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生艺术简介 张平生,别署二爨堂,中国书法研究院艺术委员,中国艺术名家研究院常务理事,中国艺术学会常务委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国际书法家协会会员。 •书法作品入展及获奖 : “守望敦煌•甘肃书法晋京展” 首届中国西部书法篆刻展 第二届中国西部书法篆刻展 第六届中国书坛新人作品展 第三届中国书法兰亭奖“尧山杯”新人作品展 甘肃省第四届中青年书法展 甘肃省第五届中青年书法展 甘肃省第二届张芝奖书法展 甘肃省第三届张芝奖书法展 中国(芮城)第二届永乐宫国际书画艺术节 “百年兰大杯”全国书法大奖赛 第二届甘肃省青年书法家提名展 入围全国第二届草书大展 入围全国第二届隶书大展 入选《1978-2008现代书画艺术大赛》优秀奖 2008甘肃省书法年度奖 香港海内外书画名家展金奖 世界华人艺术精品展(日本东京)金樱花奖 纪念欧阳洵诞辰1450年全国书画大赛金奖 纪念齐白石逝世50周年海内外书画大赛金奖 纪念毛泽东词“蝶恋花答李淑一”发表50周年全国书画大赛金奖 纪念毛泽东《西江月•井冈山》发表80周年全国书画大赛钻石金奖 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60周年中国书画名家作品展一等奖 作品被齐白石纪念馆、国际羲之书画院等多家机构收藏 •作品入编: 《中国书法家作品选集》珍藏卷 《中国当代书画名家妙墨集锦》 《中国当代书画名家名作选萃》 《新中国书法家选集》(1949—2009)等多家大型画册 •被有关机构授予: “中国书法学术奖” “当代书画百强” “中国当代最具影响力书画家” “当代优秀书法艺术家” 1978-2008中国百强民选艺术家称号等称号 多年来在汉隶、魏(晋)碑上用功颇勤,近年尤以独具风格的“二爨”书体立足书坛。曾为范昌德著畅销书《风流短信三六九》一书题写书名。 《神州诗书画报》《书画时空/名家研究特刊》、《人民日报》美术版、《美术报—书法周刊》、《书法导报》“陇军书阵”专栏、《甘肃日报》等多家报刊对其作专题介绍。 地 址:中国兰州市白银路123号 邮 编:730030 电 话:0931-8154210(办) E-mail:615130486@QQ.com
使用道具 举报
走进去与走出来 ——学习“小爨”的体会 Ο 张平生 “小爨”,是书法界对《爨宝子碑》的简称,和《爨龙颜碑》(也称大爨)并称“二爨”,生成于魏晋,正值中国书法由隶向楷过渡时期。“小爨”是方峻稚拙风格书体的重要代表。 临习小爨,首先要掌握它的特征和规律,就是说要走进爨体,先要“入帖”,不入帖,写不进去,或者写出来不像,是无法学到古人书法妙处的。入帖,就是要追求“形似”,即“察之尚精,拟之贵似”。小爨最典型的特征是:方峻厚重的三角点,抬头翘尾的长横,伸腰甩胯的撇捺及无拘无束的章法。小爨碑文,字形虽不大,却极为注重结体、用笔和章法,通过线条的不同形态及其立象表意的不同属性,体现出它独特的流派和生命基因。 小爨的结构元素中,包含了隶书结体之端庄,楷书结体之秀美,篆书体式之典雅,行草流动之风神,集隶之方峻、草之洒脱于一身。无论是结字的方圆、大小,还是线条造型的粗细、长短、曲直,都无不体现出轻重、束纵、动静、刚柔、阴阳、欹正等对立统一的矛盾规律,表现出强烈的美学倾向。这些特征,在临习时要悉心加以品味和体会。宋曹《书法约言》中说,临帖“要细玩而熟视之,既复背临而素之,学而思,思而学,心中若有成局,然后举笔而追之”。首先,在线条造型组合上,要学习和掌握方圆对比,用笔方正,直切直入,硬砍硬折,刀劈斧剁的特征。如点、横、直撇、折及部分撇捺上飞钩脚等;圆笔则如篆如隶,逆入涩进,慢弯弧转,圆起圆收。如竖、钩,抛撇、甩捺等,然后,将方圆对立就近组合,追求方者更方,圆者更圆的视觉冲击。对线条的曲直、长短、粗细,字形大小、形态及墨色轻重等矛盾关系,要充分表现,不惜夸张,力求大拙大巧,自然和谐。其次,要细心揣摩小爨在部件构造中着意夸张束纵、疏密和黑白之对比,以达到变形奇姿之妙。如对于笔画繁多之部件,顺势堆并,任随其长、宽、大。