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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胡圣虎说:不懂技法 胸无点墨 张海不是书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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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7-15 18:52:3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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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内容由 丁圣叹2006年07月15日 06:58pm 时添加 -=-=-=-=-
   不通技法 胸无点墨
张海不是书法家  
作者:燕园书生 胡圣虎

      说中国书协的现任主席张海不是书法家,许多人会认为我要么是神志错乱,要么是哗众取宠。但当我说公安部长不是神枪手,农业部长不是水稻专家时,全国人民都会点头称是。
      外行领导内行,由来已久,没什么不好,今后仍然是天经地义。问题是书法离我们的生活越来越远,官本位的思想在我们的头脑中根深蒂固,以至于我们误以为书协的官儿越大,成就就越高;登上了主席的宝座,必定是天下第一书家,随之而来的是财源滚滚。难怪每至换届,谣言满天,阴招迭出,年过古稀的老头老太们你争我夺,必至对方于死地而后快!
      群众的无知给利欲薰心的伪书法家们创造了混水摸鱼的好机会。党政部门退休的大官儿,文联分管的中官儿,书协跑腿的小官儿,都想弄个主席、副主席的干干,实在不行,挂个理事也可鱼目混珠。所以说,中国书协二十八年的历史就是一部欺骗领导、蒙蔽群众的历史。翻遍《中国人名大辞典》,上下五千年,被附上“工书”二字的也就四百多人。我们的中国书协却在短短的二十八年里,出售了7000多本会员证,再加上各级分会员证,以及“在野党”,号称“著名书法家”的人达十万之众。这真叫人才辈出啊!但这又是些什么样的人才呢?让我们还是从张海主席说起吧。
      张海何许人也?河南省书协主席!河南省文联主席!中国书协主席。。。等等等等,位置够正的吧?河南偃师修了座张海书法艺术馆;中国文联首次为个人举办了“张海书法作品展(羡煞舒同、启功也!)”。张海当选中国书协主席后载誉归来,河南省委书记徐光春握着张海的手,笑着(当然不能当真)说:“中国书法的重心在河南。”放眼当今全球,谁人牛得过张海?谁人能不服张海?且听“专家”和媒体是如何评价的。谨录几段特别肉麻的话:
     “张海先生犹如一本书,结构宏大,内容丰赡,令人仰高钻深,流连忘返;张海先生又如一条大河,波涛千里,令人望而兴叹,不可度量。”
     “来楚生之后,擅隶者峰起,而可与来氏比肩者,何其寥寥!张海先生隶书的汪洋恣肆,纵观清初以降,得未曾有。这样,他首先在独创性上,就取得了书史上意义的价值。张海先生花甲初度,正冉冉迈入人书俱老之境,后来氏而来,侧身隶书大家之林,与其说是种期许,不如说是襟袖间事耳。”
     “张海先生对河南书法,中国书法的贡献,功德彪炳,……历史的机缘和不懈的追寻,为他奠定了书史留名的一切条件。”
      “既淬既砺,功性俱笃,诣峻极之境,指日可待;至广至微,豪华尽落,享大家之目,势所必然。”
      “达到了很高的艺术境界,以深厚的传统功力显示出一代草圣卓尔不群的大家风范”。(《解放军报》2006年1月6日)
      五千年的马屁文化被这位孟先生和无知的记者们用白纸黑字发挥到了极致!
而张海先生又是怎样评价自己的呢?
      “每当我引笔挥洒行草书时,热血沸腾,思绪奔涌,笔随意转,行于当行,止当于止,自觉一任感情的澎湃,笔下自然多姿多彩,生气勃发。”
      “天假以年,不信中原大地产生不了书法巨匠!”
      看这地位,看这评价,看这自信,看这大言不惭,王羲之见了张海一定会顶礼膜拜,何况当代的凡夫俗子马屁精呢!
      拍呀,吹呀,捧呀,蒙啊,当全国人民都对皇帝的新衣、孔雀的羽毛赞不绝口时,我恰巧站到了孔雀的后面,看到的,闻到的实在恶心,你若不信,请跟我来看看孔雀的屁眼儿。
      一、民间杂耍登堂入室,张海懂什么技法?
1976年,我上初中一年级,负责办墙报,张海在安阳做艺术馆长,据说临的是《张猛龙碑》、《曹全碑》和《礼器碑》,龙门造像为其入门功夫。可见那时,张海还不知“草隶”为何物。但那时,13岁的我对草隶早已应用自如了。办一期墙报,从正文到标题字,到插图,全由我这苦命的孩子一人承担,“报眼”里还必须写一段毛主席语录。这语录我开始用宋体写,为求速度,改为隶体,但速度还是太慢,不按时完成可要开班会批斗我的哟!我只有用排笔写,于是我发明了横细竖粗或横粗竖细的黑体字,还有偷工减料刷出来的“草隶”(胡体也!)。如果没有阶级敌人把我的墙报撕去送给张海的话,我与张海还有千千万万的“墙报人”都是草隶的发明人,所不同的是,我是为了完成革命任务,被迫偷工减料,张海是因为临帖临不到位而偷工减料,所谓异曲而同工也。
尽管1985年张海以“草隶”名世,比我的发明晚了9年,但我无意与其争夺专利。真正的专利权属于江汉平原的广大油漆匠。60、70年代书店里不卖字贴,但卖美术字,写标语口号也用美术字,有条件的用红油漆和刷子,没条件的用扫帚和白石灰。木匠为人打一口箱子,刷上红油漆,趁油漆未干,用铲子在上面几刮几刮,就是一丛兰草。没学问的,信铲为体,刮上东倒西歪的“富贵吉祥”等字;有“学问”的,练了几天美术字,用铲子刮出来几行隶体,无法收拾干净,便成了“草隶”。
写草隶,下等的用铲子,我儿时的几个玩伴没考上大学,现在还在用,收入不菲;上等的用排笔,羊毛不行,要用猪毛的,这是经验之谈。张海先生抱着我们的草隶不放,不知用的是铲子还是猪毛。我估计用的是铲子。根据我的经验,我可断定,张海的隶书是用铲子尖儿,挑上点儿黑色浆糊状的非固非液体,在木板上刮成的。(配图:见书法报“希望小学”图下配文字:我刮,我刮,我使劲地刮!)
      1985年,在“墨海弄潮”展中,张海先生刮出来的隶书五条屏令人耳目一新,出尽了风头。就像在一场音乐会上,一个五音不全的角儿串上台来,逗得观众捧腹大笑 。多少年后,歌唱家被人忘记了,这个角儿人们还记得。于是,这五音不全的角儿成了演唱会的保留节目:民族的,美声的,通俗流行的,高雅粗俗的,什么都能来,什么都能出彩。这角儿成了天下公认的第一歌唱家。后来大家厌了,想赶他下台,却没辙。当初请我来的是你们!把手拍肿了的也是你们!现在想赶我走,没门!!于是大家只有公推他为艺术团团长,不用登台,工资翻番,这角儿才算罢休。
      这张海一成气候,成了媒体推出的“书圣”,当代的伯乐们也拿他没法了。否则,连顾问也做不成。他要建艺术馆,启功和沈鹏非给题写馆名不可;他拿篇狗屁文章来,沈鹏不得不说,“读张海同志自述学书的文章,几乎(几乎而己---作者注)是一种享受。”他要当主席,其他角儿都得让位。但那沈鹏、孙其峰何其毒也!且不说“几乎”二字作何理解,仅说《张海新作选》出版后,二位老先生分别给他写了长信,盛赞张海“行草第一,隶书第二。”张海其实是个本份人,听不出二位老先生的弦外之音,立即钻进笼子,丢掉了耐以成名的铲儿,以古稀之龄,拿起猪毛长锋改练行草。你想,胡圣虎不屑于与张海争专利,铲儿可算是张海的“绝活”。在这行草书盛行的年代,张海的猪毛怎敌得过沈老先生的狼毫呢?
