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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崔自默“质疑文怀沙”的质疑的再质疑
——回应崔自默替文怀沙回应《北京晚报》的再回应
我没有读过什么书,是个只识的2000左右汉字的半吊子.所以我不知道文怀沙,李辉,崔自默.无知也就无畏.我先说明一下我的态度:
一,有关文怀沙的真实年龄我真的不想知道.从前,陕西有个道人,说他活了200多岁,也有人争论过,我想那个不重要.真假无所谓,人活久了又有社会地位,那就乐呵呗!我将来老了,虽没有钱,没有社会地位,能过100岁,我也好乐呵.一不小心说漏嘴,说我120,儿孙顶多笑我有点糊涂,仅此而已!
二,文怀沙到底为何入狱?我也不想知道,没有人不为自已贴金字的.人活在世就急于翻老底,特没劲.死了再翻,别人也会说他不厚道.除非文怀沙能传芳后世,后人为了研究他,一定翻他的档案.但是我转而一想,翻了是真又有什么意思?文怀沙已经死了,能为他身前说过慌抽他耳括子?翻了是假又有什么意思?他身前都风光过了.有一点,我的意思绝不是要哪个朋友做福尔摩斯,一定要拿出个硬证据,这样对一个老人,就有点不厚道.老人家爱说什么就让他说什么吧,时光无多,让老人多个乐趣不好?
三,至于说他的政治上如何觉悟与否,我觉得一点没有意思.A,王铎开门纳清,是铁定的汉奸,不是一样被捧为大艺术家?有人提到王铎不是一样激情四溢?B,周作人也是铁定的汉奸,近年来周的文章不是满世界在读,而且被众多知识份子引为知已!C,电影<色戒>连电影局都没有说什么,我等一干愚人还有什么能说?况且,文怀沙在那样的政治压力下,无论做了什么,都能理解.文怀沙没有做,我们会更尊敬他,文怀沙做了,他都老了,还追究了做什么?比汉奸更坏?更坏的是读书人自已的良心!
四,是不是国学大师、楚辞泰斗.我想说几句.在中国,国学二字从何而来?也就是一些如我无知的人,乱叫出来的字号,文怀沙自已都不承认他是国学大师,是一帮帮闲文人为了私利硬贴他的招牌,怪不得他老人家!实话,在文怀沙先生年轻的时代,他这块招牌确实对不起他的学问,而在现下缺失文化的时代,连楚辞都没有读过的人的面前,我觉得也无愧于这块牌子.还是老话,文怀沙先生都老了,叫就叫吧.书法圈子还有20多就敢称大师的,想想文怀沙这么老了,怎么叫也不为过!
五,我非常不在意李辉先生的文章!
但是,我非常在意崔自默先生的文章,以及他在文中所述的一些观点!本文与文怀沙先生无关,是有关知识人良心道德的思考!
崔自默先生说:"鲁迅当年提到“批评家”时,说有一类人,是地道的“不平家”,因为他们笔下的文字,是出于“愤愤的磨墨”,至于理由,则大概总是难以公示的。其实,骂人挑大个的骂,并期待人家的回应,是文人的一大通病。假如打起官司,引起媒体和看客的广泛关注,“起哄架秧子”,写手就会一夜出名,比寂寞地写一堆无味的穷酸书来,要有效果得多。"
我不能同意崔自默先生的观点.
一,借了鲁迅先生的口,而忘了鲁迅是对谁说,是在什么情况下说,这和当年玩毛主席语录来打人,压人有什么两样?
二,崔自默先生的意思是~成名人物的是非短长不能说.这不是鼓励一些缺失道德良心的人以说慌混世界?
三,我从崔自默先生的话中得过这样一个信息,不知正确与否,李辉提出疑问绝不是空穴来风,给人感觉是在震人.这是我私下揣测的,不一定对!
崔自默先生说:"可惜,文怀沙翁不会上当,不会给他们打官司。——我给文翁通话,问“要不要告《北京晚报》损害名誉”。文翁叹息一声,淡然,说:“不可以,也没意义,那正是人家希望的。”“山到成名毕竟高。”文怀沙翁的出名,不是仅仅在近年才开始的,而不知怎么就触动了一些人的神经?假如文老一直寂寞下去,大概无人问津,更无人会以大块的“质疑”来照顾他。假如文怀沙翁不作回应,也许会让他们失望,可这也会再次证明文翁的圣贤姿态,更不可能像某些人奢望的文翁形象会“轰然倒塌”。"
我觉得崔自默先生这样说,有几点不妥.