对笔画简少之结构则因势紧束,压缩得小、短、窄,悬殊多达一倍至两倍,甚至三四倍之最,如此这般,方得无法无天,无拘无束,随心随性,浪漫天真之趣。第三,小爨在经营布势时,表现出动与静的对立统一。小爨通篇结字大小疏密欹正不等,全依自然节奏合成韵律。纵行中轴左右摇曳,字内字外结构空间冲突而又互补,在流动的气韵中进而强化动静对比。凡此种种临习时不可不察。 临习小爨,尤其要注重加强对其另外一些地标性特征的把握和强化,比如三角点、振翅横、拐角竖等。小爨的点,大多写成三角形,或正或倒或斜,方峻犀利。临习时宜取侧锋,用笔如刀劈斧剁,干脆利落,自然随性,爽快险绝。小爨的长横,或方或圆,往往左右上翅,临习时要侧锋逆入,转而中锋涩进,上翅收笔,着意夸张两头,成方尖状向上翅起,有如大鹏展翅,跃跃欲飞,突现飞扬体势。更为独特的是,小爨中的竖,出现两种非常另类的拐脚形态:一是圆拐弯脚,行隶如篆,劲道内含,积点成线,至底部向左慢弯渐行渐收成圆拐弯脚竖。二是方拐平脚,用笔上窄下宽,笔腹助力,渐行渐重,到底部向右下拐脚切顿再左向平摊成平底方脚。小爨的折十分抢眼,无论长短,不分左右,一律成90度直角,外方内圆。而其撇捺则用笔引入草篆,含蓄随意,弧行至末端顺势向上抛甩,尾部高飞,左右相称,随方就圆,收流动飘逸之效。 临习小爨及其它古代碑帖,既要下苦功继承,又要在吸收其精髓的基础上,勇于创新。清人姚孟起说:入帖时“不可有我在,有我便俗”,出帖时“不可无我在,无我便杂”。齐白石、吴昌硕也说过“学我者死,得我者生”的话。因此临习古代碑帖,要有创新意识,要有创新的胆识。创新不是生造,而是要从千百年深厚积淀中吸收营养,从历朝累代形成的固有范式中寻找突破口,善于从经典碑帖中走出来,从而铸造自我风格。我在临习“小爨”时,有意吸收渗入了和其同时代的《好大王碑》、汉隶《张迁碑》、《谷朗碑》、《鲜于璜碑》以及大量魏碑墓志的结体和线条特征,在强化“爨体”固有元素特征的前提下,剔除其险怪狞厉,取其稚拙天真,追摹并涵养古朴生拙气象。按照《易经》“阴阳向背”原理,大胆突破传统楷书、隶书往往借助界格的体式,采用纵有列而横无行的构式,适度打破字形的常见结构,赋予天然盈缩的理趣,将方整的字形写成不规则形态,努力追求对字体和章法意境的营造。 书法作为一种纯粹化的艺术形式,讲求的是笔墨和线条,临习碑帖也不例外。要做到形神兼备,必须在笔墨线条上下功夫。赵孟兆页 在《兰亭十三跋》中说:“盖结字因时相传,而用笔千古不易”。纵观历代传世名篇佳构,无不是点画精妙,线条灵动,具有艺术生命活力,最根本的是把握住了笔墨变化和线条风格。临帖不是简单的摸拟,单纯摸拟可以十分地形似,但缺少“写”的意味,即不能充分表现笔的流畅、律动,墨的层次、韵律,字的姿态、体势。相对于帖来说,碑刻笔迹的表现受到了时代的局限。我在临习“小爨”时,试图打破碑的局限,找出一个碑帖交汇的理念之所,也尝试通过用笔及墨量的变化,追求雅秀活泼之气,注入笔墨线条以神采和生命活力。比如我把爨体楷隶形体行书化的一些作品,就体现了这种追求,收到了比较好的效果。 李可染先生在论及书法传统的继承和创新时,曾说过:“以最大的功力打进去,以最大的勇气打出来。”对“小爨”等古代碑帖,既要刻苦钻研,吸纳丰厚的滋养,又要勇于突破其樊篱,致力于创新,真正做到走进去、走出来,营造出显现个人风貌的一片新天地。这是我的选择和努力的目标。尽管我对“小爨”的临习还存在一些缺憾和不足,对爨体固有元素特征的把握上还不是十分到位,结字、章法和线条还不够自然,写法上难免有做作之嫌,尚未达到炉火纯青之境;走出“二爨”的创新,似处于探索阶段。但我会继续向着自己的目标,锲而不舍,奋力前行。
走出“二爨” ——张平生书法艺术评析 翟万益 张平生自幼习书,最初拜天水名家婴叟先生为师,婴叟先生的书法以魏碑名世,写得情趣盎然,在张平生书法艺术的根基上培入了许多婴叟先生的营养。后来平生在金冬心的隶书上下了一番功夫,从现在创作的一些作品中,那种整饬一路的作品还留存着一些冬心先生的迹象。当他取法“二爨”,经过一番磨砺之后,结体和笔法都发生了飞跃地变化,写出了自己的精神风貌,活化了“二爨”在当代的创作形态,得到了书界的普遍赞誉。 张平生经过一个长时期的习书过程后,开始向“二爨”进军,显示出了明智和透悟。