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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书法在线

讣告:马世晓先生因病逝世 国际书法家协会致唁电。 (新增告别会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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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3 00:37:00 | 显示全部楼层
各界单位人士送来的花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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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3 00:38:21 | 显示全部楼层
各界单位人士送来的花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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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3 00:39:55 | 显示全部楼层
各界单位人士送来的花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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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3 00:43:21 | 显示全部楼层
马世晓先生千古!
发表于 2013-2-3 10:38:25 | 显示全部楼层

唁      电








马世晓先生治丧委员会并马世晓先生家属:

惊悉先生仙去,悲痛万分。先生为教一生,为书一世,为人师表,为世所范。先生书艺才情非凡,狂放不羁,挥洒性情于法度之内。为推动当代中国书法艺术,身体力行,居功至伟。


先生德艺双馨,英名长存。

中国国家博物馆  陈履生
2013年1月30日
发表于 2013-2-4 17:28:36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代英明.世人知晓】
【墨海无涯.法度称大成】
            
               山东滕州王灿    敬挽!!!
发表于 2013-2-4 17:36:2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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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英明.世人知晓】
【墨海无涯.法度称大成】
            
               山东滕州王灿    敬挽!!!
发表于 2013-2-4 20:45:1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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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州人出名.
                            世晓人千古.
                                   山东滕州王灿    敬挽!!!
发表于 2013-2-5 22:05:04 | 显示全部楼层
月明华池 音容宛在——深切缅怀当代狂草大家马世晓先生



弦 歌 听 散  泪 洒 杭 城

——追忆恩师马世晓先生去世前后的四个场景

张其凤




       2013年2月1日,是一个令我刻骨铭心的日子。一代草书大家马世晓先生的追悼会,在这一天的1点55分开始。哀乐低回,伴随着缓缓前行的人群,我终不忍正视那花丛中陌生的遗容,那不是我的老师!我的老师,是一个充满活力的老人,他不会那么静静的躺着,真的,每一次见面,他那爽朗的笑声,如歌,如他飘逸的草书,都会给人以强烈地感染。但我又深知,这毕竟是我们跟马老师的永诀,不看,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但目光一触到那既熟悉又陌生的遗容,我的泪水便再也控制不住了。

      近几年,因为潜心于创作与学术,我,极少出门。杭州虽然很近,去得也少,但是近来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我却4次往返于南京与杭州之间。第一次去,是因听史长虹兄讲马老师肺部出现炎症,已经住院,我赶紧赶到医院探望。一进门,不禁愣住了,以前,老师虽然头发稀少,但飘逸潇洒,极有文人雅致。这次因为化疗,头发已经全部脱掉。看到他躺在床上的新形象,我还真有点不适应。正在愣着,马老师的女婿从外面进来,递给我一个口罩让我带上。不懂医的我,十分困惑,老师马上很不高兴地说:“你让其凤带什么口罩?说话听不清!”又对我说:“把口罩摘下来,靠前坐,说话方便!”因为聊得开心,一会功夫马老师便又神采飞扬起来,我也就忘了时间,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待我意识到时,怕他疲劳,就提出告辞,马老师马上说:“你急什么?你的事还没讲呢?你最近怎么样?”坦率地讲,我近些年,因忙于美术史与刘墉家族研究,书法文章写得少,书法著作更没写,加上到南京时间还短,因此和在山东相比,在书法上颇有些边缘化的感觉,这没让老师少操心!他每次打电话,都要嘱咐我多参加书法界的活动。为了让老师宽心,我就讲了几件让他开心的事,安慰他。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报喜不报忧”,不完全是一种罪恶,有时是与爱联系在一起的。回家后,我就问为什么见马老师时要戴口罩,学医且对老师病情十分了解的夫人解释说,马老师身患肺癌本身抵抗力就差,这次又有肺部炎症,戴口罩是为了防止交叉感染。马老师对此当然深知,他要求我摘下口罩,竟冒了这么大的风险,这让我惭愧的一连自责数天。

