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思想的书法家——书法道王冬龄书法艺术展述评

若无心

最有思想的书法家

——书法道王冬龄书法艺术展述评

来源： 浙江在线兰亭书法公社 　作者： 郑一增 　编辑： 舒骅

2011年11月02日

　　兰亭书法公社11月2日特别报道　在中国书法网论坛关于王冬龄“书法道——书法艺术展”的帖子讨论里，一位级别是新手上路的网友“茶余种墨”说：“我看了总是有异样的感觉，怎么说呢，像是用可乐泡绿茶，抑或是孔夫子穿西装。”这位拒绝在2007年北京中国美术馆“共逍遥”个展现场创作时换上唐装的艺术家，确实平时喜欢自称“艺术家”，而不是书法界通行的“书法家”，或者“文人书家”、“学者书家”。虽然这次作为中国美术学院的国美之路的书法博士生导师，在浙江美术馆展出“书法道”１４０多件作品的同时，也推出了字数达到７０余万的三本书法论丛专著。


跨国跨界的书法

　　王冬龄认为，当代的书法应该跨界，吸收其它艺术形式和观念进行创作，才能使书法影响当代艺术，甚至更大的文化范畴，也有利于把古老的书法传播到西方。王冬龄始终有一个情结，希望“老外”也喜欢书法。展览开幕后的第四天晚上，在杭州南山路的“西湖餐厅”里，王冬龄不无得意的说：“两位印度人来看了展览，说漂亮”。实际上，在开幕当天，一位高挑的西方美女就被王冬龄的展览吸引住了，通过翻译找到了大厅里的王冬龄，这位美国格莱美音乐奖的获得者也希望进一步认识这位留着长发的书法艺术家。

　　问题是，西方人喜欢什么样的书法？这个答案还不知道！但是留学中国多年的奥地利的艺术家、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博士玫瑰说：“西方留学生喜欢中国画，一般都是先喜欢上黄宾虹的画。因为感觉一种亲切感。”而黄宾虹是王冬龄的老师的老师。王冬龄非常重视这个师承，在这次展览的四号厅里，展出一件特别的作品，即是在浙江美术馆的开馆展“神州国光”黄宾虹艺术展海报上，题写了林散之怀念黄宾虹诗。林散之作为２０世纪公认的书法大师就是王冬龄在江苏时期入室陪侍了三个月的老师，王冬龄很怀念这段“入室”的时间，会念出林散之给他的评价：“你写的比我好，有奇崛之气”，而且会说：“林老写一幅大字，叫我先用铅笔打好章法的稿”。王冬龄相信林散之是信任他的艺术眼光的。

　　确实，王冬龄的书法布局也和他的太老师一样，引起欧洲大英博物馆和美国古根海姆博物馆的注意。而在最近出炉的《书法道王冬龄书法艺术》作品集第９０页里，王冬龄特意放了Ｃhristian Scheffler写的文章《书写的艺术：被书写的图画——广泛的当代国际书法艺术展》。王冬龄的感性天份使得这篇“老外”的文章分量加重，因为王冬龄喜欢这篇里面对他的书法艺术的评论。既然如此，Ｃhristian S cheffer可谓王冬龄跨国的知音，他说：“艺术家脱掉鞋子，穿着袜子走遍了整个白色纸张。艺术家的精神聚入了那大片白色纸面。展厅内变得一片宁静。艺术家自己已经意识不到有观众存在，他进入了忘我状态。——如果写到一个很长的竖笔的时候，这根线条不像欧洲人偏爱的，像用尺子写的那种直，而是很文雅的逶迤前行。这种弯曲的变化如同生命一般，是艺术家王冬龄的脉搏。”这段文字是来自瑞士的尤丽翻译的，她嫁给了中国书法家鲁大东，并且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书法本科专业。鲁大东是王冬龄的硕士研究生，也是王冬龄主持的现代书法研究中心的最早五个成员之一。