一般习书者,谨记取法乎上的训条,在名家笔下讨生活,这种程式是没有错的,只要跟着大家亦步亦趋,也能达到很高的水准,可是得来的这种面目,也终成为大路货一类,取得独特的造诣还是很难,这一信条也误了无数英雄。张平生立向于“二爨”,其明察之处在于自“二爨”生成直至清代绝少踵武者,即是当代的研习者,得其精蕴者毕竟寥寥。不是在趋之若鹜中求造诣,获得超越就有了宽阔的争取空间。从“二爨”的生成时代来看,正是中国书法处于隶楷之变的剧烈时期。任何一个伟大的书法家都不可能为中国的书法变革立起一个截然明显的标杆,所可能者只是靠了天才的继承和总结而突出于一般的书家。隶楷之变经过了长达五六百年的嬗变,到了盛唐而臻于峰巅,其间的隶楷杂呈,是一种旧法则的逐渐消退和新法则的逐步生长,是新生的楷质逐渐取代隶书因子的过程,其间没有神明的指示,艺术家只能靠摸索前进,新质与旧颜的转换,或多或少,都没有量的规定性。正由于此,成法一天天在破坏,异调一天天在凸现,变异成为这个时代的最大特征。当今人立足于此,就大有文章可做,从横向取法及纵向取法上都提供了历史时限上的自由,源流包容的丰富性为当代书家开拓提供了自由。张平生立足在这里,所以说选择是明智的。就“二爨”自身来说,并不是一个类同的东西,称之为“二爨”只是一个粗疏便捷的称谓而已,其本身的差异从粗略的观望中就能得知。爨宝子碑诞生于公元四0五年,爨龙颜碑生成于公元四五八年,其间有半个世纪的书法演进,后生者已与魏碑同流,超出爨宝子已远,所以二碑标示出隶楷之变的不同阶段。张平生站在这样一个历史空间之中,想引发出一些自己的东西来,只要本着一定的手法,获得成功要比追摹定型风格的书法流派似乎来得便捷和轻松。历史上的巅峰都是从平地上拔起的,绝不是飞来峰,王羲之、颜真卿生长的过程正是说明了这一点。跟着一种成熟而伟大的风格要化合成自己的面貌,比提炼一般风格而成为突出风格,难度要大得多了。张平生立足“二爨”一定出于这样的思考。 对于“二爨”,张平生并不是采用一种平均对待的办法,从他的书法创作中,我们可以明确地知道他更多地倾向于“大爨”,对历史过程中必然形成的这种书体,倾心地加以复述,深入到一定程度之后,逐步把它的风格特点加以浓化。“大爨”在楷化中笔法上方圆采用二元化的方式完成,为强化碑的端庄和严整,张平生突出了起笔的棱角感,放大了视觉的冲击效果,在辅助性笔划的表现上,使用了不经意的处理方法,将经意和不经意交织在一起,让审美客体在审美欣赏中受到的冲击度有一定的缓冲,从此而引发出新的审美感受。开张度的变化,同样是张平生追寻的艺术语言效果,对文字结构局部的极大夸张和收缩,以形成一种新型的结构形式,引发新的审美愉悦,尤其对一个相同文字的变异,如同雕塑家手中的泥巴,随心塑造,各有生态,贯注自我审美理念达到了一种稔熟的境地。 伴随张平生的深入思考,其“爨体”的创作在不断裂化,逐步推出一个“爨体”的风格系列来,各种书写之间都形成了一种明显的区别,这种变异需要充沛的天赋来支撑。建筑材料是随处存在的,而奇特的建筑不是随处可见的。对自己这几种前行的路子,首先是谨守“爨体”的风格,创作中试图加大楷书的成份,端严之中透出灵动,凝重之中漫溢出一种童趣,两种不同的审美冲突通过笔锋化合在一起,由自然向天然过渡。谨守形式的变异,有了雄强的表述之后,他还在尝试创造一种清雅的类型来,这不仅仅靠锋颖的轻灵,更靠了心灵的纯真,笔道的舒张,结体的流动,如山泉般汩汩倾泻出来,予人以清爽雅宜的感受。我们伴随其笔画的行迹,可以品味到他在这种风格中加进的隶书意味更加多了起来,行笔摆动的韵律也一再强化,个别长划的应用,在通篇文字中更为抢眼,每个文字的个体意识都逐个进行了强化,而这种强化的落实又指使每一个笔划加以显现。走到这里,可以说张平生的每一根线都倾注了自己特有的审美意识。携带“爨体”向行书化走去,是张平生的一个重要实验,要读清他所藉用的行书材料,还不能有一个确指,这种前行的脚步毕竟是对古人的超越,一些表现个性的文字,已经能够经得起审美考验,反复玩味而无偏失之弊,有些已做到行的和谐,说明离成熟已经不是十分遥远了。书法之难,难在有独立思考的书法,因为没有一条成功的新路供我们因循,走过的不仅仅是荆棘,更多的是悬崖陡壁,一不小心,艺术生命就会完结。大胆和谨慎是探索的双足,张平生的可贵之处正是体现在忘我的前进中,把后一种路子作为主线来攀登,一定会达到一种超前的高度。 