      还有些更歹毒的人,说张海篆书是最好的。你再想想,张海本来就认不了几个字,你怂恿他去搞什么篆书,这不是把人往死里整么?!不知是计的张海,腰里别着铲儿,手里抓着猪毛,围着石鼓转了好几天,终于晕了,最后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签,落款写成了“张流”,大概是“张海之流”的简称,肯定又是哪个歹毒的高手为他下的套儿!
      鲁迅先生说:“孔夫子之在中国,是那些权势者们捧起来的,是那些权势者和想做权势者的圣人,和一般的民众并无什么关系。”而张海之在书法界呢?则是那些名家们捧起来的,是那些名家和想做名家的"大师们",和一般的书法爱好者并无什么关系。做人要厚道啊!大家不要再拿张海取乐了!
      二、附庸风雅,胸无点墨,张海几乎是文盲。
      中国人口众多,尽管大大小小号称“书法家”的人有十万之众,但一万人中“书法家”不到一人。再加上媒体的曝光率低,老百姓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书法家,他们心目中的书法家就是字写得好的国学大师,但在现实生活中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所谓的书法家,却发现他们一穷二白(穷人、白痴)。作为精英文化的书法,在一群没落人的手中早己被糟踏得不成样子了。让我们来看一看“当代书圣”张海先生是如何糟踏中国传统文化的:
      去年的<光明日报>曾称张海“是当代全国屈指可数的书法艺术家之一。”屈指可数,最多也就十个嘛。这个结论是对的。可惜张海还进不了这屈指之列。什么叫“书法艺术家”呢?准确地说,就是能用书法这种形式集中地反映生活,且取得了一定成就的人。如前所述,张海不善书写,那么,他是否有点艺术特质,只是在用书法这种形式去表现某种东西的过程中不很到位呢?回答照样是否定的。张海是个胸无点墨的非文化人,按现代标准,可说是个文盲,就算他掌握了书写的技巧,他也没有什么内涵可通过书法这种形式去表现出来。一批马屁精,一批瞎子把张海的皇帝新衣吹得绚丽多彩,实际上他一丝不挂,而且满身是疮。去年我有一篇文章《害苦了甘肃人民》发表在《青少年书法报》上,很多人强烈要求将一批理事作品曝光。普遍如此,我曝得完么?我今天解剖一幅张海作品,并不是跟张海过不去。大家也不要笑话张海,因为笑话他的人比他的水平还要差一大截。我只是想让大家明白:当代书法有多么可悲,当代书法家有多么可笑。
      这幅作品并非张海的应酬之作,而是“精品”中的“精品” 。张海将这件大作放在作品集里,河南省文联又将该作挂在网上,作为窗口对外宣传,但这件被视为“无价之宝”的、最大名家的、最得意的作品,在我眼中实在是狗屎一堆。狗屎尚可肥田,此等作品于书法为害尤烈。
      郦道元《水经注》卷三十四的篇名叫《江水》,其中的一篇《巫山&#8226;巫峡》已选入中学课本。张海抄了其中的一段,想当然地落款为“郦道元三峡”,好在没有题“唐诗一首”,说明张海还是能够分出诗歌和散文的。张冠李戴,鞋子穿反的事,在张海作品中司空见惯,圈内人早已见怪不怪。就是在一篇作品中常常出现一、二处硬伤,大家为尊者讳,也是一笑了之。问题是张海写了个四条屏,屏屏皆有错,错误覆盖面达到100%。其实出了错也不要紧,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将爹喊成娘,将娘喊成爹,问题不大,反正是亲生的。但我们喊人决不能认贼作父啊,抄古人的名篇也决不能把意思搞反.而张海恰恰犯了这一大忌。
      “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写的是两个时段:正午、半夜;两种景象:太阳、月亮。可是张海写成“亭午时分”,那就只有正午没有半夜了。请问张海先生正午又是如何看到月亮的呢?当年人家郦道元在深山老林里守了一天一夜,想出了8个字的绝妙好词,被张先生这一误,昼夜不分,让读到您大作的人也有点神志错乱了!
     “乘奔御风”的“御”,张先生把御的中间写成了“缶”。郦道元以乘快马、驾长风来形容舟行之快,李白把这意境引申成一首诗:“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虽有剽窃之嫌,但诗句脍炙人口,大家也就认了。但这张先生怎么冒出一个“缶”来?“缶”为何物?瓦缸也!王命急宣,张先生怀抱瓦缸,是去献宝,还是去救火?张先生如果念到初中毕业,谅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故渔者歌曰”,在张先生笔下怎么又变成了“语曰”。那打渔的人与谁窃窃私语?惊涛骇浪,高猿长啸,吼都听不见,还“语”,语给谁听?笑话!
      千古名篇,锦绣河山,被张先生涂抹得支离破碎,漆黑一团。这不仅仅是扫兴,简直是罪过!罪过!!
      还有两岸连山的“连”,乘奔御风的“乘”,故渔者歌曰的“故”,朝发白帝的“发”,虽然书写不规范,因不影响辨认和文意,我就不多说了。至于重岩叠嶂的“叠”,千二百里的“里”,绝巘的“巘”,属引凄异的“属”,张先生不会写繁体时,就用简体字代替,属于几十年的老毛病,不读书是没得治了。还有每至的“至”,把刚练了几天的篆书移植过来,不伦不类,显示自己初中己毕业,还认识篆字,这属于新毛病,如自知有病,还是可以治的。
      就是这么个张海,一不懂技法,二不通文理,可谓胸无点墨,只因做了主席,竞被封为“当代书圣”,这该蒙蔽了多少领导!欺骗了多少群众!长此以蒙,书法还有救吗?