       第一次见面后不久,陈振濂老师要求我到美术报“陈振濂书法工作室”给学员讲两天课。因为学员们对我的讲课比较欢迎,所以搞得很累,白天课结束了,晚饭后还会有学员到我房间聊创作,几乎每晚都是十二点以后才能休息。因此到杭两天都没去看老师,这让我很不安。于是等到中国美院书法系搞校庆活动那天中午,我就没去会餐,而是约了作飚、庆星几位去看马老师,又因为老家一个特别重要的朋友到南京已经等我一天了,第二天他就要离开,给我电话说盼一见。我就托朋友改签火车票,改签时间较原计划大大提前,来不及等庆星、作飚三位,我就打车匆匆赶往医院看望老师了。进门时的情景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因事先没联系,老师不知道我来,当我推门进去时,他正侧身坐在床上,脸上似乎有些许落寞的阴郁,但一听到门响,当目光与我对视的时候,老人脸上的惊喜,使他脸上的笑容,出现了晴天丽日般的一种感觉。老师就是这样真诚坦易,就是喜欢热闹,喜欢朋友,喜欢学生,一如他喜欢美酒、香茶与观看体育赛事。每当赴杭,我总是要带我的朋友或学生去看老师。作为一代草书大家,他应酬、约稿很多,每天都要忙至深夜才能休息,但他从来不会嫌人多,从来不会在客人面前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我带去的客人或学生出于崇拜,要和他合影,他也从不知道拒绝。你要告辞,他还总是流露出依依不舍的神情,让你来了还想再来。落座后,我就跟他简单地汇报了一下这几天在杭州讲课的情况以及中国美院书法系校庆有关情形,他听得很认真,时不时还插话问上几句。听说庆星、作飚一会就来,他显得更是兴致勃发。这两次看到的马老师,除了头发脱光以外,其它没有什么异常。我想老师这次住院一定会象刚查出癌症那次一样,在医院住一阵子,又回到家里,挥毫染墨,一如既往。因此,临走时,就跟他开玩笑说:“马老师,以前我们做学生的给您交作业。现在,您也要给我们完成一个任务!”望着我一脸郑重的样子,他奇怪而好奇,甚至还带点天真地问:“什么?什么任务呀?!”我说:“活到一百岁!”听到我卖的关子后,不知是因为好玩,还是觉着自己真的没问题,老师竟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那笑,自信而坚定!他的笑,让人感觉他一定能够活到一百岁。爽朗开心的大笑,不仅使他本人恢复了活力,而且也感染了早已回到病房的师母与他的女婿。于是,大家都一起笑了起来。

      但,谁能料到,这竟是我跟马老师的最后一次对话!!早知这样,那天我绝对不会匆匆忙忙地赶回南京了。

      近来,随着南京各方面领导朋友对我逐渐有些了解,方方面面的活动也就多了起来,我也很珍视这些信任与关爱,因此最近参加的活动一个紧接一个,一直很忙!突然间,一天晚上,我跟爱人讲“不知怎地,我觉我应该到杭州看看马老师了”。令人奇怪的是,第二天一早,就突然接到爱龙兄告知马老师病危的电话。这天上午,本来一位领导约谈一个重要事情,告假后,我便匆忙赶赴杭州。与长虹兄汇合后又一起赶到医院。因重症监护室不知在哪,长虹和我分别给师母打电话,师母都是声音很低很急促地说“一会给你打回去”,但电话一直没有给我们打回来,在焦灼的等待中,一种不祥的预感如乌云一般压在我们的心头,令我们紧张不安。我跟爱龙联系,他说他正从家里出来,往医院赶,重症监护室在哪,他也讲不清,让我们自己先打听。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一座楼一座楼的查询,终于找到了!在见到老师的那一刻,我们惊呆了,老师正在呼噜呼噜地吃着氧气,人昏迷不醒,瘦得脱了形,周围的气氛静穆紧张得没有一丝异响,师母紧紧握着老师的手,坐在病床边上注视着仪器上的每一丝细微的变动。老师的手和脚不知怎地,突然有了反应,动了起来,我此时真盼着出现奇迹,老师能够突然恢复活力,坐起来,与我们畅谈。即使不能坐起,不能说话,至少睁开眼睛再交流一次眼神也行,——不要挤眉弄眼那样一种会心一笑的眼神,那,太奢侈!我们不要!!只要他哪怕微微睁一下眼,知道我们来了,知道我们都在念着他,心和他在一起,他并不孤单,就行!!但是奇迹最终还是没有出现,……昏迷……昏迷……,这接近永世不醒的状态,给我一种不祥的预感——马老师,我们希望他活到一百岁的老人,已油枯灯尽,生命走到了尽头,怕是逃不过这一劫了!想到不久以后,就会阴阳悬隔,永世难以相见,我不仅悲从心来,泪水一下子涌了上来。坦率地讲,我吃过很多苦,也遇到过一些困难,甚至误解,但我从来没有气馁过,更没有留下过眼泪,但不知怎地,在这位心连心的老人面前,我却潸然泪下。同在的师兄弟们,至此大多也都泪眼模糊了。 “眼泪本是心头物,情到深处自然来”,信然。