当我们回旋于碑刻的时候,相对于帖来,笔迹的表现在那个时代里受到了局限,难以做到丝毫毕具,历史又给金石赋予沧桑,这给我们后来者的工作,就是要表现流逝了的笔迹,并且把墨量的变化提到一个新课题上来,找出一个碑帖交汇的理念之所,打破碑的局限。对此,张平生在实践中会加深理解的。 有了深入的功夫,有了深入的思考,张平生也正在做着从“二爨”中走出来的准备,像行书成份的渗透,表达出了这种强烈的愿望。从“二爨”诞生到现在,在总体缺乏继承和创新的境况下,张平生走出了一段很长的路程,已经引起了当代书坛的关注,当他不断吸纳化解新的营养,继续前行,一定有超出想象的收获。 翟万益 (甘肃省书法家协会常务副主席) 通讯地址:兰州市东岗西路668号 邮政编码:730000
下自成蹊奏大歌 ——读张平生书法感言(定稿) 秋 子 书法从来墨语多, 太宗引众上孤坡。 但识千古王颜面, 下自成蹊奏大歌。 这是笔者最近读过张平生书法作品后的一首感言诗。 张平生闯入笔者的视野,是因为他那不落俗套、可见新意的“宝子”书法,我敏感的觉察到中国西部书坛又多了一位写爨的书家。 书法艺术发展到新时期以来,由于它已然彻底地退出实用舞台而成为一种纯粹的艺术形式和一门专门学科,面对“传统”与“创新”而派生出的诸多课题,很多人陷入深深的矛盾之中,不知所措。多数的守成者遵循“取法乎上”的原则,或遵从唐太宗李世民的意旨法王追王,或迷于欧褚颜柳、米芾王锋一路穷追不舍,或效法于汉魏名碑亦步亦趋,芸芸众手,端出的菜多是全国连锁式的“酱板鸭”。孰不知,几千年辉煌灿烂的书法艺术长河中书家林立,群星璀璨,风格各具特色,岂能只是此等几家?风格路子岂能只是这几条?也有聪明者、激进者。聪明者另辟蹊径,从敦煌写经、秦汉简牍乃至古代“民间书法”中寻觅出路,旧菜新炒,推陈出新,像“广西现象”;激进者打破传统,否定旧制,一味“创新”,尤其在20世纪80年代至90年代中叶,风头盛极一时,其作品或如墨团墨块,或似抽象图形,或像山藤乱麻,或唱“主义”系列,乃至“文字复始”,搞出连“结绳记事”中的绳子疙瘩亦系于宣纸的“现代书法”样式。当然,还有少数一些顿悟者,他们深谙“百花齐放”及“推陈出新”的奥理,在具备较好功底的基础上,从传统入手发掘新的突破口,努力塑造自我,终于“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凭着自己的睿智和胆识蹚出一条新的路来。张平生就是这样一位顿悟者。 张平生的书法路子较宽,楷书、行书、隶书皆有涉猎。他的书法并不奇异,只是与我们“司空见惯”的书体风格拉开了一些距离而已。事实上,他一开始也走过和多数人一样践之古训、入手名家的习书之路,他对《龙门二十品》、《张迁碑》等朝夕研习,对汉隶、魏晋碑刻下过一番苦功夫。如此这般努力,使他后来产生顿悟,一头扎入了书体风格流变过程中晋代《爨宝子碑》书法的追索之中,并努力“雕我之像”。《 爨宝子碑》的结构元素中,包含了隶书结体之端庄,楷书结体之秀美,篆书体式之典雅,行草飘举之风神,集隶之方俊,草之洒脱于一身。张平生临习“爨体”,追溯魏人写经和碑版墓讠志 笔法真相,以楷书为结体,以隶书笔意为之,诫除险、怪、锋、楞,取其稚拙天真,其笔法起讫有方,映带成趣,较为生动地反映出笔墨的本色精神与固有风神。笔者以为,张平生的书法实践具有这样三个特点:一是追摹涵养古朴雄浑气象。大西北旷野逆风,蒙养了他笃诚刚毅的性格气质,故而,汉隶和魏晋碑刻那朴茂生拙、静穆高洁、古朴雄浑的风格,便成为他书海遨游的主攻目标。那凝重古朴、奇态横生的结体,参差豪纵、率意有趣的章法,外柔内刚的线条,劲健如铁的用笔,都与张平生性格、气质和志趣相契合。于是他的心扉廊然洞豁,发现了自我,便以惊人的毅力和敏锐的艺术感悟力,晨暮苦练,超越自我,从而涵养出一种不激不厉的情雅正大之气,形成了朴茂厚重、风骨遒劲的自家风貌。二是追求和塑造雅秀活泼之气。秀者,书体秀拙,犹如山花竟放,各呈姿色,令人愉悦;雅者,取法多维,用笔雅健,好似老手太极,一招一式,收放有度,不脱泥带水;活泼者,线条遒婉,洒脱利落,并将北碑刻石的方笔掺入,既增加了线条的力感,亦夯实了线条的厚度。历经多年的磨砺、融合、勾兑,张平生的笔下已然脱去了俗气、火气、浮气,而代之以秀雅之气、静穆之气、正大之气。三是偿试大胆创新的勇气。创新是要掘开千百年深厚积淀,要突破历朝累代形成的固有范式。