　　很明显，王冬龄的艺术圈具有明显的跨国因缘，而他的书法作品能够吸引印度“老外”和美国“老外“的兴趣。和他的太老师黄宾虹一样，他也喜欢和“老外”交往，在展览开幕式大厅里，他教他的孙女王文丽怎样和今年格莱美音乐奖获得者“老外”打招呼，显示了他游学美国四年的生活的痕迹。

　　实际上，艺术思想的传承具有神秘的联系。黄宾虹认为，中国的绘画核心在于书法，中国的书法核心在于金石，而金石书法里的魏碑书法合于西方艺术里的“三角算学真源”。而他的隔代传人王冬龄认为，书法的线条是全世界艺术里最优秀的线条，而且，书法的线条艺术通于西方抽象表现主义。因此，王冬龄深信，他用书法创作的抽象艺术比西方通行的抽象艺术，更具有独特的价值。这点，在书法道的展览现场和作品集的评论里并没有得到观众和评论家的充分注意。王冬龄说：“从北京回杭州是学黄宾虹。”而当年黄宾虹在吸收了西方印象派手法的绘画也没有得到很多人的好感，除了从法国巴黎留学回来的西洋美术史专家傅雷。而今天“书法道——王冬龄书法艺术展”4号厅里的“书非书”的抽象作品，由于吸收了西方抽象表现主义的手法，粗大的笔画里看不出任何汉字，好像很难具有明确的意义。那么，谁会扮演“傅雷”的角色，现在还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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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法道——王冬龄书法艺术展”四号厅里，还可以看到不少类似的跨界的书法作品。最受追捧的可能是《西湖十景》。即在王冬龄自己拍摄的“西湖十景”照片打印稿上书写“西湖十景”的相关文字内容。浙江美术馆副馆长斯舜威为此不惜笔墨，写就2000字左右《健笔湖景十年新》，并发表在浙江最重要的官方报纸《浙江日报》。这位谈论艺术容易声音提高的著名书法评论家在文章提到：“最近获观王冬龄先生因西湖申遗成功而创作的《西湖十景》，顿觉眼睛一亮，血脉贲张。这组书法作品用全新的理念和方法描绘西湖，有效地拓展了书法的表现领域，为西湖增添了新十景，为艺坛带来新风光，也使他的艺术创作生涯进入了一个新境域。”而在现场，当王王冬龄一行人经过“西湖十景”作品的《柳浪闻莺》时，浙江美术馆馆长马锋辉说：“这里草书的飘逸笔画和柳叶很协调”。而王冬龄说：“也有一位省府里的高级领导认为这里几张被书写的照片不够抽象。”

　　无疑，古老的书法艺术能够和时尚的摄影这新媒体艺术组合在一起，可以玩出新的花样。无疑，浙江美术馆的马馆长和马副馆长是认同这样的跨界的。而王冬龄的描述也表示，王冬龄也注意到了官方参观的省级领导里也有希望看到更抽象的艺术和书法的书写组合。有趣的是，书法和摄影的跨界作品《西湖十景》得到了追捧，中国美术学院院长就干脆在引人注目的展览前言里，把《西湖十景》定作这次展览的代表作之一，而没有明确点出那些巨大的黑色的“非汉字”的抽象书写。

让书法回到生活

　　其实，这个迹象也和展览当天上午的研讨会里一样。上海《书法》杂志主编胡传海首先发言认为，王冬龄是现代书法的标杆。在随后的专家解读里，中国美术馆馆长范迪安、中国书法家协会学术部主任刘恒、中国美术学院艺术史博士生导师毛建波等美术界、书法界言论实权人物和“大腕”，都一致喜欢使用“标杆”一词的标签，贴在王冬龄的书法艺术上面，而在“标杆”的指向里，都没有提到那些巨大黑色的“非书”，而是多次提到写在信封、照片上的书法作品，认为“拉回书法和生活的紧密联系”。