      尽管如此,我们仍然盼望奇迹出现。长虹兄为了安慰我,也是为了安慰自己,不止一次地跟我讲,也许马老师会闯过这一关的。是的,马老师的亲人,哪个会不如此期盼?何况,有一天突然接到爱龙兄电话,说马老师病情转好,心肺功能70%以上能够保住,我当时顿感一缕晨曦透到满是阴霾的面前。我激动地说:“那太好了!太好了!”

      但是,噩耗终于还是来了!2013年的1月29日5时43分,尊敬的马老师,驾鹤西游了。

      天容惨淡,薄雨弥天。苍松尽哀,山河含悲!让我们以不常洒的男儿泪,如弥天的细雨,伴随您的天堂之行,一路走好!

      老师,我们永远想念您!
发表于 2013-2-5 22:06:59 | 显示全部楼层
鹤 归 云 乡

孟庆星



      就在六天前的1月29日凌晨7点56分我接到杭州师兄方爱龙发来的信息,惊悉是日5点43分,尊师马世晓先生驾鹤西去。也许是心有灵犀,那天早上3点多就夜不能寐,想不到,也就我在床上辗转反侧之际,马老师走了。而此前的几天,每当爱龙兄的信息、电话铃声响起,惊悲顿生。惊的是怕听到最不愿听到的噩耗,悲的是老天何不假尊师长年!

      我第一次拜识马老师是在1994年春天,那时我在中国美院进修书法篆刻。在华家池畔马老师那个幽静的家里,马老师与我这个乡里后辈一老一少,一答一问,那种真诚、轻松气氛和窗外透进来的温暖春光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里。我每一次拜访马老师,他总要坚持送到学校大门口,到后来,彼此形成了一种默契,有些话题倒可以乘着余兴,在校林荫道间,在轻碎的脚步中,琅琅高声地交谈着。到校大门口,直到我坐上车,远远地回头看去,马老师还在目送我。我突然感到,马老师就是自己的父亲,我就是一个短暂离开家的孩子!似乎马老师永远不会老,我也永远不会游离他的视线。

     在马老师去世后第三天的2月31日晚我赶到杭州,从设在家中的灵堂,为尊师烧香叩首出来回住的地方,天下着细雨,站在校门口,我又一次习惯性地回望,这一次我再也见不到站在大门口那个向我依依作别的马老师了!我的背后只有校门和校门之后深夜幽幽空洞的林荫道。

     在我从事书法的二十年多年里,遇到的老师可谓不少。从诸师身上,我学到了很多东西。但从马老师那里我体会到最多的是什么叫做人的真诚。2004年年底,我到杭州看望马老师。我安排好住宿以后,就如约拜访马老师。当马老师知道我没吃晚饭之后,领着我到校内一家小酒馆。在酒店的柜台边,马老师一边看着菜谱,一边不厌其烦的问我:“你想吃什么?”“还想吃什么?”马老师佝偻着身子趴在柜台点菜的情景令我感动不已。当知道我自己已安排好住宿以后,马老师很郑重地告诉我:“庆星,以后再来杭州,不要自己找地方住,我给你安排在学校宾馆住。”2007年,我南迁汉上,打算由西泠印社出版一本个人作品集,赞助也已找好。我打电话给马老师说起这个事情,马老师说我给你写几张作品,这让我一愣,不知道马老师的意思。马上反应过来,马老师是怕我出作品集没人赞助故有此话。作为晚辈,在专业上、道德上,在马老师面前,我只有仰望的份,我有何德何能让马老师这么帮助我。由此看出马老师对学生、对别人那种无私真诚的胸怀。