创新不仅需要勇气,更要有独到的眼光。张平生正是基于这样的理念,他在广泛涉猎汉魏碑帖的基础上,将突破点放在了隶楷之变重要阶段的东晋名碑——“二爨”上。他在“二爨”楷书中加入了隶书的元素,而在隶书的创作中又注入了楷书的形体和篆书的元素,甚至在行草作品中,也能看出“二爨”的影子。尤其是在“爨体”的临习创作上,这种创新的劲头更足,胆子更大。他在保留和强化“爨体”固有元素特征的前提下,大胆打破传统楷书或隶书借助界格的体式,使用纵有列、横无行的行气方式,适度打破字法结撰的均衡方式,并通过墨量的变化,制造字法和章法的矛盾冲突。并尝试打破字形的大小如一,赋予天然盈缩的理趣,将方整的字形搞成不规则形制,自觉追求对字法和章法意境的营造。笔者最欣赏的是,他像陇上大家魏振皆将魏碑行书化一样,把《爨宝子碑》楷隶形体行书化的一些作品。读其线条,有若青藤挂岭,虬枝盘错,伸展自如,生动活泼,大大活化并丰富了线条的内涵,往往给人一种思飞意驰的笔墨想象空间和惊鹅掠水般的艺术感染力。 书法作为一种纯粹化了的艺术形式,讲求的是线条质量和特色,而线条质量全赖用笔的精到和变化。我们平时临习书法,很多人不注意用笔和笔法,不在用笔上找出路,而总是在字的造型上玩弄花样,要么拉长,要么压扁,要么分家,要么拆移,其实是走了旁门左道。因为,书法艺术的本质内涵并不在此,古人所谓“形”与“神”,形即形式、形态、形体及书法风格;神即神态、神采、意趣和审美境界。俗话说,真书家研究笔法,注入笔墨线条以神采和生命活力;写字者玩弄花哨,扭捏作态,用来唬人。赵孟兆页 在《兰亭十三跋》中所说:“概结字因时相传,而用笔千古不易”。此话不无道理。为什么历史上的大家各具特色?虽然他们各自的书体风格不同,但最根本的一点是在笔法的把握和风格的变化上。纵观历代传世名篇佳构,无不是点划精妙,线条灵动,笔墨传情,赋予笔墨线条以生命气象。应该说,张平生是一个真书家。他谙知书法艺术之真谛,虽然还存在一些缺憾和不足,比如有些作品在用笔上还不够自然,写法上难免有做作之嫌,尚未达到炉火纯青之境,但他深悉其中三昧,已然向着自己所追求的目标不断 探索,趋步前行。笔者相信,他一定能很快地获得成功。 真诚地祝愿他疾步兼程奔向高境,在甘肃书法史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刻痕! 已丑年清明前五日夜于半翰斋灯下
“二爨”的魅力 ——张平生书法艺术欣赏 曹剑南 说起“二爨”,一般人十分陌生,很少有人知道这是一种书体。但在甘肃乃至国内书法界提起“二爨”,书界同仁不由自主就想起了甘肃青年书法家张平生。多年来,在“二爨”这一书体上不断继承、不断发展,不断思考,不断创新,使张平生的书法艺术有了自己独特的风格,古拙中见灵动,苍茫中显精神,得到了书界的普遍认同和赞誉。 “二爨”是书界对《爨宝子碑》、《爨龙颜碑》这两块界于隶楷之间的石碑所代表的书体的总称。《爨宝子碑》诞生于公元405年,《爨龙颜碑》生成于公元458年,其间有半个世纪的书法演进,所以二碑标示出隶楷之变的不同阶段。 平生自幼习书,历代经典碑帖是他心摹手追的良师。他对《龙门十二品》、《张迁碑》等朝夕研习,对汉隶、魏晋碑刻下过一番苦功夫。他曾拜天水名家婴叟先生为师,婴叟先生的书法以魏碑名世,写得情趣盎然,在张平生书法艺术的根基上培入了许多婴叟先生的营养。后来,他倾心于金冬心的书法,经多年临帖,逐渐领悟出其神髓。金冬心淳古方正、雄伟奇拙的书法,融化在张平生的腕底笔端,自然流露出来,形成了朴茂厚重、风骨遒劲的自家风貌。对《爨宝子碑》、《爨龙颜碑》产生浓厚的兴趣并深入研习,使张平生的书法开始有了突破的方向。经数年的刻苦砥砺,手有所摹,心有所悟, “二爨”碑刻那凝重古朴、奇恣横生的结体,参差豪纵、率意有趣的章法,外柔内刚的线条,劲健如铁的用笔,都逐渐融入了张平生的艺术个性之中。这不仅使他眼前猛然一亮,从自身的研习创作中发现了自我,发现了自身的潜质和优势,更加重要的是,艺术追求中这种“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有一村”觉醒、惊喜与彻悟,为他平添了许多前行的动力,从而使他以惊人的毅力和敏锐的艺术感悟力,在爨体书法中弄潮,晨暮苦练,超越自我,使他的艺术另辟蹊径,峰回路转,在学金冬心的基础上又获得长足进步。 