      或许有人会问:你既承认张海是当代书法高手,组织能力强,人际关系好,堪当主席,你又把他老人家水得一文不值,那当代还有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书法家?我想,这既是一个书家标准如何确立的现实问题,又是一个如何看待当代书法的理论认识问题。我学力有限,一下子不能说透,姑且赘言几句,权当抛砖引玉。
      一、察古观今,谁人堪称书法家
      这十多年来,许多人扛着个“书法家”的伪招牌招摇过市,感到脸上无限荣光。实际上古人都以当纯粹的书法家为耻。且不说那舞刀弄枪的杨雄口出不屑:“书乃雕虫小技,壮夫不为!”就是文人墨客,也把这玩意儿看成文之余,史之余,只有那孔乙己和几个落魄书生才籍此混个肚儿圆。就是到了当代,林散之、陆维钊、启元白也耻于自称书法家,生怕别人小瞧了他们的才情和学识,皆有“诗第一、画第二、书第三”之类说。
      古代虽无书法家这个职业,仅仅当个书法家也不太光彩,但被后世誉为书法家的人却也是群星璀璨。有个姓王的还被后人称为“书圣”呢!那时候没有钢笔,没有圆珠笔,连铅笔也没有,读书人都耍毛笔,耍好了,科考可以加分。那些耍得特别好的人,有的被封了官,光宗耀祖;也有的怀才不遇,为发泄郁闷,到处乱写乱画(反正那时没有人管)。结果名声一大,这些人也是不会给你白写的。羲之要白鹅,米芾要奇石,板桥则要现银。因为他们都是文人,历史的尘埃掩盖不了他们的声名,他们留下的片纸句言,都被后人视为宝贝,于是当代人都想学他们来个名利双收。
      但是当代的某些猪脑袋就没有想一想,人家为什么被称为书法家?你凭什么自称书法家?
      根据我的分类,古代的书法家无外乎两类。
      一类叫功力型书法家。比如颜、柳、欧、赵,他们很注重法度,而且在前人的基础上有新的创造,承先启后,是书写的顶尖级高手,堪称大家。他们的墨宝是别人的范本,是为“法书”,他们是大技术家(是否近乎道容待后论)。古人为练得这一技之长,可谓不择手段。“技”是一门手艺活,学艺必须从师,但那时没有书法学校,求师不成,转而求诸于“刻”。“得古刻数行,专心而学之,便可名世”。但这“古刻”何其难求!为了弄个范本,唐太宗逼和尚上吊,米芾那厮深更半夜还去刨人家的祖坟!奇怪的是,古代的读书人都拿毛笔,但“工书”名世的人却极少。很多人写了一辈子,功力超过了王羲之,只因“凡书执法不变,能入石三分(王羲之仅仅入木三分),亦号为书奴。”真是人生易老,一技难成啊!
      另一类叫表现型书法家。他们的墨迹,虽然不能作为标准的范本,但因写得好,具有参考意义,特别是他们的作品抒发了强烈的个人感情,同时也折射出了时代特征,在历史上、书史上都具有典型意义。在这里,经典的线条只是他们表现的载体,一笔下去,上下五千年,纵横九万里,喜怒哀乐,让你体味不尽。王羲之哭着写,总是风流倜傥;郑板桥笑着写,还是民间疾苦声。这些人太伟大了,几根线条远远承载不了他们的业绩,他们可以尽情地去表现,旁人也可以尽情地去想象、去发挥。岂不闻梵高的一块抹布,被公认为“旷世之作”!
由此可见,那些被称为书法家的人,要么具有非凡的功力,要么具有非凡的才情和业绩,或二者兼容。以此为标准,反观当代“书法家”,大秤小跎,怎么称都是个负数,提不起来啊!
      二、当代的所谓名家辱没了老祖宗
      人民群众创造了历史,但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成果往往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中国书法的贵族化特点一度使其成为中国文化的核心。但随着时代的变迁,当代精英阶层鲜有从事书法者。诚如我在《当代书法缺位》一文中所指出的:当代书法家是个弱势群体。书法的边缘化、平民化己使当代从事书法的人陷入了非常尴尬的境地。
      其一,当代书法家普遍功力不济,时代也不需要功力型书法家。古代书法的传播主要依靠拓片。上好的桃木雕板,能拓八百遍就不错了,而且成本高得吓人,非地主老财和大官僚不能为。能见到名家真迹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所以,有功力的书法家能写个“类颜”、“类柳”足可以笑傲一方,名传后世。现在不同了,想写“书法报”三个字,练50年,与王羲之还有差距,不如拿本字贴,半分钟就可复印、制版到位了。高度发达的印刷术使现代人幸运无比,穷人可以练书法了,半文盲也可练书法了,但书法家不是练出来的,功力再深,纵能“入钢三分”,也不会被认为是书法家。没有功力不行,光有功力也不行,这令想当书法家的人左右为难。于是,成千上万的人不约而同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取万家之长,自成一体。一年半载后即可宣称“从颜柳入手,兼习欧赵,上溯魏晋,直追秦汉,继而转习明清诸家,真草隶篆无所不精,用笔结体近世罕出其右者。”这正如做菜,取东北之甘泉,西北之肥羊,投入重庆火锅,加二勺江浙白糖,丢三尾南海小虾,撒一把中南的糊椒面,于是,融八大菜系特点于一炉的“天下第一美味”就产生了。如果你吃了不是滋味,就说明你土老冒,不配当美食家。但中国书协要把这道“传统美味”,普及——让美味进万家;提高——让万民承认这是美味。但这边缘人弄出来的所谓“书法”之为何物,连老胡我也说不清楚了,惟有摇头叹息。
      其二、当代书法家抒发古人情怀,既庸俗,又可笑。古代的成名书法家或为帝王将相,或为才子佳人,再不济也是落魄文人,在艺术修养上多少属于时代精英,所写内容直抒胸臆。羲之聚友兰亭上,东坡泛舟赤壁旁,怀素偷腥食鱼苦,颜公祭侄泪成行。当代所谓的书法家则很可笑。一是功力不济,写不好;二是即使能写好,也不知道写什么,因为他们的草包肚子里装的全是垃圾。于是,只有当“文抄公”。抄什么呢?唐诗宋词嘛。中国书法在帝王将相、才子佳人手中把持了几千年,如今终于回到了人民手中,特别是回到了一些走投无路还想发大财的人手中,于是便玩出了许多新花样。有个名家龙飞凤舞抄了一首古诗,展出了,也发表了,许多人击掌叫好。后来有好事者根据作者的题款,把古诗的原文找出来一对照,“名家”的马脚便露出来了。因为古书要自上而下地念,但“名家”却是从左自右地抄。抄出了一件不知所云的杰作,引来喝彩声一片(书法报曾报道)。还有个名家从年轻到年老,从早上到晚上,从江南到江北,写的都是“朝辞白帝、日照香炉、月落乌啼”,照着小学生的课本抄了几十年,没出大错,做到了中国书协的理事,这算好的。还有大部分书家,一不买书,二不读书,别人写什么,他跟着写什么,别人写完“白日依山尽,李白诗一首”,他也如法炮制,王之涣的后人发现了,不依不饶,此人说是笔误。接着就学聪明了,干脆不署作者名,一律署“唐诗一首”。这样就没人找茬了吧?有一次,该老先生豪情满怀,一口气为某饭店写完了“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落款是仍然是“唐诗一首,某某人书”。饭店经理看大名家如此不吝笔墨,激动万分,又是鼓掌,又是握手,塞完红包,导入雅间,反复敬酒,宾主之欢,难以言表。。。。。。
      或许还有人问我:当代书法和书法家如此可悲、可鄙、可怜、可笑,那中国书法还有希望吗?答曰:书法作为精英文化,何时由精英人物来把玩,何时便开始复兴。
 楼主| 发表于 2006-7-15 19:07:0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胡圣虎说:不懂技法 胸无点墨 张海不是书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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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7-17 09:18:5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胡圣虎说:不懂技法 胸无点墨 张海不是书法家

做人要厚道啊!大家不要再拿张海取乐了!
人非圣贤,金无足赤,只是各自要量力,别过头了!