　　可见，对纯粹形式的激情已经减弱了，而是更愿意回到日常的生活内容。“让书法回到生活”，或许是书法退出日常实用生活后的回应需要。王冬龄一直希望，书法和当代生活融合在一起，并且为此举行每年一度的平安夜书法现场，得到本城媒体钱江晚报、浙江在线、每日早报、杭州日报等多家媒体的积极配合。而这次在自己的个展上，这个想法以及亲身的艺术实践，得到了一贯谨慎选择赞美点的研讨会专家的认可。

　　王冬龄的生活书写，包括了他喜欢卡拉OK的流行歌曲，以及他喜欢的现当代诗歌。他认为，今天人的古典诗歌已经写不过古人。他喜欢超越古人，也希望把今天超越古人的元素组合在他的生活和作品里。他使用的身携电子产品都是“苹果”牌，他也找到了杭州最好的诗人如泉子等，让最牛的诗人推荐最牛的诗歌。在这次展览里书写的现代诗歌的作者名字一个个都是文学史上的巨星：歌德、勃莱克、惠特曼、莎士比亚、但丁、普希金，以及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林徽因和胡适。

　　用心良苦得到了回报，观众确实给这些作品投以阅读的热情。浙江省广播电视局的王通源（同音）在《你是人间的四月天》这幅横写的现代诗草书作品前，一改扫视的眼神，驻步欣赏，现场朗读，并指出了里面的一个错别字，而王冬龄非常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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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有思想的书法家

　　艺术家或许可以借此重新把大众观众拉回书法展厅，而不是开幕当天热闹，之后就基本没人的尴尬局面。如果艺术家对当代观众的文化结构不理不睬，观众也当然报以漠然。今天的普通观众还有兴趣站在书法展厅里朗读古代诗歌吗？朗读古代诗歌好像成了一门精神的修养和少数人的必备修养。连博士生导师王冬龄这样的书法家，书写长一点的诗歌和古文也需要有意的准备背诵。王冬龄说：“第一次写庄子的《逍遥游》时，浙江古籍出版社的吴战垒先生认为我拿着文字稿写不好，最好背诵下来。”王冬龄认为，这个建议非常好。此后，他接受了这位古典文献专家的意见。在为这次书法道展览的创作中，《心经》、《逍遥游》都是在背诵中完成书写。

　　不过，大众的阅读态度不容乐观。在展览现场开幕当天，基本上没有观众停留在这些中国古代伟大的文本前面逐字逐句阅读欣赏。这些经典文本书写成的巨幅作品更多的是得到视觉震撼的回应。中国书法网论坛里发的关于“书法道——王冬龄书法艺术展”长达37页的长帖里，没有显示对经典文字可阅读性的评价，网友把热情投向了点画和整体上的气势。专业网站尚且如此，大众观众如何走进展厅欣赏书法？而王冬龄的四号厅信封上的作品引起一位留着马尾辫的年轻观众的注意，她把头伸向一面玻璃，并发出吃惊的声音：“为情所困”。“为情所困”是信封上的一首情诗。王冬龄把它写在了信封上，表达了对写信年代的眷恋，还是拉近大众观众对书法的距离？

　　不管怎么样，喜欢照顾大众情绪和接受程度的媒体还是很喜欢王冬龄。浙江日报的子报纸《美术报》资深书法编辑蔡树农说：“他是书法界的魔术大师，只要他手中如椽的生花之笔一绞转，书法新闻、书法创造便汩汩而出，使得黑白世界的书法变得色彩缤纷。他是书法达人，平安夜降生的他近几年持续进行的书法平安夜活动总是引领时尚，惊艳一方”。

　　这次展览也不例外。杭州发行量最大的大众媒体《钱江晚报》参与这次展览的协办，组织了一百位同城的小孩，在浙江美术馆和王冬龄一起现场书写“喜”字，这一百个“喜”字被组合成一件作品，放在了突出跨界和当代感的4号厅，和“期待中的大师”王冬龄的作品一起展出。展览艺术总监花俊说：“展厅是我布置的，但我在考虑王老师的下一个展览应该怎样布展。”这给艺术家提出了挑战，也为书法和大众的生活留下想象的空间。