一,成名人物就是公众人物,公众人物就心须要能接受大众对不理解的事情的拷问.你在享有公众对你的拥戴时,公众为什么就不能发出自已的不同观点?
二,假如文老一直寂寞下去,肯定没有人来问津.这是无可置疑的.自默先生,你要知道,文怀沙是"国学大师、楚辞泰斗",这八个字是什么意思?是中华民族的脸面.别人没有权力对代表自已脸面的东西提出看法?
三,文怀沙回应是他自个的事,肯为自已的脸面,肯为知识份子的脸面,肯为民族的脸面,文怀沙先生应该出来说话.当然,文怀沙也可以不说话,毕竟他是一个老人了!对于老人,我们没有理由要他负担起太重的责任.那怕这个事和他有不可推脱的关联!那怕他还能在媒体面前滔滔不绝的讲述过往.
四,文怀沙先出不出来回应,和他是否是"圣贤"没有必然的关联."圣贤"两个字是非常有份量的,文怀沙先生以"圣贤"自居,就是他的失败;别人拿文怀沙先生以"圣贤"尊之,是对他的不恭.
崔自默先生说:"我问文老:“你得罪过那个记者?”文老答:“他采访过我。那是在上个狗年。我提出‘狗放屁,放狗屁,放屁狗’几个概念:‘狗放屁’是自然现象;‘放狗屁’是指责人的不当行为;而‘放屁狗’则很可怜,不会看门,只会专业地放屁。哈哈哈。”“事实果真如此吗?”很多所谓的史学家,大多采取这样的似乎正义实则稚嫩的口气。真正的史学家,一定会领悟和发现事情背后的真实,原因背后的原因,而不会摸着象尾大呼得意。真正精彩的社会历史,往往是摆不到桌面的,只能隐忍,是必须要忘却的;也绝对不是那些到处拍胸脯的毛头小子可以窥透的。外行总是外行,徒手写历史的事情还少么?
我对崔自默先生上述的言论,非常不以为然.
一,“你得罪过那个记者?”换句话说,所有的批评都是以"得罪"与否为界线的.崔先生,如果这样,一个人,一个民族,一个国家还能有进步?这样的逻辑是稍有思想的人不屑说,不屑想,更不屑为.
二,崔先生作为文化人,说出‘狗放屁,放狗屁,放屁狗’,就是对斯文的污辱,以这话自鸣得意,我真的不知道崔先生的道德准绳是什么?
三,事情背后的真实,留给史学家"领悟"就太不厚道了,文怀沙在世,出来说清楚,或者打个官司,律师拿相关手续到有关部门调阅档案,不是能还文怀沙一个真实?不是就给史学家省了好多劳累?不是避免了"徒手写历史的事情"的发生.
四,崔先生这里所说的"只能隐忍,是必须要忘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要隐忍什么?要忘却什么?更多的题外话被藏匿在了这四个字中.然道,这也是要留给史学家的吗?
崔自默先生说:"与文翁通话时,正好有朋友在旁边,知道有人在“恶搞”文老,气愤地说:“这些人犯了一个起码的道德错误。中国文化讲究‘为长者讳’,记者和报纸这么做,真实目的就很值得怀疑,有损和谐,有失厚道”“是啊,孔子举过一个例子,假如他爹偷了人家的羊,他去不去举报呢?假如觉得一定要去,就很不孝啊。不孝之人,大多犯上作乱!”我问文老:“有人追问你的年龄,你怎么看?”文翁答:“说我真实岁数88岁,能考证成48岁那才好呢。很多事情有具体情况,曲折而复杂,跟后来人说不清楚。”
我读到这,真的有点为崔先生的智商焦虑起来.
一,"为长者讳"的意思是不是说李辉说的是真实的?不过,是为了"为长者讳"而要硬挺着,如果是这样,我坚定不移的站在崔自默先生这边.但是,有一点,崔自默先生这篇文章就真的没有必要做了!
二,"假如他爹偷了人家的羊",这个例子说的不好,这不是要让人犯法?崔先生请你原谅我,我想轻声的对你说:"你真是个法盲".搞出这样的一个伪命题有什么意思?你是帮文怀沙先生还是变相的损文怀沙?文怀沙先生是不是那个"偷羊的爹"?