发表于 2006-7-18 17:00:5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胡圣虎说:不懂技法 胸无点墨 张海不是书法家

做人要厚道啊!大家不要再拿张海取乐了!
人非圣贤,金无足赤,只是各自要量力,别过头了!
   
张海先生于书坛的发展作了大量贡献并正在继续努力工作.对书法家来说张海先生上台总比刘炳森上台舒服多了.
胡圣虎的这把火可比去年书呆兄烧得大多了,要说就对一把手.可惜跟贴实在少的可怜!!!!!
为什么???
难道怕引火烧身??????
不会吧????
发表于 2006-7-30 10:01:4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胡圣虎说:不懂技法 胸无点墨 张海不是书法家

清新明快  爽心入神
     ——试论张海行草书的风格特征和现实意义

黄   君   

  张海先生是成就卓著的书法名家,他自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即为书坛所关注,二十多年来,除担任书法组织领导工作之外,在创作上倾注了极大的心血。艰苦探索,孜孜以求,始终是创作一线的中坚。七月一日,《张海书法艺术展》在中国美术馆隆重举行,笔者应邀参观展览并参加作品研讨会,感受很深,感慨良多。
  张海先生从事书法创作几十年,他广涉博取,遍历诸家,创作的书法不计其数,受到人们激赏、在当代书坛产生影响的各个时期代表作也是数以百计。二十多年来,张海书法先后有过几次明显变法,八十年代前期,以碑体楷书为主,此后十余年以“草隶”风行,近十余年又大量创作行草书,且其楷书也不同于早期风貌,篆书又是别一格体裁。孟会祥说,张海先生“犹如一本书,结构宏大,内容丰赡”,“又象一条河,波涛千里,不可度量”(孟会祥《读张海》,《走进张海》P30)。笔者自知,对于张海先生这样一位重量级书家,解读其书法风格特色存在很大的困难。不过,一位成熟的书法家,尽管他的书法历程可以很丰富,创作形式可以多种多样,但作为书法艺术家最本真的笔法语言,构图、造型技巧及意境追求等等,必定有其相对稳定的特色,而且这些特色,乃是维系书法艺术生命价值所在,是使书法作品确立文化品格,产生更为广泛、深刻影响,并完成其历史定位必不可少的工作。这里笔者不惴浅陋,仅就张海先生行草书风格及其意义略陈浅见。不妥之处,请张海先生及其他方家指教。
                        一
  笔者以为张海先生行草书可以“清新明快”四字作大致的概括。这里,“清”,为洁净、明晰、澄澈、纯朴的意思,与“浊”相对。张海先生书法无论正、草、隶、篆,跨越数十春秋,始终不失一个“清”字——笔法清新明快,从不拖泥带水;不喜做作,不故弄玄虚;他喜用长锋硬毫,借笔锋良好弹性,把胸中之气,通过纯熟的技巧,一一清晰传于纸上。先生书法之结字、布势也是清清朗朗,一派刚毅正直之气,一种落落大家风范,没有迂腐寒敛之气,没有忸怩做作之态。其书法之体势变幻多端,但其所以变,出于自然,韵味纯真,清正典雅。故“清”是张海书法的第一大特点。
  “新”是一切艺术创作的要义,然所谓“创新”历来都不是那么简单。书法艺术的规约如此严格,历史积淀又深,创新尤其艰难。张海先生是一位创新意识极强的书家,所以他二十多年来书法风貌在不断发生变化,而行草书则是继“草隶”风行之后于近年形成的代表书风。分析这种书法的创新特色,笔者以为核心在用笔的爽利、简捷,其次则在对隶书美学结构的激活与运用。我们知道,笔法是书法的根本。历代有成就的书法家,无不在用笔上苦费心力,潜心钻研,最后以独特的笔法而支撑自己的书法大厦。张海笔法的简约和爽利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创作碑体楷书时已初露端倪,1986年“墨海弄潮展”中的《隶书五条屏》则标志着这种笔法的基本完成。他的行草书,大大发扬这一笔法特色,故给人以清新明快,精神爽利的感觉。张海在其行草书《石孝友二条屏》创作感言中有一段自白:“我的行草之作,多痛快的情感宣泄,少细腻的情思抒发,着力整体的正大伟岸,不拘泥一点一画的精雕细琢,或有失笔,也许正是我的行草存在的理由。苛求二者兼顾不失,那将不是现在的我。”看来,清醒的创作理念和明智的形式选择,是张海书法创新的内外动因。
  张海先生对汉隶曾有过长期的浸淫和深刻的把握,在此基础上,他首先写出“草隶”这样一种极具时代精神的形式;而笔者认为,张海先生的行草书,之所以韵味十足,之所以适时人心,入时代眼,则与他激活隶书结构美感,融入行草书创作有着密切的关系。我们不妨解析一番张先生行草书如下重要特征:点画线条——以横平竖直为主要趋势;结字——以端庄平稳,典雅大方为主体格调;章法布局——喜字间紧密,行间宽疏。这些特征无一不是汉隶(包括简牍帛书)的美学特色,但都被张海先生巧妙地融入行草书,使之别具一种端庄典雅的美感。中华民族历来崇尚儒雅之风,张海先生的行草书可谓是这种审美趋向的时代模式。
张海书法还有一重要特点是节奏明快,富于抒情色彩。书法是时空一体化的艺术,点画线条的节奏、韵律是书法风格的重要组成部分。欣赏张海书法,尤其他的行草书,线条的节奏感极为强烈,走近他的作品,如同走进一曲曲动人的时代乐章,令人精神爽快,意气昂扬。展览作品中有一幅对联“独树云中鹤,孤舟雪外人”,打破对联书法的通常习惯,上、下联时空关系错落有致,饶有韵味;其巧妙的收放关系和相互照应,如管弦合奏,珠联璧合,浑然天成,耐人寻味。此外如其代表作《行草书苏辙快哉亭记四条屏》、《草书柳永望海潮词四条屏》等莫不具有极强的节奏感、韵律美。张海先生还光大前人传统,作“一笔草书”,其笔势一气连贯,直到篇终,虽然不是他的代表书风,但从一侧面反映其注重气势的创作动机和高超的把握笔墨的手段。
                        二