当代文化的高墙

　　多年来一直支持王冬龄从事巨幅大字创作的中国美术学院院长许江在本次展览前言《不系之舟》里认为，王冬龄的巨幅书写已经不仅仅是艺术行为，而且是“文化现象”。这里提高了对王冬龄的书法意义的评价，从“当代艺术”进入更大的范畴“文化现象”。2003年，许江作为“地之缘——亚洲当代艺术展”的策展人，“指使”王冬龄写一面墙。这面墙在杭州南山路218号中国美术学院南山院区内的2号楼圆厅里，布满这面墙需要一张宽12米，高7米的巨作。中国美术馆馆长范迪安看到这张巨幅的《逍遥游》大草后，希望王冬龄在中国美术馆的圆厅布展一幅作品。范迪安的建议成就了巨幅《老子》，如今也在书法道书法展的开幕式所在的大厅里展现。

　　此前，王冬龄表示，希望在“家门口”办一个大展，让北京展的巨幅作品在杭州“露脸”。浙江美术馆让这位在杭州工作了近30年的艺术家实现了愿望。先在2009年12月9日《老子》捐赠给浙江美术馆的仪式上，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展示了《老子》作品的片段。而这次浙江美术馆改变了场馆布置结构，完整地展现了这件巨大的作品。而已经兼任浙江省文联主席的许江，也在展览前言里，开门见山，把王冬龄的书法从“当代艺术”的说法，换成“文化现象”。

　　从文化意义讲，许江、范迪安这些中国文艺界的著名的权威人物，促成了王冬龄的巨书的公共性空间的创作和展示。因此，王冬龄在书法道开幕式上对这些艺术界权力“大腕”的表示感谢、感恩符合事实。也就是说，这些巨大的书法不是王冬龄作为艺术家个人的异想天开，而是引领中国当代艺术创作的中国美术学院和中国美术馆的需要。

　　不过，一直更愿意和古代“挂钩”的书法界主流却不是这么认识王冬龄的巨大的草书。《书法》杂志主编胡传海说认为，王冬龄的草书里，关联到古代巨大的题壁，这是王冬龄的“第一个标杆”。而在研讨会现场，《中国书法》杂志主编朱培尔说：“王老师的草书是林散之之后的代表”，《书法导报》副主编姜寿田赞同了“王冬龄是林散之之后的代表人物”这一看法。这个共识，既是书法界资深评论人士对王冬龄狂草的欣赏，也是对其书法法度的历史性认可。

　　当然，里面也有不同的看法，朱培尔此前接受本报记者独家采访说：“王老师创造力强。”并且认为，王冬龄的巨书不能和古代的泰山《金刚经》类比，因为在“王老师”的展览上，一个展览就是一个艺术展品，具有整体性。在开幕当天上午九点半开始的王冬龄书法艺术研讨会上，书法界的资深主编朱培尔更是鲜明提出，“王老师是最有思想的艺术家”，研讨会主持人、艺术史史专家曹意强总结朱培尔的发言时，改成了“有思想的艺术家”。

若无心

　　确实，在当代艺术领域，观念艺术的盛行使艺术家不缺“思想”的表现。但是，在今天的书法界，好像一个王冬龄就“最有思想”，这无疑对书法如何和当代思想文化接轨，提出了一个迫切的命题。

　　可以这样观察，在公共空间把字写大，巨幅，布满一个墙壁。这样的现象不仅仅是“搞大了”这么简单，而且应该和今天的美术馆等因素有关。北京大学教授朱青生说：“技术性的超越已经完成的王冬龄先生还要在修养之上进入更新的境界——一种当代艺术的责任，大概这正是王冬龄先生选择不断地在众人面前挥写狂草的缘由。”