张平生向 “二爨”进军,可以说为他书艺成就从量变到质变找准了爆发点,显示出他在艺术追求上明智和透悟。这是因为,一方面,“二爨”自生成直至清代绝少有人涉及,更别说有成就者了。就是当代的研习者,得其精蕴者也寥若晨星。因此,这种独特的选择,为他的发展创造了宽阔的争取空间。另一方面,“二爨”生成的时代正是中国书法处于隶楷之变的剧烈时期。张平生对魏碑、隶书、楷书的用功,使他对书体的演变了然于胸,能够更好地把握新生的楷质逐渐取代隶书因子的过程,从而在继承的基础上有更多的机会形成艺术的突破。 事实证明,平生的选择是正确的。 事实证明,平生为了这个选择所做的一切努力是值得的。 艺术创作,离不开天赋、苦功和妙悟,平生的艺术实践很好地说明了这一点。他向“二爨”进军,但又不完全拘泥于“二爨”。从他的作品不难看出,他更多地倾向于“大爨”,并把它的风格加以浓化。正如著名书法家翟万益所言:“为强化碑的端庄和严整,张平生突出了起笔的棱角感,放大了视觉的冲击效果,在辅助性笔划的表现上,使用了不经意的处理方法,将经意和不经意交织在一起,让审美客体在审美欣赏中受到的冲击度有一定的缓冲作用,从此而引发出新的审美感受。开张度的变化,同样是张平生追寻的艺术语言效果,对文字结构局部的极大夸张和收缩,以形成一种新型的结构形式,引发新的审美愉悦,尤其对一个相同文字的变异,如同雕塑家手中的泥巴,随心塑造,各有生态,贯注自我审美理念达到了一种稔熟的境地。” 众所周知,真正的艺术家,是以自己独特的创造构建自己艺术成就的高度的。书法艺术和书法家也不例外。张平生多年研习“二爨”,从走进去融会贯通到走出来熟能生巧,再到形成一个具有个性特色的艺术风格,也经历了一个漫长又痛苦的裂变过程。而始终谨守“爨体”的风格,不断融入行书的成分,让平生的爨体书法从书坛上脱颖而出,自成一体。更进一步说,正是由于他的推陈出新,使爨体成了平生在甘肃乃至全国书坛的标志或者代名词——一提起张平生,就想起“二爨”,一看见“爨体书法”,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张平生。 品味张平生的“爨体”书法,布局严谨大方,运笔从容不迫,结体自由洒脱,有一种不激不厉的情雅正大之气。仿佛其人,豁达道厚,素朴其表,秀雅其里,既无投机取巧、矫揉造作之病,又去不守规矩、任笔为体之弊。特别是他的榜书大字,往往给人以敦厚淳朴大气磅薄的感觉,厚重中透出力度,每每能在平常中见奇崛,传达出朴素动人的伟大力量,散发着阳刚雄健之美,在凝重朴厚中,又透出率直的稚气和韵味,增添了妙肇自然、状物抒情的风采,让人充分体会了他所创造的二爨的魅力。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近年来,继 “爨体”书法新作入选“2006●香港海内外书画名家作品展”,赢得国际羲之书画院、中国书法美术家创作中心和《香港书画》杂志社等评委、专家好评,荣获大展金奖及“中国书画艺术高级人才奖”之后,他的“二爨”书法已陆续在纪念毛泽东《论实事求是》发表70周年、纪念欧阳询诞辰1450周年、香港回归十周年等全国书画大赛中分获金奖和入围最高奖,被授予“当代书画百强”、“二十一世纪中国书画百杰”荣誉称号,其作品已被收入《中国当代书画名家妙墨集锦》和《中国当代书画名家名作选萃》等大型书画集。2007年8月5日,《人民日报》美术版在突出位置刊发了张平生的“爨体”书法新作和对其书法的评论文章,标志着他20年磨一剑,终于成为享誉全国的青年书法家。 曹剑南 现任甘肃农民报副总编,主任记者、著名作家。