  一艺之成,殊非易事,张海先生清新明快的行草书,经过了数十年艰苦探索和磨练,故可视作其书法综合成就的展现。分析这种书风的美学渊源,我们发现,他已超越狭隘的碑、帖观念,呈融会百家的态势。具体而言,他既有二王法书的清劲典雅,也有甲骨吉金文字以及北魏刻石书法的刚健劲挺;既有晋人的简约,又不失唐人的庄重;如果在书法史上寻找这种书风的线索,似乎与孙过庭、李北海、张即之等人有较密切的关系,与《张猛龙》、《二十品》等有较明显的亲合感;其笔势的痛快淋漓,显然受明清之际中原高手王铎影响为多,而其笔法简洁、明快似乎得王宠、八大的某些启迪,甚至不排除对现代书写工具硬笔性能的某种借鉴和发挥——当然,这些只是盲人摸象式的惴度,未经张海先生验证,更不一定符合他书艺探索、求新的实情。
  张海先生对笔法的运用可谓出神入化,精熟至极。他的很多大幅行草书,往往在笔枯、锋散之即继续驰骋挥洒,但无不气息完好,锋散而神聚,展现其精湛的笔墨驾驭技巧。2001年(辛巳)他创作《增广汉隶辨异歌》,笔者以为,这应是张海近年一件重要的代表作。该作主体部分12000多字,张海以清灵简洁、端丽明快的小字行草书,一气呵成,书写在60页乌丝栏册页上。此作文字因是对《汉隶辨异歌》的解析,其中大量夹杂篆、隶书引证文字,书写难度很大。为了辨别某些字的不同写法,有时释文要同时引证好几种不同风格类型的碑志例字,这时候书写又必须忠实原作,把不同结构、风格的隶书展示清楚。对如此高难的题材,张海先生逢山跋山,遇水涉水,一一书之如行云流畅,甚至连标点符号也与整个书作浑然一体,成为书作的有机组成部分。拜读张先生此作,笔者至有望洋兴叹之感,且不禁想起孙过庭《书谱》关于书艺风格与技法本领关系的一段名言:“夫运用之方,虽由己出,规模所设,信属目前。……若运用尽于精熟,规矩谙于胸襟,自然容与徘徊,意先笔后,潇洒流落,翰逸飞动”。张海先生对篆、隶、楷、行多种笔法的兼通与圆熟,且形成自己独特风格,这在当今书坛,可谓是一个成功的典范。
  大家知道,当今社会信息发达,物质生活节奏加快,精神消费的方式、方法愈益丰富多彩。书法作为一种与汉字工具相伴而生的艺术,与我们的日常生活仍然保持着非常密切的联系。张海书法的清新明快感,其实也是20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人物质和精神生活的一大基本特征,故可谓与时代同步,与社会物质文明同理,与当代人的生活节奏、审美倾向契合无间。这里,我们看到张海书法的时代特征,看到其社会审美内涵。也看到张海书风之所以风行天下,倍受人们喜爱的深层意义。从这个角度来看,张海书法与当今时代可谓互为因果——一方面,时代审美的许多信息,揭示、启迪着张海,使他在艰苦探索之中,找到了爽心悦目的笔法语言和书艺形式;同时,时代对他的这种书法也报以极大的热情,为他的书法推波助澜。另一方面,张海书法语言和书艺形式,也给时代以审美享受,让人们在不断的审美愉悦中,提升对清新社会的向往,对明快节奏的适应和追求。黄思源谓张海是“智人”,我们从张海书法风格特征及其与时代紧密相联的美学意义,尤能看出其敏锐的艺术眼光和非同寻常的智慧。如果进一步追考张海先生这种眼光和智慧的来源,我们不能不注意他的性格和为人。张海先生属于那种典型的“敏于行而讷于言”的艺术家,他虽长期身居要位,从事着繁忙的组织、领导工作,但却一直保持着淡泊、宁静的心志,长期固守对书法艺术原初的那份执着和爱心,笔者以为,这是张海先生书法取得成功的重要保证。这,恰又合了那句常说的古话——“惟宁静而可以致远”。
  关于“草隶”,张海先生曾说:“也许若干年后,有人审视草隶,见仁见智,截长取短,从而蜕化出新的面目,沿着这条路走得更远。而我,则审慎地朝着另一方向继续探索”。显然,这种“继续探索”的思想,是张海先生书法面目常新的内在动力,也是其当下行草书风格定位的理由。后学肤浅,不知张海先生未来书法将会出现何种新变,但我想有一点大概可以肯定——张海先生一定会奉献给时代爽心悦目,涤人精神的艺术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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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7-30 10:04:1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胡圣虎说:不懂技法 胸无点墨 张海不是书法家

张海书法艺术访谈录
                                        李刚田
“张海书法展”即将开幕了,张海先生的新著《张海书法精选》及《增广汉隶辨异歌》之前刚刚出版,在书法界产生了广泛的影响。本报记者就张海书法艺术的有关学术问题对李刚田先生进行了采访,访谈录如下。
问:李先生,您好。《张海书法展》即将开幕了,他的书法精选等两本新书刚刚出版,这两件事将会引起了书法界的强烈关注。现向您提几个问题,请谈一谈张海的书法艺术。张海先生成名很早,从1974年起,他的书法作品就不断在各种重要展览会、各类专业报刊上发表,我们研究张海书法艺术几十年来的探索之路,总的感觉他不断在新变,隔一段时间,都会拿出使人耳目一新的作品。这种不断地变化出新,意味着对过去的不断扬弃,这对于一个作品已经给人留下印象的成名艺术家来说,是得还是失?
答:这个问题提得很有意义,抓住了张海书法创作的重要特征,同时也触及了艺术创作中较为深刻的问题。变与不变,是矛盾的对立统一关系,二者相互依存、相互支撑。从宏观上讲,变是根本的,就如同辩证法认为运作是永恒的一样。康有为说:“天地江河,无日不变,书其至小者。”书法艺术不断发展变化是合乎宇宙万物总的规律的。康有为又说:“变者必胜,不变者必败。”他强调艺术的不断探索,反对株守古人,重复自我。但变与不变又是相对的,其间相互渗透、相互包容。如果停留在一个局部去观察这变化的过程,就会发现这变的过程是由许多相对不变所连接成的。