　　因此，并不奇怪的是，这次展览上，艺术总监花俊并没有把在北京展出的精致的书法作品放在杭州。在开幕式当天晚宴后的咖啡厅小聚里，花俊单独严肃的质问本报记者：“你觉得王老师的下一个展览放什么作品？”。但是，国内的几家大型书法网站论坛却存在不少非议，如“书法江湖”网站里，认为“霸气”、“蛮气”的具有传统气质价值观的评论不少。 看来，艺术总监的高明配置，没有满足网友的“审美胃口”。作为艺术风尚的引领者和大众欣赏趣味，以及专业圈的习惯势力之间，如何平衡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在北欧瑞典生活了八年的花俊关心展出现场的碑刻作品的底色，他说：“如果用红色底就具备不同的含义。”但是，书法圈的主流人士更多关注怎样把字写好。

　　不过，花俊的观点仍然和范迪安的布展想法有一致的地方，作为中国官方重要策展人之一的范迪安，认为应该把王冬龄的巨幅作品如天花板悬在空中。这个想法在北京展上已经被提出，但是没有被当时的艺术总监管怀宾和花俊接受。

　　对于艺术家本人来说，可能更加关心把巨幅作品写好。王冬龄认为，他写《心经》的时候，希望沉稳。三写《逍遥游》的时候，是完全的放肆。 这是典型的书法的价值观。不管怎样的尺幅和什么样的字体，只要能够写出神韵和风格以及到位的笔墨技巧，就已经成功。确实，王冬龄的巨幅作品实现了这一点，在现场同一个展厅，《心经》和《逍遥游》如大海的不同境界展示在那里，前者相对温厚平和，而后者相对狂放飘渺。 但是，王冬龄一再表示，他的巨幅书法属于现代书法。这点得到现场嘉宾的认可。刘恒说：“80年代以来的现代书法，有被接受和不被接受的 ，而王冬龄被认可是坚持了书写性。看他的大字，无论在什么材料上写，都能保持书法的技巧的魅力。”

可以肯定的是，中国书协的学术部主任认可的书写的技巧，这点是和广大的网友一致。不过近三十年的印刷术使大量精美的古代墨迹普及化，好像人们更加愿意看到雕花般的线条、结构和情调，这或许与日渐滋润的生活、精美的室内装修一致，而且，中国四年一次的国展，最近两届流行这样的情调。这和王冬龄的巨书形成巨大的反差。

关于这点，作为国展评委的王冬龄自己很清楚，他说：“现在年轻人才华好，写出的结构很清新。”善于吸收的王冬龄也仍然一直在学习，他说：“我的字结构也在调整，使草法有自己的特色。”而在风格上，王冬龄明确表示，当代中国需要恢弘的气势。而他的巨书确实做到了，代表了这个时期的中国的昂扬向上的精神和伟大的气势。当本报记者提及王冬龄巨书里那标志性的一长长的挑笔，将之描述为“向上的精神“时，王冬龄哈哈大笑。而此前，美国古根海姆举办”中华文明五千年展“，书法部分，在清末吴昌硕之后就是王冬龄的巨大的字。或许这代表了美方策展人白若思对当代中国文明的看法。而许江从文化角度观察王冬龄的这个展览实际上和他的角度是一样的。

书法作为中华文化的代表，一方面怎么写能够媲美于古人，一方面又让今天的大众喜欢参观，是一个至今没有解决的难题。何况从2011年秋天六中全会提出“文化强国“的战略之后，书法也面临怎样顺利向全世界传播的时代任务。书法家不可能想丢掉这样的机会，因为这可以提高书法和他们的社会、文化地位。而之前已经享有国际声誉的王冬龄，在杭州一直思考、创作，成为“最有思想的书法家”，也让古老的书法在当代文化艺术界说话的份量加重。

闻正

5楼的话可听

听雨斋主人

西方人真懂中國書法的還是很少的。被外行讚譽，其實不是好事情。

六月雪

最有思想的书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