三,我想考证“说我真实岁数88岁,能考证成48岁那才好呢。很多事情有具体情况,曲折而复杂,跟后来人说不清楚。”这话真是文怀沙先生说的?岁数与"很多事情有具体情况,曲折而复杂"有什么关系.多大就多大.岁数大小也成了"曲折而复杂"的事,活的就太累了!对老人的健康不好.文怀沙100岁,又想年轻,我们可以说你是50公岁.文怀沙先生88岁,又想说老点,我们可以说你正在往百岁大道健步而去.
崔自默先生说:"我问文老:“有人指责你在‘文革’中的表现,还提到其他一些同代人。” 文翁答:“那是一个混乱的年代。”我问文老:“有人说你不是国学大师。”文翁答:“我当然不是国学大师,这还用他们问。国学是什么?我不是‘哲人’,我是没辙的人。”
读到此,我对文怀沙老人肃然起敬!
一,从文怀沙先生的口中,我们知道,国学大师是别人强加给他的.文怀沙的语气中,给我的感觉是别人在用"国学大师"的名号在污辱他.
二,文怀沙先生在提到文革时用了“那是一个混乱的年代。”而一语带过.有点思考的人已经从中读到了许多内容,我也不想在老人的伤口上抹盐了.再追究老人在政治运动中的表现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崔自默先生你是聪明人,也能听懂,在这个问题上死皮赖脸的追问,就是崔先生别有用心了!
崔自默先生说:"个人的恩怨,每每影响大局,于是,旁人看到的就只能是表面现象。每个人的真实心态,事情发生的真实原委,后人又如何说得清楚?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黑暗与光明同在;发生在每个人身上的事情总有其内在的合理性。在以前,我与文翁有不少私下闲暇之谈,我听到过他与一些过去人的个人恩怨,但在公开场合,他却从不谈起这类“无聊之事”。于是,我也左耳进右耳出,听完就完,不在外宣扬。记得去年夏季,还有一个极重要的老先生叫我去他的寓所,谈到极重要的一段历史史实,凿凿其据,并提到其中有正义且知情的文怀沙先生,让我去对证并考证一番。当我抽空旁敲侧击地问及文翁时,他只是淡然一笑,说:“算了。为尊者隐。‘君子成人之美,小人成人之恶。’”
崔自默先生此时此刻说这此"无聊"的事,我从内心里觉得是崔自默先生很无聊.我不想多说,因为,我不愿意和崔自默先生一样的无聊.
崔自默先生:"很多事情所谓的“重大”,都是某些个人擅自搅和的。“过去心不可得。”把历史颠倒过来,未必有实际意义。颠来倒去,历史就是这么被一些文字工作者拨弄着、讲述着一个人一个说法,不信你可以挨个去问。“障眼法”多的是,所以眼见亦未必为实,何况“耳鉴”?捕风捉影、报复主义,真学者不为。有本事的人,正事还干不完呢,哪来闲工夫搬弄是非?!孔圣人“述而不作”,章太炎“述而不作”,文怀沙翁也秉承这样的作风,其中原因,或许是觉得文字游戏没意义,或许觉得没时间也没兴趣。至于文怀沙翁的学问,浩淼混沌,不是一般斤斤于豆丁者可以仿佛。好友刘墨是专门研究经学和国学的专家,我认为他是大师。我们都与文老友善,曾多次在私下交流对文老学问的看法,我们的一致意见是:文怀沙是当之无愧的国学大师!因为他的学问作得的确通透、实在、鲜活。不光是眼前这个时代,连以前也一样,很多所谓的“大师”,其实手下没有什么真玩意儿,却嚷嚷得跟真的似的。“善行无辙迹”,那些真有学问的,却是因为不着痕迹,所以一般外行也看不出来门道。“大道甚夷,而民好径”,羊肠小路、小道消息,总是传播得异常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是人性的恶习。“满门贴告示,还有不认字的。”矮子观场、随人俯仰的事情,不新鲜。"
我读了上述,反复读了,觉得这些话说的一点味儿都没有.我都不想再说什么了.
有一点,我相信,很多人读了崔自默先生的文章,已经非常明了是非了.崔自默先生的鸿文如此,你让文怀沙先生怎么和李辉打官司?
官司不打也罢!先说到这,有空再唠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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