以此来观张海先生的书法,总体来讲,从自身发展中看,三十年间其书法创作是一个不断变化出新的过程;则明显表现出其风格恒定与表现语言的独特性,尽管其风格主线一直贯穿始终。再从他每一个阶段的创作中看,却有着一个时段的相对恒定, 一种形式的自完自足。张海早期的成名之作,是那种隽美、文雅、具有明显汉碑意味和隶书,以成熟完美的作品风格展示给世人,给书法界留下深刻印象,这是一个时期的相对不变。后来他糅合汉碑、汉简及至行草书笔意创立了不同于古人又不同于时人的“草隶”,打破了原来隶书样式的不变与完善,得到了新的不变与完美。又如他的行草书,早期作品是带有魏碑楷书功底的行书,达到那个时期的定式。后来他在临池过程中融合碑贴、酣畅笔墨,渐渐打破了既成样式,在全国五届书展中拿出了自己的小字行草书,以其连绵不断的笔意与清刚雅健的风格,成为得到最高选票的获奖作品,又完成了新一个时期的不变与完美。此后他在行草方面又作过很多探索,如一笔草的形式等,在这不断探索变化之中,渐渐积淀了张海用笔雄健恣肆、气息刚健沉稳的行草书风格。
张海书法有着变与不变的两重性,不变者,整体看是其一以贯之的风格基调,具体看是不同时期相对稳定的形式特点;变者,是数十年不断探索求新变的过程,是与时俱进的精神张扬。其不变之处,展示着一个著名书法艺术家的成熟与自信;其不断新变,则表现出作者的想象力与创作力。如果说其不变体现了张海书法艺术厚重的基本音质,那么其不变则展示了其书法表现力的宽阔音域。
问:刚才您谈到,张海先生几十年的书法创作过程中,尽管其作品样式不断变化出新,但其中有着一贯之的风格主调,希望您就张海书法作进一步的描述公析。
答:风格是一种审美感觉,不是物质形态的,只可意会而难以言状,只能通过比较的方法使其风格特征凸现出来。总的感觉,张海书法体现着一种健美,体现着一种正大气象,一种时代的阳刚之气。这种美与明清以来文人士夫所追求的金石书卷之气不同,所谓的书卷气,其思想基础是儒家的中庸观,表现着不激不厉、中正冲和之美,追求的是“萧散自有林下风”的味道。而张海的书法是以淋漓自然的笔墨为表现,笔下驰骋纵横、生辣雄健,而感觉上又是可赏可会,可解可读,与读者之间有着艺术上的亲和力,如同老妪可解的白居易诗歌。文人所谓的金石气,追求斑驳古厚,用笔往往迟滞艰涩,意境往往隐晦幽深。而张海的追求与此迥然不同,他笔下表现的是“端庄杂流丽,刚健含婀娜”的美,这种美不是那种“东晋士人,互相陶染”式的远离社会人群,而蕴含着一种“沛乎塞苍冥”的浩然之气。张海书法的健美胎息于深厚的传统文化层里,生发于我们之这个生机勃发的时代中,从汉化的简牍、敦煌壁画、魏晋雕塑, 一直到今天现代化电子建筑物挺拔晨快的线条中,我们都可以说是与从颜真卿、邓石如到齐白石这一脉相契合的,这种健美与文人的“中正冲和”有距离,但这健美却是与老子所说的“自然之道”相通,与艺术创造的本源相通,与人心本性相通。
张海先生书法中表现出的健美,具有强烈的时代特征,与张海长期生活的河南文化圈有着密切的关系,当然作者个人的气质禀赋在其创作风格的形成中也发生着重要的作用。基于健美这个审美主导,张海对书法历史的遗存有着独立的选择,其作品形式与相应的技术特点有着不同于时人又别于古人的表现。
总的来说,张海的书法表现着强烈的时代感,其艺术风格是健美,是阳刚大度,与时下一些作品以奇巧取胜或以病态为美者形成鲜明反差。张海书法展示着一种明朗的情调和健康的创作心态,其表现出的美是沐海而出的朝阳,而不是如火的骄阳;是旭光下秀发的青松,而不是盘郁的古松,更爱不是杨柳依依。这种美的情调使人娱悦,合人开朗。
问:从接受美学方面讲,艺术大概有三种类型:一种是曲高和寡的“阳春白雪”,是所谓的“雅”;一种是老百姓可解可亲的“下里巴人”,是所谓的“俗”;还有一种是所谓的“雅俗共赏”表现出文人性与庶民性、雅文化与俗文化的和谐统一。以上三种表现并无高下好坏之分,只是种种不同的审美选择。以这三种类型来观照张海先生的书法艺术,您将作如何评说?
答:我想从艺术接受角度如此分类,未尝不可,从理论上讲,宏观地看,也确实存在着这种特点,但一旦指向具体的作品,就不好作出绝对化的判断。一切都是相对的、比较之中的,此时之俗,或为彼时之雅,此地之俗或为彼地之雅。我们且不可机械的对张海的书法艺术作出非俗即雅,非此即彼的简单判断。
我们不可沿习过去的习惯的思维方式去分析其取法师承:张海书法是属于碑派,或是贴派?又不可以用如此方法去分析其技法:张海书法用笔是中锋,或是非中锋?也不可以这样去分析其审美风格:张海书法是到致力表现文化内涵,可是以笔墨形式为上?是古典式的,或是现代式的?是可解可亲的“下里巴人”,或是曲高和寡的“阳春白雪”?用这种简单的归类方式,会使我们陷入片面性,不能全面、立体地对张海书法进行评价。研究张海书法,固然我们可以选择多种角度,可以有许多参照面,但立足之处应是其书法作品本身。张海书法具有广泛的包容性,他并不囿于书讼中所谓的碑派、贴派,而是横跨在碑、贴两派之上去塑造自己的风格;他用笔也不拘泥于所谓的中锋、侧锋,而是极尽笔锋的变化,“惟笔软则奇怪生焉”,惟创造丰富的线条之美是用;在创作中他有很强的用墨意识,以丰富的墨色变化去增加表现力,这具有一定的美术属性,但又分明是书法的表现语言;在以展厅艺术为特性的书法创作潮流中,张海非常重视形式效果,为求得新颖、动人的形式,在用笔、用墨、章法方面对前人有许多突破与发展,但他没有走向“美术化”,而是固守书法本体,通过形式传达出内蕴的文化风格,张海书法具有明显的专业性,是少数专家才能完全解读的“阳春白雪”,但又具有社会性、人民性,一般爱好者,甚至不识汉字的外国人,也可以各以不同的角度、从不同的层面上去感受书法美,通过黑白交错、通过线条的节奏变化去感受力量与气势。
对您所说的三种类型,如果将张海书法作较为牵强的定位的话,那第张海书法更接近“雅俗共赏”这一类。但张海书法中体现出的雅俗共赏并不是一般意义上、庸俗化的雅俗共赏,而是具有明显专业性高度的雅俗共赏。一方面他在作品中把千古以来的书法中的那种神秘的美,文人书法中的曲折隐晦的意境美,化解为今人可以解懂的“白话文”,其表现性、抒情性的主调是自然明朗的。另一方面张海书法对于一般读者来说,具有强烈的感染力和启发性,他以对专业神秘的化解和对社会进行不同层面的审美提升,表现着雅俗共赏。没有专业高度,作品奖难以通过历史的验证,没有广阔的接受面,又难以获得社会性的认可,张海作品中表现出的雅俗共赏,是在艺术创作中对历史与社会的双重关注。
问:成名的书法家有两种类型,一处是在守成中逐渐完善,这类书家的作品可能更能体现出传承的厚度;另一类是在探索出新中、不断扬弃中达到所追求的高度,这类书家的作品可能更具有时代的广度。以此去看张海先生的书法,您作何评说?
