到北京。这间房在“荒”字门的四楼上,岳父住一间,我们一家三口住一间,这是第二届八方斋。

八平方米的房子,用兩张钢丝床拚成的一张大床占了四平米,床脚横着一张小钢丝床是女儿的,除了墙上可以挂镜子外,就只有插脚的空地了。一层楼四家人合用一间八平米的房子作厨房,不能同时做饭吃饭,只能一家家轮着来。办公室晚上和星期天不能去办公,我要写字,只能乘不做饭的时候把那张折叠桌拉开铺上纸挥毫。

有一回,新加坡陈声桂先生来找我,电话接过他已到了楼下,我连忙跑下楼,把他挡住,请他到沙滩翠花胡同的天府酒家用歺,差点把我们家住宿的尴尬露了馅:当时想,家丑不能外扬嘛。住久了,也就麻木了,也就没什么脸面问题了。一次,金膺显先生为首的七、八位韩国书坛大腕不速而至,我们只好和邻居商量,把那间厨房“霸占”下来,在那里设宴。好多年后,金先生一行又作客松竹草堂时,还回忆起当年在沙滩时我家的四川担担面好吃。

几年后,邻居搬走了,我们借到了照片上的这间房,这里成了第三届八方斋,真正的一间八平方米完全作为书房之用的八方斋。你想,在这间可以拍照示人的八方斋里,大家多高兴呵!--这是我们家的豪华客厅。有重要的客人来,在这里留影,还可以在桌边的一张沙发上留宿。我们曾经夸耀地说,多少书坛的大腕啊,当年都留宿过那张沙发。吳丈蜀先生曾夸耀过他的厨艺,有一年来京,特地在这里亲自下厨房操作了一个萝卜鸭子的大菜,还得到沈鹏、谢冰岩两位大师品尝后的交口赞赏哩!

这间小小的八方斋,留给我不少温馨的回忆,我们在这里一住近十年,八方斋也因之闻名。有一年春节,中宣部干部局局长唐联杰、副局长崔运玺还专门来看望我们全家,使我们从内心里热受到“党的温暖”。王镛、石开、黄惇、崔志强、雷志雄等印坛大师均先后赐镌八方斋印相赠,让我引以为榮。

那时候,崔健的《一无所有》在百名歌手演唱会一炮走红后,迅速在那个充满希望的年代流行,它的另一面不就是“一切都有”吗?我觉得,这首歌词一方面可以为我解嘲,同时也敲打着我和从无望的年代走过来的人们希望的心。

壬申春,即1992年我和张荣庆从常州去宜兴,宜兴书画院院长储云安排我们参观紫砂工厂,让我们在紫砂壶胎上作书作画,然后请工艺去师镌刻后烧制出来。所作紫砂壶有一半从宜兴寄赠了我,其中有一壶我画了折技梅花,铭之曰:

八方斋中看雪最妙,暖中有寒意。又何知梅花境界!

蜀中多梅,每到雪时便要去杜甫草堂赏腊梅。八方斋无梅,故画梅取意耳。1990年,崔志强张罗为我在荣宝斋出版了《刘正成书法集》,我自作了一短序《八方斋自述》,于是“八方斋”在书界有了一些名气。文曰:

八方斋主,蜀人也。七岁入学,十六学书,二十为文,四十而出蜀塞。蜀塞者,李白所谓“难于上青天”之蜀道也。“青天”既上,又何难哉?八方斋主云:非也。世有三难:作人难、作文难、作书亦难。作人难在善,作文难在真,作书难在美。与人处,要谦让;临为文,存本意;及染翰,必发乎性情。苟如此,又何难哉?八方斋主云:亦非也,难在境界。八方斋主嘗居蜀西锦水之阳听涛斋,故又云听涛斋主。家贫,少失学,曾引车卖浆而读书,意在去一“俗”字。然已过不惑之年,终不能去俗,何哉?境界也。一日,八方斋主读《庄子》,忽有所悟,作小说《庄周自传》二万言,似得一种境界。庄周者,曳于泥中之龟也,是何境界?乐在其中。庄周者,又梦中之蝶也。是何境界?意在其中。于是,八方斋主兴起,将袖染翰,得狂草若干,如烟如云,若有神助!俄而纸尽,兴亦尽矣。

呵!二十年过去,不期然这《八方斋自述》又成讖言:今日之我,岂不是“泥龟”、“梦蝶”之辈,被人涂了满脸满身的污泥,成了中国文联、中国书协“反腐败”的样板了吗?哈哈!今日之松竹梅花堂有梅了,在庭院中赏梅,实在令人感到寒气袭人。

在这里,我还要给大家解释一下第三届“八方斋”书房中张挂的那一个行楷六条屏,我爱袁宏道所作《徐文长传》这一段关于创作状态的文字,不期然又把我与先得势后倒楣的徐谓拉扯在一起,你说怪也不怪!退体后来《中国书法》编辑部给我帮了好多年忙的原中国文联秘书处处长范慧,为了感谢她,我问她写什么字赠送她。她开口就要这个六条屏,谁知当时我很吝啬,却没有答应给她。现在,我有些后悔了,一来是不好意思怫了范老师的面子,二来是做如当初把这字给了她,徐谓的楣运不会离我远一些吗?哈!我且又录这一段释文于后,让读者诸君品鉴之,略添一点笑料耳:

文长既已不得志于有司,遂乃放浪曲蘗,恣情山水。走齐、鲁、燕、赵之地,穷览朔漠,其所见山奔海立,沙起云行,风鸣树偃,幽谷大都,人物鱼鸟,一切可惊可愕之状,一一皆达之于诗。其胸中又有勃然不可磨灭之气,英雄失路托足无门之悲;故其为诗,如嗔如笑,如水鸣峡,如种出土,如寡妇之夜哭,羁人之寒起。虽其体格,时有卑者;然匠心独出,有王者气,非彼巾帼而事人者所敢望也。

写这个六条屏时,我用的《古文观止》,与明本《徐文长三集》所载袁宏道《徐文长传》大相迳庭,真不知《古文观止》所据何来?不过,《古文观止》是古文的通俗读本,文字简洁了不少,比较明本堪称是缩写本,好记诵得多。所引这段大意也还可以。姑记之。




2OO3年5月25日扵松竹草堂
发表于 2012-2-16 00:11:34 | 显示全部楼层
境界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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