大象无形 ——张平生书法赏析 Ο 毛选选 “大象无形”是张平生写得最多的文句。无论是魏碑、行书,还是魏行结合;也无论是横披、条幅,还是小品巨制,都能挥运自如,件件精彩。思动灵飞,龙跳虎卧,苍茫扑拙,意趣盎然,可以说是他的代表作品。 “象”、“形”一类概念,在《周易》中已很常见。“周易•系辞上”曰:“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大象”、“无形”这样的概念连缀使用,也许始自老子。《道德经》四十一章云:“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稀声,大象无形……”“无形”易解,“大象”指什么?形象、现象、想象、景象、象征、情、境、意、法、道……似乎都可以讲。“道”与“法”,又都是内涵宽泛的抽象概念。“道可道,非常道”,“大道”是说不清楚的,“大象”是不可尽述的,“大道”与“大象”似乎有些对等。不可尽道、不可尽述,与书法意境、神韵的朦胧美似乎有某些相类似。宇宙万物是“大象”,精神世界是“大象”,文化是“大象”,书法在一定意义上也可视为一种“大象”。大象,总归是最完备、最真纯的存在,是一种最高、最理想的状态,是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境界。我不知平生是怎样理解“大象无形”这句话的,但他爱写,常写,能写出新意,自有他独到的领悟,抑或就是他对书法艺术的理解,对书法境界的追求。 平生书法的发轫并非“二爨”。我初识平生的书法,是多年前他用毛笔写给我的一封信。平实朴素的语言,散淡清新的书迹,以及古雅的信笺,散发着浓浓的书卷气息。从那封信中,我没有嗅到“爨”味,倒是有一些晋人气息,我获得的是一种恬淡、平和、轻松、自然的感受。平生是甘肃省清水县人,清水民风淳朴,人性憨直,雅好书画,但清水人习字颇重唐宋,对魏晋书风比较陌生。平生的老师、著名书法家郭治川先生,便是醇厚的唐宋风格。平生习字之初,也应是从唐宋入手的。关注魏碑、潜心“二爨”,当在认识著名书法家婴叟武克雄先生以后。 平生深知“二爨”三昧。近些年,平生的书法,尤其是他的大幅书法,“爨味”十足。我仔细拜读过他不少作品,觉得他已经有些生发、拓展,已经具备了个性语言,初步形成了自己的风格。 说到平生的“二爨”书风,不得不说到书体演变和“二爨”的成因。在书体演变中,魏碑具有特殊地位,而“二爨”的成因,又称得上书体演变中的一个特例。习惯上,人们把魏碑视为由隶向楷过渡的一个中间书体。但从书法遗存看,魏碑应当是一种自成体系的独立书体。至于楷书,成熟似乎在魏碑出现之前。 汉代无疑是隶书唱主角的时代。但是,汉隶正是在他的兴盛时期出现衍变。这种衍变,明显呈现两种倾向。《乙瑛碑》(刻立于公元153年)、《熹平残碑》(刻立于公元174年)等,已孕育着楷体,《九真太守谷朗碑》(刻立于公元272年),已经是比较成熟的楷书。生活在公元151年至230年的钟繇,无疑是楷书的鼻祖。如果传世刻本中的《贺捷表》、《宣示表》、《荐季直表》等可信的话,则钟繇的时代,已经完成了由隶到楷的过渡,楷书已经成熟、定型。汉隶衍变的另一支脉,如《华山庙碑》(刻立于公元165年)、《张迁碑》(刻立于公元186年)、《天发神谶碑》(刻立于公元276年),似乎是魏碑的直接源头。从《张迁碑》至《龙门二十品》以后,亦即从公元186年东汉末年至公元580年北朝结束,魏碑形成、成熟并告结束。值得注意的是,南北朝时期的楷书,并没有沿钟繇、二王开辟的道路前进,而是出现了迟滞、沉寂。恰恰正是楷书沉寂的这段时间,魏碑体迅猛发展,出现了数十年的兴盛,为我们留下了丰富的文化遗产。 魏碑体的兴起,与国家的动荡、分裂有关,而与外族入主中原的关系尤为密切。魏碑体的兴起,可以理解为汉文化受到冲击的结果,也可理解为文化思想解放的结果。但是,中华民族文化这一“大象”,具有神奇的主导性、兼容性。所有新的、外来的东西,都会被她分解、消化、融入自己的机体,成为自身的一部分。魏碑体从发端到成熟,前后也就三百年左右时间,兴盛期不足百年,随之而来的是长达千余年的沉寂。所以,魏碑体在隋唐宋元明各代,几乎没有什么影响。直到十八世纪,经过包世臣,特别是康有为等人的总结、整理、鼓吹,才又活跃于世。 “二爨”是魏碑体中一个特例。首先,二碑都出现在云南。地处西南,却完全是北魏风格。其次,《爨宝子碑》刻立于公元405年,《爨龙颜碑》刻立于公元458年,二碑相隔仅53年,而风格迥然不同。第三,二碑湮没的时间尚难确定,但《爨宝子碑》出土于1778年,《爨龙颜碑》出土于1826年,前后相隔也近50年。这种产生、出土时间上的先后顺序,也颇奇特。说到二碑在书法史上的影响,只能在康有为鼓吹碑学之后的清末、民国时期。 《爨宝子碑》属方笔一路,《张迁碑》无疑是它的前导。金农肯定未见到《爨宝子碑》,但金农应该学习过《张迁碑》。