答:从理论上似乎可以去这样分类,但针对具体研究对象时,就不好作如此截然的划分。宗主成与创新、厚度与广度都是对立统一关系,二者相互对应,又相互依存。以此去研究张海先生走过的书法创作之路,我认为相对来说他是属于后种类型。张海先生从事书法创作数十年,是个不断在古曲中汲取,又不断扬弃、不断变化出新的过程之中。但这动态的过程是由许多阶段性的相对静态所组成的,其作品每一个时期都有者自完自足的特点,整个数十年却又是一个充满变数的过程。
所谓厚度与广度,也可说是时光的厚度与空间的广度,具体在书法作品中,可以说是古典样式甩沉积的厚度与时代的包容性、贯通性、表现性,张海书法创作相对倾向于后者。看张海的书法,追求的不是古意盎然,而是意气风发,不是以摹古为目的,不是以表现古典样式而是将古化为今,古典的碑贴只是他创作的出发点,而归宿是时代特征与个人气质的契合处。他不是种单一守成的书法家,不是单一对传承样式积累、叠加而成的高度,而是将许多传承样式揉碎作素材,重新塑造自己的艺术之塔。例如,张海的书法创作不是单一书体的完美,而是兼擅诸体,谐体之间相互交错渗透。他把魏碑、隶书的静穆、浑厚贯注于行草创作之中,使其作品能在使转纵横之中得点画狼籍之妙,飞动之中有沉静;又把行草书的用笔映带、势态向背贯注于楷书、隶书创作之中,使静态的书体得到“草隶”便是诸体融合出新的典型。孙过庭《书谱》中说:“草不兼真,殆于专谨;真不通草,殊非翰札”张海先生在创作中很善于把握这种书体中广泛的包容性,兼收并蓄,贯通融合而生新意,这是他习惯的创作方法。
他的作品具有明显的时代特征,他将深邃化解为时代的广博,此时对张海先生书法艺术的整体观照,在具体的时间阶段,针对具体古典对象,他也曾有过多次对古典作品的“守成”,如他早期的对汉碑《封龙山碑》所下的深入功夫,后来对汉人简帛隶书的研究等等。所谓的古典形式,是今人从艺术创作立场对前人遗存的看法。今天看来,张海的书法具有时代感,没有在形质上去追摹、依傍古典样式,但随着时光的延伸,后来视今,张海之新或许又变成后人眼中的“古典样式”,不信请看历史遗存的所有经典,在当时都是具有创作性和明显时代感。
问:张海先生是著名书法家,又是河南文艺界的领导人,可谓功成名就。社会给予他许多荣誉,同时也赋予他许多责任。在社会责任与专业创作之间的矛盾他如何处理?这矛盾有两方面,一是时间方面,他对工作岗位投入许多时间精力,势必会挤占他书法创作的时间;二是在心态上,行政领导工作面对的现实与理性,会不会影响艺术创作的激情与想象?
答:以上所问及的几个问题,如变与不变、雅与俗、宽度与广度、古意与今意等等,以及这里又提出的社会责任与专业创作的问题,都是对立统一的关系。艺术创作与社会分工,处世的理性与为艺的激情,相互矛盾,同时又相互生发。张海先生为书法事业及至河南文艺事业贡献了他数十年的时间精力,有着许多开创性的业绩,在这个长期的工作过程中,也使他的思想逐渐宽阔,虽然挤占了他许多艺术创作的时间,但使服养成了善于从宏观角度观把握艺术规律的思想方法,他理性地把握自己,在漫长的书法史中,在当代书坛高手如林之中,明确自己创作定位。社会与艺术本来就是息息相通的,社会实践是艺术实践潜在的基础。这方面在历史上不乏杰出者,从书圣王羲之一直到近代的于右任,都是肩负社会重任的人,同时都是成功的书法艺术家。
张海先生理性地把握人生、对待工作、从事艺术,但当他一但秉笔濡墨,面对一张宣纸的时候,他会物我皆忘,返虚入浑。我们从他的作品中就能明显地体会到创作都情绪的律动、个性的张扬,通过淋漓的笔墨而直抒胸臆,无挂无碍,理性是他创作的潜在,而激情则是其创作中的表现。张海先生已是年逾花甲,但从他的笔墨中却感到朝气蓬勃。他很勤奋,工作再忙,每天都要临池,他把别人休息的时间投入到书法创作之中,也许他感觉到这是最好的积极休息。
记者:谢谢李先生接受采访,对张海先生的书法艺术作出学术意思上的评价。我们祝即将开幕的张海书法展圆满成功,祝张海先生身体健康,艺术创作永保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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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7-30 10:07:3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胡圣虎说:不懂技法 胸无点墨 张海不是书法家

书法家张海:否定自家成自家
     由中国文联、河南省委宣传部、中国书协、河南省文联主办的张海书法作品展将于7月1日至5日在北京中国美术馆举办。作为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河南省书协主席的著名书法家张海先生,多年来潜心翰墨,广泛探索、锐意创新而又保持理性的思考,使自己的书法艺术具有了让人羡慕的高度、深度和广度,并引领了河南书法的崛起。展览前夕,本刊记者采访了张海先生,就展览的相关情况、书法艺术的有关问题与他进行了交流。
    记者:请您介绍一下这次展览的基本情况。
    张海:这次展览展示的主要是我近六年来的作品。回顾过去,有今是而昨非的感觉。从作品数量上说,共50幅,七八十件;从书体讲,四体皆有,我自认为都没有凑合,都不是临时抱佛脚,每一种书体都下过很大的功夫。展览共分四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序”,集中展示每种书体的一个四条屏,给观众一个整体印象;第二部分为篆书、隶书;第三部分为楷书、行草;第四部分为六个册页。展览最突出的特点是,每一类都有创作心得,实话实说,介绍创作过程和体会,跟观众交心,决不作秀。同时还有一些作者手记,从平时发表的文章中选择精短的段落,目的是增强展览的学术性,不敢说它们能给观众启发,但至少可以供大家讨论。这在其他展览中应该还没有过。
    记者:您在1984年的中国书协创作评审工作会议上提出了关于“书法家代表作”的思考,从艺术高度、风格含量、时空价值三个方面对代表作的内涵进行了界定。您认为您的代表作是否已经产生?这次展览中哪些具有代表性?
    张海:我主张书家应该有代表作。但有一点我很清楚:自认为的代表作与别人认为的代表作之间有很大差距,要在两者之间找到共同之处有一定难度。我拿出来的作品自己很满意,但观众满意不满意,这很难说,我希望通过展览缩小与观众的距离。就我自己来说,有一件写苏辙文章的草书八尺整张四条屏我自认为比较好。这件作品的创作跨度很长,最开始写完比较满意,但是发现前头几个字顺序颠倒,就放了下来。过了几个月之后再看,觉得不错,决定继续写下去。写完之后,发现整件作品气势上比较贯通,字形、布局以及细节方面毛病比较少。另外,小草我下了十几年功夫,基本没有停顿。这次展出的几幅小行草也很有代表性。今年我63岁,它们起码是我63岁之前的代表作。
    记者:这次展览是对您四种书体艺术水平的全面展示。有评论家认为您不仅四体皆能,而且达到了很高的造诣。您自己作何评价?
    张海:这是工作需要形成的局面,我并没有一开始就给自己定下四种书体齐头并进的目标。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办展览时,一个展览中只有一种书体会觉得不够用,并且也显得单调。我慢慢发现,每一种书体都有自己的特点。后来又认识到,虽然各种书体各有各的规律,但相互之间可以渗透、借鉴,渗透、借鉴的结果,是使每一种书体都显得比较富于变化。另外一个原因是,我觉得自己还算有驾驭几种书体的能力。
    我想强调两点。一是各种书体之间不能平均用力,也不能这个书体一下那个书体一下,而是要循序渐进。学音乐的上午练钢琴,下午拉二胡不行,钢琴和二胡的指法不同,放在一起全都乱了。学书法也是一个道理,在立足未稳的情况下乱写一气,是有害的。二是虽然我能写四种书体,但不敢说大话,不敢说我形成了自己的风格。经过努力,我在隶书和行草方面有一些变化。
    记者:您自我否定、自我完善是艺术家必备的素质。要做到自我否定,必须有良好的辨识能力、良好的悟性和充分的自信心,同时还要不断吸收新的东西。只有处理好自我否定和自我完善的关系,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书法家。您是怎么自我否定的?