     马老师这份真诚也表现在为艺上。每次到杭州去,在客厅稍事寒暄之后,马老师都会拉着我到他的书房里去,让我给他写好挂在墙上的作品提提意见。在我看来,作品已经达到了如此高的高度,我更多时候提不出什么意见,但马老师总感觉离他的理想目标还差不少。这种做人、做事的真诚心态时时激励和警醒着我,让我在面对家人、朋友、学生、学业的时候,我会经常扪心自问:“我是否做到了象马老师那样真诚?”

     马老师在70年代后期就以风格鲜明的大草逐渐享誉书坛,在主流展览“中青展”、“全国展”等都担任过评委,但对师从他的学生从来没有网开一面这一说。记得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首次“行草展”的时候,马老师也担任这次活动的评委。我的作品忝列入选,事后我打电话告诉马老师。马老师反问我:“你这次也投稿了?也入选了?”我之所以不愿事先告诉马老师,我觉得我不能打破师生间关于真诚的默契。毕竟真诚是美好的,而在当今社会又是日渐稀薄的。

     马老师主张中国书法之精髓在于用笔,提出“用笔是核心”的观点。在风格上他追求高逸旷达、萧散蕴藉的魏晋风骨。而这种魏晋风骨还包含着浓郁的诗酒气质,在这一点上,马老师的性情和习性倒与这种气质是很契合的。作为生长于鲁南苏北的马老师有酒量也喜饮酒,他的很多佳作也都是在酒后创作的,所以我们经常在这些作品后面的落款中看到“微醺”的字眼。2004年年底,我到杭州看望马老师,当时他正因眼疾动完手术时间不长,医生劝他今后不宜饮酒。那次马老师和师母亲自下厨。马老师趁师母下厨的空档偷偷从桌子底下摸出一瓶酒,并示意我不要声张。2008年5月,马老师发现罹患肺癌,6月份我到杭州看望他。当时正值欧洲杯足球赛,马老师是个足球迷,看到他在病床上一边插着导管,一边为我这个足球盲讲解,并忘情地为进球而欢呼。看到这一幕,我悲欣交集。这些都让我感受到了马老师性情天真可爱的那一面。蔡树农先生在悼念文章中称马老师是一个“老小孩”:“他是个孩子,是一个绝对纯情的孩子,是一个仗义感恩的老孩子、好孩子、乖孩子,在他面前,我觉得自己不够干净、不够厚道、不够天真——不是孩子”。

      就在离马老师去世前不到四个月的2012年10月,我在我所在的单位湖北美术学院美术馆举办个人书法展。按照我和马老师事先约好的他来参加我的开幕式,到临展览的前半个月,我打电话给马老师。当时他和师母正为举办“2013马世晓作品精华展”赴台北考察。接电话的是师母。师母告知我马老师在台湾查体查出肺癌恶化的迹象恐不能来汉了。当时马老师就在师母身边,听到是我的电话,拿过手机对我说:“我还是要去参加你的展览的”。话没听完,我已泪盈眼眶,我强忍着眼泪,哽咽着说:“马老师,你好好养好身体。您的身体只有一个,但展览我还可以办。这次参加不了,还有下次。下月我在老家临沂办您再争取去。”想不到马老师回大陆就一床不起。等到11月我回乡举办个展的时候,马老师在病床上特别叮嘱师兄方爱龙,让他再忙也要代表他和师母参加我的个展。展览开幕的头一天,躺在病床上的马老师又专门给已抵达临沂的爱龙兄打电话惦记着询问我的展览情况。

       2012年12月9日,我借参加中国美术学院书法专业创立五十周年定点活动之机与杨涛兄等到医院专门看望马老师。那次,马老师很高兴,聊了近一刻钟,想不到这就是和马老师的最后一面!

       2006年,马老师在北京美术馆举办个人展,我以《云是鹤家乡》为题在《中国书法》撰文研究其书艺。确实,在我的心中,变化莫测的云就是马老师笔下的大草书法,而其本人就是那只以云山为家的仙鹤。现在这只仙鹤真的归去,与天际的云彩融为一体,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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