金农独创的漆书,其方折用笔,瘦长形体,无疑是《张迁碑》的延展,也可视为《爨宝子碑》的同宗。陇上大书家魏振皆先生的书法,属于魏碑中的方笔一路,但“二爨”的痕迹并不明显。于右任、沈尹默、沙孟海等先生对魏碑都有深入研究,可是看不出“二爨”对于他们书风的形成有多大影响。当代以魏碑名世的赖少其、孙伯翔、张坤山等先生,估计都学过“二爨”,但“二爨”对他们书风的影响也极为有限。平生书法的总体特征,给人最强烈的印象,便是“爨味”十足,称得上一枝独秀。 平生写爨,已能做到融会贯通,自出机抒。方折用笔,最能出险绝、遒劲效果,但把握不好,很容易呆板、生猛。平生的过人之处,在于他消融了生猛,克服了板滞,发挥了宝子碑的雄强与大度。爨体在平生笔下,空灵奇谲,摇曳多姿,生气十足。这显然与他的取法有关,更与他的性情有关。就取法而言,平生在学爨之前,对晋唐人的东西,如怀仁集王圣教序有过较长时间的临习,对宋人米芾的《蜀素帖》,也有所体会。至于汉隶,如《张迁碑》、《乙瑛碑》等,更是有过悉心临摹。对《龙门二十品》等魏碑,也有过深入研究。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基础,他学爨便不为爨所囿,简单地承袭皮毛外相,而是领悟神韵,有弃有扬。他摄取并弘扬了爨体的遒劲、雄强、开张、大度、多变的一面,抑制了强硬、重浊、迟涩、生猛的一面,寓动于静,寓巧于拙,较好地体现了二爨神髓。从心性方面看,平生属敦厚、温顺、平和一类性格。心性平和,而喜爱刚劲直方的爨体,本性与所爱形成了一种矛盾、对立。但是,我们从平生的笔下,可以看出他巧妙地解决了矛盾对立,实现了和谐统一,创造了一种宽博疏朗,凝重朴拙,灵动多变的新风貌。特别从他的大幅楷书、大字楷书中,更能感觉到他是在精微、准确中追求“大象”,在多变的具象中追求无形的神韵,有十分清晰的主体意识。 我喜欢平生动感十足的爨味楷书,更喜欢他的魏行结合的行书。平生说,他没有见过金农的行草书,但他的行书与金农的行书有很多契合之处。我曾临习过金农的一篇行草题跋,正是从那篇题跋中,我加深了对金农的理解,看到了金农书风的另一面——生动泼辣,诡谲多变。平生写字,执笔、运笔都比较随意,故而笔下不胶不着,不激不厉,在轻松散淡中经营凝重,在朴茂厚重处点化空灵。他曾将高翔、顾麟士的诗抄如一纸,运笔生动自然,结体朴茂空灵,章法错落疏朗,线条质量也好,可以说已经进入佳境。像这种理念与性情、形质与意蕴巧妙结合的作品,着力处,完全在于那种说不清、道不明,却又真实存在的“大象”意识。 “大象无形”,本来是议论道德修养的,我却借来谈论平生的书法。能否讲得通,我未深入思考,只觉得书法是由人完成,并由人去心领神会的东西,书法作者、欣赏者的艺术观念,创作、审美意识,起着决定性作用。书法有形,但书法的高境界、真境界(大象)却是“无形”的,不易说清、不易道明的。书法有法,书法人就应该循法、守法,练好基本功,觅有源之水,树有本之木,由技进乎道。大象无形,则书法人不能坐井观天,妄自尊大,应该知道天高地厚,宇宙无边,书法的真谛,书法艺术的大象,即使聪明绝顶,即便奋斗终身,也不可能穷尽。书法是一种具体的“象”,而文化才是书法的灵魂,才是“大象”。我们下苦功夫的,不仅仅在有形的书法,更在无形的文化。无论做人,还是从艺,“大象”意识都是不可或缺的! 2009年4月19日兰州雁滩 毛选选,甘肃清水县人,供职于北京军区空军司令部。著名书画家,尤善颜楷。著有《花卉写生集》、《硬笔临帖作品选》、《楷书毛泽东词》、《楷书杜甫秦州杂诗》等。散文、随笔、诗词散见多种报刊。
本版积分规则 发表回复 回帖后跳转到最后一页
|时事点击|中国书法全集|小黑屋|松竹书院|养晦书塾|刘正兴画苑|艺术展厅|学术研究|收藏鉴赏|自治社区|休闲社区|Archiver|书法在线 ( 京ICP备17008781号 )
GMT+8, 2024-11-25 17:39 , Processed in 0.407456 second(s), 19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4
Copyright © 2001-2020, Tencent Clou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