    张海:自我否定是很必要的。我开始学隶书的时候,各种范本都拿来学习。后来觉得不行,就集中学习《封龙山碑》,1981年“晋冀鲁豫书法联展”中,我的一幅隶书四省日报不约而同刊出。后来仔细琢磨,虽然自己觉得不错,但如果放在众多作品中,还是很难显现出来。因此我就把以前的东西否定了。我想能不能写汉简?在写汉简的过程中,发现草意比较浓,正好可以发挥自己的行草功夫,因此把隶书、行草、汉简结合起来,开始尝试草隶。这有点像农学家培养新品种,要经过杂交、试种、育种,反复试验才能成功。我写草隶也是一样的道理。隶书、行草、汉简的融合不是机械的,不是每种书体各占三分之一,而是水乳交融。最开始每天都进行试验,可能一整天能出现一个达到隶书、行草、汉简结合得比较好的字,于是把这一个字挑出来,再按照这个字的思路进行试验。几个月下来,觉得有二十几个字不错,就按照这些字来统一自己的思想,反复试验,到1986年终于取得初步成功,有汉简的味道但又不同于汉简,有隶书的味道又不同于隶书,有行草的味道又不同于行草,于是又把《封龙山碑》给否定了。如果继续写隶书,只能是进一步深化,很难出现新东西。要创新,就要否定。不断否定,就形成了现在的面貌。
    记者:您曾经用跳高来比喻创新。要打破2.4米的跳高记录,不必梦想着跳4.8米,只要提高一厘米即可,2.41米就是新记录。现在创新是书法界的一个时髦词汇,不少人也想创记录,但他们想的不是2.41米,甚至也不是4.8米,而是9.6米,或者更多。这种一厘米精神值得提倡。
    张海:我想一厘米精神比较符合实际情况。一个搞书法的人一生用于书法专业创作的时间有多长?他必须首先继承传统,而要把传统继承好,又要花多少时间?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能不能够有不同于别人的地方也是一个问题。一百个人训练跳高,能有几个人达到朱建华当年的高度?说不定一个也没有。一百个人学颜真卿,能有几个达到他的高度?说不定还是一个也没有。所以,能够高出一厘米已经很难,并且要靠艰苦的努力。中国书法源远流长、传统深厚,要想占有自己的一席之地谈何容易?十年前的十个书法家也许现在大家还记得,但再过上二三十年,十个人很可能全部被人遗忘了。
    记者:说到传统,碑帖是书法的重要传统。您在碑上下过很大功夫,对帖也很重视。碑帖之中,您从何者获益较多?
    张海:应该说碑帖各有所长,不必把二者对立起来。碑帖各有各的好处,二者之间不是彼此排斥的关系,也没有高低之分。只要符合自己的需要,就都宽容地加以接受。这跟人吃东西是同样的道理。每种食物都有自己的营养,关键是你的身体需要补充什么营养成分,需要什么就补什么,如果偏食,就会营养不良。书法也一样。
    记者:听说您有一次在北京琉璃厂把所有的钱都拿来买了碑帖资料,出来后才发现连坐车的钱都没有了,只好抱着碑帖资料走回去。这种对书法的热爱实在是让人敬佩。现在的一些书法家似乎少了点这种对书法的热爱。
    张海:那是1974年,我从安阳到北京荣宝斋来学习装裱。我的目的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想通过学习装裱来学习书法。当时中午没有地方休息,累了我就趴在裱画的案子上小睡一下,更多的时候是趁机把要装裱的字画拿来仔细欣赏琢磨。下班的时候我把装裱过程中剩下的纸头拿回去晚上练字。这个过程让我受益匪浅。从北京回去之后,我把自己弄到农村,找了一个阁楼,把自己关在里头写字,再闷再热也不管。现在有些青年人急功近利,希望能够走捷径。在当前的社会环境下,出现这种想法可以理解,但对此要有正确的认识。譬如我从郑州到北京来,可以步行,可以坐车,也可以乘飞机,但过程和收获不一样。飞机最快,但对外面的情况什么也不了解;步行最慢,但可以领略一路的风土人情。学习书法以“坐汽车”为佳,既可浏览“沿路风光”,又可随时在“重点城市”停下,该看的看,该记的记,该下功夫的就下功夫,持之以恒,一定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地”。
    记者:除了您的展览,河南今年将举办几大展览,河南这个书法大省又将成为热点。这让我想起“中原书风”,我想这个概念是不断发展的,不同时期对它的理解肯定不一样。作为河南书法领军人,您如何理解“中原书风”在当下的意义?
    张海:“中原书风”这个提法,有人赞成,有人否定。从这个概念的提出到它的最终形成,不是一代人能完成的,而是需要两代人甚至三代人的艺术实践和理论概括。有论者认为“中原书风”的特点是阳刚、正大、伟岸、堂堂正正,篇幅也比较大。但时间长了之后,人们产生了另外一种想法,就是大字多了,篇幅大了,细节就显得粗糙一些。我想也许存在这样的问题,二者不能得兼。要避免简单的“大”、“粗”、“黑”。一个高大的男子,必须有丰富而美好的内心世界,刚柔相济,才能让人觉得有魅力。我想说明的是,“中原书风”的特点不是谁规定必须这样,中原书家可以自由进行选择。同时它也不是固定的概念,大字之外也还有小字,只是这小字跟南方的不同。
    记者:早在1985年,河南就举办了国际书法展,收到2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作品2万余件,产生了很广泛的影响,体现了河南书法的开放意识。开放性是否也是“中原书风”的题中应有之义?
    张海:当时河南很多作者都在农村,走不出去。但是“行万里路”对书法家来说又很重要。怎么办?书法家“行万里路”,最重要的就是博览和交流。因此我们就采取“请进来”的办法,把国内外的优秀作品和书法家都请来,让中原书家不走出去也能进行交流。保持开放的心态,不仅对中原书家重要,对其他地方的书家也同样重要。
    记者:当前文艺界正在展开向常香玉学习的活动。您作为常香玉的同乡,对此一定深有体会。您认为书法界该向常香玉学习什么?
    张海:常香玉是我们学习的楷模。对书法界来说,一要学习她关注社会的态度。书法家不能躲进小楼成一统,要跟上时代的步伐,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的作品具有时代特征。二是要学习她“戏比天大”的精神,对艺术执著追求。她对艺术的热爱足以打动所有从艺之人。既然投身书法这一行,就要把书法当作自己的事业,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功利在所难免,但它只是附属品,而不应成为终极目标。三是要学习她关注青年,提携新人。常香玉为豫剧事业培养了大批人才。书法家当然不一定要收徒,但在自己取得一定的成绩之后,应该为青年书家的进步多做工作,不能担心别人超过自己。你的成就得益于书法事业,就应该把自己的所得回报给书法事业。做书法组织工作的人就更应该如此。(记者 康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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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8-2 12:04:2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胡圣虎说:不懂技法 胸无点墨 张海不是书法家

书法这东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是谁说是就是,谁说不是就不是的事!
发表于 2006-8-14 11:54:43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胡圣虎说:不懂技法 胸无点墨 张海不是书法家

书法这东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是谁说是就是,谁说不是就不是的事!
  


发表于 2006-9-8 15:22:1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胡圣虎说:不懂技法 胸无点墨 张海不是书法家

以我看呀1`张海写的廷有创意的.一般人也写不了他那样的字体.在说从古到今也没人写这样的字体.张海是一大突破哦1`呵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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